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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昊随手将手里的名片扔进身旁的垃圾桶:“还是离他远一点好!”
“喂!”玉如意惊讶地看了看仍在垃圾桶的名片,不满地对王昊说,“人家现在文质彬彬的,不像以前那样了!”
王昊突然沉了脸,用压抑着怒火的声音对玉如意说:“给你说过多少次了?看人不能只看表面!”
玉如意很不安:“他当年就那样走了,我连个对不起都没有给人家说……”
“你还想怎样?”王昊的脸色越发阴沉,“以身相许啊?!”
“你怎么这样说话啊?”玉如意不满地看着王昊。
“你要我怎么说?”王昊嘲讽地看着玉如意,“你看看你现在这个样子,恨不得马上跟人家走一样!”
“你……‘玉如意气得说不出话来。
“别理他!”燕子安抚着玉如意,“当他是疯子一样!不就一个名片吗?扔掉就算了,我手机上有他的电话号码!”
王昊眼神阴鸷地看着燕子:“少管闲事!”
“你凭什么命令我?!”燕子不屑地看着王昊。“别以为我和如意一样好欺!”
王昊的语气有些不耐烦:“唯恐天下不乱啊?每次回来都惹事!”
“我惹事?!燕子冷笑一声,“我只不过给如意介绍个男朋友而已……‘
“什么?”王昊睁大眼睛看着如意,“男朋友!难怪那么上心!你就那么想嫁人吗?来者不拒!”
燕子忍无可忍,一巴掌给王昊打去。
王昊准确地抓住燕子扬起的手:“我警告你!再闹就跟你不客气了!”说罢,厌恶地摔开燕子的手腕。
玉如意赶紧抱着燕子:“没事吧?”
燕子颤抖着嘴唇,指着王昊:“你个混蛋!你都不要人家了,还不让人家好好过?!”
“不要这样啊。”玉如意扫了一眼周围瞟来的好奇目光。轻声说。“都怪我,你别说了!”
燕子狠狠地瞪了玉如意一眼:“人家都骑在你头上拉屎了,你还不让我说?”
“算啦!”玉如意费力地解释道。“他只是偶尔不讲道理而已,没有坏心眼,不理他就是了。”
王昊眼神怪异地看着玉如意。
燕子气急,指着玉如意说:“你……你也贱!”
王昊变了脸色。
“哎呦!”燕子捂住了肚子。
玉如意惊恐地望着燕子:“怎么了?”
“去妇产科!”王昊冷静地命令。
玉如意惊慌不已地将燕子搀扶着进了冯医生的办公室。带着哭腔叫道:“冯妈妈!”
冯医生从正在看着的检验报告中抬起头,见此情景。连忙把燕子扶到床上躺下:“刚才做产检的时候不是还好好的吗?怎么回事?”
随行的王昊简洁地说:“生气,突然不舒服。”
“突然觉得肚子很痛。”燕子担忧地看着冯医生。
冯医生仔细检查了一下,直起腰,长舒了口气:“吓死我了!”
王昊已猜到没有大碍。面色舒展了很多。
“小孩儿没问题!”冯医生嗔怪地看着燕子,“都是当妈妈的人了,万事看开一点嘛。不能动不动就生气!”
燕子不满地看向王昊:“就是他气我的!”
冯医生疑惑地看着儿子。
王昊避开了妈妈的目光。
“没事了就好!”玉如意连忙转移了焦点,“冯妈妈。燕子没事了,可以走了么?”
“多躺一下。”冯医生挨着燕子坐下来,“情绪过于激动会影响血液循环,导致内脏痉挛性疼痛,这次没事不代表次次都没事,要学会控制情绪!”
燕子有些后怕地答应:“我知道了!”
“咚!”虽然天色已经很暗,王昊还是就着路灯微弱的光线投进了最后一个球。
捡起球,抓起场边长凳上的外衣搭在肩上,王昊精疲力尽地向家走去。
路上空荡荡的,只有自己的影子被路灯脱得长长的,跟随在身旁。
小虫在草丛里唧唧地叫着,夜风在耳边轻轻地吹着,被汗水湿透的衣服经风一吹,背心一阵沁凉,王昊不禁打了个寒战。
推开门,客厅里一个人都没有。
王昊朝爸爸妈妈的房间瞟了一眼,轻手轻脚地换上拖鞋,找出换洗衣服,钻进了浴室。
花洒里的水暖暖的、柔柔的,就像如意的手。
如意!王昊鼻子一酸,终于没能忍住泪水的汹涌。
如意是真的对自己死心了!
如意肯定已决心离开自己了。
她终将会有她自己的生活,和别的男人一起。
别的男人?不行!如意是我的!任何人都不可以接近她!不!可!以!王昊睁大眼睛,捏紧了拳头。
可是,她是如意啊,可爱的心爱的小如意!善良的贴心的好如意!自己就忍心让她陪葬吗?
该死的病人!讨厌的陈黎!可恶的艾滋病毒!
王昊一拳一拳地砸在墙上,钻心的疼痛暂时平伏了心里的慌乱。
“咚咚!”浴室的门被敲响。
王昊关了水,平静地问:“什么事!”
爸爸的声音里有明显的不悦:“你洗了多久了?”
“就好。”
从浴室出来,王昊径自钻进了自己的小屋。
拉开书桌的抽屉,王昊小心翼翼地取出首饰盒,拿出里面的钻戒仔细端详。
咚咚!”
王昊立即将首饰放入抽屉:“门没锁。”
妈妈推门进来:“崽!”
自从如意来到这个家里妈妈就没有这样叫过自己。
王昊朝床边努努嘴,故作轻松地和妈妈打趣:“我不是小孩子了。”
妈妈坐在床边,疼爱地望着王昊,又叫了声:“崽。”
王昊挑了挑眉,等着妈妈说下去。
“今天的事,燕子都告诉我了。”
王昊低着头,一副洗耳恭听的样子。
妈妈假装没看见王昊的脸色变化,自顾自地说下去:“如意很乖,很单纯,你说什么她都信。”
王昊垂下了头。
“你不该骗她。”
“我知道我在做什么。”
“女孩子最痛恨的就是被背叛,你可以找个其他的借口啊。”
“只有这样她才会死心。”
“崽!”
“妈!你不要管我们的事,好不好?”
“艾滋病毒暴露的感染率没有多高,你很可能没事的!”
“很可能没事?”王昊苦笑,“我也会这样安慰其他人的,妈,借用病人常用的一句话:你能保证我百分之百不被感染吗?”
“……崽,不要太悲观。”
“我不是悲观,我是客观。”
“这病毒要检测一年,你硬要瞒她一年?”
王昊的表情不容置疑。
“一年时间足够发生很多事的!”
“只要她好就行。”
妈妈有些动气:“只怕到时候她回不来,你也后悔莫及!”
王昊有些烦躁:“妈!我是成年人了!”
“如意也是成年人了。”妈妈叹了口气:“她这段时间是怎样熬过来的,你体会不了。如果她以后有了其他的选择,你是怨不了她的!”
“我知道。”
“崽!”
“妈!”王昊望着妈妈鬓前的几丝白发,放轻了声调,“你就往好处想嘛,这样下去,我和她至少有一个是健康的,对不对?如果我万幸没被感染,当然更好了。”
“随便你们怎样。”妈妈抹了把泪,“我老了,也管不了你们了。”
☆、147 挑战
桐花山庄。
和外公散步回来,天色已黑定。
玉如意兴冲冲地跑进了厨房。
正在检查厨房安全设施的陈松看了看表:“这么晚了,还要做什么?”
玉如意把外公下午钓的鱼捡了几个出来:“给外公做夜宵———他今天晚饭吃得少。”
陈松笑着问:“又要亲自来?”
玉如意本想拜托他杀杀鱼,听他这样一说,就有点不好意思了:“平时都是你在做,我在这里的时候就由我做吧。”
陈松仔细地看了看玉如意放在盆里的鱼:“都是鲫鱼,熬汤不错。”
“是!我就打算熬鱼汤。”
“鱼汤也有很多种……‘陈松望着玉如意,“打算需要什么料就说一声,我给你准备。”
“等一下。”玉如意冲陈松笑笑,“我问一下先!”
按着那串熟悉的数字,一股温暖而微妙的感觉不期而至。
犹豫片刻,玉如意还是毅然按下了通话键。
听到那声极富磁性的“喂?”玉如意定了定神,直捷了当地问:“外公吃豆腐鲫鱼汤好些,还是黑豆鲫鱼汤,或者萝卜鲫鱼汤?”
楚云川的声音像他的人一样温暖柔和:“你会做这么多种鱼汤?”
“网上有写,照着做就可以了。”玉如意生怕多说一个字就会泄露出心里的秘密。
楚云川失笑:“你是在网上搜的?”
“嗯。”玉如意也不想隐瞒,“陪外公钓鱼的时候我就搜好了,只是不知道他最适合哪一种?”
“那就豆腐鲫鱼汤吧。”
“有豆腐吗?”玉如意回头问陈松。
陈松爽快地说:“有,我去那边给你拿。”
“谢谢楚老师!”公式化地道谢后,玉如意迅速地挂掉电话。
凝了凝神。玉如意将目光投向放在盆里的鱼。
玉如意以前也做过鱼,最擅长的就是做麻辣酸菜鱼,只是做菜的鱼大多是在市场上杀好的,偶尔有人送来活鱼,也是王昊将鱼杀好洗净再递给她,杀鱼这活还是第一次面对呢。
不过,杀个鱼而已嘛!人家可以自己也可以!
玉如意抓起一条鱼放在菜板上。学着王昊以前那样。先用刀刃去掉鱼鳞。
那鱼仿佛知道即将赴死,在案板上使劲挣扎。
玉如意不得不使劲按住鱼身。
鲫鱼痛得张大了嘴。
玉如意感觉后背开始冒汗,立即松开了手。
鲫鱼两跳三跳掉在了地板上。
“还没弄好?”
玉如意回过头。张奕正大步走进厨房。
玉如意问张奕:“有事吗?”
“吃鱼啊,他们说你在这儿煮鱼,我还没吃过你煮得鱼,早一点来候着。”
玉如意狡黠地望着张奕:“吃鱼可以。你得先做点事。”
“没问题!”张奕兴致盎然地凑近,“做什么?”
玉如意指着地上的鱼:“你只需要杀一下就可以了。我煮。”
““这还不简单!”张奕撸撸袖子,双手抓住鱼在盆里洗洗,放上案板,再高高地举起刀。
玉如意连忙挡住张奕:“你想干什么?”
张奕理直气壮地说:“你不是让我杀吗?把头给它宰下来啊。”
“切!”玉如意斜睨着张奕。“你没杀过鱼?”
张奕理直气壮地说:“没杀过又怎样?我吃过啊。”
玉如意差点崩溃了。
“还没弄好吗?”陈松笑嘻嘻地走进来。
玉如意不好意思地指指案板上的鱼。
陈松恍然大悟:“我来我来。”
终于熬出酽酽的鲫鱼汤,陈松尝过后赞许地竖起大拇指。
玉如意得意地端去外公的房间。张奕拿着碗筷,高兴地跟在后面。
玉如意舀一碗递给外公。期待地望着他。
外公陶醉地闻闻味道:“真香!好,放在这儿。我等会就吃。”
张奕热情地说:“趁热吃吧,如意做了好久。”
“是你等得太久吧?”玉如意笑着给张奕舀了一碗。
张奕不客气地接过碗:“那是!我在厨房等了差不多一个小时,呃,你不吃?”张奕望着如意。
“吃!”玉如意也为自己舀了一点,“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