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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事,小姐,只当被狗咬了。”
我扑哧笑出来,这俩丫头跟了我这么久,竟然也学的没规没矩,不过我喜欢。
那刘妃已经从我的反常中回神,跳脚过来想扇我的嘴巴,头一歪,她的手扇空,她破口大骂
“好你个狐狸精,仗着皇上的宠爱,竟然不把我们放在眼里,好歹我也是皇上的妃子,你算个什么东西,不过是个丹香城的妓女,也敢在这里撒泼。萧姐姐,您说,今天怎么处置她?”
那个萧妃终于从伤痛中回神,眼神淡然的看了看我,又看了看刘妃
“妹妹,话不要说的那么难听,我们今天可是奉太后的旨意来看望皇上的,既然皇上不在,我们就回去吧。”
“姐姐你怎么回事?我们来不就是找这个狐狸精算账的吗?怎么你打退堂鼓了,莫非你堂堂的一国之妃怕了这个青楼妓女不成?”
刘妃跳过去,把炮口对准了萧妃,萧妃果然比刘妃有心眼,估计看了那画像知道了我在水寒心中的位置,不想明的与我树敌,暗自赞叹,还是她本事。
相比之下那个刘妃,如果不是仗着爹是元帅,可能早就被这个皇宫里的女人啃的不剩骨头了,还能容她这样放肆?
萧妃端起茶喝了口,没理会刘妃的话,刘妃见萧妃那没仗打,又回身奔我来了,毕竟我才是她今日的目的。她的手快指到我的脸上了,
双眼喷着恶毒的火
“你,你个不要脸的狐狸精,你真的以为皇上会爱你?告诉你,皇上爱的女人这个世上只有一个,可惜那个女人已经死了,谁也无法取代那个女人在皇上心目中的地位,不要以为自己得宠几天,就不知道北了。到时候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拨开她的手,冷冷的看着她
“哦?那刘妃知道自己是怎么死的吗?”
刘妃一窒,继而气的轰然爆发,一巴掌把桌子拍碎,她带来的丫头也上来助阵,过来拉我,叹了口气,这是要打群仗吗?
昭儿和伊人已经和她的丫鬟厮打到一处,刘妃不管不顾的一巴掌又向我扇过来,身子一晃躲了出去,我这三脚猫的功夫,对付她还是够的。
她见没打到我,气的不轻,冲着外面高喊
“反了,反了,你个青楼女,也敢顶撞皇妃,来人,来人那,把她给我拿下,带到我宫里处置。”
外面呼啦进来四五个小太监,看了眼,都不是这个宫里的,天行不在,想必是去给水寒报信了吧,那这个宫里的小太监呢?
刚想到这身后呼啦不知道从那冒出来几个小太监,回头一看不觉好笑,正是这个宫里当差的,揉揉太阳穴
“住手,都给我住手。”
这一声真的镇住了那些已经动手的,和马上要动手的,他们都怔在当地,没想到我会如此。用眼睛看了看萧妃,她此时正看着我,
“萧妃,今天是看热闹?”
萧妃的脸毫无表情,那意思不介入战斗,刘妃又在后面蹦高了,
嘴里不干不净的,缓缓的转身逼视着她,一步一步向她迈去,她被我的气势吓到了,走到她的近前,瞪着她的眼睛
“不要惹我,否则我让你生不如死。”
她的身子颤抖了下,猛然回神,叫嚣道
“你个狐狸精,你有什么资格对我说这些,你什么都不是,让我生不如死,你也配。你以为你是谁?不过是个千人摸,万人睡过的青楼下贱。。。。。。。”
一个突如其来的嘴巴扇到她的脸上,成功阻止了她的嚣张。她的嘴角有血迹流下,不敢相信的瞅着我,萧妃在身后也惊的蹭下站了起来,局面很是诡异。
小太监们目瞪口呆,丫鬟们瞠目结舌,萧妃满眼看好戏的神色,刘妃捂着脸还没回神,我抖了抖扇人的手腕,一还一报,我从来不吃哑巴亏,今天也不例外。
不过扇人的手有些疼,看来这长刑的活也不是谁都能干的,送人玫瑰手有余香,原来送人嘴巴,手也余痛啊。
骤然感觉四周温度降低,不用看也知道是他回来了,刘妃第一个回过神,猛然爆发出惊天动地的哭声,朝着我身后奔过去,
“皇上,皇上,您,您也看到了,这个贱女人竟然敢打臣妾,皇上您可要给臣妾做主,这臣妾今后还怎么见人啊,皇上,皇上。。。。。”
没有回身,叹口气真是不知道怎么死的,走到一把椅子上坐好,看着眼前的一幕,水寒的眼神在我身上停留一刻,见我好好的,出了口长气。
冰冷的视线扫视屋里的每一个人,视线停留在萧妃的脸上,萧妃的身子一顿,头低的不能在低,刘妃此时拽着水寒的袖子,正在撒娇,一把鼻涕一把眼泪,又是跺脚又是扭身子,厌恶的看了眼她拉着水寒的手,心里突然堵的难受。
不能忍受别的女人接近他,又想到他还有那么多女人,又岂止是拉拉手这么简单,再难这么平静的坐下去,厌烦的感觉让自己堵的喘不上来气。
站起身往内室走去,他的家事,他的女人,他的女人?这个事实深深的刺激到自己一直躲避的心。
躺在床上,把被子蒙在头上,眼泪还是不能控制的流下来,竟这么在乎呢。
第114章风露渐变
外面的声音隐隐传来,不想听,刘妃惊天动地的哭声又猛的响起来,嚎叫声不绝于耳,渐渐远去。
怎么办?以后还能在骗自己吗?一个现代的女人,一个自小要强的女人,我今后要如何自处?
有双大手在和我撕扯盖在头上的被子,他拉我也拉,他抢我也抢,却明显感觉劲道不足,尤其右手上的伤丝丝的痛传来,被他呼的抢走了被子,一脸的泪痕暴露在他的眼下,倔强的不想让他看到此时的自己,把脸扭向一边,他的黑眸里是一闪而逝的痛楚,可我的心也很痛。
“雪衣,我要怎么做?你告诉我,我到底要如何做?”
一翻身把脸埋在枕头里,他伸手来扳我,拉扯中右手被他捏了下,咝的倒抽口气,他一下子把我扳过来,
“怎么了?哪里痛?”
对着他焦急的脸,黑眸里的关切毫不遮掩,
“那你告诉我,我该怎么办?水寒,我是个小气的女子,我无法忍受和别人分享你的爱,你的人。我自私,我小性,我都承认,可我就是无法不在乎,如果可以爱你少一些,我就不会这么在乎了,当初我应该和东方玉离开,就不会有今天的事了。”
只想发泄心底的愤懑,口不遮拦,他眼里的痛迅速凝聚,最后沉淀到底,黑眸里是深深的伤和哀,他缓缓的起身
“雪衣,你后悔了?”
“后悔吗?”
长叹口气,我这是在做什么?气刚才看到的吗?可他什么都没做呀,难道这么久的爱还不能让我相信吗?难道从来一次我就不会选择他吗?
根本不可能,明知道前路艰险,我仍然义无反顾不是吗?当初东方玉明白,我更明白,我是为了什么回来的。
颓然的坐起来,用手抱住头
“水寒,我是在怪自己,在恨自己,当初如果不放手,就不会有今天这些事,我好恨自己当初的懦弱。”
水寒一下子抓住我抱着头的右手
“你的手怎么了?”
看了看自己的右手,冲他摇了摇,自嘲的苦笑
“不能吃饭了。”
水寒眼里的冷色更重,咬牙转身想走,被我一下子用左手抓住
“算了,水寒,我不要你为我做任何事,你不只是我的男人,也是一个皇上。”
他周身的冷凝慢慢的卸去,最后颓然的坐在床上,一拳砸在床边,床身晃了晃。
知道他懂,我又何尝不懂,只是别扭,可刚见他失去理智,却不得不放下自己的别扭,也恨自己的小气,他的心何尝好受呢?身为皇上也有很多不得已的,外人看着光鲜,可是却要平衡各方面的势力,要顾国,顾民,还要顾这个一团乱的家。
今天把刘妃打入冷宫,明天朝堂上又会掀起波澜了,毕竟后宫不单只是皇上的家事,那牵扯着朝堂势力的均衡,在他身后缓缓的抱住他的腰
“放了刘妃吧。水寒。”
他的身子一震,回身抱住我,把头埋在我的长发里,久久无声,他懂我的心思。
自那以后我和水寒更加的恩爱了,他总是宠溺的满足我任何的要求,我的手不能吃饭,他就一直喂我吃,从不让昭儿,伊人来。
每次都是喂我吃过后,再赶去前面上朝,中午的时候,只要一到吃饭的时间就会匆忙的赶回来,和我一起吃过饭,喂我吃完,再去前面议事,尽管嘲笑他的做法,可心里却知道他是在用这种方式表达自己的歉意,水寒,我该拿你怎么办?
尽管不问外面的事,可昭儿有一次说漏嘴,和伊人抱怨,皇上该让刘妃在冷宫多住些日子,浅浅的笑容自始自终没有从脸上撤下,昭儿和我也不平过,不过不见我表态,也就不在说了。
手伤好的差不多了,其实本也没什么,消肿了就好了,没伤到筋骨,好在刘妃的武功底子薄弱,要不这手还真费了,刘妃,我不怕,只是那萧妃,有些阴险,更有心计。
想不到八年前我们斗,八年后我们还要斗,好在后宫中新引进的那些个女人不够资格来找茬,要不我还真是够烦的,恶心也恶心死我了。
闲来无事,拿着毛笔在水寒的御书房里写字,从上次事件后,水寒不让任何人靠近寝殿,加强了暗卫的守备,果真有暗卫,我就说偌大一个皇宫,皇上身边怎么可能看不到巡逻的御林军,原来是暗卫代替,省的一会一圈在眼前晃闹心。
整个宫殿连个飞虫都难以飞进,这回那些个女人再进不来了,无意中发现水寒的桌边有个翻旧的奏折,一看就是总看造成的,边角都有些褶皱了。
好奇的拿过来看,只一眼就没心思看下去了,里面的意思是请求皇上封我为后,把我夸的天上难找,地上难寻。
不觉好笑,看来水寒一直没断这念头,看这奏折的字迹,就知道是他自己写的,是满足一下自己的愿望吧,没事翻来看,自己心底多少舒服些,沉醉在自己的假想中,这个男人有时候的做法还真是幼稚可笑。
不过从中也看得出,水寒这个皇上并不是可以随心所欲,为所欲为的,他有太多的不得已,太多需要顾虑的地方,宰相,元帅各自一方,手下党羽众多,猛然想起,水寒曾说过让我等的话。
把那假奏折放在原来的位置,原来等的是这,我还以为是等和他一起悠游江湖,闲散而居的生活呢。不过,算了,只要是他要的,我就会陪着他。
大笔一挥写下了一行字
“在天愿作比翼鸟,在地愿为连理枝,天长地久有时尽,此情绵绵无绝期。”
吹了吹未干的墨,把“恨”改成了“情”,白居易的《长恨歌》曾经难解其中味,而今识尽此中味,方觉泪满巾,哀断肠。
“好字,好词。”
吓的一哆嗦,这是谁?皇上的寝殿那么多暗卫都拦不住来人,定是高手,迅速转身,在看清来人时,嫣然一笑,竟是她。
起身行礼
“民女谢晓谕给太后请安。”
来的正是太后,水寒的母后,寒笑颖,她扶起我,左右看着,半晌,
“果然是个玲珑剔透的可人,这气韵,这无意中流露的伤怀,真真像极了,难怪我儿为你痴迷。”
给她倒了杯茶,我在御书房的时候从不让昭儿和伊人随伺在侧,这会偌大的书房里只有我和她两个人对视,静静的看着她。
八年在她的脸上平添了些细小的皱纹,暗叹女人到底是不如男人禁老,水寒和东方玉一点变化没有,可也是,他们正值当年,只是显得成熟,可眼前的人却不再是豆蔻年华,其实在她这个年岁的人当中,她还是显的年轻的,毕竟是练武之人。
她依旧急行如风,性子豪爽,只是在看向我的那双和水寒相似的眼睛里,多了些我不懂的东西,一身随意的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