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某狼心中的执拗占有欲望,渐渐的又开始扭曲成一朵妖娆的花。
顾二白充满敌意的双眸微眯,渐渐的看着某个影帝居然……有些失魂落魄的微微颔首?现在是要怎样?
顾二白朝他胸前的那片衣襟看去,还是被番茄酱污了的,应该是……没换?真能忍。
不过,为什么她忽然感觉,门外被冷风吹彻的那个风光影帝现在如此凄惨?
耳际,传来阿爹阿娘咬牙切齿的磨牙声。
顾二白微惊,左右在他们之间看看,靠了!顾影帝现在是在装可怜,博得二老同情,又顺利的把撒泼无赖的名声泼到了自己头上。
不—要—脸!
顾二白看着某影帝的眼神,愈加犀利,最后竟气的直接扭过了头。
门前,顾亦清长指微握,像是在极力隐忍着什么。
多看自己一眼就像吃了苍蝇似的?难受吗?好,很好。
顾二白。
感受到某影帝冷飕飕凉彻彻的眼神袭来,顾二白侧着脸,扯出一抹可笑至极的弧度,“看什么看!没见过女人就回去找你家那小龙女,搂搂抱抱泡温泉去!”
这醋溜溜的话音刚落,阿爹阿娘双双愣神的看着她。
顾二白当然不知道自己这语气有多酸。
堪比喝了陈年老醋!
小龙女?温泉……
闻言,顾亦清眉稍微动,一时间像是想到了什么,眉宇瞬间冷若九重天。
“嘁~”
死在门前干什么?这戏演得挺足啊。
抬眼,望着她不耐烦的小脸,影帝眼周紧缩。
小女人,养好了给他好好等着,现在,他好像有人需要杀。
顾二白在扭过头时,看他就这么干脆的转身了,应是听不下去了。
才好,草!下次见到一次骂一次!
“请把您家那硌嘴的粮食也一并带走,谢谢!”
顾二白不爽,末了又吼了一句。
顾亦清身影微僵,只觉被扎的胸口烧得慌。
“呸!”
顾二白见他走远,恶狠狠的砸了一下身底的丝绒。
然后,鬼使神差的扯了扯身下柔软的毯子,纳闷道,“这又是哪来的?眼生的很呐。”
“顾府送来的。”
“……”
顾二白刚想把它抽出来骂,阿娘忿忿道,“干脆把咱家都拆了吧,也是亦清给的。”
“……”顾二白不说话了。
她深深的感受到了寄人篱下,被金主玩弄的悲伤。
阿娘望着她没有半点悔悟的模样,直气的摆了摆手,朝屋子里走,“二白,你说你性子平时顽劣些也就算了,这回亦清帮你挡刀子,受了这么重的伤,还在这儿候着你这只仙人掌!你倒好,恩将仇报把人骂了一通!我怎么就生养了你这个没心没肺的白眼狼?”
仙人掌,“……你们二老要是觉得面子上看不过去,刚才为什么不告诉我他在外面。”
你们说了我也不就不骂了吗。
“场主不许!”阿爹叹了口气,愤然起身,将剩下那半碗乌鸡汤,全全倒在阿黄盆里,显然也是生气了。
“……”你看,是他自己怪。
“人场主说了,我们家闺女,见到他就想吐!”阿爹跺了跺脚,也随阿娘进了屋。
“……”
顾二白扭过头,看着丝毫不想再理会她的庆家二老。
到底我是你们闺女还是他是!
顾二白愤愤不平的转过小脸,只见,阿黄也磨磨唧唧的朝堂屋走,仿佛不想看到她。
顾二白觉得她要被世界抛弃了。
------题外话------
同为天涯沦落人,九哥也要被抛弃了,我二白妹妹。
狗莲:二白你看你把我们场主逼得!
九哥:心疼场主
小宫:踹开二白,抱走场主
二白:你抱一个试试?阿黄,上!
……
大家快看,和我没有关系的,小皮鞭往二白身上问候,九哥还是很仁善的,二白现在作的死,以后都要还的,嘿嘿嘿……
最多让场主多爽几次吗……
九月是个好月份啊,和九哥好有缘啊,如果这个月能有好多月票那该是多么惬意的一件……(下午还有一更,多么痛的领悟)
第二百一十七章
顾府。
同宴宾之日的热烈盛况大相径庭的是,府内外今早格外冷清。
刘管家送客时,只寥寥寒暄几句,众宾临走,想见见场主也成了奢望,因为场主压根不在府里,大家伙疑虑重重,只觉的这一大清早的,府里气氛就肃穆的就有些不对劲。
但一个个也不敢冒然造次,只怀着满腔的不解,纷纷告辞。
宴厅,彻夜未眠的老太太,顶着不济的精神,此时拄着拐杖,站在在红漆朱门前,伸着头顾盼张望许久,像是在等着什么人,一对憔悴的慈眉间,添生出些许苍凉的疲惫和忧虑。
顾府成群小厮、丫鬟皆闭口不言的在身后守着,乌压压的人头紧垂着,静默一片,在清晨的朝气勃发的反衬下,整座宅院显得格外沉闷、压抑。
“阿慎哥哥,都是我不好,都是我无理取闹,要是我一直跟在夫人身边,根本不会发生这种事情……”
人群后,小桃子只手捂着帕子,眼泪簌簌往下掉,小声抽抽。
“桃子,没事,不关你的事。”
阿慎凝眉,轻轻地拍着她的背安慰,语态显然却没有那么轻松。
他跟在场主身边这么多年,自然知道场主对夫人用情之深。
但他怎么也没想到,场主初尝情爱,便历情殇,反应更是大动干戈。
这些年,场主何曾在外面受过一点半星的伤,没想到这破天荒的第一次,居然牺牲到了自己手里。
“老夫人,宾客都散了大半,您看看您要不要先回去歇息一会,夜熬了太久伤身,老奴在这到顾镇的一路上,都派人守着了,场主不会有事的。”
一旁,刘管家打点完,赶忙走过来,暗沉着嗓子,耐心的劝慰。
老夫人缓缓摇着头,焦心的眸子仍旧牢牢的盯着远方,仿佛入了神,久久,她倦容上生出几丝悔意,“老刘啊……你说,昨晚我是不是对二白太过分了,不然她为什么横了心,一定要走呢,清儿都那样求她了,她怎么还不愿意留下呢?”
寅时破晓,璃儿踉踉跄跄的跑过来,对自己说清儿往胸口插了一刀,吓唬得她当场差点晕过去,清儿那样一个人,当年老爷离家,他都坚韧的一声未坑,这番到底发生了什么,才能做出这般荒唐的自残之举。
后来经她仔细盘问,方知清儿是同那顾二白拌嘴了,小丫头心性急,任怎么相劝都不肯留下。
思及此,她沉沉的叹了声,握着拐杖的手愈发紧了紧,想来这两个孩子也只会因为她这个老太太闹别扭。
可若是早知道清儿陷的这般深,她也不会这么万般加以阻碍,现在事情落得这般下场,怕是小丫头对自己这婆婆寒了心,铁心要走,覆水难收。
刘管家见她心绪烦杂、面色不安,又连着整夜未眠,生怕引起旧疾,略略悉心劝慰,“老夫人您勿多虑,夫人出走一事,事有蹊跷,其中必有误会,老奴已经派人去查了,相信真相就会揭晓,况且夫人看着,也不是那般不通情达理之人,待误会解除,一切都迎刃而解了。”
老夫人伸手拧了拧疼痛的眉心,轻轻地‘嗯’了一声。
若她愿意回来,想怎么样便怎么样吧。
刘管家话音刚落,打药阁方向便有个厮卫小跑过来,俯身凑过来在他耳边一番碎语。
刘管家听罢,脸色一变。
……他何曾去过地室?这其中,果然有人捣鬼。
“怎么了?”
老夫人注意到他脸色大变,疑惑的问道。
刘管家将那厮卫遣走,眼神思虑一番,“回老夫人,待老奴先去调查一番。”
“你快些去。”老夫人急切的催他。
“喏。”
刘管家说完,转身匆匆朝药阁走,青衣掌事观着势头,紧张的跟上去,“刘老可是查出了什么?”
“地室出了点事,我现下要去看看,这回怕是有人趁宴会生事,掌事还是先派人将庄园封锁住,恐怕生事之人,现在正想着法子逃之夭夭呢。”
“一早便吩咐下去了,我且随您到地室。”
……
顾府西门,一颗清亮茂密的小树上,有只五彩斑斓的鹦鹉悠哉的嚼着栗子,此时,望着一路两排整整齐齐的厮卫,好笑的蹦跳拍着两翅膀。
这顾府训练有素的厮卫,难得拉出这么大架势,竟然是……防着场主再度自残。
这简直太好笑了。
“你跑上面乐呵什么呢?苍松兄要走了你也不下来送一程?”
树下,鹰潭、苍松仰头看他那幸灾乐祸的样子,暗暗的摇了摇头,顾府今个出事了,这鸟还在庆贺,真太缺德了。
小鹉低头,乐呵的蹿下来,朝着苍松拱手,“咱们青山不改,绿水长流,不过苍松兄,你确定这么好看一出戏,这就走了?”
“嘁~我可没那个闲心,场主这些年太平静了,有个人来闹腾闹腾他,也能多点人气儿,况且近来凉国边境有动乱,皇上还催我回去支援设边防机关呢。”
小鹉听完,别有兴致的挑眉,“呦~皇上近两年来很闲啊,这魔掌都伸到凉国去了。”
鹰潭点点头,“可不是吗,听说皇上这两年,可谓爱情事业双丰收,那日子可是过得顺风顺水、滋润得很,不找点事做龙爪痒。
“不过苍松兄,你得转告一下,他这么有那闲心,不如过来传授传授他的好哥哥,如何俘获女人芳心一百式,场主现在是被这毛丫头玩残了。”
苍松失笑,“可别,皇上当初追娘娘可是把两弟弟都发配出去了,拼的就是不信感天感地还感化不了你,这要交给场主了……咦?场主没有兄弟姐妹,倒是可行!”
说到最后,他倒把自己劝通了。
话落,又觉得那里有点不对劲。
“……”小鹉反应猛烈,像想到了什么似的,惊悚扑腾翅膀,“照你这么说,还真不能交给场主,场主虽然没有兄弟姐妹,但是,他还有心肝脾肺肾啊……”
话落,二人惊住,细思极恐,齐齐点头,“千万不可以!”
那……今天能剜心,明天说不定还能剜个肺出来给那丫头玩玩,以前没发现场主这么血腥,敬他是条汉子!
“好了,天色不早,到了荣安可就傍晚了,话不多说,咱们有缘再聚!我就先行一步了。”
苍松说罢乘上了马车,小鹉、鹰潭目送送了几眼,个个心知肚明。
再聚确实不远。
“千万别让皇上没事来庄园转悠啊~”
远远地,小鹉还特意吼了一嗓子交待了遍。
苍松闻声好笑,以皇上的性格,他不提这事还好,他一提,皇上是肯定要来转转,很顺便的炫耀传授一下自己的撩妹经验,毕竟那是他一直引以为傲的地方。
马车辘辘,渐行渐远。
小鹉淡淡的收回眸,别有意味的打量着身边人,奚落道,“鹰潭兄,你这是还要赖在府里多久啊?”
鹰潭朝他翻了个白眼,“你防着我作甚?我拿了草药便走。”
小鹉轻笑。
他悠悠的补充了一句,“拿不到草药,师弟不给入寨。”
“哈哈哈……”
小鹉爆笑,怜悯的拍了拍他的肩,“兄弟,同病相怜,同病相怜。”
降不下来南境地租,他也就别想进山门了。
鹰潭摇摇头,悻悻的寻个青石板,风度翩翩的甩开扇子,喉间有一下没一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