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律凌辰却一把将她拦住,“你上游轮,难道只想看烟花?”
“……不然叻?”
“那好办,下次设计邮轮的时候直接将房间设在上面,四周都是窗户也好,只是……”律凌辰眸底笑意更深,“怕是到时候,你会后悔。”
许安然没反应过来,“我有什么好后悔的?多有感觉啊!整个人在水面上飘,最好还能看个日出日落什么的。想想真是美妙极了呢!”说完,她还在心里狠狠地鄙视了一番:这男人,还真是没什么浪漫细胞啊。
律凌辰也不多解释,笑了笑没说话,脱了外套搭在椅背上,又冲着许安然勾了勾手指头。
许安然乖乖上前。
律凌辰就替她把帽子、围巾全都摘了下来放在了一边,摸了摸她的头,问她:“现在睡觉还是守着凌晨看烟花?”
这一回许安然聪明地悟到了他给的两个选择背后的深意,毫不犹豫地选了看烟花,律凌辰点点头,也没说什么,只让她把外套脱了,因为房间温度还挺高的。
许安然以为自己选对了。
岂料,外套刚挂在衣架上,她整个人便被拦腰抱起,转了一个圈之后趴在了律凌辰的身上,两人双双倒在了房间的大床上。
许安然的心开始怦怦跳了,双手撑在他的肩头,挣扎着想要起身,奈何他的手臂压得她动弹不得,便戳他的肩,“你说话不算数,我说我想守着凌晨看烟花。”
律凌辰装模作样地看了一下时间,说:“现在开始到完事,刚好差不多到凌晨。”
“……”许安然的脸通红,打了他一下,“没个正行,让我起来。”却被箍得更紧。
“怎么没正行了?古人云,食色性也。”律凌辰正儿八经地说。
“我、我……”许安然害羞,“我”了半天之后小声地说:“我生理期好像快到了……”
闻言,律凌辰脸色一变,却是欣喜居多。
“然然,你……”认识到自己的生理期快到了,是不是就意味着,她已经接受了失去孩子这个事实了?意味着她的心理状况已经恢复正常了?又或者,这还是只是暂时性的?
“我……我说的是真的。”许安然慌乱地想要起身,律凌辰却眼尖地捕捉到了她眼底窜过的一丝痛。
手用力一带,还未完全坐起身的许安然便又趴了下来,双唇准确无误地贴在了律凌辰的唇上,紧跟着她的后脑勺便被扣住,他手心的热度也隔着衣料传到了她的后背。
她闭上眼,任由律凌辰吻着她,而她,也渐渐开始有了回应。
“凌辰……”她忽而避开了他的唇,轻唤了一声他的名字,“凌辰,尹思初是被你关起来了是吗?”
吻在将近高嘲时却被迫中止,律凌辰的眉心已经有了不悦,又在听及了那个名字时更显阴沉,但这个时候他不想说这个话题,便反身将她压在了身下,继续封住了她的唇,大手也开始不安分了起来。
他觉得,他胸腔里有一团火焰在燃烧,因她在吃了那么多苦之后终于有了好转,也因她刚刚突然提及了一个女人的名字。
尹思初。
这个伤了她,又害死他孩子的人,他不会让她好过。
当然,这个念头很快被暂时搁浅,随着身体的律动,两人的体温都在攀升,衣服也散落了一地。
……
缠绵过后,许安然意外地没有昏睡过去,律凌辰抱着她去浴室冲了澡之后出来,刚好过了十二点,窗外的天已是一片多彩。
律凌辰靠在床头,抱了许安然在怀里,感觉到了她的瘫软之后,他故意笑问:“怎么不去看烟花了?”
“不看了,我要睡了,好困。”
律凌辰不语,只是更紧地拥住了她,下巴抵在她头顶。
“然然。”
“嗯?”
“我们明天去领证吧。”
“嗯。”
“你同意了?”
“嗯。”
律凌辰低头一看,愕然,随即失笑地摇摇头,这妮子是有多累,这么快就睡着了?
“跟你商量个事儿呗。”许安然忽然“诈睡”,把律凌辰倒是小吓了一下。
他低笑,“没睡着?”
“废话,不然刚刚回答你的是鬼啊?”
无奈地抚了她的发,“这么说你刚刚那两个‘嗯’是走心的了?”
“是三个。”
“第一个不算。”
“为什么不算?”
“……这不是重点,重点是我刚刚的问题。”
“嗯。”
律凌辰无语了,心想着反正她同意不同意,明天领证也是板上钉钉的事情了,便也不纠结这个问题了,转了话锋:“你想商量什么事?”他还挺好奇,什么事情非得在床上商量不可。
“元旦前我可以出院吗?”许安然换了个姿势,趴在他的胸膛上。
律凌辰沉思不语。
“诶,你总不能让我在医院跨年吧?”
“没有。”律凌辰想了一下,“问问医生的建议之后再做决定吧。”
“可医生的话有时候只是危言耸听。”许安然不满,她想到了律凌天刚出事的时候,医生已经下了好几次病危通知书说这个人救不了了,但他现在却已经渐渐地能睁开眼说一些话了,虽然身体还十分虚弱,只能靠着营养液来维持身体。
律凌辰知道她的不满是为何,笑着摸摸她的头,“所以,只是问问他们的建议。”
…本章完结…
☆、143小丫头已成人妻
第二日从邮轮上下来时,许安然终于得以一观全貌了。
只因昨晚律凌辰提及了这艘邮轮是专门为她而订制的,她就问有多“专门”,他说,自己看看就知道了。于是她便来了兴致,下了船之后恨不得360度转个圈,上上下下都看个清楚。
忽然,她眼尖地发现了船头侧身处的三个蓝色大字,不由捂着嘴惊叫了一声,眼睛笑得眯了起来,蹦跳着抱住了律凌辰的胳膊,“真的是‘辰然’号呀!”
“傻丫头,我还会骗你不成?”律凌辰无奈地摇摇头,伸手揽过她的肩,“走吧,再晚点民政局都该下班了。”
许安然却依旧心系“辰然”号,听他这么一说,一把拍掉他的手,又向着游轮跑去,一边叫嚷着:“不行,我还没看清楚呢!再看一会儿。”
律凌辰被气得半死,索性大步上前像拎小鸡一样拎着她的衣领将她拎上了车。
许安然气得跳脚,他却一脸悠哉地拉上车门,说:“是你的又跑不掉,下次再看也不迟。”
……
为了防止像上次一样的情况,律凌辰特地将他和许安然的手机都调成了静音模式,也关闭了车子的GPS。
但同时,他却也时不时关注着手机的屏幕,自前几天与宁长渊在疗养院碰面摊牌之后,他竟迟迟不曾有动静,这让律凌辰有些摸不透他了。于是,他在心里暗暗下了决定,等他和许安然成为法律意义上的夫妻之后,他会告知许安然她的身世。
证件盖上钢印之后,许安然的心都随着那声“铿锵”声漏了一拍,等两个小红本本发到他们手里时,她刚想伸手去拿,却被律凌辰收走,然后若无其事地揽着她,“走吧。”
许安然无语,站在原地一叉腰,说:“你不能这样。”
律凌辰停了脚步,饶有兴致地看着她,“不能哪样?”
许安然冲着他收证件的地方努了努嘴,“结婚证啊,你好歹也让我看看。”
“不着急,先上车。”律凌辰不由分说地把她塞进了车里。
车子开走了。
许安然又冲着律凌辰一伸手,“拿来。”
律凌辰打着方向盘,见她伸了手过来,便一把抓住,顺势与她十指紧扣,问:“然然,你还会走吗?”
不知他为何突然又肃了神情,许安然心里咯噔了一下,“证都领了,我还能走哪儿去啊?”
“世事难料。”他说了这么四个字。
“你今天很奇怪啊。”许安然狐疑地盯着他的侧脸看了半晌,硬是没看出个端倪来,也就作罢,故意叹了口气,说:“哎,都说婚姻是爱情的坟墓,这才刚踏进去呢,你不会反悔了吧?”
手紧了紧,律凌辰微微扬了扬嘴唇,放开了她去挂档,半玩笑半认真地说:“我是怕你反悔。突然答应得这么爽快,我都要怀疑你是有利可图了。”
许安然翻了个白眼,“是啊,又养眼又养家,这么大的利我可不能让别人图了去。”
“小丫头。”
“小丫头不小了,都成人妻了……”许安然小声地嘀咕了一句,脸上泛起了一阵潮红。
是啊,她都已经成了律凌辰的妻子了。
*
圣诞节,耶稣基督诞辰的日子,是西方的宗教节日,而方如意素来信佛,所以圣诞节于她,也不过是普通的一日。
而这一日,宁长渊却难得地闲了下来,前几日他忙得不可开交,一些私人的事情便也就搁着了,今日得了空,他便又来了疗养院。
方如意早已做好了心理准备,不像上一回那般猝不及防,见到他时,眼波都未荡一下,依旧低着头抚着古筝的琴弦。
一只大掌压在了琴弦上,原本拨出来的琴音便硬生生折了回去,琴弦绷弹,发出了颤音,方如意不悦地抬了头,对上宁长渊阴鸷的眼,未语,只站了起来朝别处走去。
“你想装傻到什么时候?”宁长渊意外地没有恼,而是问了这么一句。
方如意便顿了脚步,开口却没有回答他的问题,而是轻叹了口气:“宁长渊,你适可而止吧。”
“你叫我适可而止?”宁长渊冷笑,“方如意,如果当初你没有用手段怀上这个孩子,就不会有现在这么多的麻烦!”
一句话,把方如意原本掩上的伤口又硬生生揭开了。
她强敛去眼底的痛,“是,是我自己造的孽。但宁长渊,你软禁了我二十年了,二十年的时光对于任何一个人来说都是奢侈的了。我自认为我已经不欠你什么,你为何还要来找我?”
宁长渊噙着冷冷的笑意上前,一把扣住了方如意的手腕,如同索命的撒旦,“不,我来不是为了找你。”
……
律凌辰和许安然到达疗养院的时候,许安然并没有发现什么异样之处,因为宁长渊今日不是开车前来,门前不见他的豪车,但敏锐如律凌辰却是察觉到了不对劲的地方,牵着许安然的手紧了紧。
“怎么了?”
许安然转头看他,笑问。
看着她清澈的眼,律凌辰却是欲言又止。她好不容易从前一段悲伤之中喘了口气,如果这个时候告诉她,她真的能承受得了吗?
“没什么,圣诞帽戴歪了。”律凌辰随便找了个借口,给她整了一下头上的圣诞帽。
许安然也没有多想,牵着律凌辰一路蹦跳着往方如意的住处去。
她今日已为人妻,没有什么亲人朋友的她,第一时间想到的便是江心和方如意了。她给江心打了电话却不知如何说,便干脆只发了条短信,十多分钟后她才回了两个字:恭喜。
这样的江心有些反常,她原以为她会奚落她一番的,提及,律凌辰只说,她休养的这段时间,江心接替了她所有的破案工作,难免压力大。许安然也就没多想,赶忙与律凌辰商量了之后给江心又发了短信说她什么时候能继续工作了。这一次,江心却没回。
许是这场大的磨难之后,许安然元气大伤,并没有了以往的敏感。又或许是沉浸在幸福的蜜罐之中,没有心思去察觉其他的事情。总之,她没有问及关于江心的其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