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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鹉斜了她一眼,“小白丫头,别嘚瑟了,快接着犹豫什么,这人情即使要还,也是场主还。”
小鹉抢过七窍玲珑木,在鸟爪子里转了一圈,眼神虚眯,像是在催力。
瞬间,只见那玲珑木周身散发出粉嫩晶莹的光芒,缓缓的光晕舒展下,竟还伸张出了一双白净微胖的手脚。
顾二白吓得扣紧了桌子,麻麻,又来?
和妖怪坐在一桌,得做好随时跑的准备。
“主人?”
那玲珑木幻化出来的半个娃娃形,待睁开了水亮亮的大眼睛后,朝着小鹉咧嘴甜甜喊道。
“欸~我可不是你的主人。”
小鹉伸爪,将它的头拨转了一百八十度,正朝着顾二白。
顾二白惊恐,“你别把人头扭下来了。”
玲珑木见顾二白,小巧微红的嘴巴轻张,亮澄澄的水眸里,尽是羡艳的桃心,“小姐姐好美啊。”
顾二白的心一下子就被拨动了,萌控伤不起啊,快来阿姨怀里避避暑。
“过去吧。”
小鹉松开它,玲珑木痴痴的点头,不忘转脸朝他顽皮的拉了一下眼皮子,“我就说我的主人怎么会这么丑。”
“我打死你!”小鹉鸟嘴轻抽,朝着苍松握爪,“你的这个技艺不精啊,一点礼貌都不懂。”
满桌哄笑。
苍松千年冷硬的嘴角,难得也多了笑意,“闲寥时候随手做的小玩意,玲珑木只认主人,脾性不稳,让鹦兄见笑了。”
顾二白伸出手好奇的触了触玲珑木的脸蛋,又捏了捏自己的脸蛋。
嗯,很酥软爽歪歪,怪不得清叔老喜欢捏她的脸。
小鹉转过满脸黑线:好好吃饭能不能不虐鸟?
顾二白好奇的问他,“欸?这种东西,一般不是睁开眼,第一眼看到谁就认谁当主人的吗?”
“姑娘听谁说的?”苍松浅吟,“饶是如此,必不是我们怪甲门出品。”
顾二白唆了唆舌头,意味深长的点点头。
哦~知道了,人家厉害。
“嘿!”
说话间,玲珑木娃娃寻了个好地方,幻成一个精巧的耳坠,钳在顾二白的耳朵上,软糯的酥音轻轻便传到耳际,“主人,我先睡了,有什么事喊我。”
顾二白摸了摸凉阴阴的耳朵,睡梦中的玲珑木当即被挠的‘咯咯’笑了起来,不久又打起轻酣。
“睡得这么快?”
苍松伸掌,给玲珑木加上了一层虚无的法罩,“它刚被催醒,只是个小娃娃,一日内大概醒的时间不过半个时辰,灵力也尚浅,怕日后伤及夫人,苍松已经加了法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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期待玲珑木给你二白带来好孕啊……(咦?我好像打错字了)
第一百三十七章:只有累死的牛
“灵力?”顾二白瞳孔微缩。
不会是传说中的瞬间转移、点石成金、呼风唤雨……
“嗨~嗨~丫头,醒醒,口水擦擦。”
小鹉鸟翅在她眼前晃悠了一圈,好心的递过一张帕子,“就是那块木头嗓门大,怕半夜把你吵醒喽,才封的,别多想啊。”
“……”
顾二白正色,那要它做什么?
还坠耳朵。
“就是个解闷的,主要是懂得比较多,尤其可以指点你和场主晚……”
小鹉凑过来眨了眨眼,笑容忽然猥琐。
顾二白望着他的鸟样,眼睛微眯:放心,劳资懂很多。
小鹉:我这不是为场主担忧吗,忌了这么多年口,怕是招架不住啊。
顾二白点头:那倒是,我这潜在的兽性可没爆发呢,清叔八成是个色厉内荏的花架子。
小鹉:是不是花架子,今晚回去试一试不就知道了。
顾二白:哼,用得着你提醒……
小鹉:我怕花架子让你散架。
顾二白冷笑:多谢你关心啊,只有累死的牛,没有耕坏的地。
小鹉:那我倒想看看场主能耕多久,计个时。
顾二白:好啊,怕是你敢计,明天就变成宴会上的一道菜了。
小鹉:……你为什么一直想吃我?
顾二白:因为你肥。
小鹉:……那场主呢?
顾二白:因为我肥。
小鹉:为什么不是殊途同归?
顾二白:一个是肥的油腻,一个是肥而不腻,基鸟。
小鹉:你给我想清楚,谁是基鸟?
……
方桌旁,一人一鸟内心戏满满的对峙切磋。
火药味十足,眼看着要动手了。
此时,默默饮酒的炼丹寨五徒—鹰潭,唇边生笑,清幽的语道料峭传来。
“苍木兄过慎了,顾姑娘等不等得到,你那木头娃娃长大,都尚未可知,封那灵力作甚。”
顾二白闻言,一瞬间玩笑的神色,僵在了脸上,摸着耳上的指尖都微微颤。
‘咚~’
姿态闲雅的放下酒杯,鹰潭徐徐余光盯着她变化莫测的脸色,眉眼微妙,缓缓摊出手心,一瓶形状迷你的白瓷药瓶,赫然现显。
“家师一尺道人,不是什么悬壶济世的德崇神医,但这些年,仰仗场主温园子的奇花草药,倒腾制药倒赚了不少,自壮大炼丹寨,也时常的得嘉成相助,自然对场主怀着满腔的热忱感激。”
他拧开药瓶,一股淡淡的药草香缓缓飘出。
“一个月前,家师掐算出场主今年命有一劫,不知是福是祸,恰逢寿宴,特派鹰潭前来相助,今日见到姑娘,这药瓶晃动,像是遇了主,若是姑娘认为,这劫数同你有关,便收下这颗噬魂丹。”
“……这么玄乎,我看它也没晃动啊。”
顾二白不知为何,望着那药瓶,莫名的心里慌乱。
清叔的劫数,怎么和自己会有关系呢?
自己只是一个……
不存在的,不会有任何关系。
连一个时空都不是。
“场主乃人中英豪,若真逢大劫,怎会同一个普通至此的小姑娘有关系。”
身边,一直只字未发、冷冷清清的东海巅女,终于忍不住开了口,哼降的音调里尽是轻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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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白你这么不相信你清叔的实力,答应我,到时候不许哭,不许求饶……
第一百三十八章:英雄难过美人关
“对。”
顾二白朝她笑了,笑的很是安慰。
不会有关系。
“自古最是人中英豪,才难过美人关。”小鹉起身,掌心拍在巅女的肩上。
一阵悄奇的风掠过,巅女头上的纱罩轻晃,隐约,可以看见底下那双凌厉的眸子,只戳戳的看着顾二白,恨不得活生生将她穿透。
顾二白浑身一个寒战,怕的倒不是这阴森的气息,而是她口口声声说和她没关系,眼神却那般恨之入骨。
所以……真的有关系?
自己突如其来的降临,破坏了这里的平衡,扰乱了场主的命格?
对,这里本应没有她,若是没有她,清叔现在会和郡主……
“怎么?巅女醋了?”小鹉转过脸来,朝嘴里扔了个栗子,神情散漫,继续幽幽道,“不过你这个美人关,就算了吧,没什么难度。”
“你……”
巅女闻言,像被戳中心窝般,当即气息不稳,起身离座。
“少个人,又可以多吃点了。”
小鹉挑了挑眉,起身夹了一块红烧鲤鱼,刻意拔高声音,“鲤鱼肉真好吃啊。”
“鹦兄你又何必激她。”苍木粗哑开嗓。
小鹉笑了,“苍木兄,想不到你还挺怜香惜玉,我这哪里是激她,人家对她没兴趣,当断不断,反受其乱。”
当年不知轻重,如今脸已毁大半,还不知趣。
“丫头,来~不得不说顾府这厨子堪比我们白徒山……”
小鹉给顾二白也夹了一块鱼,然后才发现,这丫头早就陷入迷怔了。
“发什么呆呢?”
冲她的脑门拍了一下,顾二白浑身一个激灵,眼神清明了些。
小鹉笑了,“鹰潭兄,快把你的噬魂丹收起来吧,这丫头的魂若是没了,你赔给场主啊。”
鹰潭望着顾二白,深眸微变,迅速盖上了瓶塞。
神智乱了,果然,师傅没有料错,就是她了。
“姑娘,收着吧。”
此时,语气不再是试探,而是十足的肯定。
“我……我要它做什么?”
顾二白摇头,只觉得那比烫手的山芋还要可怕。
“噬魂丹,可乱神昏智,祛除人心底最执拗记忆,只可惜,炼制它耗时太久了,本来师傅几十年来共炼了两颗,不想被九尺师弟顽劣,无意吞了一颗,现在只剩下这一颗,不过无妨,姑娘您和场主,若是其中一个人吞下这颗,劫数便可避过。”
“为……为什么?”
是让我吞下去忘掉什么,还是让清叔……忘掉什么?
“鹰潭兄,你今个看样是来劝分的啊?”
小鹉抢过那药瓶,拔开瓶塞,弯弯的鹦钩鼻吮吸了一遍,享受的眯上眼睛“味道很不错啊,不知贵寨可否将这颗赠予我家家主,我家家主对金子的执拗也是可怕啊。”
“好啊,五万两黄金。”
鹰潭开嗓,口吻清闲。
小鹉转脸塞到了顾二白手里,“丫头,来,你拿好。”
“姑娘勿扰,若是姑娘心绪平稳,并无冲突杂念,想必场主这劫数只是一场虚无,怕就怕世事无常,留着这丹药,总是好的。”
鹰潭轻抿细酒,面色平静无痕。
顾二白点头,默默塞入了袖口,对,没钱的时候还可以拿去典当。
“咦?那条锦鲤呢?”
“没了~”小鹉摊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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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这里面,可能是英雄难过二货关……
顾二白:二货说谁呢?
狗莲环顾四周:谁在说话?
第一百三十九章:情敌这么多肿么办
顾二白奇怪的看着他,“没了?人家好像还没吃饭呢。”
小鹉:别狗咬吕洞宾啊,帮你把情敌弄走了,还不谢谢本大鸟。
顾二白:……情敌?
小鹉:你这脑子,说了你也不懂,不想说。
顾二白:……呵呵,不说算!
顾二白:还有……是小鸟,不要滥用夸张手法。
小鹉:……
吃着好吃的鲤鱼流下了‘幸福’的泪水。
见过大的了不起啊。
“不过……清叔知不知道他有一劫啊?”
顾二白吃着烫嘴的鱼肉,不觉轻声问道。
鹰潭瞥了一眼她微崩的指骨,唇边勾起若有若无的弧度。
“场主怕是享受其中吧。”
顾二白,“清叔他没这么变态吧?”
“嘁~喝酒喝酒……”
小鹉朝他二人举杯,“傻丫头说什么也白说,宁拆十座庙,不毁一桩婚,不论天劫人算,我等今日既然来到这顾府老夫人的寿宴,就不能白来一趟,势必要献上份大礼,而今日这礼,就看今晚丫头你的表现了。”
“我?”
顾二白正津津有味的嚼着一颗花生米,纳闷的抬头看着他。
“自然是你,今晚在坐的,哪个不知道老夫人最大的愿望,就是寻个称心如意的儿媳妇,不是你,难道是我们三个大老爷们上?”
“我……”
顾二白被花生米碎呛到了。
小鹉挥了挥爪,上下打量了她一番,“小丫头片子,我跟你说,看到楼上楼下没,都是远近粉钗裙带的名门闺秀,一个个看起来温淑尔雅,其实都是凶悍的洪水猛兽,等着晚宴朝场主生扑过去的,你……呵呵,好像完全没有胜算的。”
“我……”
顾二白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