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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的欢。愉后,他怎么也应该看起来比较特别吧?
可是没有。
就她印象中,那几个学徒,好像没有哪一个表现出明显的异常或者说对自己有什么特别的表示啊……
抬起头,再次看向大屏幕,大屏幕上的照片已经停止了。、
无奈地拧眉,她将目光落到了角落的陶人上。
为什么自己能做出这么个陶人呢,和阿陶一模一样的陶人,说明至少在某个时刻,自己是曾经把他记在心里的,后来却又可以遗忘了?
她仔细地盯着这个陶人看,发现其实这个陶人衣着固然和阿陶刚出现时一模一样,可是实际上和阿陶却还是不同的。
以前不曾发现,如今看了大屏幕上的那些照片,她才发现,她做出的其实是更年轻时候的阿陶——约莫二十岁左右的阿陶吧。
二十岁左右……
想起照片中,那个穿着宽松亚麻衣裤走进陶人宋大门的阿陶,这么说来,就是在阿陶二十岁的时候,自己和他有过接触?
而自己却毫无印象。
就在宋益珊陷入沉思之时,门开了,老侯慢腾腾地走进来,手里拿着一个菜单。
“宋小姐,这段时间,您就先住在这里吧。工作室旁边有卧室,您可以随意休息。想要什么,可以随时叫我,想吃什么,这里有菜单。”
说着,老侯递上了手中的菜单。
宋益珊下意识接过来,看了看,上面品种丰富,中西皆全。
“侯先生,这是什么意思?”听刚才老侯的那话,意思是她要被软禁在这里了。
“宋小姐不要误会,我家大少爷只是觉得小姐可以在这里好好休息下。”老侯说话依然分外客气。
“你们如果限制我的行动自由,这是非法的,我可以报警。”
“宋小姐,您随意。”老侯眉眼慈爱。
宋益珊拿出手机,试图打电话。
可是拨了号,她才发现,手机完全没信号。
她抬起头,盯着老侯。
他明白了,这是已经把她的手机信号屏蔽了,她现在是叫天不应叫地不灵,还真被他们软禁在这里了。
看着宋益珊一脸挫败的样子,老侯越发笑得和善:“宋小姐,也不要太担心,小少爷如今被照顾得很好,二少爷过几天也就从国外回来了,到时候,就可以一家团聚了。”
宋益珊收回目光,凝视着自己亲手做出的那陶人:“你们到底要我做什么?”
逼着她回想起以前的阿陶吗?可是她就是一个脸盲,在她眼里,那几个学徒完全没什么差别,她怎么可能记得!
“这个嘛……请恕我老侯多句话,说句不该说的,我家二少爷也实在是不容易,大少爷心里看着不舒服,难免要撒撒气,宋小姐您就在这里委屈几天,过几天,二少爷回来了,大少爷自然放了您。”
他笑呵呵地望着宋益珊:“二少爷对您可是一万个上心,我老侯也不敢委屈宋小姐半分的。”
宋益珊听着这话,总觉得怪怪的,不过在手机没信号后,她也放弃了对外联络的念头。
“给我看看宋冬松现在什么情况吧。”她平静地提出请求。
“这个没问题。”老侯便给了宋益珊一个平板,上面有一段宋冬松的片段,应该是今天的,看样子这小子正过得快活,在雪地里和人打雪球呢。
这小没良心的,已经完全不记得他妈了!
宋益珊心里暗暗吐槽,不过到底放了心。
现在的她也隐隐感觉到了,阿陶的哥哥是个护弟狂魔,估计是觉得弟弟受了委屈,想折腾下自己找补回来?
想到这里,她也是颇为无奈地叹了口气。
萧家这两兄弟,感觉大脑思路都有点和平常人不一样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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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天赐是在两天后发现宋益珊不见的,当时各路人马都在试图寻找宋益珊并采访他,各大门户新闻头条也开始介绍当年陶人宋的风光,以及陶人宋传人宋益珊的种种。甚至连宋天赐,也被殃及,不知道多少人找上她。
偏偏,宋益珊离开了。
宋天赐开始的时候,还试图寻找,后来终于发现了不对劲。
她十七八岁便离开了陶人宋,自己在外面闯荡,倒是也颇认识一些人。宋益珊在“离开”几天后,她发现了异常,一边不敢声张安抚了外面的媒体记者,一边直接找人帮忙查,最后终于寻到了萧圣嶂头上。
萧圣嶂,她倒是有点印象的。
记得当年萧圣嶂还曾经前来拜访过自己师父,好像是有事相求。只是到底所求何事,以及后面是否有交往,她因为离开,就不太清楚了。
想到了这个,她是越发肯定宋益珊的失踪和萧圣嶂有关系,当下直接杀上了萧圣嶂的圣凯集团。
萧圣嶂开始的时候是根本拒不想见的,他每天忙得像总统,哪有美国功夫搭理一个什么没来路的。
不过在听说这个人是陶人宋的弟子后,也就勉强同意见一面了。
“萧圣嶂,我师妹失踪了,是不是和你有关系?”宋天赐开门见山,盯着萧圣嶂质问道。
萧圣嶂低着头,继续处理自己手中的公务,连看都没看宋天赐一眼。
宋天赐遭受了前所未有的冷落,挑眉冷笑一声,直接拿出手机:“麻烦你说清楚,如若不然,我现在就报警,就说我师妹还有师侄失踪了,而这一切,你萧大总裁有很大的嫌疑。”
“你说他们会信你,还是信我?”萧圣嶂毫不在意,连头都没有抬,淡淡地这么回道。
“他们自然是应该更信你,可是萧大总裁,你知道什么叫光脚不怕穿鞋的吗?我可以通知各大媒体,就说陶人宋后代失踪,嫌疑人疑似萧圣嶂,你说他们会不会紧抓着这个热门?不管事实如何,至少你萧家这个热门头条上定了。”说到这里,她笑了笑,继续说道:“不知道圣凯的股东们会怎么想,圣凯的股票会跳水多少,萧大总裁,你要不要和我赌一赌?”
萧圣嶂依然没抬头,略显不屑地道:“你以为你能跑出去给那些记者嚼舌根?”
“呵呵,忘记告诉你了,萧大总裁,我来之前,已经通知了我朋友,现在我要去找圣凯的总裁,而且进门前也有监控设备,如果我有个万一,他马上就会通知记者。”
萧圣嶂听到这番话,终于抬起头来,慢条斯理地看了她一眼:“你叫宋天赐是吧?”
“是。”宋天赐盯着眼前的男人,却见他眸光中透着胜券在握的意味。
在这一瞬间,她忽然有一种感觉,自己在这个人面前,根本早就被看透了。
他应该是早已经查清楚了自己的所有底细。
“宋天赐,女,出生于198X年,孤儿,被陶人宋捡于天桥之下……”萧圣嶂淡淡地说起了宋天赐的所有履历,甚至连宋天赐离开陶人宋后的经历都说得一清二楚。
最后,他伸长了双腿,两手微微交叉,居高临下地望着眼前的女人。
“你当年离开陶人宋,是因为你犯下了错,被逐出了师门是吧?只是陶人宋为了你的名声,一直都没有对外说过,甚至连她的亲生女儿宋益珊都不知道。”
“既然如此,你又有什么资格以陶人宋后代的名义去参加这次的展览会,又有什么资格去管宋家的闲事?”
这话一出,宋天赐脸色瞬间泛白。
“要不要我说出来,你到底犯了什么错?”萧圣嶂仿若不经意地这么道。
“你!”宋天赐趔趄后退一步。
第41章
关于宋天赐被逐出师门; 以及因为什么被逐出师门的; 这是一个秘密,一个除了宋天赐和已经去世的陶人宋; 没有任何人知道的秘密。
宋益珊都不知道。
那个时候的宋天赐才十八岁,年轻得像一朵月季花。
当这朵月季逐渐绽放吐露芬芳的时候; 她逐渐陷入了她这辈子无法逃出的罗网; 喜欢上了一个不该喜欢的人。
那个人是她的师父; 也是一手把她抚养长大的人——陶人宋。
于是在一个深夜里; 她在一番哭诉后; 扑入了陶人宋的怀抱。
她爱这个男人,这个男人在她心里,不光是自己敬仰的师父; 还是一个自己深爱的男人。
陶人宋大惊,惊过之后; 则是大怒。
当晚; 两个人一夜无眠。
凌晨时分,陶人宋睁着一双彻夜未眠的眼睛; 将她逐出了师门,并且告诉她,从此之后; 她宋天赐,和陶人宋再也没有任何瓜葛了。
宋天赐没想到师父竟然这么狠心; 跪在那里哭求; 然而却无济于事。
她就这么被赶走了。
被赶走的她; 浪迹天涯,遇到过很多人很多事,放纵过堕落过。
一直到有一天,她听说了师父去世的消息,才匆忙赶回来,然而却没来得及见到师父最后一面,以至于留下了这辈子最大的遗憾。
她并不喜欢宋益珊,甚至疯狂嫉妒着宋益珊,嫉妒着作为陶人宋亲生女儿的宋益珊可以光明正大一辈子留在师父身边。
可是她依然随着宋益珊一起,回到了陶窑村,去守着那个陶人宋出生长大的地方,守着那个陶人宋的发源地。
没有人为她立牌坊,她是为自己的心而守。
她的守候,只有她一个人知道。
原本以为这是一个永远的秘密,没想到,如今被萧圣嶂一语道破。
“你……到底要怎么样?”她咬唇,微微昂起头,一脸防备地盯着萧圣嶂。
“不是我要怎么样,而是你要怎么样。”萧圣嶂意味深长地道:“难道你自己就没有点自知之明,宋家的事儿,你该干吗?”
宋天赐紧紧皱眉,她知道眼前这个人在威胁自己。
“你到底是什么目的,你带走了宋益珊,为什么?”宋天赐其实未必多喜欢宋益珊,可是,她却不能眼看着在师父陶人宋离开人世后,自己这个唯一的师妹受别人欺负。
“这是家事,你管不着。”萧圣嶂一个冷笑,直接扔给宋天赐一句。
家事?
宋天赐拧眉审视着萧圣嶂,这个时候她也渐渐发现,萧圣嶂和宋冬松长得极像。
“你和宋冬松是什么关系?”
“我为什么要告诉你?”萧圣嶂毫不客气地反问。
宋天赐被噎了下,原地站着,沉默了好半响,终于从萧圣嶂的办公室里退出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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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些日子,宋益珊几乎与世隔绝——除了偶尔有限的时候,她可以上网看看外面的新闻。
她当然知道,她的阿丑丑狗此时已经爆红网络,而那个玩具公司根据阿丑丑狗的形象开发出的一系列玩具,预订单已经创造出了一个天文数字,成为了互联网时代的一个经济奇迹。
除了这些钱财上的丰收,她的那只阿丑丑狗,也相应地得到了许多艺术大师级别人物的肯定。
他们认为这只阿丑丑狗丑陋的外表下,表达的是小小生命在这个喧嚣的人世间夹缝里求生的无奈感,说它的眼睛恳切真诚,里面承载了小孩子的无助,成年人的无奈,以及老年人的苍凉。
这只阿丑丑狗逐渐被人们所怜悯、接纳以及喜欢。
而这件事的最高…潮之处,是一个颇有名气的小童星,在一个综艺节目上,抱着一只阿丑丑狗的样品,自始至终不舍得放开。当采访到她为什么喜欢阿丑丑狗时,她用软糯的语调,疼爱怜惜地说,它看着太可怜了,我要一只抱着它不放开。
这句话,不知道打动了多少人。
宋益珊望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