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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照办就是了。
第29章
这一晚; 宋冬松回到家; 发现了一些异样,不过他什么都没说; 装作自己什么都不知道。
只是在阿陶去洗碗的时候,他冲他挤了挤眉。
“阿陶; 看来要成为我的爸爸了!我作为未来的小拖油瓶; 先和你握握手; 咱们以后就是一家人了。”
阿陶淡定地瞥了宋冬松一眼。
他其实不太明白; 他怎么会有宋冬松这样的儿子; 竟然用小拖油瓶形容自己?
不过既然他自我认定自己是个小拖油瓶了,他也就不说什么了。
“路漫漫其修远兮,你别看你现在跨进了一大步; 可是距离实现**目标还有很长的一段路要走,不过没关系; 我会帮你的!”
和未来的继父提前搞好关系; 宋冬松觉得这一定对自己有好处!
阿陶听着他的“童言童语”,决定还是不搭理他了; 进厨房赶紧洗碗是要紧。
一边洗着碗,一边想着,以后还是把宋冬松交给哥哥来培养吧。
这样对宋冬松有好处; 对自己……也有好处。
至少耳根清净。
也不会影响自己和益珊之间的关系。
处理完了家事,阿陶回到客厅; 却见往常这个时候应该坐在沙发上看电视的宋益珊; 并不在客厅里。他默了片刻; 明白了,便跟着进了宋益珊的卧室。
此时的宋益珊,其实是正羞涩难当。
她也并不是什么不懂事的小姑娘,孩子都有了,也不至于非要矫情。
可是……让她坐在客厅里沙发上,她有点不知道该怎么面对阿陶,更不知道该怎么去和那个与她有了进一步亲密关系的阿陶相处。
所以她鸵鸟一般躲进卧室里来了。
谁知道刚躲进来没多久,阿陶也进来了。
她咬咬唇,低着头,假装自己在认真地玩游戏。
阿陶沉默地站在一旁,看了一会儿后,终于问道:“你为什么不反击?”
“反击?反击什么?”她抬头,疑惑地望着他。
“这个。”阿陶指了指游戏:“你难道平时就是这么玩游戏的吗?”
宋益珊顿时明白过来,低头看时,才发现游戏里的“自己”已经耗尽了所有生命值,遗憾地game over了。
“哦……我,我重新再来吧。”她硬着头皮继续新的一局。
他却接过来她的平板,关了屏幕,也绝了她“重新再来”的念头。
“你,你做什么?”
宋益珊有些恼了,晶亮的眼睛不满地瞪着他。
她之前是着了他的魔道,被他疑惑了。
现在算是想明白了。
他肯定是认识自己的,也许自己也记得他,于是就做了那么一个陶人。
至于他呢,为什么会恰好在那个时候出现?为什么自己的陶人不见了他就出现了?这想来想去都是谜团。
能解开谜团的只有一个人,那就是阿陶。
可是阿陶不会告诉自己,他非要让自己想起来。
想明白这些的宋益珊,顿时明白,自己不是女神,不是上帝,更不是女娲娘娘,自己就是阿陶罗网中的一条小鱼。
阿陶低头凝视着那个两眼带着晶亮恼意的女人,眸底颜色逐渐转深。
将手中的平板随手扔到一旁,他低声道:“做…爱。”
“啊?”宋益珊莫名。
阿陶脸不红气不喘,深暗的眸子锁住了一脸惊讶的宋益珊:“你不是问我想做什么。”
宋益珊愣了下,之后便随即明白过来。
自己问他想做什么,他竟然说,做…爱……
“你!”宋益珊这次是真恼了,差点蹦起来:“你怎么这么不要脸!”
虽然两个人已经做过一次,不,做过两次了,可是她真没想到他能这么不要脸地说出这么直白的话来。
阿陶却一脸的无辜:“可是,我确实想。”
“你!”宋益珊更加受不了了,他怎么可以用宋冬松想吃冰激凌时候的表情来说想和她上床□□?
阿陶一步上前,轻轻地,却不容拒绝地握住了她的手腕:“我今晚做饭的时候,一直想,吃饭的时候也想,洗碗的时候也在想,我还想和你做。”
他认真地又补充了一句:“我还没做够。”
宋益珊这下子不光是恼,连鼻血都快出来了:“你出去,你想,我可不想!”
这个时候,就算是硬着头皮也得说假话,难道说他日也想夜也想,自己就非得满足他?他怎么不想想把一切告诉自己,少给自己装神弄鬼呢!
“你不喜欢我?”阿陶拧眉。
“对!”
“为什么?”
“这个没为什么!”硬着头皮也得说假话,就是不喜欢!
阿陶听闻,陷入了深思,认真地对这件事进行分析推理,然后皱眉说出了自己的疑惑: “是因为我技术太差吗?”
听这话,宋益珊差点被自己口水呛到。
“没……”
她根本不懂什么技术不技术的,她这辈子的经验,实在是……几乎等于零。
“如果你觉得不好,我可以改进。”他认真地望着她,补充说:“可是我不想找别人练习。”
他的意思很简单,再简单不过。
他要找她继续练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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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身体,很高很瘦,看上去略显单薄,可是只有你受到那种被他压迫的力道时,才知道,他的身体到底藏着多大的爆发力和劲道。
也怪不得,他刚一出场就能直接放倒了郝信昌。
当他做起这种动作的时候,天生的大力便充分发挥了。
他甚至可以把她的身体抱起来,几乎悬空地站在床边进行这种动作。
他的动作迅猛,极速,略显机械,却非常持久。
宋益珊开始的时候还有些受不了,她觉得阿陶太硬,太大力,她不喜欢,可是后来,那种反复捶打仿佛唤起了她与生俱来的女人天性,属于人类最原始的渴望开始萌发。
她低声叫起来,小小地哭起来,开始用拳头捶打着阿陶的胸膛,张开小牙去啃他的肩膀。
她越是这样,他仿佛越来劲了。
深秋的月透过窗子落在窗前,犹如一层白纱。
她就在这层朦胧的白纱中,含着眼泪看这个大力地将自己抱着来回动荡的男人,却见他往日略显苍白的脸上,透出些许红来,他清冷的眸子饱含着渴望。
她在颠簸之中,抬起手,捧住他的脸:“那一晚,是不是你?”
她想起过往,一下子哭了:“是不是……”
而就在这时,一阵激烈的颠簸来临,她被送上了最高峰。
当仿佛蹦极一般昏眩的失重感传来,当眼前一道白光闪过的时候,她仿佛听到耳边那个男人沙哑的声音。
“是我。”
“一直都是我。”
“只可惜,你的眼里,从来没有我。”
第30章
关于宋冬松怎么生出来的这个事情; 其实宋益珊一直也心存疑惑。
那一年; 她的父亲病重身亡。
在举行了父亲的葬礼后,她整个人犹如行尸走肉一样回到家; 回到父亲的工作室,望着父亲生前那些完成了没完成的作品; 大哭一场。
她捧着酒瓶子大口大口地喝。
这么多年; 她一直想做出一件让父亲满意的作品; 可是父亲根本没有等到; 就这么撒手人寰了。
父亲没了; 她就是一个孤儿了。
尽管她年纪已经不小了,是成人了,可是当父母都不在人世后; 她还是像一个小孩子般,仿佛骤然失去所有倚靠; 嚎啕大哭起来。
她无论长到多大; 也是需要一个父亲的。
那一晚上,她又哭又喝的; 就这么醉了。
醉了后,发生了什么,已经记不太清了。
只隐约记得; 有人来了,抱着她到了床上; 还对她说了许多话来安慰她; 最后也不知道怎么; 和她发生了一些不该发生的事。
第二天,当她头疼欲裂地醒来时,昨晚的那个人已经不见了。
她挣扎着起来,硬撑着红肿的眼,麻木地收拾着父亲的工作室。
昨晚的那个人是谁,她不知道,其实也没有太大的兴趣知道。
她可能是被坏人欺负了吧,或者确切地说,是被人趁虚而入了。
不过没关系,这种错误她以后不会再犯了,这种痛楚也根本和丧父之痛没法比,过去就过去。
回忆起往事的宋益珊,在迷糊之中,努力地想着那天的一些细节,可是无论怎么想,却依然是一片模糊。
后来,宋天赐来了,她也红肿着眼。
两个红肿眼睛的师姐妹,四目相对后,宋天赐却忽然迸发出一种前所未有的愤怒:“我不是说过,要你好好照顾师父,为什么,为什么还会突然病发?”
“这种病,只要精心修养,还可以活很多年,活很多年的!”
宋天赐眼中都是恨。
宋益珊没有理她,只是麻木地坐在那里整理着父亲生前的遗物。
宋天赐忽然捂着脸哭起来:“不是说,可以活很多年吗,大夫之前不是说了吗……”
她声音中充满了绝望和无奈。
其实她或许也明白,说是可以活很多年,可是并不是每个人都有那种机缘吧。
有人也许一个病发就走了,也许运气好,一辈子都没有再犯。
那一天,姐妹两个都没再说什么,宋天赐也坐下来,和她一起收拾着父亲的遗物。
偶尔间,也有父亲生前的老友过来,看一眼,叹息几声。
还有父亲之前指点过的几个不记名的徒弟,一起陪着,顺便帮忙归整诸事。
“你在想什么?”耳边传来低而温柔的声音。
再几乎小半夜的折腾后,他的精力仿佛终于倾泻了,他揽着她柔软的身体,声音和动作都是那么温柔,温柔得根本不像刚才那个大力又霸道的男人。
“我在想,父亲去世后的事情。”
“嗯?”
“可是我真得记不起来了。”
她只能记得,那一夜和自己有了露水姻缘的人,让自己怀了孕,把宋冬松留给了自己。
也许这个人……就是阿陶吧?
阿陶听到这个,原本抚摸着宋益珊头发的手轻轻顿了下。
“我的陶人呢?”
事到如今,宋益珊绝对不会再傻乎乎地认为,阿陶是陶人变的,她开始琢磨,她的陶人哪里去了。
“不知道。”
“你真得不知道?”
“嗯。”阿陶确实没说谎,那个陶人现在被藏到了哪里,他真得不知道。
毕竟他只是吩咐阿威把陶人藏起来而已,至于藏到那里,他并没有特意提起,阿威也没向他说过。
宋益珊默了片刻。
她忽然意识到了一件事。
如果说,阿陶之前曾经在她的生命中出现过,那么应该不止那一夜,或许还有其他时候。
既然这样,那阿陶在她的记忆中应该还有其他痕迹。
只是阿陶故意不告诉自己罢了。
她忽然有些挫败,抬起脚,躲开了他压着自己的双腿:“你就是故意的,我现在总算明白,你就是故意的!”
他也许是在报复自己完全不记得她吧,故意跑到自己的人生中,扮演了一个陶人变真人的聊斋戏码!
阿陶没说话,他只是沉默地抬起腿来,寻到了她的两条腿,继续如之前那般,牢牢地压住,扣住,掌控住。
宋益珊不情愿地抬起腿,想再次挣脱。
可是阿陶根本不允许的,他用自己的双腿夹住了她的双腿,让她逃无可逃。
“我并不是想故意怎么样……我只是想——”阿陶沉默了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