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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二白的田园生活-第22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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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的手慢慢紧攥,直到纤细的指骨都发出了声音。
  ‘啪~’
  此时,响亮的声音传来,方才说‘呆瓜’的那个汉子,被人揍了一下头。
  “掌事你打我做什么啊?”
  “这些话对姑娘家话也是乱说的?”
  阿慎开口,那汉子才有些理亏,怏怏不乐的低下了头。
  “不懂得怜香惜玉,怪不得你找不到媳妇,回家让你娘多准备点银子,以后好买个媳妇吧~”
  男子又补了一句。
  周遭的人一听到这话,立马笑岔了气,宁静的氛围一时间被调动起来,众人笑的太开怀,以至于仿佛都忘记了刚才的尴尬。
  很多年后,再有人记起,想到也不过是那个暗夜中劝人‘买媳妇’的笑话罢了。
  她的手慢慢松了,原来尴尬的氛围,可以因为一句话被这么轻易的调节,抑或是……他在刻意帮她。
  是因为小桃子姐姐的关系,还是纯粹的对她的怜悯?还是……
  “那可得喜欢才能怜香惜玉啊,这样的,掌事你喜欢啊……”
  那男子捂着头,笑着朝小杏子扬了扬头,又同他打起了马虎眼。
  众人还在笑。
  但她的神经却忽然紧绷了起来。
  她没想到,自己日思夜想的问题,就这样猝不及防,赤裸裸的被摆在了面前。
  她忽然害怕了起来,过火的期待会演变成害怕。
  男子没说话,静默了好一会。
  其间,还无意的朝自己这里抬了抬眼。
  他像被人扔进了油锅一般煎熬。
  “当然,女孩子就要端庄乖顺些,才招人疼。”
  他的口吻轻轻的,却永远也不知道,这句话给了她多少鼓励
  甚至让她产生了冲破所有道德的束缚枷锁,不顾一切的追求自己所想要的,她深爱着他。
  她想,这大概就是爱情的魔力。
  那时,她太激动了,激动地她怕控制不住自己的情感,只能转身就欲跑,可她一转身,就撞上了郡主。
  一股巨大的恐惧感,从心底油然而生,她忽然手脚冰凉的发麻。
  刚才有多兴奋,现在就有多绝望。
  她想,阿慎刚才那句话是跟谁说的,是她……还是郡主?
  她来不及道歉,就冲了出去。
  ……
  “哈哈哈~掌事你这话要被桃子妹妹听去了,该伤心的不理你了。”
  “敢说一个试试。”
  男子又赏她一个暴栗,
  “哎哟,掌事你怎么又打我,我先前只不过是故意说呆瓜,引起那姑娘的注意,其实她的胸还不错。”
  一脸放荡笑的汉子,又被青衣掌事狠狠的踹了一脚。
  月色荡漾。
  男子起身兴致缺缺的走了。
  “真走了,不会是真因为那姑娘生气了吧?”
  “不会,那是小杏子又不是小桃子。”
  “男人嘛,那可说不定~”
  “……”
  糙汉子们口无遮拦的侃大山,青衣掌事没理会,经过江璃儿身边的时候,只是点了个头稍稍作礼。
  江郡主也只是轻轻地笑,一言不发。
  众人方才注意到江郡主,连连起身行礼。
  雀儿在江璃儿身后道,“雀儿觉得,小杏子……可用。”
  “要你说。”
  ------题外话------
  九哥:我不讲话你们就没人叼我是吧?
  玲珑木:你讲话也没人叼你。
  九哥:……我不信,哪个宝贝今天给我刷十条评论,哥就临幸她!
  玲珑木:那就更没人了。
  九哥:我、我让场主临幸她!
  玲珑木:为什么你的背后插着一把短刀?
  九哥:因为有人谋杀亲爹。


第三百五十一章:场主是块望妻石

  半个月的时间过得很快。
  自从那晚小小的风波平息了后,一切像石沉大海,众人仿佛什么都没有发生过,再也没有波澜和起伏。
  她也始终不知道,那晚阿慎的话,到底是说给谁的。
  小桃子之前想来水镇,大抵就是陪阿慎玩的,因为着实没有什么事,是她能做的,所以她填补的这个空缺,基本上也没什么事。
  那是从水镇打道回府的前一天。
  她靠在田围,发神一般看着远处的场景。
  黑压压一片,当地层层官员围在场主身边在看梯田,应是在讨论如何引流进渠的问题,她也不甚懂,只是听别人无意提起过两句。
  她离他们有一段距离,就这样站在田围梨花树下,不声不响的观望着。
  即使远远看过去,中间那个男人挺拔伟岸的身姿、浑然天成的气质,便可一眼将人的视线攫过去,让你再也挪不开。
  就像降临人间的神君般。
  一见场主误终身,像万嘉千金那样的,像月儿那样的,像千千万万可望不可及的名门闺秀,甚至郡主。
  她只要将视线往后退一步,便可以看到郡主,她远远的站在场主背后,就那样一瞬不瞬的望着他,褪去了所有的华丽、尊贵。
  只是像个平凡的痴情女子,脉脉含情的看着那道背影。
  甚至卑微,甚至可怜。
  似乎总是那样,在她寥寥见到郡主的稀疏记忆中。
  细数起来,好像每一次,郡主都是站在场主身后的,无一列外。
  她忽然想会不会她其实也和她一样可怜、无奈。
  她忽然推翻了之前,确立有些人生下来就是悲剧的观念,而重新树立起,痴心妄想,就是悲剧的本身。
  就像场主永远看不到郡主,阿慎又怎会跨过桃子姐姐看到她?
  江郡主站在那里看了有很久,不经意的转头,就发现了她。
  她条件反射的转身准备跑,却被雀儿喊住了。
  后来,郡主问她,‘看我这个样子惨吗?’
  她自然不敢说郡主惨。
  但郡主自己苦笑着说自己很惨,惨的可怜,惨的下贱。
  但她甘之如饴。
  她还说人若是不用心,去努力得到自己想要的,就会永远这么凄惨下去。
  她问她想这样下去吗?
  她那时不知道她这话是什么意思。
  那天晚上,阿慎醉酒走进她的房间,她懂了。
  她没有拒绝,或许说根本拒绝不了。
  她的心那么渴望他啊,就像久旱逢甘露,就像雪里送炭。
  将这样残破不堪的人生彻底填满,她终于知道为什么有人说‘死而无憾’的感觉。
  洒脱淋漓。
  她要的疯狂,要的放纵,他一夜之间全部给了她。
  她要的也不多,哪怕就是这一夜,哪怕如此短暂的拥有他。
  她永远也忘不了。
  黑夜中。
  他沉闷的低吼,他挥洒的汗水,他温柔的哑嗓。
  还有他对她胸的夸奖,她放旷的叫声,仿佛要把灵魂都喊穿了。
  她都铭记于心,永远铭记,至死不渝。
  天亮的时候,该启程了。
  郡主在外面等着她出来。
  她应该感谢她。
  感谢一切都是她为她策划的,虽然天下没有白吃的午餐。
  阿慎走了,但上天也在冥冥之中,赐予她一个幸运的礼物。
  她成了郡主的内线,将老夫人、场主的动态悉数告诉她,甚至还帮她除去一些人心不足的渣滓,就像月儿。
  那个傻姑娘啊,心思这么单纯,经不住几句刺激,就自己毁了自己。
  月儿应该是她的朋友的,她还记得她帮她说过话,可是从那天之后,她注定没有朋友。
  从此,她和郡主,一荣俱荣,一损俱损,她们是一条线的蚂蚱。
  就像小桃子姐姐说的,她真的变得麻木不仁了。
  所以夫人出现的时候,她的心难得的动了一下。
  她觉得……她可能真的要结束了。
  那样钟灵毓秀的人儿,她第一次在场主眼底看到灼热,能把人焚烧殆尽的灼热。
  她终于知道,爱情本属相生相克。
  可是她问自己,场主的挚爱——
  谁敢动一下?谁能动一下?谁可以动一下?
  这三个,每一个都是不一样的。
  她那月儿去试探过,还没来得及动手,便香消玉殒。
  她早就知道,江郡主也不是一个正常人。
  乃至她觉得,她若是疯狂起来,会比自己更可怕。
  一个万众瞩目的女子,在那等锦衣玉食的尊贵生活下,无忧无愁,却能死死守着一个人十几年。
  那有多大的韧性,就有多深的执拗。
  过刚则折。
  她还会惧怕贫穷,为了生计明哲保身;她无所畏惧,所以奋不顾身。
  她特别怕有一天她失去了所有希望,会崩溃的把一切都抖出来,把一切都毁灭,包括她……和她的孩子。
  场主那样的人,是绝不可能放过夫人的。
  一切其实早已注定了,她说过,造化弄人。
  可她无法想象,小桃子姐姐有一天会知道那件事情,会红着眼睛骂她,让她滚,说她脏……
  那样她不如真的去死了。
  可是今天。
  她从最爱的口中听到了‘一个外人’‘没关系’
  ……
  那种感觉,难以言喻,如果非得要说,那么是五脏俱焚吧。
  一个人爱的有多深,恨的就会有多深。
  但在形容爱的万千词句里,始终都抵不过一句恨之入骨。
  玉春堂。
  小杏子不知哭了多久,最后哽咽的泪已经干了,嗓子发不出任何声音,惨白的面色上什么表情都没有,反而从嘴角痴痴地溢出一丝笑。
  她缓缓地顺着地面爬过去,就像六岁那年在大街上爬行一般。
  她在床头柜那里停了下来,怀中紧紧的抱着那只黄花梨木,一遍又一遍的抚着那四个深刻张扬的瘦金体。
  然后,一掌狠狠将它地推翻。
  炕桌底,两斛盛满草药的蕉叶纹筐显露了出来。
  左边是用红绳子牢牢系住的昏黄色纸包,看着放了有一阵了,下面隐隐还可以看到药材的形状:当归、红花、丹皮、附子、大黄、桃仁、官桂、莪术五钱、白醋糊为丸。
  所系为根心堂主人《坤道指南》打胎方。
  右边是用蓝绳子紧紧掴着的新鲜药材:续断、桑寄生、阿胶珠、茯苓、白术、酒当归、川芎、炒香附、人参、炙甘草、生姜。
  多为补续血脉、肝肾不足、妊娠下血者,屡用屡验。
  一副掉胎,一副安胎,两包草药紧紧挨挨的放在一起,似是强行排挤着对方一般。
  她怕小桃子姐姐失望,怕哪天无意将事情泄露出去,怕腹中胎儿无法解释。
  怕郡主有朝一日倒台……
  她太怕了。
  没日没夜的提心吊胆,无数次从噩梦中惊醒,这样的日子,她过够了。
  就这样吧,反正没关系,反正只是一个外人,就这样让自己疯狂的沉沦下去吧。
  床头柜前。
  女子伸出颤抖的手,缓缓解开那安胎药方,她抬头透过镂空花窗,仰望着天际。
  已近寅时,戊时不远了。
  ……
  去往顾镇的路上。
  顾二白一路‘此地无银三百两’的跟阿娘解释着,场主有多无良,居然不厚道的把变态辣鸡爪,夹给她吃,才、才……导致她现在嘴唇肿多高。
  玲珑木嘴角颤了颤,寻思着小主人现在说谎的功底,越来越高明,黑的都能说成白的,芝麻都能说成绿豆。
  刘管家在马车前面走着,耳边听着,一张褶方额上但笑不语。
  “不能吃辣你就少吃点,看你现在的嘴,跟狗啃似的。”
  阿娘皱眉低声训斥着她,顾二白听着,不由笑出了声,舔着唇像是在回味着刚才的味道,狗啃似的……
  我叔,你奶娘骂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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