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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是什么日子,居然连军长都来了?”
“那个人是不是上次在军区遇到的那个首长?”
“他和岑末是什么关系啊?”
“是不是岑末的亲戚?”
“诶诶,刚才你们是不是看到言如沁推了岑末?”
“我也看到了,仗着自己是军长的女儿就为非作歹,太过分了。”
“为什么我有点羡慕岑末,感觉有人这么护着她,好幸福啊。”
“那你也晕一个,看有没有人抱你?”
“你们真是的,以为晕倒了好玩啊?”
……
239、岑末才是他的女儿
几人来到一间空旷的教室,言守之随意地找了个位置坐下,稳如泰山,目光带着上位者的睥睨,让人不寒而栗,“怎么回事,封芳你先说。”
岑末晕倒前就吩咐封芳和喻雪飞,要找机会将这些天发生的事原原本本地说给上级听,最好是让能制裁谢思思的人知道,才能确保万无一失。
封芳虽然不喜欢言如沁,但是对言守之这个军长仍旧十分敬佩,上前一步道,“报告首长,刚才我们确实看到言如沁推了岑末,岑末才昏迷不醒的。”
“只是推了一下?”言守之看岑末的脸色不好,轻轻一推应该不会那么严重才对,“是不是如沁还做了其他的事,你照实说,没关系。”
“这段时间,岑末因为某些原因身体一直不大好,她可能是体力不支才昏倒的。”其实封芳心里也存疑,她想来想去,也只有这个原因了。
“为什么会身体不好?”言守之连忙追问,难道她生病了?
“还不都是指导员,她最近一直有意针对岑末。”封芳只好将谢思思的所作所为抖露出来,任由言守之定夺。
“谢思思?”言守之觉得这个名字似乎有些耳熟,只是一时之间想不起来在哪里听过,“她为什么要这么做?”
封芳幽怨地看了言如沁一眼,一切尽在不言中。
“如沁,你自己说。”
听见言守之的话语幽幽地传来,言如沁犹豫地抬起头,心里却万般委屈。
自从出生以来,她的人生一直都顺风顺水的,不管是家世,相貌,学习,跳舞等方面都不输给任何人,爸妈对她更是千依百顺,捧在手里怕摔了,含在嘴里怕化了。
而相对的,言如沁也很享受家里带来的种种优待,可是今天,她亲眼看到言守之在对待岑末时,那种真心流露,还有体贴的关怀的情绪,都是她从未感受过的,好像……好像岑末才是他的亲女儿。
想到这里,她将冰冷的手指受到掌中,眼泪不争气地掉了下来,“爸爸,是岑末她先动手的,她要掐我的脖子,我只能把她推开。”
“刚才你还说她是自己摔倒的,现在又说她要掐你的脖子……无缘无故,为什么别人要掐你的脖子?”言守之做了个深呼吸,仿佛屋子里的空气都降了温,“如沁,你是不是太得意忘形了,”
虽然言如沁出生以后,言守之就经常不在她身边,可父女两也算不上生分,他心里也为自己有个懂事孝顺的女儿高兴,昨天晚上,程美莲特意打电话告诉他,马上就是女儿的生日,让他有时间到学校看望她。
言如沁的生日在年末,正好部队也忙,所以言守之很少帮她过生日,每次回家看到女儿都仿佛换了个样子,正好今天他的车路过军艺,言守之忽然想到女儿都快十八了,为免言如沁抱怨,他才抽了个时间过来。
结果一来,就听见言如沁把同学推倒了,所有的期待顿时化作泡沫。
240、害人精
“爸爸,不是这样的。”言如沁现在终于明白岑末那句话的意思,“是岑末故意陷害我的,她根本就没事,你不要被她骗了!”
“不管她有没有事,都不是你推人的理由!”不知道为什么,言守之想到刚才岑末昏迷的样子,他的心里就莫名地觉得不舒服,说起话来更是不留情面。
“爸,我是冤枉的,你为什么不相信我!”言如沁看他越是站在岑末那边,心里就越着急,眼睛都哭红了,“到底谁才是你女儿!”
她头一次对言守之闹性子,可心里又经不住委屈,在喊出这句话之后,身子也跟着抖了一下。
“如沁,你。”
言守之刚叫出她的名字,言如沁却像一只受惊的兔子,红着眼睛跑了出去,今天可是她的生日,却受尽了委屈和折磨,都是因为岑末!都是岑末害的!
林莺莺说得一点也没错,岑末就是个害人精,她不仅勾…搭宁缺,纠缠严瑾,还妄想拐走自己的父亲,怎么会有这种不知廉耻的女人?
这边,看言如沁跑出去之后,言守之眉头紧锁,脸色也极其难看,但稳重如他,绝不会像个毛头小子一样追出去。
言守之一直认为言如沁在学校成绩优异,受到老师和学生的欢迎,结果他看到的却是一个蛮横不讲理的大小姐,难道是这些年家里把她惯坏了?
就在他懊恼这些年没能好好关注自己的女儿时,突然瞥见旁边还有一个人,周身的寒气总算收敛了些,“小芳,叔叔让你见笑了。”
封芳摇摇头,大气都不敢出,她哪敢笑啊,她都快哭了,头一次觉得一分钟这么漫长,比考试的时候还漫长。
言守之将手搁到桌面上,迟疑了一下,还是询问道,“如沁平时在学校,都是什么样子的?”
“言叔叔,我跟如沁不住在一起。”就算在军长面前,封芳说话也是直来直往,而且因为岑末这件事,她对言如沁完全没好感,“要不你还是问别人吧?”
然而她这套说辞落在言守之的眼里,就是言如沁在学校里的人缘不好,他再次拉下脸,看来今天的事情自己得查个清楚明白才行。
“言叔叔,要是没什么事的话,我先……”
“等一等,我看你和那个岑末挺熟的?”听程美莲说,上次那个戒指,好像就是她和岑末一块儿捡到的,言守之道,“不如,你跟我聊聊她是个什么样的人?”
*
严瑾一到医院,连忙为岑末挂号送诊,等把人送进病房之后,他才脱力般地坐到旁边的椅子上,心里却七上八下的。
前段时间见面的时候,明明还好好的,没想到短短几天的时间就憔悴成这样,这绝对不是偶然。
一想到岑末在学校可能受人欺负,他将自己的拳头捏出响声,明明离得那么近,他却没办法保护好她。
严瑾在门口等了好一会儿,护士才通知他可以进去探望,为岑末做检查的医生扶了下鼻梁上的眼镜,“你是病人的家属?”
241、小老虎
严瑾点点头,“我是她的未婚夫。”
医生看了眼病历,“病人有点低血糖,加上劳累过度,所以才导致晕倒,幸好冬天穿得厚,没什么擦伤,总之先挂个水,卧床静养,注意保暖,其他情况等醒了再说。”
紧接着,医生又让他签了住院的单子,吩咐了其他该注意的事项,这才带着医护人员离开。
严瑾拿了把椅子坐到床边,心疼地执起对方的手掌,纤细的手指上有着细小的伤口,而且还冻得发红……哪个学生的手会是这样的?
“小老虎。”严瑾轻声呢喃了一句,伸手整理她耳边的发丝,刚毅的脸庞稍显温柔之色,“你睁开眼睛告诉我,是谁把你弄成这样的?”
他问得那么小心翼翼,然而回答他的却是吊瓶上轻微的水声,冰冷又揪心。
看着病床上的女孩子静静地躺在那,一动也不动,严瑾的嘴角抿得死紧,心里更是生出密密麻麻的疼,他宛如一尊雕像般守护在她身边,生怕自己一不注意,就错过她醒来的瞬间。
邢怀柔从门前经过的时候,看到的就是这样一幅景象,她身子一怔,眼睫微微颤动,呼吸也变得有些急促。
从她的角度,看不到床上躺着的到底是什么人,但是她却不敢走过去询问,只是短短的一段路,仿佛就能要了她的命。
邢怀柔今天是来做检查的,医生说她的身体已经好了很多,她以为她可以完美地站在严瑾的面前了,但是现在她有种预感,严瑾似乎离自己越来越远了。
能让他守在身边的,会是什么人?男人?还是女人?
似乎察觉到有人在看着自己,严瑾稍稍抬起头,门口并没有什么异常,许是自己的感觉出了差错。
墙上的时钟走了近一圈,严瑾还是保持着那个姿势,下一秒,却对方卷翘的睫毛微微颤动,仿佛有苏醒的迹象。
岑末这些天为了对抗谢思思,故意折磨自己,不仅饿得头脑发昏,四肢无力,脑袋也开始有点不清楚了,所以刚才被言如沁推的那一下,她已经体力不支,失去意识。
只是在浑浑噩噩之中,似乎察觉到身边围着很多人,嘈杂的说话声令她觉得烦躁和不安,紧接着,她感觉自己落到一个稳健宽厚的怀抱,有她熟悉的味道,体温,还有心跳。
男人很着急,视若珍宝地将她抱着,那一瞬间,她体会到了安心的味道,仿佛自己就是这个世界上最重要的人,他一直抱着她,直到有人来帮她做检查,输液,岑末的意识才逐渐清晰了起来。
她感觉有人握着她的手,叫她小老虎,还让她快点醒过来,但是岑末的身体仿佛有千万斤的重量,似乎不在她能控制的范围。
也不知道睡了多久,岑末的眼皮才缓缓睁开一条缝,露出她琉璃般的眼眸,下一秒,一抹高大的身影出现在自己的眼前,男人的眉目逐渐清晰起来。
岑末眼眶一热,这人长得好像她喜欢的那个人。
242、你是我的了
严瑾冰川般的眸子在看到她醒过来之后,涌现出许多情绪,欣喜的,担忧的,挂念的,温柔的,它们好像要变成一张网,将她全身都笼罩住。
“严瑾?”岑末开口,还有些无力,接着她观察了一下周围的环境,好像是在一家医院,再一看,外头的天都黑了。
严瑾刷一下从椅子上站起来,“你醒了?有没有哪里不舒服?”
岑末摇摇头,严瑾让她先喝口水,然后才起身去叫医生。
经过一番细致的检查,医生对着严瑾沉下脸,“你这个做男朋友的,平时是怎么照顾自己女朋友的,看都瘦成什么样子了,这么漂亮的姑娘可得好好珍惜。”
“那她没事吧?”
“醒过来就没什么大碍了,不过病人身子还比较虚弱,今天先吃点清淡的东西,明天再做些有营养的,把之前的底子补回来。”
“好,谢谢医生。”一句男朋友,让严瑾恨不得把医生的话当做圣旨,他询问了好几遍,确定岑末身体上和精神上都没有太大问题以后,这才把人放走。
看见他一副要把大夫给烦死的模样,岑末心里又是好笑又是甜蜜,“严瑾,你怎么会在这里?”
“我来告诉你一个好消息。”得知她没事之后,严瑾安心地坐到床边,抓着她的手指,在上面啄了一口,霸道又温柔,“小老虎,你是我的了。”
“嗯?”小老虎?严瑾还会给人取外号?这是说她很凶悍?还是说她很像母老虎?只是不知道为什么,岑末突然觉得这句话有点撩人,是她脑袋不清楚产生的幻觉了吗?
突然,男人的指腹轻轻抚过她的脸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