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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嘭~”
猪头脸抽出只手揉了揉痛到红眼的鼻子,特无辜的瞧着一旁淡定嚎叫却动手打人的某人——说好的演戏呢!为什么还带动手?
秦舒儿瞪了眼他。
猪头脸茫然地呃了声,不明所以。
倒是小混混头子刘斌挺机灵的,张口就骂,“小女表子,敢打你大爷,看我不弄死你!”
说着,脚下朝着雪堆就是一通猛踩。
“不要…我给你们钱,她给你们多少…我出双倍,求…不要,啊!把衣服还给我!”秦舒儿冷的发抖,嘴里直哈气i,说出来的话也断断续续的,若不是亲眼看着她蹲在那玩雪球,当真要以为她正被人强暴了。
温秀害怕混混们真的会被秦舒儿买通,从而变卦!
急着许诺,“我再给十万!”
十万!
拿电话放风的小跟班扭过头来,兴奋的嚷嚷:“老大,她又加了十万!”
本来总共才八万,再加十万,可不是有十八了?
小混混激动地眼都红了。
刘斌正帮着秦舒儿堆雪人,手套也扯了,鼻子眼睛冻得通红,“知道了,这儿冷得厉害,告诉她不用半小时,马上就能办完!”
“啊!”秦舒儿适时的大叫了一声,把刘斌给唬得一抖索,手里的雪人头掉在了地上。
“窸窣!”
猪头脸指着碎了的雪人头,一脸懊恼,“雪,雪……”雪人头!
拍了把大腿,哎呀,功亏一篑啊!
好不容易要堆好了,又得重来!
也许是太久没玩过这儿时的游戏了,一个个玩得热火朝天,就是放风的三个小跟班也时不时的回头看,看到雪人头碎了,也是懊恼不已,“他们太不行了,要换作是我,早搞定了,哪会弄得一地的雪!”
旁边人踹了他脚,指指电话,说话的小混混顿时吓得脸都白了。
靠!
电话还通着呢!
不会露馅了吧!
“这么快?”温秀在电话里头嘀咕。
流了血,就是破了身子了,她的目的也达到了,“钱放在原来地点的左起第三个垃圾桶下边,除了已经给过的三万定金,还有十五万,你们知道该怎么做,若是走漏了风声,呵呵~”
小跟班暗地里鄙夷地嗤了声,回话却唯诺,“我们办事,你放心!”
温秀那头率先挂了电话!
“老大,可以了,那边挂电话了!”
刘斌擤了把鼻涕,直起身子讽刺道:“她不听全套?老子这才刚剥完衣服,她就不听了,多没劲!”
又朝秦舒儿道:“小妞儿,你这妈可真够狠的哈!不但出钱请人调教你,还要亲自监听着才放心!”
没了扫把头子在腿下抵着,刘斌也只觉得秦舒儿不过是个柔弱的女子,和打女丝毫不搭价。
“她给你们多少?”秦舒儿继续滚着雪人头,淡淡问道。
“十五万,加上定金,有十八万!”小跟班兴奋的说。
还是跟着老大混有出息,才第一次出手就赚了这么多,要是多来两次,他们可不就成百万富翁?
发了!发了!
“我要十万!”
“啥?”刘斌掏了掏耳朵,以为自己听错了。
秦舒儿从刘斌手里接过雪球,亲手堆在更大的雪堆上充当雪人头,“我要分十万!”
俩伤残表哥对视了眼没说话,可能也觉得不可思议,可想想她都敢在莽四那里要五万,这里又有什么不敢的,也就没说话。
刘斌却被气笑了,下嘴皮一翻,把额头上的一撮小刘海吹的飞了起来,“小妞儿,你可别不识好歹,要不是哥哥手下留情,现在你就被开了苞了,你不感恩戴德也就罢了,还想分钱?分大头?”
秦舒儿斜睨着他,冷哼,“不然呢?打一架?”
她现在可浑身都冻着,心里又郁卒的很,正想着发泄发泄,要动起手来,她绝对不会留情!
“要不是我同意给你们做戏,你们能拿到钱?”鄙夷地扫了他们眼,“先不说你们打不过我,办不成事就拿不到钱,再说了就算你们办成事了,老娘一报警,你们全都玩完,还敢谈钱?”
俩伤残人士认同的点点头,他们跟来就是怕他表弟犯浑,真要弄了人家姑娘,这辈子就真没出路了,毕竟他们就是一普通人家,比不了大哥莽四!
“分你们一半已经是仁至义尽了,要不是靠老娘卖声,你们一毛钱也别想捞着!”秦舒儿义正言辞的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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敖爷(金刚怒目):“卖—身?”
小淑女(秒怂):“不是不是,爷,您听错了,是卖声!卖声!”
☆、第六章 算不算数
小混混团伙一商量,最终还是答应了秦舒儿的不平等条约。
——原因是混混头子刘斌一开始只同意按人头算,最多只给她五千元的封口费,结果被秦舒儿一脚踹飞,倒在如山般雄壮的雪人怀里,扯都扯不出来。
结果好不容易出来了还想报复回去,这下秦舒儿可不手下留情了,直接给他来了击剧痛,紧接着膝盖一顶一收,单边熊猫眼又出炉了。
而刘斌则全程躬着身子,捧着蛋在那撕心裂肺的叫,疼得冷汗淋漓,完全没有出手的机会。
这才立马老实了!
而秦舒儿也由最初的只要十万,现在要十五万,只留三万定金给他们几个按人头分,每人五千表演费。
他们不同意也没法子,毕竟自己理亏在先,而且还有俩“人质”在人家手上压着——刘斌被踹了命根子,到现在还缩在地上直不起腰来,他表哥石膏男也因为行动不便留下了。
剩猪头脸和那三个刘斌的小弟去接钱!
初一的中午,大雪纷飞,没什么人外出溜达。
可这地方也不能多待,孤儿院是不能去了,一来和温秀撕破了脸,二来温秀也以为她被人玷污了,若是猛然完好无损的出现在她面前,那十几万可就飞了。
虽然不知道温秀是从哪弄来的钱,但顾敖昨天不是也随随便便就给了她十万吗?
贪了孤儿院的钱是不可能!
难道……他们认识了什么大款,而那大款狗血的是温秀的老公、顾敖的父亲?
不得不说她真相了!只是秦舒儿没心思多想,拉着猪头脸和小混混两个便上了辆公交车,躲避风寒。
“舒…舒儿小姐,我们现在去哪里?”
加上他们三个,车上还有四五个乘客、一个司机。
秦舒儿坐在最后一排座位的临窗位置,趴在前座位的靠背上,看着车窗外凝神,不知道想些什么。
听到石膏男的问话,默了片刻,才道:“问你家老大,上次说的话还算不算数?”
话?什么话?
石膏男一凝,“你等等,我给莽哥打个电话!”
拖着条伤腿一拐一拐的坐到了最前头的车门口位置上。
其实相对来说,前边人要多一些,后排几乎没有人,他这样做无非是躲着秦舒儿罢了。
一个在最前头,一个在最后头,相差甚远,压低了声音的通话更是听不着!
即使秦舒儿压根就没想听,让石膏男问也是一时兴起罢了,没想结果会如何。
“老五,什么事啊?”
市内,某高级住宅小区,莽四眯着眼睛瞟了眼手机屏幕,张嘴打了个哈欠,翻个身,还想继续睡。
昨天守夜,陪着家里俩祖宗搓了一晚上麻将,搓到早上六七点实在熬不住了才睡,要不是这通电话总响不停把他给吵醒,又是赖老五的,他以为大过年的他手下又给惹闹什么幺蛾子了,否则无论如何也是不会接的。
“莽哥,新年好啊!老五在这给你拜年了!”
“滚蛋,有事说事,别打扰老子睡觉!”
赖五在莽四那一伙里头排行第二,号称帮里第一打手,前两天打架也是伤的最重的一个。
他在团伙里的位置仅次于莽四。
但因为莽四在本家里排行老四,一直莽四莽四的叫,赖五总不可能超过他叫赖二吧!
于是便叫赖五了。
“哥,是这样的……”赖五压着声音如此这般的把今天遇到的事一五一十的跟莽四交代了一番。
“秦舒儿?骗了老子五万块和一份合约的女骗子?”赖五话还没说完,莽四“腾”地一下就从床上坐了起来,再三的寻求肯定。
把顾敖“刺死”的那天,他们跟缩头乌龟一样的躲了一晚上,身上有伤也不敢去医院,就买点药自己先扛着。
到了第二天实在扛不住了,派人去打听,这才知道被人给当猴耍了!
s市大小医院,哪怕一个私人小诊所都没有出现过顾敖的身影。
气人的是——当他们晚上偷溜到新建打探消息时,才发现人家不但没死,反而还拿着他的钱明目张胆、潇潇洒洒的花着,买了一大堆东西。
等第二天他们集结好了人手堵在人家社区,结果他们却提前一步被赶出家门了?
他正愁没地方找他们兄妹俩算账,这倒好,还送上门来了!
“是她!那五万不算什么,毕竟是我们主动惹事,被人诳了也是我们自己心虚。可她今天在这却怎么都要拿十五万走,还让我问你之前说的话算不算数!”
“十五万?你们总共弄了多少钱哦?”莽四没注意听后面的话,只留意了秦舒儿又在诓钱的事。
十五万啊!
他卡里的钱都还没上过十万!
点了根烟,眉头锁着。
温秀一个孤儿院的助理,为人和善,会花这么大的价钱找小混混去糟践自己女儿?
还有,穷的要靠捡瓶子赚零花的人家,又哪来这么些钱?
莽四有许多疑惑。
“十八万!我们这边六个人,她说剩下的正好够我们分。”
“你们同意了?”
赖五电话里的语气不像是要对秦舒儿兴师请罪的,倒像虽然不忿却也无可奈何的样子。
“不同意没办法,她手里压着我们俩人做了人质!”
“哪俩个,如果是你表弟的手下那就别管了,还怕她会撕票不成?大不了事成之后再多给那俩小子点慰问金就是!”
刘斌那伙顶多就能在学校充充老大,翻不起什么浪,弃了也就弃了,反正又不是他的手下。
赖五面色羞得糙红,咽了口唾沫,小心翼翼地说道:“莽哥,是我!”
“我知道是你!我是问人质是谁……”
“哥,我就是…我就是她压的人质!”
莽四:“……”
“另一个呢?别说是你那被她打成猪头的弟弟!”
“不是不是,我弟收钱去了。”赖五猛摇头,“另一个是我表弟,也没有被打脸,就是踢黑了只眼……蛋…估计也碎了个,现在还痛得没回过神来……”
说到最后连自己都说不下去了,头快垂进了裤裆子里。
六个大男人还被一女娃子给压制住了!
羞辱啊!
莽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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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文十五万字后要上架了,现在还差五万字,大熙正在奋起码字中……
☆、第七章 接我
一个瘸子,一个残废!
得,瘸子是自己的左膀右臂,残废是左膀右臂的表弟,无论如何都弃不成了。
可是真要看着十多万白白流走,他又不甘心。
“你觉得她的拳脚和顾敖那厮能比不?”莽四用力的抠了抠头皮,在叫人报复秦舒儿和不叫人之间挣扎。
“我表弟的功夫和我差不多,就是差点实践打磨,但在她面前完全没有还手能力!”
莽四听了,彻底打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