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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二白的田园生活-第16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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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司命握紧命格簿,牢牢的指着他,“上次天河泻漏之事,我可提醒过你了?好一番千叮咛万嘱咐,就算是乱了谁的命格,也不能乱了那祖宗的,现在好了,我是日防夜防,在你这出了问题……”
  话落,月老仍是不可置信的摇着头,像是忽然想起了什么,爬起来一头埋入缠满红线的连理枝。
  地下,于一处酒楼之中,男人仙气隐隐冲破霞光,凡脉始裂……
  而他对面,正是……
  “完了完了……”
  月老倒吸了一口气,猛地拔出了头,目光涣散的看着司命。
  这两祖宗红线都不在一处,是怎么缠到一起去的?
  司命看出了他的意思,咬着牙,“千万年的孽缘,你还不长记性,红线不在一处,时空都不在一处呢,看你办的好事……”
  司命仙君边说着边跺脚,说到一半,忽觉命格簿颤动。
  打开一看,登时大惊失色。
  天狼星的命格逆了,正在缓缓的倒流着消逝。
  “不行,不行,这才下凡二十八天,这就回来了,我那老窝不得被他掀了……”
  司命看着那愈见缩小的数字,直急得满头大汗,转脸瞪着眼望月老,“怎么办啊,你倒是支个招!”
  “我……要不我们下界助力一把?”
  月老也懵住了,那祖宗的破坏力,他在蛮荒时期也是见过的。
  若不是生来位列仙班,性情冷淡,不与外人来往,岂不跟那白徒山的魔头一般令人烦忧?
  这番若是惹恼了他,的确有罪受。
  司命仙君瞪了他一眼,“我看你是老糊涂了,自打天河泄漏,时空紊乱过一回,以现在的天规诫律,你能过得了南天门孩子舅的关?”
  “那当如何是好?”
  “我问你你还问我……”
  司命叹了口气,也朝那红线之下看去,一边看一边抱怨,“你给他牵了线也便罢了,怎么中间还牵扯出这么多幺蛾子,这都是哪来的小妖小怪从中作梗……”
  月老擦了把额头的汗,“不是小妖小怪,都是这两位祖宗在天宫时招惹的桃花债,这两人在天宫时斗气看不到旁人,下了凡这些个桃花也随之去了,这边白衣书生那是文曲星下的一个童子,曾经于广寒……”
  “行了行了!”司命暴躁的摆了摆手,唉声叹气的想着法子,不肖,左右踱步间,忽的从身后现出一团黑气。
  “哎呦~寡人您怎么来了……”
  月老和司命转身,待望着来人时,齐齐擦汗。
  二人正如热锅上的蚂蚁,这魔头还来添乱。
  寡人微微走过来,轻睨了司命一眼,伸手那命格簿直直飞了过来。
  司命惊愕,只见那魔头的魔爪往上轻按,那行缓慢消失的数字,渐渐的又回了过去。
  二人看着,齐齐的目瞪口呆,随即反应过来,感恩戴德的低头哈腰,一脸的谄媚讨好,“多谢寡人,多谢寡人……”
  寡人伸出手指挠了挠眼皮子,口吻风轻云淡,“不用谢,耗了五百年修为,把你们宫里值钱的东西都搬到白徒吧。”
  “……”
  闻言,两位仙君痛哭流涕,泪流满面。
  还是这么的坑人不眨眼。
  二人明明伤心欲绝,面上还要强撑着淡定,装作无所谓的样子。
  他们能怎么办,遇到不讲理又打不过的魔头,他们也很无奈……
  “那之后……”
  月老望了眼人间的那座酒楼,心里还有些忐忑不安,这万一哪天再闹出什么。
  寡人挑了挑眼皮子,“无妨,你那些小妖小怪,紫微仙君自会替你化解了的。”
  月老眨了眨眼,望着连理智上滋润正浓的两根红线,皇上?
  紫微仙君自打下凡后,不出二十天就与仙子在后宫内缠缠绵绵,靠得住吗?
  ------题外话------
  没错,这里的皇上,又是楚唯钰,又是《重生之最渣女配》里的男主,他快出来客串喽,期待不~
  反正我是很期待二白和林妍,老乡见老乡,两眼泪汪汪的场景……


第二百九十章:场主是不会委屈自己的

  司命仙君临走前,狠狠的剜了一眼月和仙翁,咬牙切齿的‘情真意切’送着寡人,边送边感激,“寡人这回怎么大发慈悲,帮小仙度过此劫?”
  “帮你?”寡人轻笑,从手中弹出了一颗无花果扔到嘴里,“底下的人无能,一块地要了八百辈子要不来,只能亲自动手了。”
  肩上,小鹉羞涩的朝羽毛里埋着头。
  它能怎么办,遇上场主那样的,它也很无奈……
  “别忘了把你宫里宝贝送过来,别让我来催。”
  寡人不耐的交待了两句,随即化为一缕黑气,消失在天空。
  司命挑了挑眉,南境那块地还没要回来呢?
  云雾中,晃晃荡荡传来一声魔音,“除非他自愿,否则谁能从狼口里夺食……”
  司命认同的点点头,转脸远远的看着自己的天宫,泪洒乌云。
  上次就被这魔头坑去了金石斧、鬼眼珠、半断散……
  这回还来,而且听说,这魔头借花献佛,为了块地,把他的宝贝全送到顾府去了,他这是造的哪门子孽啊……
  改天非得打残月老那双胡乱牵线的爪子。
  连理枝下,月和仙翁纳闷的看着两条紧密缠在一起的红线,捋着胡子,百思不得其解。
  这俩祖宗,不是说好了老死不相往来了吗?
  云雾中,间歇守候干活的雷公电母,无意看见了万年难得一见的寡人英姿,愈加兴奋的锤击大地,阳光敛去,倾盆大雨又开始洒遍人间。
  ……
  一品斋。
  楼外,风雨大作,道道闪电划破苍穹,森森的像是虎兽的利齿。
  楼内,死一般的颤抖静寂下,只能听到女子撕心裂肺的卑微乞求。
  那一声声哀戚的调子,像是打在人心上一般震颤不已,然而一切都没有变化。
  面前的男人冷的像腊月的冰雹,像毫无感情的冰塑,又像陷入执拗中不肯回头的疯子。
  许久之后,伏在地上的小女人,泪哭干了。
  她缓缓的抬起抵在男人拳头上的额鬓,浑身麻木,苦涩的嘴角扯出一抹决绝的可笑,像是下了天大的决心般,口吻轻若一根划过心田的羽毛。
  “顾亦清,你不松手,我这辈子都不会爱你了。”
  话落,青衣掌事心弦一阵惊愕,望着夫人绝裂般的面容,刹那间像是明白了什么,转脸猛的看向场主。
  顾亦清的眼神果然变了。
  从怒不可遏的冰冷,演变至无边的空洞绝望。
  这是他第一次,听到她叫他的名字。
  比任何人叫的都好听。
  却是在这种情况下……
  她终于肯说出来了是吗?
  她终于等到了这一天,与他分道扬镳,划清界限,彻彻底底、正大光明的逃开他身边……
  从始至终,她都在想方设法的离开他……
  男人越想浑身越冷,坚硬的肌理像是被人撕扯般的疼,最后浑身不可抑制的战栗了起来,看着她的眼角,殷红的像血,仿佛一只吃人的野兽。
  “你做梦!这辈子,你想都别想,你敢走,我杀了你!”
  男人大掌在一瞬间将她欲站起的身子,牢牢钳制在怀里,像是拼尽了全力,要将她整个人都融入骨血般。
  “我杀了你,你敢走……”
  男人厚重的哑声魔性的重复着,一遍遍极力压抑在喉间的闷吼。
  听着是威胁,却像极了滚烫的哀求。
  顾二白被这种负距离的压力粘合紧贴着,五脏六腑都如挤出来般难受。
  但更莫名的是,鼻心一阵微酸,感动油然而生。
  他只是太爱她了。
  她以前为什么没有发现,她为什么总是这么蠢……
  女人抽泣的泪,滴滴打在他宽阔的肩膀上,那双细嫩白皙的手,缓缓的环上来,从上至下,游移到他的沈腰。
  轻轻的抚慰着他的背后,轻轻的安慰着他。
  像呵护孩子般,嗓音柔的几乎听不见,“没事……我骗你的……”
  声音传入耳际,男人像是一只瞬间被顺毛的凶猛野兽,颔首深深的埋在她的发间低喘,冰冷的薄唇渐渐温软了下来,抵在她嫩滑的耳际,轻轻的颤抖着,“小白,别离开我,别离开我,我不能没有你……”
  “好、好,我不走……你把手松开……”
  顾二白咬着唇,低低地看着男人松动的面容,心里几乎是带着巨大喜悦的感动,樱唇忍不住贴上去细细密密的吻着,“你松开手……松开好不好,我不会离开你的,永远不会……”
  男人感受到了那熟悉的温度,眷恋的温柔,心弦大动,只手牢牢的按住她的后脑,朝自己碾压着,炙热的薄唇狠狠的啃噬,辗转,像是倾泻着无处安放的情感,越来越不满足,最后欣长的身姿缓缓倾覆上去。
  小女人整个身子贴在冰凉地板上,双手环着他的脖子,配合着他,无边无际的进行着这个缠绵的地板之吻。
  “青茄子,愣什么啊,快上药啊!”
  耳际,玲珑木奋力猛地跳到了青衣掌事的头上,扯着稚嫩的嗓子朝他喊。
  “啊?哦哦……”
  青衣掌事惊不迭的看着眼前扭转太快的局势,神思几乎难以反应过来,再低头,只见场主的右手已经完全松了开来。
  “拿水来!”
  他冲着楼下大喊一声,跪在一品斋阶梯处的掌柜的,连连一瘸一拐的起身,招呼着几个小厮,“快快快……快去端水……”
  青衣掌事掏出纱布,蘸湿净水,仔细给场主清理着伤口,拔开玉凝肌的盖子,一点一点的朝伤口处涂抹着,可是玉凝肌只能使皮子的伤口愈合,它无法接骨。
  “用半断散啊,还犹豫什么!”
  玲珑木看着他磨磨唧唧、犹犹豫豫的样子,直急的在耳朵上跳脚。
  青衣掌事神色当即一凛,“不行,半断散的痛非常人所能忍受,没有得到大量的麻沸散之前,决不能轻易用……”
  玲珑木呸了一声,“娘们唧唧的,你以为场主像你一样怕疼,再不接就来不及了。”
  更何况,小主人现在不就是场主的止疼药吗。
  说罢,从他耳廓上一跃而下,木头直直钻入怀里,不出一会捧着那瓶和它差不多的药瓶子,咬开红布塞,缓缓的倒在场主断裂的指骨处。
  青衣掌事,“……”
  变化在顷刻间产生了,只见,男人右手从食指断裂至粉碎的三根指骨,以迅速到肉眼不可察神奇的速度,复愈了。
  这并不奇怪,半断散本来就不是世间俗物,放眼天下,也只不过炼丹寨、白徒山珍藏一二,其化腐朽为神奇的神秘功效,多少年来,更是一直备受追捧。
  但青衣掌事奇怪的是,场主的面上,居然一丝痛楚都没有。
  这根本不可能……
  相传在宝庆年间,荣安有一商会富甲之子,被人下了毒手,打断三根肋骨,寸步难行,其父倾尽家财,从白徒山求来不过几两半断散。
  却不想,药上完,肋骨是接好了,人却活生生疼死了。
  连声都没吭就咽气了。
  自那以后,世间便流传着‘世有半断散,唯可散接仙骨’的传说。
  可现在看着……抱着夫人辗转反侧,生龙活虎的场主。
  青衣掌事彻底惊呆了。
  场主莫非……
  反应比旁人慢?
  玲珑木:……这么快就亲上了,反应哪里慢了?
  青衣掌事很认同的点点头,动作的确矫健。
  “唔……”
  地上,顾二白深埋在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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