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实在看不过去两个人就女人到底胸大还是屁股大比较好生养这个问题吵得差点当场火拼的场景,夏福心摇了摇头,回楼上休息去了。
严以劭这会儿估计还没醒,她也没打算吵着他,回到自己房间刚想坐下,手机就响了。
夏福心看了眼,来电显示是席勒。
这货换了十几个号码,每次被她拉黑就换一个,也不嫌烦。
后来她嫌累,干脆就不拉黑了,所以他的手机号码才得以出现在她的通讯录里。
“小甜心!”刚接通电话,席勒的声音立刻传了过来,可怜兮兮的,活似受了委屈的小媳妇儿,“你个小没良心的,又抛下人家!”
夏福心让他这一声拉长的‘人家’给吓出了满身的鸡皮疙瘩,头皮都快炸了,“你能不能不要老是看那些毁三观的网剧?好歹选几部正能量一点的啊我求你了!”
一个大男人声音嗲成这样你这是要上天啊!席勒很是委屈,“我看到很多人看剧的时候都说‘就喜欢你这样的小婊砸’,所以才特意去学的,难道你不喜欢吗?”
“……”告诉我你看的到底都是什么剧!
夏福心抬手捂眼,做了个深呼吸,“好吧,我们不提这个。你找我到底有什么事?”
“没什么啊,就是想念你了。”总算恢复了嗓音,席勒清了清喉咙,“我查过机场那边青龙号的飞行记录,严那家伙不是受伤了吗?怎么又跑到意大利去了?”
关键是还拐跑了他家女神!这个才是重点!
席勒愤愤地想着,如果不是看在严以劭伤得快要死的情况下,他一定上去补一脚泄愤!
“意大利天气好,适合养伤呗。”夏福心顺口道,并不想让席勒知道严以劭是为了救被绑架的她才过来的。
这事情都已经够乱了,能少一个人掺和进来就少一个。
席勒其实并不笨,夏福心这样说明显就是没打算告诉他实话,既然这样他死缠烂打下去也追问不出什么,干脆就不问了,话题一转道,“说的也是,严的外家在意大利,有他们照料着,想必应该能好得更快。”
夏福心摸了摸鼻子,“是啊。”
话筒对面似乎有人在喊着席勒,他也跟着应了一句,随后便冲夏福心道,“我现在这边还有点事走不开,过两天再跟你联系,到时候等我给你带好吃的去意大利。”
最后这句话比什么都有用,吃货夏福心很快妥协,难得好声好气地回了句,“好的,没问题!”
于是席勒便心满意足地挂断了电话。
毕竟第一次当妈,在没有长辈在身边的情况下,所有的事情自然都得照书来。
夏福心打开电脑在网上搜了半天‘孕期孕妇应该注意的事项和需要忌口的食物’,结果看得头晕眼花也没看出个所以然来。
最后干脆登录了在线通讯器跟一帮好友哈拉聊天,顺带取经。
得知她已经怀孕,群里各种发红包道喜的,夏福心乐滋滋地点着红包,彻底体会了一把收钱收到手抽筋的感觉——虽然一个红包多的几百块,小的几分钱都有。
但是看着就让人高兴,毕竟都是大家的心意。
结果她一开心,顺手又把弄回来的红包撒了出去,等回过神来的时候,非但没有半分收入,反倒还手一抖倒贴进去两千多块。
#红包系统果然好坑爹她要申请去吃土#
好在朱筱蒂深懂好友,在她一通哭诉之后顺手一个888的红包过来,夏福心顿时心情就好了。
“感谢朱老板,感恩!比哈特!撒浪嘿呦!(づ ̄3 ̄)づ╭?~”
朱筱蒂发了个捂嘴笑的表情过来,“没想到你居然比我更快怀孕,真是羡慕嫉妒恨。”
“没事,孩子生出来你就是干妈。”夏福心啪啪打着字,“连痛都不用痛,以后就有人孝敬,多好。”
朱筱蒂发了个【说得好有道理,无法反驳】的表情过来。
“对了,叔叔阿姨知道这件事了吗?”
“我还没来得及跟他们说呢。”夏福心道,“主要没想好该怎么开口。”
想起这事她也是惆怅,一来她确实想告诉爸妈自己怀孕的事让他们高兴高兴,但是又怕他们知道了会天天在家里担心——毕竟她现在还没办法回聿城,严以劭的伤最少还得养上两个月,春节前也不知道能回家。
告诉他们后自己又不能回去,这对他们而言不是喜事,而是一种求而不得的折磨——更何况严以劭跟她都还没有个结果呢,要是把怀孕的事一说,估计她爸妈还得再多担心一件事——女儿孩子都揣上了,准女婿到底是个什么意思?结婚吗?在哪儿结?亲家人怎么样?
只要想一想,夏福心都替自家爸妈觉得头大。
甩了甩头,将脑子里乱七八糟的想法都甩掉,见朱筱蒂问为什么,便打了一行字回复过去,“也没什么,主要就是有些事情还没搞定,可能要晚点再说。记得帮我保密哦。”
“没问题。”朱筱蒂发了个ok的手势过来。
夏福心于是便笑了,顺口调侃了句,“别光说我了,你呢?什么时候也跟老辛把孩子生了?”
朱筱蒂似乎是害羞了,“还早呢。”
“不早了,而且老辛人是真不错,风趣幽默还有钱。”夏福心哈哈笑了两声,补上一句,“最主要是他要是敢欺负你,我能眼都不眨一下地就近帮你收拾他!”
“说得对!”
两个女人嘻嘻哈哈聊了好一会儿,夏福心又顺手在亲友群里发了两个红包,眼看着天色有些暗了,这才想起严以劭应该已经醒了,连忙关了电脑往隔壁跑。
心情大好连蹦带跳地跑进房里,果然就见勾烨正在给严以劭换药,后者一脸冷漠袒露着上半身,薄唇紧抿的模样意外地性感。
见夏福心从门外一个大劈叉进来,眼角就忍不住抽搐了下。
勾烨自然也看到了,顺口就是一句嘲讽,“你可以动作再大点没关系,反正这孩子跟着你各种折腾了两个多月都没事,估计已经习以为常了,说不定哪天就想自己提前跑出来看看这个世界呢。”
听出他话里警告的意味,夏福心这才反应过来自己肚子里还揣着个需要细心呵护的小胚芽,脸色一僵,连忙乖乖站好,正儿八经地把手放在小腹上摸了摸,权当安抚。
严以劭皱眉不满地看了勾烨一眼,后者一边收拾东西一边道,“别看我,我说的可都是实话,怀孕前三个月都是危险期,照她这样成天上蹿下跳的,很难保证不会伤到孩子。如果不想出点什么事,你最好多看着她一点。”
话说完,估计是怕挨揍,留下给严以劭吃的药,脚步飞快直接就走了,连给夏福心问两句的时间都没有。
夏福心不满地嘀咕了声,“跑那么快干嘛,我又不会吃了他。”
“过来。”严以劭朝她伸出手。
夏福心顺从地走过去,一边拿起衣服帮他传上,饶是屋子里开着暖气,裸着上身久了也有可能会感冒发烧。
以他现在的身体状况,一个小感冒都够他折腾了。
严以劭将手贴在夏福心小腹上缓缓摩挲着,嘴角微微翘着,半晌没有说话。
然而宁静温馨的时间没过太久,走廊上一阵嘈杂的脚步声响起。
随后两道都有些佝偻的身影便从门外互相推挤着走了进来。
见了严以劭,立马异口同声道,“亚瑟(小兔崽子),你爸妈人呢?到哪儿去了?”
第两百八十一章 当年的真相
夏福心其实对这个问题也很好奇。
毕竟她认识严以劭这么久,还真的没怎么听他提过自己的爹妈,唯一知道的信息,大概就是他爹妈在他接手严氏集团之后就携手双双闯荡江湖……满世界探险去了。
而且还特别顾人怨的弄了信号屏蔽行踪诡秘,通常只有在他们乐意的时候才发个消息回来,要不然就是常年处于离线状态,想联系他们简直难于登天——个中心酸郁闷身处美国老宅的秦伯就深有体会。
说好的有急事就卫星电话联系,结果他把卫星电话都快打烂了也没见有人接电话,简直岂可修!
就在夏福心胡思乱想的时候,挤进屋子里两个加起来快一百五十岁的老人家又开始吵了起来。
面对面互相抓着对方寸步不让,仿佛两只战意勃发的斗鸡,谁也不让谁。
“放手!这是我家的事你掺和什么?”
“笑话!要放手也是你,这可是我徒弟的孩子!”
阿尔弗雷德嘲讽一声,“没我孙子,你徒弟能怀上孩子?”
绝情当场就怒了,“你这话什么意思?难不成全天下就你孙子能让人怀孕了?我告诉你,我楼下还有个长得你家这兔崽子还靠谱的慕容!”
听到这话,严以劭额角忍不住跳了跳,连夏福心都忍不住想捂脸——这两老头到底知不知道他们在说什么?
将头靠在严以劭肩上,夏福心手拉着他的,一边默默地想着要不要喊老程来帮忙,先把他们两个给挪到客厅去,免得吵到严以劭。
绝情没发现自家徒弟的怨念,一口英文说得比夏福心都顺溜,“阿尔弗雷德*让*格雷科里诺,你个名字长得臭不要脸的,就是这么对待救命恩人的?恩人说的话你也敢反驳!”
“呸!”阿尔弗雷德啐了他一口,“你别以为我不知道,当年的事明明就是你先弄出来的,要不然怎么会那毒就只有你能解?你敢说不是你把那什么毒药卖给杜兰法特那两父女的?”
说起这个他就怨念,最近才得知真相简直让他郁闷到极点——幸好他的亚瑟及时跟奥罗拉那蛇蝎心肠的丫头解除了婚约,不然他就是害了自己孙子一生了!
绝情白胡子翘了翘,辩解道,“我那是不知者无罪,要不是当时我急着用钱,哪里会把东西卖了——而且后来我不是把你救活了吗?”
两人吵得激烈,浑然不知话里透漏出的信息全都让同样在场的严以劭和夏福心听了个遍。
“什么意思?”夏福心皱眉道,隐隐觉得事情有些不对,“什么毒药?你们两个在说什么?谁中毒了?这跟奥罗拉父女什么关系?”
见事情败露,两个老的同时就是一僵。
阿尔弗雷德咳嗽了两声,绝情脸色也是讪讪的。
“当年我祖父突然得了急病昏迷,怎么都医不好,连全球最顶尖的医学教授都无法判断出具体是哪里出了问题。”严以劭缓缓道,目光一直盯着绝情看,“后来奥罗拉和她父亲上门,说是能找到治好我祖父的方法,但是前提是,我必须娶她。”
“……所以你就答应了?”夏福心若有所思,大概明白了为什么他会那么讨厌奥罗拉了——以他自负的个性,确实最讨厌被人胁迫。
何况还是用他外公的命来威胁他——能忍到现在才解决奥罗拉,已经算他仁慈能忍了。
严以劭面无表情,“当时我别无选择。”
如果奥罗拉不是用这种下作的方式逼他就范,他也不会在之后那么长的时间里都在厌恶她,甚至厌恶到连见她一面都不愿,因为他怕自己会控制不住自己想掐死她!
“后来呢?”
“后来?”阿尔弗雷德哼了声,“后来这老家伙做贼心虚,装模作样地就跟着上门送药来了,还在这当大恩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