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步步攻心,名门首席侦探妻-第11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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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都说双胞胎之间有心电感应,要不要这么神?
    “凌天。”律凌辰又叫了他一声,语气已然低沉,“怨过大哥吗?”
    律凌天到底是了解自己大哥的,方才他开口说他们俩真是难兄难弟的时候,律凌天便对他的欲言又止有所察觉。
    怨他?
    “大哥还真是自作多情。”律凌天故意讥笑他,说得有些漫不经心。他不喜欢这种话题,他相信律凌辰也不会喜欢,于是很快转了话锋,说:“我还以为你会问我安然什么时候才能来看你。”
    律凌辰淡淡地笑,“如果是我想见她的时候呢?”
    “你什么时候想见她?”
    “现在。”
    律凌天失笑,“大哥,今时不同往日。”言下之意便是,他不能再由着自己的性子来。
    “我知道。”律凌辰轻叹了一口气,额头上有点儿冒汗了,“所以,只能等她想见我的时候了。”
    *
    6月10日,沈东驰的生日。
    许安然在接受催眠治疗,自然不能如约,哪怕只是去他的墓前放一束鲜花也不可以。
    同一天晚上,怀孕九月余的尹思初诞下一子,然而,她还没能看她的孩子一眼,便因产后血崩永远离开了这个世界。
    三天后,婴孩不知所踪。
    第五天,江心抱着一腔孤勇远赴大洋彼岸,在广阔的美洲大陆上追寻聂彻的足迹。
    绿叶集团重新步入了正轨。
    与此同时,伴着几大财阀的垮台,又一强大的商业集团横空出世……
    *
    四个月后。
    又入秋。
    上海郊区一幢老宅里。
    秋季,原本就该是静谧的季节,加之郊外,泛黄的银杏树叶落了一地。
    这样的季节,这样的地方,很适合这样的生活:现世安稳。
    然而……
    “哐当——”
    “哎呀!”
    “砰!——”
    “啊!”
    “……”
    厨房里这样的声音不绝于耳,正在外面餐厅看书的律凌辰感觉太阳穴一跳一跳的疼,随即无奈地摇摇头,将书往后翻了一页。
    其实他知道,他一个字都没看进去。
    三个多月以前,他终于得以出院,医生的建议是静养,暂时先将一些繁杂事宜搁置一边。
    出院之后半个月,他才终于见到许安然。
    她的眼神终于澄清不再有创伤,令他欣喜。
    然而,当她知道他受伤之后他又有些紧张了,生怕这一件事情能够牵扯出过多,让她和Kervin还有教授所有的努力都前功尽弃。
    还好,她没多想,只是在得知医生建议疗养之后便开始信誓旦旦地揽下了厨房的活。
    想到这里,律凌辰有些失笑。
    似乎他教会了她许多事情,却独独教不会她下厨。用她的话说,她和厨房八字不合,每一次进去,菜倒是没烧出个什么花样来,但一定会有一番惊天动地的声响。
    比如现在……
    好几次律凌天给他打电话,男人之间似乎很少有嘘寒问暖的话,一般都是凌天先开口,说:哥,安然是不是又在炸厨房?
    因为惊天动地,所以安然下厨被称为“炸厨房”。
    一次许安然拍了成品上传到朋友圈,律凌天看到之后默默地点了个赞,事后特别同情地对他说:哥,要不你还是请一个厨师吧,只在饭点来的那种。
    律凌辰笑说,然然做的菜虽然卖相差了点,其实味道还不错。
    律凌天说,切,你就装吧你,光是看看就没有食欲的东西味道还能好到哪里去?
    当然,话虽然这么说着,但他心里还是抱了一丝侥幸的。律凌辰的嘴很叼,吃东西也很有讲究,这一点律凌天十分清楚。于是,本着好奇以及与大哥深切的兄弟之情,他毅然决然以身试法。
    结果……
    那天律凌天只沾了一样菜,便放下了筷子,悲哀地看着他,说:哥,你真可怜。
    事后他考虑了一下,提了这么个建议:他们四个一起住,毕竟南歌的手艺还是说得过去的,虽然远不及她大嫂。
    其实律凌天是这么想的,如果他们四个住在一起的话,那么夜廷深探望他们的时候也就方便了。一边是兄弟挚友,一边是亲生妹妹,分开两地他有时候也有些不方便。而一旦夜廷深来,夏凉至十有八九也会来,这样,他们就有口福了。
    为此,律凌天还戏谑过夜廷深说,你这不远千里追来的可是米其林级别的大厨啊!【关于夜廷深和夏凉至的故事,请关注新文《二见钟情,总裁掠爱强婚》】
    然而,这个看似不错的建议却被律凌辰狠狠地扼杀在了摇篮之中。
    律凌天就无奈了,但也没办法,谁让他的大哥爱安然胜过爱自己呢?
    厨房里传来了一声“轰”的声音拉回了律凌辰的思绪,紧跟着他听到许安然似乎在跳,嘴里还一直在碎碎地大喊:“着火了着火了!不能浇水!……湿抹布湿抹布!……不行,用湿抹布了还怎么吃?……哦对,锅盖锅盖!……锅盖去哪儿啦?”
    律凌天终于把书放下,迈着步子向厨房走去。
    ……
    火终于灭掉之后,许安然已经被呛出了满眼的泪,律凌辰伸手开了抽油烟机,幽幽地感叹:“还真是进一次厨房遭一次罪啊!”
    …本章完结…

  ☆、165

律凌辰这话说得一点儿也不夸张。
    许安然以为他是在心疼自己,轻咳了一声,说:“那个……泰戈尔说过,只有流过血的手指才能弹出世间的绝唱,所以啊,这点罪不算什么?”
    律凌辰听出了她话里的意思,又看到她的脸似乎有些狼狈。她的头发已经快要到肩了,然而刚刚那一下火也不知道是有多大,硬生生将她留了快一年的发烧去了一截。
    “我是在心疼厨房。”律凌辰淡淡地说,用手她的烧焦了的头发撵起,“还有你的头发。”
    “……”
    ……
    律凌辰最后叫人送来了大餐,刚做好的,用人家的厨房。
    吃完饭后他又叫来了修理工和小时工,厨房的液化气灶崩了,墙也被熏黑了一块。他有时候真挺佩服许安然的,十块钱的东西她能折腾成什么样子,十万的也能。一分钱一分货在她这儿似乎不管用。
    律凌辰想了一会儿,最后感叹:女子难养。
    于是,当许安然在洗手间照了半个小时镜子之后才出去,满脸委屈的模样落在了律凌辰眼底,他忍不住笑了,故意说:“我在想要不要叫个理发师上门。”
    许安然撇撇嘴,“……可以考虑一下。”
    因为一直都在静养,所以两人基本除了离房子稍稍远一点的海边公路哪里都不曾去过,安静地过着像是晚年的日子。
    律凌辰可能察觉不到什么,但许安然知道,这样的日子不会太长了。
    轻敛了一下眼睑,她笑意浅浅,清澈的眸光中却如藏匿了万丈的寒潭。
    *
    又到了治疗时间。
    书房的窗帘都被拉上,极好的遮光效果,大白天的竟透不过一丝光线。
    许安然合着眼半躺在沙发上,Kervin则半蹲在沙发头,大手搭在她的额头上。
    书房里只有他们两人。
    许久后,许安然睁开了眼,未说一句话,但Kervin这个角度看得清楚,她眼底有氤氲缭绕,不如在律凌辰面前时的清澈透明。
    不由得轻叹了一口气,Kervin问:“非这样不可吗?”
    每次治疗,律凌辰必然会回避。这儿的书房里没有摄像头,而许安然知道,律凌辰也不会无聊到趴在门板上偷听。每次只有这个时候,她才不用来掩饰自己,掩饰自己被催眠而暂时忘记了痛苦。
    其实,她没忘。
    “嗯,非这样不可。”许安然淡淡地说,但却有一颗泪从眼角溢出,滑落至了耳畔。那是他的唇曾经厮磨过的地方,如今却被酸涩浸染。
    闻言,Kervin抿唇不语。
    四个月前,许安然说,我只耽误你半年的时候,这半年的时间里你要帮我。
    她说,只有你能帮我。
    对于她做出的决定,Kervin不是不能理解,但是却又无法完全理解,便对她说,帮你可以,但我要知道为什么。
    许安然沉默。
    他继续说,如果原因连我都不能说服,以后我又怎么能帮得到你?
    他记得,那天许安然十分平静,平静得太过于反常。Kervin是学心理的,他能够看出来许安然的那种平静意味着什么。
    她说,我这样……太痛苦了……
    她说,那天拿枪的时候我也不知道我是怎么了,我现在还记得很清楚我当时脑中的念头。真的……很可怕……我害怕以后这样的我还会出现。我能够伤他一次,日后不康复,便可能会有第二次、第三次……
    沉默了一会儿后,她说,他不怪我,但这样比杀了我还难过。
    有的人在心情压抑时会大哭一场来宣泄自己的情绪,把所有悲伤的声音全部都哭出来,有的人心情压抑时却格外地安静,看似一言不发,实际却是暴风雨前的宁静。
    而许安然,属于后者。
    她似乎很少哭,又或者,她不肯用这种方式来宣泄。
    Kervin问她,你觉得你离开了他,离开了大家,你就一定可以康复吗?E教授也是欧洲心理学界的权威,你在他手中都痊愈不了。
    许安然便笑,Kervin,我相信你不会不管我的。
    Kervin败给她了。
    长舒了一口气之后,许安然说:“我还是觉得,每次催眠的时候,大脑中什么东西都没有,那种状态的感觉很好。但是清醒过来之后,却会更难过。”
    “我知道这种感觉。”Kervin笑,“梦境越美好,反而衬托得现实越残酷。所以你想呆在梦里不想醒过来吗?”
    许安然看着天花板久久没有说话。
    Kervin站了起来,腿蹲得有些麻了,他弯身揉了揉腿,这时他听到许安然轻柔的声音说:“不,我只是还没有准备好接受现实而已。”
    再看她时,她已经合上了眼,安静如初。
    *
    Kervin从书房里走出来的时候,没料到律凌辰会站在门口。
    他一身黑色家居服靠墙而战,极大的视觉刺激,让Kervin的眉头微不可见地觑了觑。
    倒不是担心律凌辰听到了什么,只是他有预感,律凌辰会问些他很难回答的问题。
    果不其然,他开口了,在门合上的下一秒。
    “然然的样子不像是忘了那些不该记得的事情。”律凌辰的双眼有如鹰一般锐利,一语中的,“Kervin,你也该向我汇报一下她的治疗进度了。”
    闻言,Kervin暗叹不好,果然许安然骗得过所有人,却独独逃不过律凌辰的那双眼。只因为,这个男人的目光凝她凝得很深很细,怕是一点点微小的细节都不会逃过。
    “那些不好的事情成波而来,又都发生在她身边的人身上,如果能说忘就忘,那么她也不需要用这种方式来摆脱痛苦了。”Kervin平静地说,声音不见一丝起伏,“还有,治疗进度属于病人的隐私,在没有得到病人的允许之下不得透漏,这是我的职业原则,所以很抱歉。”
    Kervin的话音落下,律凌辰的脸色变得有些难看。
    隐私?在他面前,然然的病情居然是隐私?
    Kervin自然是知道律凌辰这么骄傲的男人自然是不会喜欢自己的女人有所谓的“隐私”这种东西,沉思了一下他压低了声音道:“律,安然是怕你担心她。毕竟你的身体也还在静养当中。”
    *
    书房里。
    许安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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