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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再喊一声。”
“西周。”
陆西周一张脸靠过来,冰凉的鼻尖顶到她热气腾腾的面颊上,一边光往外吐气地说:“真好听。”
黑暗之中,嘴唇终于找到嘴唇,只是一秒钟的僵硬,他便毫不犹豫地亲了下去。没有任何技巧可言,只是凭着满腔热血和甜蜜负担地去吻。
彼此却都很动情,空气里漫盈着香浓的气味,她口中的奶香与他身上暖暖的阳光味,交织缠绕,已经忘记哪个是你,哪个是我。
压抑又急促的喘息很久才停,是薇靠在冰箱上,已经没有半点力气。要不是有陆西周在前支撑,她恐怕早就融化下去,成为一滩泥水。
他也好不到哪里去,越吻,他与她的距离便越远,她知道在他身上发生了什么,他必然是害怕会吓到她,所以宁愿放弃身体的接触。
而在那短暂的相拥里,她还是敏锐知道了江流萤一直等待的问题,他很好,很……她在胡思乱想什么东西?
她不是小黄人啊,不是啊。
陆西周没有送她回房间,脱了自己的一双拖鞋给她穿上,转身就往楼上跑。她趿着明显大了好几码的鞋子,视线跟着那背影往上飘,忍不住扑哧一声笑出来。
躺到床上忽然就有了睡意,朋友圈里已经炸了锅,江流萤和梁铮的调‘情已经进行到高‘潮,而何田田的求救也一条紧跟一条的刷屏。
陆西周给她发消息,说:快点睡。
式微式微:你真的不管何经理了吗,何经理好可怜啊。
陆先生:你想我为了她删状态吗?
是薇抓着被子翻个身,眼睛紧紧盯着墙面一块月斑,咬了咬唇,说:不想。
不仅不想,看见你跟其他女人那么亲密就难受!
陆西周回的还挺快:那就是了。
陆先生:晚安……好想你啊。
式微式微:傻子。
早上还是陆西周做早饭,是薇揉着眼睛走出来的时候,他正挂着围裙往餐桌上摆盘子,见她出来,一阵小跑着过来揉她脑袋。
问:“要点什么,稀粥,还是豆浆?”
她想也没想:“稀粥。”
陆西周一脸餍足:“哎,喊得真好听。”
是薇:“……”
是薇四下一望,说:“陆凶残和隆美尔呢,昨天晚上就没见到它们俩。”要是隆美尔在场,哪能随随便便许外人啃她呢?
不过也不一定,隆美尔这家伙一早就叛变,向陆西周摇尾巴的频率比自己还快,这种时候,陆凶残都比他靠谱。
陆西周说:“我放它们出去溜溜了,昨晚两个偷偷跑进地下室了,不知道在做什么男娼女盗的事。”
是薇冲他皱鼻子,说:“都是你家陆凶残带坏的隆美尔,以前它很乖的,从来不乱跑。麻烦你以后要它离隆美尔远一点,隆美尔很烦它的!”
陆西周歪嘴笑,说:“行啊,那你求求我。”
是薇:“怎么求?”
陆西周一把搂过她,弯腰往她脖子里钻,嘴唇将她弄得到处都是湿漉漉的,她咯咯直笑,说:“别闹了!”
好像一下子打通任督二脉,挡在两人之间的间隙一下跑得无影无踪,他会跟她佯装生气,她也会跟他抬杠斗嘴。
陆西周将她整个抱起来,说:“好不真实啊,真怕是在做梦,醒过来,你还在跟我闹别扭,既不疏远我,又不会理我。”
是薇趴在他肩头,惊得一阵倒吸气,说:“那我咬咬你?”
他按着她后脑,将她掰过来,好闻的皂角味从他发迹和下颔传来:“想咬我哪儿呢?嘴好吗?”
是薇头发早就乱了,乌漆漆的一团蓬在头上,她陷在这墨云里摇了摇头,说:“西周,我还没洗漱呢。”
他已经吻上来了。
朱亚娟来的时候,是薇跟陆西周还围着桌子吃早饭,格局没变,座次没变,她却有一种怪怪的奇特的感觉,好像有什么地方不再和以往一样。
朱亚娟犹犹豫豫:“你俩还好吧,不吵架了吧?”
陆西周摸摸嘴角,说:“我们俩什么时候吵架了。”
朱亚娟放心:“那就好,那就好,和谐社会嘛!”
陆西周一本正经说:“……可是她咬我。”
☆、Chapter 25
是薇以往认识的陆先生尽管有点分不清朋友情谊和哥们义气; 狠狠坑过他一把; 但在其他任何方面都不失为是一个很优秀的人。
收入颇丰,为人可靠; 三餐定时,早睡早起,有一点苛刻的洁癖跟强迫症; 会把一切收拾得井井有条。
跟她一样; 他不是一个喜欢热闹的人,休息的时候除了做饭遛狗,就是在他的小天地里看书读报。
偶尔也会有一两个有反差的小惊喜; 比如掏出魔方十几秒恢复,比如恶劣地追着何经理喊她大脸田。
可等到两人之间的窗户纸捅破之后,两个人的相处模式居然立马大变,陆西周身上不为人知的那点小秘密全暴露出来。
第一就是很粘人; 时时刻刻都像跟在是薇后头的小尾巴一样,除了睡觉上厕所,他没有一刻会放松警惕。而是薇心里清楚; 一旦再近一步,他连这两个地方都会一并染指。
第二就是很黄‘暴; 以往禁欲气质很强的小鲜肉忽然化身小泰迪,他连一点适应的时间都不给她; 一上来就是深夜档。早中晚三次亲亲是雷打不动的,其余时间看他的需求。
是薇不像他,一休息就是四五天; 她白天要跟设计师讨论作品,时不时还要去工厂看产品,去另一个办公室监督客服。
他不嫌无聊,总是一本书一壶茶,坐在一边,一呆就是一下午。她要走,他则书一放,抄起自己车钥匙就跟出去。
手下的人一开始都觉得奇怪,特别是小艾,揪过朱亚娟大骂陆西周卑鄙:“他以为跟老大住一块,就能近水楼台先得月了?”
因而时时都把他当假想敌,要跟他争一时之长短,是薇去倒水了,他抢在前面帮忙,是薇觉得头疼了,他递上巧克力,是薇一皱眉,他挤过来,献宝似的说:
“老大,我给你说个笑话吧。有一天,小白兔想要回家,走着走着迷路了,路上遇见一个小黑兔,就问它,小黑兔,我家在哪你知道吗?小黑兔说,你给我爽爽我就告诉你——”
旁边陆西周将书一放,反扣在桌上,起身过来拍了拍是薇的肩,说:“你来厨房一下,我跟你合计一下晚上吃什么。”
是薇是真老实,这么多天以来,吃饭的事情都由陆西周解决,陡然有天问到她实在不太适应,于是说:“还是你决定吧,我吃什么都行。”
小艾两眼往外嗖嗖扔刀子,陆西周轻瞥他一眼,心下冷笑两声,一手捞上她细腰,言简意赅:“你给我过来。”
是薇只好一脸茫然地跟过去,等走到厨房,还没来得及问食材有哪些,腰上就被两手收紧,陆西周把她压在墙上狠狠的亲。
门外有人瑟缩一下,下一秒,灰溜溜地逃了。
小艾满脸通红地回到自己座位上,直愣愣坐着想了会,然后精疲力尽地趴到桌子上,长长叹出一口气,呜咽:“我的眼睛瞎了。”
朱亚娟凑过来,小心翼翼地问:“他俩在里面是不是那啥啥呢?”
小艾一抹脸,委屈:“你怎么知道的?”旁边一阵笑,他更郁闷了:“原来你们都知道啊,老大跟那个稀粥——”
他两手搅一块好一阵鸡爪疯,随即抱住后脑勺狠狠薅头发:“我的爱情还没开花就已经枯萎,难道这注定就是我的青春吗?”
朱亚娟撇嘴:“还青春,你都快三十了,就别老黄瓜刷绿漆了。”
小艾垮着脸:“你闭嘴。”
陆西周再出来的时候神清气爽,是薇跟在他后面步子飘忽,方才的大红脸已经降温,只有微微肿起的红唇显得怪异。
她自己也发现了,不自主地用手摸嘴唇。楼梯口,陆西周亲昵地摸了摸她头,说:“你跟他们说一下,我上去换衣服。”
是薇点头,走去跟朱亚娟打招呼:“我一会儿出去一下,下班前可能赶不回来了,你们走的时候把门带上就好。”
朱亚娟朝她眨眼睛,说:“去玩吧,我给你监督他们,你可是老板啊,别成天一门心思扑工作上,苦活累活都有我们给你干呢!”
是薇止不住笑,朱亚娟拉她到一边小声问:“你跟那个陆先生真在一起了?”
是薇的脸又红上一红,小幅地点头。
朱亚娟说:“这是好事啊,有什么不好意思的。我看陆先生人很好,虽然一出门就是好几天不在,但歇下来的时间也多啊,又会做饭又不出去鬼混,我看比你之前那个好多了。”
是薇脸色僵了僵,朱亚娟作势打嘴,说:“你瞧我,哪壶不开提哪壶,提那贱人干什么……哎,对了,你们一会儿出去买什么呢?”
陆西周说买家具。是薇对于这个,起初是有点微词的,她觉得家里一应俱全,根本不存在还需要添加的东西。
陆西周眯眼看了她一下,说:“你那也算一应俱全?跟一个大仓库似的,还有,我睡不了你那木板床,今天非要换一个。”
是薇扁嘴:“你这人怎么那么娇气呢,木板床睡了对腰好。”
陆西周微微眯起眼睛看向她,一句揶揄藏在喉咙里,思索再三还是不提了,一个人杵在原地嘿嘿笑,把是薇看得莫名其妙,手被她掐了下:“笑什么呢?”
年轻男女来逛家具店,店员们都特别热情,迎上来便问:“二位是买婚床吗?”
是薇一怔,步子都顿了下,陆西周停下来带住她肩膀,手轻轻揉了揉,态度很是泰然地说:“随便看看。”
那眼里的柔情蜜意却说不止如此,店员笑着往前领,说:“店里新到了几张,都是年轻人很喜欢的款,我带你们去看看。”
陆西周说:“麻烦了。”
既来之,则安之,两个人真的像模像样逛起来。
店员介绍说皮床大方,布床洋气,木床上档次,问两位具体要看哪一种,陆西周看是薇,说:“你说了算。”
旁边店员目光灼灼,所有人都是一副等女主人拿主意的样子,是薇脸上又是一热,抓了一会儿重点,反应过来道:“不是你买床吗?”
店员知道现在年轻人挑剔,这是还没有看中,带着两人去了另一边,神神秘秘说:“这一款卖的也好,都是你们小情侣买得多。”
两人站旁边一看,是个风情大圆床,这回不用是薇拒绝了,陆西周搂着她往外走,笑着说:“我们再看看。”
两个人一个店一个店的看,一个区一个区的逛。
是薇对大家具兴趣不大,但跟所有女性一样,特别钟情于零零碎碎的小玩意。以前总约束着自己,因为懒于打扫,唯一方法就是不看不买,然而现在情况有了一点变化——
陆西周一再怂恿她道:“有我呢。”
于是马卡龙色的水杯,一买就是一整组,花纹别致的餐具,一买就是56头,摇头娃娃,储蓄罐,草编的各式小玩意……
有用没用,两个人各自抱上一大堆,反而是此趟出行的重中之重——床——忘了买。
他们在商城里吃传统点心,薄皮蒸得透明的蟹黄汤包端上来,是薇咬着下唇,喉部滚动,两只眼睛都发亮。
陆西周帮忙将吸管仔仔细细插‘下去,吹了吹,再三确定不会烫上舌头,这才递到她嘴边。她粉色的舌头伸出一小截,灵敏地卷过去,拿莹白的牙齿咬住了,两腮轻微一瘪。
他看得呼吸都短一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