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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拆散薄衍宸和叶徽宁这件事上,我们的立场是相同的,既然五爷都说欣赏我了,那我们应该是可以合作的。”
他冷哼了一声,“那你先说说你能拿什么威胁我?我可不希望被你摆两道。”
“其实这个时候,我们早就心知肚明。程依珊死的时候,五爷就知道那是我设下的局,自然也不会想不到,当初在皇景二十六楼2613号房间外偷听的人是我而不是程依珊,而我,恰好听到了一些不该听到的话。”
“你还真有胆子说出来!”他的话带着一股子杀气。
“我不说,五爷也早就知道了。既然你一直没有动我,就说明你也畏惧这件事,那我还有什么好怕的?”安冉毫不畏惧地笑了,“现在,我们可以交易了吗?”
他冷呵一声,“你都这么说了,我能不同意?只是,你怎么保证,这次过后,不会把这个秘密说出去,或者用来威胁我第二次。”“我可以担保,但五爷不一定会相信我。这次合作我是很有诚心的,要不是五爷不答应,我也不会把这件事说出来。五爷您觉得呢?要对付我,对于您来说,还不是易如反掌?”
“呵,我不相信,你费尽心机,就是为了拆散薄衍宸和叶徽宁,然后好让我得利?说你真正的目的!我没闲心听你胡扯!”
“那我就不客气了,”安冉直言,语气透着一股阴狠毒辣:“要真正拆散他们,并不简单。老爷子和叶家一直想促成这件事婚事,如果他们发现我在后面搞破坏,肯定会想法设法阻止我或者杀了我,但我不想死,所以我希望五爷能用你的权利给我提供庇护,那样,我才能更好地完成目标。”
“还有,我不只是要薄衍宸娶不成叶徽宁,您也知道,我安家的企业是在他手上弄丢的,而安氏是我爸唯一留给我的东西,我一直视若珍宝。薄衍宸当初把安氏拱手让给沈奕然,害得我一无所有,很可能就是怕他出轨的事情暴露之后,我会不甘心报复他,他才这么做的。我想借助五爷的实力,把安氏拿回来,同时,助五爷稳住在鼎盛的位置,最好是让薄衍宸什么都得不到。”
“你助我?”他觉得这仿佛是个玩笑。
“对,我知道五爷看不起我,可是,你别忘了,我好歹也和薄衍宸同床共枕生活了一段日子,现在还有谁比我更了解他?我敢说,五爷现在对他的了解,也只是停留在几年前而已。”
这话说得确实有道理,薄禹炜思考了一会儿,才笑着说,“我很好奇你和沈奕然说了什么,凭你这么好的口才,居然没能说服他,真是奇迹。”
安冉立即笑着说,“那是因为我和他没有共同的敌人,也不存在共同的利益。五爷这话的意思,是同意了?”
“你言辞恳切,我能不同意吗?如果真如你所说,你是真心愿意帮我,我们之前的恩怨一笔勾销。”
“我就知道五爷是个能成大事的人,如果此刻有酒的话,我真想敬您一杯。”
他呵笑一声,“会有这个机会的!话说得这么漂亮,真希望你的能力也能让人眼前一亮。”
“我一定不会让五爷失望的。”
薄禹炜紧接着说,“要的就是你这句话,不过我不能完全被你牵着鼻子走,我要加重一些砝码。和薄衍宸合作的那个秦总死了,你听说过吗?”
安冉一愣,“我这几天忙着调整心态,倒是没听说过这件事。是薄衍宸杀的人吗?”
“看来你确实很了解他。”他似是而非地说了一句,又紧接着说,“秦总把持了奢侈品的市场,他死得太过突然,市场也突然被人打乱了,现在各家都在争夺,我要你去牵制住薄衍宸,别让他得了先机。如果你能做到,你说的话,我会考虑的。”
他丢下这么一句话之后,果断挂了线。
安冉盯着发热的手机冷笑,这个薄禹炜,可真是个老狐狸,什么都没给她承诺,就要求她去做事,可能吗?
在打这通电话之前,她有了回北市的心思。
但真正将她拉回去的,还是隔天收到的一封喜帖。
那时他们刚从外面玩累了回来,还在笑慕清北被当地人看上,差点被强抢去做了新郎官的事情。
他们那天去的地方,是带着少数民族特色的旅游风景区。
因为习俗不同,那边有特别为游客推出的花钱体验当地结婚习俗的项目。
安冉和许小怜都很好奇,但她们都带着孩子,明显不适合玩这个,于是两人就怂恿单身的慕清北去体验一把。
难得见她们兴致这么好,慕清北真的去了。
在与现代婚礼完全不同的吹吹打打的声响中,他和穿着带有民族特色喜服的“新娘子”被送入了洞房。
洞房就是走一个过场,交了钱就能出来,结果在进行到这一环节的时候,眉目清秀、气质尔雅的慕清北被“新娘子”看中了。本来是交了钱就可以走人的事情,结果“新娘子”入戏太深,非要他留下或者带她一起走。
最后,还是他多花了好几倍的钱,让当地人好好劝劝“新娘子”,才从那个景区脱身出来。
安冉、许小怜还有两个孩子正因为这个,不厚道地打趣慕清北。
慕清北一边笑得无奈,一边解释,“她并不是真的看上我了,就是个营销模式而已,你们别当真。如果不是哭哭啼啼的,我们怎么可能掏更多的钱?”
许小怜立即反驳,“那个新娘子长得听漂亮的啊,那要是遇到起了色心,或者把持不住的人,把新娘子的话当了真,新娘子岂不是惨了?我觉得她就是真的看上你了,慕大哥你别再狡辩了。”
安冉和孩子立刻附和,就这么说说笑笑的,刚从电梯里出来,就发现她们房间门口站着一个面生的男人。
笑声蓦地止住,慕清北把他们和孩子护在身后,问那人的来意。
结果这人说他是薄家吩咐来给安冉送东西的。
慕清北见他拿着一份大红色的喜帖,眉头皱了一下,下意识地看着安冉。
第204章 他说他吃醋了
安冉面无表情,打发两个孩子进屋之后,正要伸手接过来,却被许小怜一把抢去了。
“太欺负人了!居然把喜帖送到这儿来了,这不是摆明了让冉冉难堪吗?”许小怜脸色发白,拿着喜帖就要撕,“小三上位也敢这么高调,这算是耀武扬威吗?薄衍宸真是瞎了眼了看上这种女人!出轨了还有脸给前妻送喜帖,他脑子是不是进水了?真气死我了,我非得杀了这对狗男女出气不可!”
怎奈喜帖材质特别好,怎么撕都撕不烂,顶多就是被她揉皱了一点。
许小怜气得把喜帖扔地上,不由分说就跳上去踩。
安冉忙拦住她,“别气,不是他的。”
想也知道,薄衍宸要结婚也没这么快,就算他真要匆忙结婚,也不会让人把喜帖送给她来刺激她。
“不是他那会是谁?”许小怜还是狠狠地踩了一脚才把喜帖从地上捡起来,但她没给安冉,而是自己打开先看了看。
她面色严谨,拿着喜帖的手特别用力,大有一言不合就继续撕喜帖的架势。
结果一看就有点愣,半天就冒出一句话来,“还真不是他的!”
安冉问她是谁的,她也不说。
安冉担心是薄熙妍的,只好抢过来自己瞧了,瞧了之后,也是既震惊又难过,因为喜帖里面,端正的滚金字体写着:新郎薄严君,新娘华菁!
华菁要嫁给薄严君?
安冉怎么都觉得有些匪夷所思。
但这份喜帖又是真真切切的,而且,很快,许小怜接到的一通电话也说明这个喜帖的真实性。
电话是魏若云打来的,她催许小怜回来参加薄严君的婚礼。
他们的婚期,就定在大后天。
这个消息来得太突然,叫人猝不及防。
尽管顾云牧曾经跟安冉说过,她很快就会和华菁见面,但她怎么都没想到,再见面,会是在华菁和薄严君的婚礼上。
两个八杆子打不到一起的人,居然要结婚了!
事实上,消息一点都不突兀,只是这几天他们玩得太开心,丝毫没有关注薄家的消息。
在他们走的第二天,江傲雪下午坐车出去,结果路上发生了一些意外,差点导致她死在路上,而正巧,就是华菁救了她。
她感激在心,知道华菁一个人在这边无依无靠的,就把华菁给带回薄家来了。
与死神擦肩而过,让江傲雪一直沉静如水的内心起了一丝涟漪。
她这个年纪的人并不怕死,唯一担心的就是自己那个患了病的儿子,她只怕自己走了之后,这苦命的孩子就没人照顾了。薄禹炜虽然疼爱他,但父亲毕竟不如母亲心细。
江傲雪现在最大的心愿,就是给儿子找一个依靠。
她要求不高,只要是真心实意愿意照顾他,不论家世好坏,她都能接受。
而刚巧,华菁大学期间学的就是护理,她父亲生前又是一名医生,所以她很清楚怎么照顾病人,知道如何让病人感觉到舒适。
对于薄严君,她没有任何歧视,反而特别耐心地照顾他,呵护他。薄严君虽然心智不全,但也知道拿一颗真心回报对他好的人,所以他也很喜欢华菁。
有了救命之恩,江傲雪很满意她,有心想让她做自己的儿媳妇,于是问老爷子的意见。
结果华菁不仅会照顾病人,还会哄老爷子开心,而老爷子也同样对薄家未来的四少奶奶没有任何要求,毕竟孙子都已经这样了,有人愿意嫁给他就不错了,还能有什么额外的条件呢?所以这件事就这么定下来了。
但因为薄严君的病情,所以他们俩的婚事,老爷子不主张太过张扬,只准备邀请一些亲朋好友参加婚礼。
华菁没有父母,婚事全靠薄家人做主,刚好后天就是个好日子,老爷子直接拍板,把婚期定下来了,就连薄禹炜,也是临时才接到的通知。
让人查了一下华菁的身家背景之后,薄禹炜对这桩婚事也没有异议。
时间有些急迫,薄家那边正在紧锣密鼓地准备着,收到了喜帖的安冉和许小怜当然也得赶回去参加婚礼。
也因为票买的急,回去的时候,只有买到了经济舱的位置。
上了飞机才发现,叶筠乔和叶莉也在,而且就在安冉和小逸座位的后面。
不过因为行程短,又不太熟,他们并没有太多的交集。
但从叶莉铁青的脸色和叶筠乔故作不经意的眼神里,安冉知道了,她离目标,越来越近了。
回去之后,慕清北把他们一行送到了半山别墅就回去,许小怜嘱托方凌楚好好照顾安冉,又帮着把晚饭准备好了,这才回了沈家。
知道今晚某人一定会过来,方凌楚给安安检查了一下腿,发现恢复地很好,就早早洗完回房睡觉去了,免得又要背锅。
安冉倒没特意等薄衍宸,在那边呆了几天,倒是更适应南方温暖的环境,一回来才意识到现在是冬天了,于是早早地躺下了。
后来是被他吻醒的,刚觉得呼吸不畅,嘤咛了一声,他就加深了这个吻,差点没把安冉给憋死。
瞌睡被彻底赶跑,她大口大口地喘着气,故意瞪了他一眼,哼了一声,“你是不是故意的?想闷死我,然后好和叶徽宁双宿双飞?”
“呵,你个没良心的!和慕清北一起就那么开心,连换气都忘了,再让你去玩几天,是不是就把我给忘了?嗯?”他捏着她的下巴,凑过去打算狠狠地咬她一口出气,可刚咬上软得像棉花似的唇瓣,又不舍得用力,便将搂在她的腰将她抱在腿上,含着那片柔软缓缓厮磨着。
“你吃醋了?”
“嗯,是的,吃醋了!”他大大方方地承认,“早知道就不该让你出去,看你对着别的男人笑那么开心,我真恨不得冲过去把你抢回来!听说叶筠乔最近也一直跟着你?”
“是啊,”安冉眼里升起一抹促狭的光,扯着他的胳膊说,“你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