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喜欢微微甜-第2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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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袁欣儿这才回过神,她承认前面的打戏是存了为难木鹤的心思,可后面她努力想要投入进去,却发现木鹤成了戏的掌控者,她怎么都进不去。
  袁欣儿被提名过最佳女主角,演技是毋庸置疑的,但当她一对上木鹤的眼睛,努力聚集起来的注意力就会无缘无故被那平静无澜却充满压迫性的眼神揉碎,气势上就明显弱了下来。
  谢导的卡喊到声音嘶哑时,钟离非出现在他旁边,递上一杯润喉茶:“谢导,我后面也有一场被扇耳光的戏,我个人觉得吧,为了更好地呈现戏剧效果,到时还是真打比较好。”
  谢导喝了两口茶水,嗓子没那么刺了,他点点头:“不错,只有尽可能地还原真实,才能真正打动观众的情绪。”
  当然了,他充分尊重演员的意愿,假打也不是不行,但你得看看,演出来的这都是什么玩意儿?
  谢导和钟离非聊着天,袁欣儿过来了,她在任何方面都不会输给钟离非,当然也包括挨打,她跟谢导道歉后,不甘示弱地提出真打的请求。
  正中谢导下怀:“行!”
  他向木鹤招手:“犀音,来来来。”
  木鹤走近:“谢导。”
  谢导给她重新讲起了戏,重点强调,扇耳光那里一定要真打,深陷情海的犀音在得知帝君另有所爱后,对她而言是信仰崩塌了,几乎是毁灭性的精神打击,难过、愤怒、不甘和绝望都在这巴掌中。
  木鹤点头,表示了解。
  有些不解的是,袁欣儿怎么突然就提出要真打了?
  她若有似无地瞥了一眼钟离非,对方捕捉到她的目光,竟朝她眨了一下眼。
  这……
  “各部门准备,a!”
  木鹤全情入戏,在念完台词后,高高地举起了酸软的手,带着犀音的满腹难过和绝望,往袁欣儿脸上扇去,脆亮的“啪”声响起时,袁欣儿的脸被打得偏了过去……
  群演们惊得嘴巴都张开了,袁欣儿的助理则是扭开了头,不敢想象收工后自己会承受多少怒火。
  钟离非看着木鹤,递过去一个赞赏的眼神。
  “过!”谢导总算露出满意的笑容,“非常好!”
  力的作用是相互的,木鹤手心也疼,她顾不上揉,朝袁欣儿伸出手:“对不起啊,你没事吧?”
  袁欣儿都被打蒙了,眼中缓缓燃起怒火,意识到这是在众目睽睽之下,又克制着,从牙缝里挤出声音:“没事。”
  她面上带笑,心里在咬牙切齿。
  因为袁欣儿耽误了拍摄进度,木鹤回到家已经很晚了,洗漱完倒在床上,一沾枕就失去了意识。
  大概是最近拍戏强度太大,也有可能是回家途中看到路边有个老婆婆在寒风里守着烤番薯摊,被冻得瑟瑟发抖,她叫司机停车,跑下去把烤番薯全买了下来,不小心着凉了,睡到半夜,她发起了高烧。
  隔壁房间。
  霍斯衡正要关灯睡觉,虚掩的门被轻轻推开了,他偏头看去,那只一向怕他的小白猫碗碗怯怯懦懦地走过来,焦急地喵着转了一圈后,朝门口走去。
  碗碗走了两步,刚要回头看看他有没有意会自己意思,只感到一阵冷风掠过,眨眼间,他就消失了人影。
  霍斯衡疾步走入主卧,见床上的人烧得双颊发红,他在床边坐下,伸手去探她的额头,温度滚烫:“央央,醒醒,你发烧了。”
  木鹤睡着后是很难醒过来的,叫了几遍都没反应,他只好去揉她的神庭穴,好几分钟后,她才蹙着眉呜咽一声。
  霍斯衡费了好大力气才喂她吃下退烧药,又绞了热毛巾帮她擦掉汗,她烧得迷迷糊糊的,倒是很配合,他正要起身进浴室换毛巾,却被她抱住了腰……
  木鹤全身发冷,寻找到热源就怎么都不肯放,他试了好几遍,她都不肯松手,为了让她睡得更舒服些,他干脆在旁边躺了下来。
  在温暖和清冽好闻气息的包裹中,木鹤的眉心舒展了,呼吸也渐渐和缓。
  霍斯衡轻拨开她额前湿润的几缕头发,指尖染上了属于她的热度,她安安静静地睡着,对他交付了全部的信任,也将从不示人的脆弱悉数展现给他。
  他会放心把这样柔弱的她交给别的男人照顾?
  不,这世上的任何一个男人他都不放心。
  ……除了他自己之外。
  分神间,霍斯衡感觉到怀里的人动了动,接着,颈边被她轻蹭两下,垂落视线,见她眼眸微张,眸光湿漉漉的,透出迷离之色,似乎醒了过来,他浑身线条紧‘绷,却听她软软地喊道:
  “爸爸。”
  作者有话要说:  爸爸……仿佛有什么不对的样子
  霍先生冷冷道:我的第一个情敌居然是女人?
  无辜的鱼鹅:似乎……这风流债是你老婆惹的?(不关我事啊——
  木央央:外面彩旗飘飘,家里红旗不倒
  霍先生把她抱进房间:“宝贝儿,来试试家里这把永远屹立不倒的旗……”(再次河蟹警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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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橘里橘气(百度百科):网络流行词,可用于朋友间开玩笑。表示看起来和同性恋一样,多用于形容女生。


第24章 欢言冬雪晚(09)
  “爸爸……”
  听到她无意识的呢喃; 霍斯衡神色格外的……复杂。
  木鹤正被一场梦境沉沉地拖着; 画面很凌乱; 她梦到有个看不清脸的年轻女人,跌跌撞撞地穿过草地,走到树林深处; 最后在小溪旁停了下来,女人将怀里抱着的婴儿放到树下后,头也不回地离去。
  尾随女人而来的男人,无奈地摇头叹息; 抱起哭得上气不接下气的婴儿,温柔地哄起来:“乖啊,不哭不哭,以后舅舅疼你。”
  画面一转。
  那个被母亲丢弃的婴儿长成了亭亭玉立的姑娘; 并顺利拿到了大学录取通知书,男人鬓角已然染了白霜; 笑纹一层层地在眼角堆叠; 遮掩不住的欣慰和高兴:“我们央央把这辈子的苦都吃完了; 以后就要过好日子了。”
  后来,她去城里上学; 他留在偏远深山。
  离别前的那晚,他们坐在阁楼看星星; 聊了整夜。
  天亮后,他送她去县里坐火车,她坐在座位上泪眼朦胧; 他站在外面,面带笑意地和她挥手告别,将火车送出视野外,他才背过身去,潸然泪下。
  从天各一方到天人永别,只用了短短三年时间,她甚至都没得及见他最后一面。
  这个没有给她生命,却用他的全部生命来爱她的男人,木浩然,她的舅舅,也是她的爸爸,永远地停留在了她十九岁那年。
  泪水从木鹤眼中流了出来,她像在大海漂浮数日终于找到浮木的人,紧紧地搂着霍斯衡,嘶哑又无助的声音听得人心碎:“爸爸……不要丢下我。”
  霍斯衡清晰地感觉到心口传来一阵陌生而沉钝的疼痛,他动作极轻地拭去她脸上的泪,滚烫的液体,灼灼烧着指尖,眸色黯然,堪比窗外夜色,他一下下地轻抚她后背:“以后都不会了。”
  木鹤不知有没有听到,贴着他颈边又睡了过去,眼皮鼻尖泛红,睫毛末梢挂着泪珠,面上也残余着泪痕,看起来就像一个易碎的瓷娃娃。
  霍斯衡小幅度地调整姿势,谁知一动就被她察觉,被抱得更紧,他的心又泛起一抹不可思议的柔软,低头,在她眉心处蜻蜓点水地落下一吻:“好好睡吧,我在。”
  他也合上了眼睛。
  仅仅是闭目养神,时刻分心留意着她的情况。
  两道呼吸声和谐交织。
  天色蒙蒙亮时,木鹤的烧终于退了,体温恢复正常后,她开始嫌弃怀里抱着的又硬又热的“大火炉”了,发现怎么都推不开后,干脆翻了个身,背对着,总算好多了。
  她长长地舒了一口气。
  被她用完就丢的霍斯衡从床上坐起来,无奈地抵眉轻笑,他俯身从地板上的医药箱里找到电子体温计,打开后,掀开她的睡衣,轻塞到她腋下,过程中尽量做到目不斜视,然而,那熟悉的淡淡幽香还是盈到了鼻间……
  几分钟后,体温计发出“滴滴滴”的声响,霍斯衡回过神,将体温计取了出来,上面显示37。1℃,他眉心略松,又仔细地把被角掖好,起身出去了。
  天光大亮,木鹤意识清醒后,感觉到有什么东西在唇上来回地轻抚,她睁开眼,便对上男人深邃的视线,惊讶道:“郗衡?”
  他怎么会在她房间?
  看到他手里拿的杯子和棉签,她才明白过来,他刚刚是在用棉签帮她润唇。
  昨晚发高烧她是知道的,可就是太累了懒得爬起来,而且按照过去的经验,睡一觉,次日醒来就会自己好了,连药都不用吃。
  她也没那么娇气。
  霍斯衡观察着她的脸色,略显苍白,双眸倒是重新有了光彩,变回了坚强、生机勃勃的木央央,仿佛昨夜那个柔弱落泪的她,根本就不存在。
  他沉默几秒后,低低地问:“还有哪里不舒服吗?”
  发烧的后遗症加上被威亚吊了半天,木鹤靠坐着床头,浑身酸软,根本提不上力气,她不答反问:“你怎么知道我发烧了?”
  这时,被某人眼神压制,只能窝在角落里看他们相拥而眠的碗碗跳到了床上,骄傲地扬起小脑袋:“喵!”是我去找他的!
  “难道是……碗碗?”
  霍斯衡点点头。
  木鹤惊叹一声,摸了摸它脑袋:“碗碗,你也太棒了吧。”
  碗碗在她手心里拱了拱:“喵!”没错,我就是这么的棒!
  不经意瞥见旁边的男人面色微沉,它立刻很有求生欲地放软声音:“喵~”其实也没有啦~我只是去通知一下,后面都是他在照顾你。
  “早餐想吃什么?”
  木鹤撸猫的动作微顿,迟疑地问:“你做吗?”
  只能说那晚的番茄炒蛋和小炒牛肉给她留下的阴影太深了。
  “要不,还是……”
  话才起了个头,霍斯衡就猜到了后文:“外卖不卫生。”
  好吧。木鹤妥协了,她没什么胃口,只能吃些清淡的东西:“那你熬点粥。”
  好像太清淡了,也没个小菜搭配什么的,她抿抿唇角:“想喝蛋花粥,你应该知道怎么做吧?”
  霍斯衡:“……”他看起来像是连蛋花粥都不会做的人?
  在木鹤眼里,他还真的是,她当场教学起来:“很简单的,往碗里打个鸡蛋,加适量的油和盐,再把白粥舀进去,搅拌均匀就可以了。”
  说着,她后知后觉地想起,睡衣底下……什么都没穿,而她就这样和他面对面地聊天,她悄悄地揪住被角,一点点地将被子往上提……
  还好睡衣不算薄,他应该没有发现吧?
  碗碗用看透一切的眼睛看着她,眼神仿佛在说:别遮啦,昨晚你们抱着一起睡的,而且你黏他黏得那么紧,该感受的他肯定都感受到啦!
  全然不知情的木鹤把自己严严实实地藏进被子里,正沾沾自喜着,殊不知所有的小动作和小心思都落入霍斯衡眼中,他眼尾微扬,勾勒出好看的弧度,然后转身,朝门口走去。
  因他走动而轻晃的光影沉寂了下来,木鹤软绵绵地倒在床上,她对着碗碗,轻叹一声:“怎么办?”
  独自漂泊在外,以前生病的时候,她都是一个人熬过来的,现在有他照顾,无形中就变得脆弱了,她真害怕自己会贪恋、甚至习惯这样的温暖,而他呢,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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