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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认识?”
厨房里的苟云清好奇探头,恰好看见程野站在许瞳身边,而瞳瞳怀里抱着可爱的简暮雨。
那景象要多般配有多般配。而程野这孩子她再了解不过,这么多年追他上门的女孩子不少,可从没有哪个能让他的目光变得这样温柔。
苟云清看着看着,眼眶就红了,心底感叹老许泉下有知肯定也会安心吧。程野是个好孩子,瞳瞳也是,两人要走在一起再合适不过了。
“瞳瞳,来帮阿姨一个忙。”
许瞳忙放下简暮雨。
“帮我把碗洗一下,待会好拿出去用。”
苟云清一边切菜一边看许瞳静静做事,乖巧清秀的样子让她越来越喜欢,忍不住:“瞳瞳啊,你也23了吧。”
“恩,快24了。”
“有对象了吗?”
洗碗的动作一顿,许瞳垂眼,耳根有些红:“没有。”
“那有喜欢的人吗?”
许瞳顿了顿,“……没有。”
苟云清也是女人,看许瞳回答得犹豫,又有些没底气的样子,自然领悟到了。这孩子有喜欢的人了啊,那程野那小子怎么办?
程野那小子正在陪傅振之下象棋,让了一车一马,依旧步步为营。傅振之眉头越来越紧,他却越来越悠闲,眼角余光不时往厨房里瞄。
“将军!”
傅振之一脸正义。
“你的马刚才不在这个位置。”
“怎么不在?”男人义正言辞:“我说在就在!”
程野将那一匹乱走的马挪到本该在的地方:“在这。”
“……”傅振之冷哼:“你不是没看棋盘么?”
“眼睛在,心不在。”
“啧,”傅振之嫌弃起来跟程野一个样:“有意思了?”
“有。”
“要我帮忙?”
“要。”
傅振之难得愣了下:“你认真的?”
程野点头:“她挺好。”
棋子放下,傅振之冲他点头:“来,我跟你说件事。”
“她父亲的事?”
“我就知道你会查,”说起许国邦的事,傅振之的口吻转而严厉:“老许这个人我很了解,硬骨头,不会服软,他被逼到那种程度,现在想很可能是因为瞳瞳而被威胁。”
程野放在桌边的手捏紧,声音低沉:“然后?”
“里边的事我也不清楚,只是这么多年过去,连我都无法释怀,她肯定更不能。”
她,是指向厨房里的她。
“老许很宝贝自己的女儿,对孩子的教育也很好。他们父女两的感情深得也让所有人羡慕,只可惜……
话说我手里还有一盘磁带,当初老许一直舍不得贴身放着的,许瞳小时候讲的12个故事。后来他家被查,所有的东西都撤走,有一次我去看他,他说就想要这个,我也就想办法拿了出来。”
傅振之起身,带着程野走到书房,拉开柜子取出一盘保管很好带子:“可拿到之后,没能见到老许最后一面,今天我想是时候还给许瞳了。”
程野沉默。
“挺可爱的,要不要听听?”或许觉得气氛太严肃,傅振之笑了下:“你家里没有录音机这种老东西,巧的很,我家里有。”
男人熟门熟路地将磁带放进去,滋滋的声响之后,清脆的童声传了出来。
女孩子软糯天真的声音,听得程野的心尖尖都在发痒。
她说:“爸爸你又加班了,不累不累,我给你讲个故事吧!从前有个小兔几……”
程野听着听着,不自觉露出温柔的笑。
原来她小时候的语言表达那么的丰富,他仿佛能看见一个软糯的小团子站在自己的面前,扑闪着大眼睛,绘声绘色地跟他将森林里有只小兔子的故事。
“好了,友情回馈到这里。”一个故事还没结束,傅振之关了录音机。程野皱眉抗议:“啧!”
“啧什么啧!没听见你云姨叫吃饭?”
哦对,吃饭了。
五个人坐小圆桌,完完全全就像是一家人。苟云清很高兴:“今年过年有安排吗?没安排也来我们家过吧!这家里很久都没这么热闹过了!到时候我让傅叔买点红灯笼,再买点小雨喜欢的烟花。”
“烟花花!”简暮雨很高兴,“我要来!”
“你哪都想去,”程野拿筷子轻敲他的脑袋示意乖乖吃饭。
“瞳瞳,你有安排吗?”
过年……
她习惯性买多点东西蜷在出租房里,因为过年很难在外边找到吃的。
“没有。”
苟云清很高兴:“那你也来吧!到时候我们吃个年夜饭,看了春晚再在院子里放烟花。还有这边的灵音寺很灵的,放了烟花我带你去看一看,许愿香很灵的!”
许瞳的眼眶有些红,乖乖点头:“好。”
“谢谢阿姨。”
“谢我做什么。”苟云清给她一个劲夹菜:“多吃点,看你瘦的。以后多来,就当这里是你的家,啊。”
眼前一片模糊,她闷头吃了一筷子菜,隔了很久才飘出一声:“恩。”
程野收回目光:“吃菜吃菜。”
然后起身给所有人都发了纸巾。
许瞳接过拽在手里,轻轻开口:“谢谢。”
“对了,这次精英队你报名了吗?”傅振之埋怨地瞪了眼妻子,转了个话题:“我有听过这块的报道,全省年轻人挺踊跃的。”
“不仅报了。”程野笑了,眼底带着傲气:“还是第一。”
“哟,厉害啊。”傅振之眼睛一亮,“过年后就是实操测试,有把握吗?”
许瞳点点头,又摇头:“我清楚自己的实力,但是不清楚其他人的。”
“这个你不用担心,”傅振之哈哈大笑,指着他身边的男人:“这家伙特种部队练过的,有他在,训练上你会提升很多。”
程野左手夹菜,闻言不置可否地笑了下。
于是第二天,他们真的直接杀往射击场。
呯。
“9。4!”
许瞳摘掉耳机,第一环离靶心几乎无差。她却依旧皱了眉,像是很不满意。
“手高一点,你瞄得太准了。”
男人大咧咧坐在边上,放下矿泉水瓶:“重力影响下子弹也会有抛物线,10米开外你瞄准只会落在偏靶心下端的位置。”
这样?
许瞳戴上耳机,面色严肃地微微抬高枪口。
砰。
后坐力让虎口发麻,许瞳再看记录,这次偏移更大,9。1。
“又高了点,这种枪秒速快,加上20米的距离几乎没什么差别,高度得微调。”
程野终于从座位上起来,拍拍许瞳的肩膀,示意她把武器给他。
许瞳递过去,枪柄还带着她掌心的温度。
持枪,检查,清枪。
“像这样只高不到一毫米的程度,手臂持平,手腕别折。”
没有过多的瞄准,甚至没有带任何的防护工具,男人左手单持瞬发,这头还在对许瞳解释,那边很快传来一声。
“10!”
她猛地抬头。
“很久没碰这玩意,没想到还凑合。”程野笑了:“其实很多时候,瞄准不是刻意,而是一种感觉。”
他右手还伤着,就凭左手随意一下就是10环。许瞳愣了好一会,继而有些闷。
一连又试了几次,多多少少都有些细微的差距。见她还要继续,男人一把捏着她的枪管。
上边因持续发射而滚烫,许瞳闪电收手皱眉:“别碰!”
程野以为她生气了,顿了顿:“不是不让你练,只是当心手腕,这玩意儿后坐力强,休息下再说。”
“不是这个意思。”许瞳摇头,声音越来越小:“危险。”
男人挑眉,酒窝忽隐忽现。
“你是个好学生,恰好我是一个好老师,配合一下不出两天,保证你固定10环没问题。”
许瞳的眼睛亮了下。
“那移动靶呢?”
男人盯着她笑,笑得许瞳背后发毛。
这家伙弹了下她的脑门:“爬还不利索就想跑,小姑娘不乖啊。”
许瞳的脸颊有些红。
过年放假,自从在傅叔家里提起精英队的事,程野就挺热心地帮她训练。
“年后就要进行实战考核,有把握吗?”
许瞳揉揉额头,皮肤偏薄的她那儿已经红了一片,程野看到之后不自觉喃喃:“我明明没用什么力道。”
“我知道有四个环节,电脑,射击,体能,抓捕,”她老实交代:“体能和抓捕还行,电脑和射击是我的弱项。”
“能中9。4环的弱项也不弱。”程野安抚:“别对自己要求太高,偶尔放松下也好。拆枪装枪也是考核环节,试试?”
两把92式摆在桌上,许瞳瞄向程野的肩膀:“我不能胜之不武。”
男人笑了下,利落地将两把武器拆散在桌面上,眼底压着一股子黑沉的韧劲:“不试试怎么知道?”
二话不说,两人同时将武器摸在手里,枪管,弹夹,子弹,清管,最后一秒许瞳抬手对准前方。
而男人已抬起的手转了个方向,枪口向下,把手朝着里边,程野对着她晃了晃。
许瞳愣愣收手。
“不是你的问题,是我不习惯把枪口对向朋友。”
放下武器,程野捏了捏指骨:“既然你想快点学会,明天去外边打一场飞盘也是不错的主意。到时候我带上烧烤架,顺便带小雨出去走走。”
“明天……”
许瞳犹豫了下:“明天我不行。”
“恩?”
房东下了最后的通牒,她得找新家了。
作者有话要说: 大声告诉我这章肥不肥?
甜不甜!
暖不暖!
喜欢不喜欢!
☆、颤栗的诡笑舞者(2)
“……救命……”
“谁来救救我?”
“呜……”
连若清双手双脚都被绑得死死的; 在阴暗的地下室里不知困了多久。
她好冷; 也很饿,更难受的是无法抵挡的渴。嘴皮全部干起了壳; 连若清绝望地一阵阵喊,喊得喉咙都充了血。
当人的脚步声想起,她反而浑身颤栗地闭嘴蜷缩在角落里。
呜; 呜呜。
对方似乎在静静欣赏她绝望哭泣的样子。
“求求你……放过我,我和你无冤无仇; 我,我从来没有的罪过谁,你为什么要这样对我……”女人终于忍不住了; 靠在角落里哭着哀求,“我有男朋友的,我快要订婚了; 我才24岁我还不想死……”
那人依旧站在阴影里。
连若清从没听他说过话; 而他似乎也不怕将脸露给她看,意识到这一点后女人反而不敢看。
电视里都这么演过; 当凶手不会掩饰自己的模样,说明她很可能没法活着出去了。
连若清低低地哭; 疲惫和饥饿让她的声音喑哑又小; 断断续续; 如同快凋零的生命。
而她早已经感觉不到自己的双手和双脚在哪,长时间的捆绑充血,哪怕对方松了绳子; 她恐怕也没有站起来的力气。
“你要多少钱……”
她哑着嗓子哀求:“我会想办法满足你一切要求,求求你……啊!!别过来,别过来!”
站在角落里的男人却往这边走,手里拿着两样东西。
针……还有,线?
“你要做什么……”连若清惊恐地发现男人一把捏起自己的下巴,带着寒芒的针尖就立在她的眼前。
“你要做什么?!你要……啊——!不!”
“唔——!!”
针刺破皮肤,第一下自后的剧痛,连若清感觉到皮肤里边有线拉扯的痛,紧接着嘴角被强行往上无线拉扯,疼得她挣扎不止,越挣扎,线拉得皮肤越开,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