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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自己的手和他的交握在一起,十指交缠,夏福心越看越觉得满意,嘴角的笑止都止不住。
只不过一看他在梦里都忍不住皱起的眉,立刻又心疼起来。
这个家伙还真是不要命了,求婚什么时候都可以,又何必急在一时,身体都还没好全呢,就又在逞强。
幸好慕容的药有用,不然这会儿她都不知道该急成什么样了。
轻叹了一声,小心地将他的手放回被子里。
夏福心站起身,拿手摸了摸肚子,低声道,“宝宝,你爸睡着了,你是不是也一样?”
话说完,又忍不住拿手敲了敲自己的脑袋——她最近可真是越发喜欢自言自语了。
又回头看了眼沉睡的严以劭,目光在他那张俊美无俦的脸上逗留了好一会儿。
夏福心做贼似地低头在他抿着的薄唇上偷偷亲了一口,这才心满意足地站起身,打开衣柜找换洗衣服准备洗澡。
第二天早上,夏福心是被屋子外面起重机的声音吵醒的。
披了衣服走到窗边一看,才发现门口不知何时停了一辆大卡车,车上一块三人环抱的黑色巨石,石头表面上还有丝丝缕缕不规则的银色线条。
整块足有三米多高的巨石正由起重机吊起来,慢慢地放到地上一个新挖好的土坑里。
起早锻炼的绝情和阿尔弗雷德好奇地绕着那块大石头走了两圈,凑到一起也不知在嘀咕着些什么。
夏福心莫名就想起了严以劭的话,他说他正好就有一颗星星,而且今天就能送到。
该不会楼底下那块怪模怪样的石头就是传说中的‘星星’吧?
严以劭给的答案是肯定的,“那是掉落在阿瑞斯三号陨石坑的其中一块陨石,应该也算星星的一种。”
卧槽,还真是星星!
夏福心眼睛都看直了,欢呼一声,汲拉着拖鞋就往楼下跑。
“你小心点。”已经换好衣服的严以劭手里拄着拐杖,无奈地叮嘱了一声。
见她已经跑得不见人影,只好慢悠悠地跟了上去。
一行人欣赏够了门口那颗价值不菲的‘星星’,绝情也不说刁难严以劭了——能大手笔弄来整颗星星当礼物的人,再刁难下去也没意思。
更何况严以劭这个土豪,为了表达对夏福心的重视,除了送出刻着她名字的星星之外,还附带给了一座年收入几十个亿的葡萄酒庄——对,没错,现在他们住的地方,已经正式登记到夏福心名下了!
想到这里,绝情就各种感叹。
对于这个穷得只剩下钱又肯为自家徒儿豁出性命的准徒婿,他实在是没啥好挑剔的了。
要不是太匆忙不好看,他都想立刻举行婚礼把自家徒弟给嫁过去。
第两百八十五章 恭喜恭喜
第二天早上,夏福心抽空给自家爸妈打了个电话,告知他们她和严以劭今年恐怕不一定能回家过年了。
原因有二,一是严以劭现在身体不舒服,不方便长途飞行;二是她肚子里揣了个小的,还没满三个月,医生也不让上飞机。
夏爸夏妈原本还在担心准女婿的事,听到女儿怀孕顿时又惊喜起来。
“好,好!”夏爸捧着手机,笑得眼睛都眯起来了,夏妈连忙问她几个月了。
“两个半月,不过医生说胎像看着很稳。”夏福心道,“到时候再看看,如果以劭的伤好了点,我们就回去。”
“除夕年年都能过,也不用急于一时。”夏爸说道,“最主要是以劭的身体,如果实在不便出行就别勉强,年后有空回来,也是一样的。”
“没错,健康最重要。”夏妈在旁边点头应和道,过了会儿又抢过手机,压低声音问道,“话说你怀孕这事,以劭是怎么打算的?”
两人年纪也都不小了,万一要是严以劭不打算要孩子,那可怎么办?
说到底,夏妈心里还是有点担心自家女儿和严以劭门不当户不对,生怕女儿受到伤害。
夏福心也知道自家亲妈是什么意思,鼻子微微酸了下,仰起头举高手,看着无名指上硕大的钻戒,随后才深吸一口气,语调轻快道,“等过些天他身体好一些,我们就先去公证结婚,之后再办婚礼。”
听说严以劭没有吃完不认账,夏爸夏妈这才稍稍放下心来,“那就好,那就好。”
夏福心又将严以劭和自己现在的状况大概交代了一些,之后便催着自家爸妈早点去休息,毕竟时差摆在那里。
她这边是早上,天朝那边已经入夜了。
严以劭还在休息,绝情跟慕容据说是兴致勃勃跟着阿尔弗雷德去摘那些硕果仅存的冻葡萄去了。
夏福心挂断电话,刚准备回去补个觉,屋子里的对讲机便响了起来,那是守在门外的保镖。
“夫人,丽莎娜小姐带着她的未婚夫和马修少爷来访。”
“丽莎娜来了?”听说好基友拖家带口来找,夏福心立刻笑了,“快请他们进来。”
自从上次在天朝一别,她都有好长时间没见过丽莎娜了,听说她被追得无路可逃,最后忍无可忍还是答应了卡普兰,也就是那位执着的英国绅士的求婚,当了他的未婚妻。
现在因为身后多了个尾巴,再也不能四处去撩妹,天天都在生无可恋。
今天她居然会带着未来老公和儿子找上门,实在很是出乎夏福心意料。
得到夏福心允许,保镖立刻放行。
夏福心刚走到门口,老程也不知道从哪儿冒出来,亦步亦趋跟在她身侧。
知道他是一片好意保护自己,夏福心也就没开口点明。
推开门走出去,就看到头发比之前长了不少的丽莎娜穿着件长及脚踝的黑色大衣,一脸郁闷走在前面,在她身后是一身灰色风衣西装笔挺的卡普兰。
褐发碧眼的因英国绅士手里还抱着昏昏欲睡的马修,一家三口正好穿过最近的葡萄林走出来。
见到夏福心,丽莎娜原本萎靡不振的表情顿时一亮,高喊一声star就扑了过来,二话不说先给了夏福心一个熊抱,“上帝!我简直要想死你了!”
话说着,还想趁机往她嘴唇上吧唧一口。
夏福心眼明手快伸手抵着她额头,硬生生把她挡开了,“停!”
“小气!”丽莎娜噘着嘴抱怨道,“都那么久没见了,让我亲一口为什么不行?”
夏福心翻了个白眼,“别人亲没问题,你?不行!”
“你这是歧视!”丽莎娜哼了声,知道打不过夏福心也就不继续嘴贱,目光往旁边移过去,立刻发现了那颗昨天才被送过来的陨石,“这是谁干的?好好的大门口干什么放这么大一块石头?”
“这是陨石。”丽莎娜身后的卡普兰走上前顺口科普,又上手摸了摸,“看样子掉落到地球上有一定年份了,应该没什么放射性了才对,不然也不会摆在门口当装饰。”
话说着,他又转过头去,朝夏福心微微一笑,“我说的对吗?夏小姐?”
夏福心对这个能收服丽莎娜的男人观感还是不错,闻言便点了点头,“没错,确实如此。”
要是有强烈放射性,严以劭也不可能会挪回来送给她——天天摆身边受辐射,还要不要命了?
丽莎娜显然很不满卡普兰,重重哼了一声,撇过头懒得看他,兀自进门去了。
卡普兰半点没有生气,倒像是已经习以为常了,抱着马修走前两步,朝夏福心伸出手,“忘了自我介绍了,我是卡普兰*费舍南迪,丽莎娜的未婚夫,很高兴认识你,夏小姐。”
“你好。”夏福心也笑了。
卡普兰是标准的英国绅士,做什么事都慢吞吞的,优雅又守礼,而且据传还相当古板。
也难怪丽莎娜天天炸毛,以她那种四处欢脱作死的个性,嫁给他估计一辈子都得被管着,想想都觉得憋屈。
“前段时间多谢夏小姐帮忙照看丽莎娜,她神性不羁,不过心地并不坏,是个好女孩。”
“是啊。”夏福心应了一声,朝他比了个请的手势,“先进屋里去吧,外面冷。”
“非常感谢。”
卡普兰笑了下,刚要往前走,原本闭着眼睛像是睡着了的马修却突然醒了过来。
一脸茫然地扭过头,看着夏福心好一会儿,突然扭着身体往她身上靠,张开了双手一副求抱抱的模样。
夏福心和卡普兰对看一眼,后者有些惊奇,随后解释道,“可能是之前跟夏小姐住过一段时间,所以马修还记得你的气味。”
夏福心嘴角抽搐了下,她当然也知道有这么个说法,但是卡普兰还多此一举地做了个解释,实在让她哭笑不得,只能附和道,“应该是吧。”
话说着,她伸出双手将马修接了过去,让他双手环着自己的脖子。
白白嫩嫩的小包子一点不认生,凑过来和她蹭了蹭脸,奶声奶气地喊了一声,“舅妈!”
还是字正腔圆的中文。
夏福心只觉得整颗心都要萌化了。
“看来他还真是喜欢你。”卡普兰忍不住羡慕道。
马修是他儿子,虽然平时也让他抱,但从来没有这么黏过自己,都是不想走或者被丽莎娜揍的时候才会找他。
通俗一点来说,他勉强只能算是召唤兽+免费坐骑……
“那是,”夏福心在马修白嫩嫩的脸上亲了一口,眉开眼笑道,“我们可是有过革命性友情的!”
话说完,也不管卡普兰是不是能听懂,抱着马修转身回屋里去了。
丽莎娜显然来过这里,很是熟门熟路地摸到酒窖里,找了一瓶颇有年份的白葡萄酒出来,开了就喝,顺便还给夏福心留了一杯。
“试试看,亚瑟这座酒庄别的都破,就这酒还勉强能将就。”
夏福心将酒推了回去,抱着马修在沙发上坐下,“我现在不能喝,你也少喝点。”
“怎么?你以前不是喝得比我还多?”丽莎娜奇道,上下打量了她一眼,露出个难以置信的表情来,“还是说,你戒酒了?”
夏福心还没开口,楼梯口上站着的严以劭已经替她做出了回答,“把马修抱回去。”
丽莎娜扭头一看,差点没把一口酒全都喷出去,“亚瑟?原来你在啊!”
严以劭瞥了她一眼,没理她,只是眼带警告地看向刚进门的卡普兰,“如果不想我替她把婚约取消,你最好立刻照我说的去做。”
卡普兰脸色一僵,随即无奈地走向一脸懵逼的夏福心,朝还赖在她怀里各种幸福沉醉的自家儿子伸出手,“马修,快回到爹地这里来。”
马修扭过头将屁股对准亲爹,双手紧紧抱着夏福心不放,坚定拒绝,“不要!”
夏福心也皱起眉,将他抱紧了一些,不满地看向严以劭,“干什么一定要抱回去?”
她现在正是母爱勃发的时候,小马修软萌软萌的,抱在怀里别提多舒服了。
严以劭目光往她肚子上溜了一圈,慢条斯理道,“你现在不能抱重物。”
卡普兰没错过他的表情动作,仔细一想立刻明白过来,连忙笑着道,“原来如此,恭喜恭喜。”
“什么意思?”丽莎娜还有些茫然。
夏福心笑着说道,“意思就是,我很快就要跟你一样了。”
丽莎娜想了下,“你是说准备出轨?”
严以劭和卡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