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像是要发狂了一样。
  “叔……疼……”顾二白觉得耳际的热浪高的似乎要燃起来似的,纤细的小手轻推着他汗湿的胸膛。
  软糯的酥音料料峭峭传到耳边,顾亦清倒抽了一口冷气,紧闭双眼,掴着她腰身的手愈发紧切。
  牙齿微微咬了上去。
  顾二白只觉一阵电流登时蹿遍全身。
  “小白~”顾亦清的嗓子沙哑的声音都变了味。
  “叔,咱不是还得去寿宴吗?”
  顾二白有点真切的害怕了,清叔……的气息已经不正常了。
  她还是去充数吧。
  顾亦清狠狠的吮吸那小巧的耳垂,沉下气,强行压制阵阵燥火,火热的大掌捧起她娇艳的小脸,火热的眸子逼人,“小白~可以等你,但不要让我等太久好吗?”
  顾二白在这高压逼视下,卖身求荣的点了点头。
  这目光,不答应行吗?
  她得赶紧找到回家的路子。
  顾亦清抿着唇,像是在牢牢压抑着勃发的欲、望,“那我们下去。”
  “等等等……”顾二白见他欲起身,连忙一把按住他。
  “不想下去?”顾亦清饶有兴趣的看着她,那再来。
  顾二白抽了抽嘴角,很是为难道,“不是,叔,我跟你说个事。”
  “什么?”顾亦清难得见她羞涩的模样,不禁心痒起来。
  “就是……待会咱下去了,就要恢复正常,你说我一直拿你当叔,你却……别人看着也别扭不是吗?你……你不是说要等我的吗?那就等我从心眼里接受你了,咱们再……”
  顾亦清眸色渐沉,似乎对她犹豫遮掩的态度极为不满。
  她是不是根本就……
  顾二白抬头瞥着他冷厉非常的目光,心一狠,搂着他的脖子,身子前倾,在他坚毅的下颌亲了一口。
  ------题外话------
  希望哪一天的标题是:顾二白的主动献身、玉米地之战、叔侄二人湿身play、花式秀恩爱……(无限脑补中)
  为了以后入v避免不必要的麻烦,狗莲先在这里解释几个事:
  第一呢,就是入v后,所订阅的章节,题外话是免费的,因为我老是喜欢叨叨叨吗,怕大家误会是在水字数。
  第二呢,就是宝宝们知道,我经常在题外话里面推文,这些文坦诚来说我都没看过,都是些潇湘的新老人或者一起写文的朋友,在pk的时候来求的,就像我有时候也会去要别人的,只要要了,我都是来者不拒,质量褒贬参差我也不知道,大家感兴趣就去看看,不感兴趣就算,不是强推的。(我自己的女配是强推的哈哈哈)
  第三,我爱你们。(就是这么简单粗暴)
第一百一十二章:乡村葬爱家族
  顾亦清怔住了,整个人都像被定住了一般,似乎从没想过她会这般主动,下颌微动,幽邃的双眸死死盯着她,眼底的阴霾终于彻底溃散,被巨大的欣喜取代,伸臂拥她入怀,“小白……”
  “等等等……”顾二白嘴唇有点发麻,双手推拒着他愈发靠近的火热胸膛,别开头清了清嗓,“清叔,刚才的这个……友谊之吻!是一种盖章模式,从现在开始,咱们约法三章:第一,人前把我当做小辈看待,不许任性喊小白,不许心血来潮说些奇怪的话,时刻保持一定距离。二,不许再刻意针对我,给我穿小鞋,也不期待有特别待遇。第三,就是,在我……习惯之前,不许动手动脚。”
  “第三条作废。”
  话音刚落,顾亦清便毫不留情的驳回。
  “你……”
  顾二白气急败坏,看着他那毫无商量余地的脸色,心灰意冷的叹气,“行行行,你能做到前两条,也已经是奢望了。”
  顾亦清点头,确实。
  “刚才那个章,是不是有点草率了。”
  悠悠的,依然沉浸在巨大喜悦中的顾亦清,英挺的眉山微扬,盯着她娇媚的小脸,甚是玩味。
  握草……顾二白紧了紧拳头,清叔这斯文败类的表情,绝了,历届土地主侵犯良家妇女的前兆。
  顾亦清抓住她欲逃离的小手,唇边勾出邪肆的笑。
  她以为勾引过,就可以若无其事的脱身?
  “什……么?”顾二白还未反应过来他话里的意思,整个人蓦然就被翻了个个,直惊得浑身发颤,小手牢牢的胡乱抓去。
  身上,顾亦清修长伟岸的身形瞬间覆上来,轻抖的樱唇便被完全堵死了。
  “唔……”
  咬上她柔软滑腻的薄唇,反复在唇齿之间蹂躏、摩挲生火,一路撬开贝齿,剥夺甜蜜津液,攻城略地,侵占着每寸领土,最后像终于寻觅到那最柔软的位置,毫不怜惜的用力吮吸,像是要把魂也吸出来一般,怎样缠连在一起都不够紧密,灼烫的唇舌,只想得到更多更多。
  顾亦清这般霸道侵占式的吻法,让她毫无招架之力,简直是朝死里吻,活脱脱恨不得吃掉她。
  怪不得,有一种吻叫:狼吻。
  神一般的应验了。
  顾二白被逼在枝丫角落,按的死死的,推推不开,扯扯不动,只觉的脑子里空气稀薄,七荤八素,最后大概是小脑失衡了。
  “唔……我要掉下去了。”
  身子微侧,力道之猛,生生让柳树枝干都承受不住,长长的枝桠偏移了一大度,整个人都顺势滑移了下去。
  衣衫飘飞,发丝飞扬,顾二白的身子往下栽,一对熠熠的水眸里尽是惊慌。
  顾亦清一把捞回她,牢牢钳住腰身,滚烫的唇舌依旧纠缠其中,不肯收回,只单腿挑在树枝上,按着她欲逃避的后脑,继续疯狂的缠绵、掠夺、霸占。
  顾二白只觉天旋地转、感觉身体被掏空,脑子还有点充血。
  回去的时候。
  顾二白瘪着红肿的嘴,晃着晕乎乎的脑袋,把前面那个神光焕发的人,骂了个底朝天。
  你见过谁倒立着,接吻半小时的。
  盖章、盖章!这章怕是过期,卡在纸上了,拔不下来了。
  她丫的之前真是冤枉了禽兽,禽兽也会食饱餍足,不会冒着生命危险,玩这么高难度羞耻感爆棚的动作。
  也幸好她命大。
  清叔,你最好一直这么幸运,哪天落在劳资手上,给你灌两瓶销魂散,绑在柱子上不让动,急不死你!
  顾二白恶狠狠的想着,心里扭曲的狂笑。
  身前,顾亦清止步停下来等她,风轻云淡的眸光示意她快点。
  小女人和他怄上气了。
  顾二白防备的脚步一滞,水眸怒瞪,斜着走朝边上走,“急什么,得消肿啊!”
  这特么还怎么见人,跟人家说被狼啃了啊。
  顾亦清生笑,眉眼温润的欲拉过她,“府里有冰块。”
  “保持一定距离!”顾二白炸毛的跳到两丈远,眼神流转,娇娇的颤音从牙缝挤出,“路上都是人呢,你给我注意点。”
  顾亦清自认理亏,悻悻收回手,朝她的额头看过去,“好,回去给你擦药。”
  “真是好心……”顾二白呵呵了。
  唇边轻笑,顾亦清修长的手指,忍不住轻揩唇角,仿佛意犹未尽,刚才……确实有些失控,吓着她了。
  临近顾府。
  远远地,富丽堂皇的府檐之下,便有对东张西望的守门小厮,同中间一个戴皮制小冠,员外模样的半百老人,见到场主,匆匆跑过来。
  “场主!”
  “场主!”
  刘大管家跑到跟前,微微安心的顺了口气,一扫额间忧虑,“场主,您可回来了,老夫人到处派人找呢,府上宾客到的差不多了,就等您去主持。”
  顾亦清轻嗯,淡淡交代两声,便伸手拉着身后的顾二白欲朝药房去。
  “让阿慎招待好,我先回房。”
  不想,身后顶着红额头的某个小女人,此刻正抬头仰望府上的匾牌出神,两只放光的眼珠子,恨不得都贴上去了。
  顾二白停住,嗓子微动,只见那气派非凡的府顶,悬附着一块约长八宽六的硕大匾牌,香红木镂空花纹雕刻边丝,浅棕色底面,其中用金箔赫赫勾勒出铁画银钩、矫若惊龙的四个大字——‘嘉成顾府’。
  气势磅薄,饶是在显赫至极的顾府,这匾牌也格外锦上添花,万众夺目。
  这就是当朝皇上的笔迹?
  太……太特么帅了!顾二白吞了口口水。
  都说字如其人,她八成是穿越到一个年轻帅成渣皇帝的国度。
  艳艳旭日照耀,闪闪镶嵌金珠、兽贝的浅棕匾底下,赫然还盖着一个红朱砂般的凛然四方印章。
  顾二白眯着眼,仔细的一个字一个字默念,“楚……唯钰?”
  好名字。
  “过来。”顾亦清忍了半天,见她还未回神,当即冷脸,沉下眸子一把拉过她。
  那醋意勃发的劲,恨不得把她眼珠子挖下来。
  让她还敢不敢看别的男人。
  字也不行。
  顾二白正痴神,一个踉跄差点栽倒,手心便被强横的覆住了。
  面前,刘管家怔住了,连带着脸上的皱纹都震了震。
  紧巴巴的盯着场主握着人家小姑娘的手,左右擦了擦眼,觉得自己大概是老眼昏花了。
  身旁面面相觑两小厮,虽说事先在思园见过顾二白,也察觉出场主对这姑娘不一般,但如今相较之下却更为吃惊。
  今个是老夫人六十大寿,这般重要顶天的日子,场主居然特地出门,将这姑娘带回来,莫不是感情突飞猛进了?
  要成?老妇人若是得知这个喜讯,怕是比过寿还要欣喜百倍。
  尤其是,场主同她在一起的情绪,总是……跌宕起伏的惊人啊,同往常的冷淡疏离简直判若两人。
  这时,徘徊在外场贺寿纳礼的宾客,听闻动静,徐徐投过目光,见不远处那挺拔轩昂的身姿,皆惊不迭已,纷纷抖着宽袍袖子,满面欢喜的朝这边走过来。
  其中,不乏镇里镇外的知县判官、百户州同,本地、外来的车水路富商,嘉成、荣安的皇亲贵族,甚至还有白徒山、炼丹寨、北海之巅、怪甲门的奇能异士。
  顾二白被这渐行渐近的纷纷脚步声惊住了,略略抬头,瞳孔迅速微扩了几个度。
  这场面,这人流……跟打群架似的。
  清叔还让她来充数?怕是又上了他的贼船。
  众人结伴而来,走近跟前的一方帽白衣公子,模样标致,风度翩翩,只潇洒收扇,拱手作揖,“久仰场主大名,在下荣安白家白一水。”
  另一边,身材魁梧,面色从容的男子,作势拱拳都颇有力道,声线惯常沉稳,只稍稍一听,便能猜得出是久经战场的猛将,“西境骁骑参领,少施部下—王珂。”
  紧接着,一身着蓝色云翔符蝠纹劲装,腰间系着犀角带,腕上带着串珍贵异常佛珠的中年男子,走上前,开口带笑,颇有八面玲珑的经商之范,“小人凉州官家—官同威。”
  “汴州刺史—福安林。”
  “……”
  “让让让……”
  正在八方各路富商、门阀贵族正自报家门,乐此不疲之时,人潮后,忽然传来一声高昂激鸣中带着嘶哑的调子。
  顾二白不知是对这声音过敏还是怎么的,乍一听,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就像课间数学老师擦黑板时,尖指甲划过板面,‘刺啦’一声给人带来的激灵,那叫一个酸爽。
  而待那发声之人,从人流后挤出来,露出全貌时,顾二白忍不住又打了个寒颤,她想到了中央八套放送的一档节目‘世界之美——灭绝的腐尸鹦鹉(上)’
  真神他么像,只见他一身灰布短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