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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脑袋才不灵光!”文桦反击回去,“我这是懒得多管闲事。”
叶蓝茵和周亦行都是微微一笑,叶蓝茵说:“爱你的人,可不是闲事。”
文桦怔然。
……
参加完婚礼后的几天里,文桦没有急着回新西兰。
他在西班牙的大街小巷漫无目的的走着,想了许多的人、许多的事。
佟若舒占了一大部分。
记忆中,那个穿着樱花粉的俏皮女孩,终于出现,也变得越发的立体起来。
原来,他和佟若舒早就见过面了。
“先生,要照相吗?”一个西班牙女孩问道,并且把手中的宣传册给了文桦,“我们在搞公益活动,可以为参加者拍摄一张笑脸照。先生,你要试试吗?”
文桦没立刻同意,他阅读了一下宣传册,赫然发现这个笑脸活动的发起人是一个叫做RuoShu·Tong的中国摄影师。
那一瞬间,文桦感觉到了内心深处的一种悸动。
他问女孩:“你知道这个摄影师在哪里吗?她在巴塞罗那?”
“她不在。”女孩摇头,“Tong的下一站是挪威,她要去那里宣传笑脸计划。我想,她现在应该在机场。”
文桦攥紧册子,叫了辆计程车,火速赶往机场。
他到的时候,从巴塞罗那飞往奥斯陆的航班已经在办理登记手续,再有十分钟就会起飞。
文桦泄气,心里觉得有几分惋惜,他是碰不到佟若舒了。
可就在这个时候,他听到有个人在用不太灵光的西班牙语和机场的工作人员说:“这叫油茶,油茶!不是什么违禁物。听着,我从中国来,需要中国味道来抚慰我在异国他乡的心情,明白吗?”
“不明白。”工作人员说,“小姐,请您配合我们的工作。”
“shit!”佟若舒骂了一句,无奈的把她那一包的油茶给拿了出来。
可她心里实在不甘,又用中文开始了碎碎念:“我真是不明白了。我可以过的了帝都的安检,居然过不了西班牙的?我们国家的安检最严格了,它都说我没问题。你们这些土包子,不都懂我国饮食文化的博大精深。我真是服了!”
“你干脆在这里把它们都吃了,不就好了?”
冰冷中略带戏谑的声音传来,听得佟若舒漏掉了一拍的心跳。
她转动了僵硬的脖子,扭头便看到那人向他款款走来……
——举觞白眼望青天,皎如玉树临风前。
在她心里的那个人,还是和当年一样,依旧美的叫人移不开眼。
文桦走到佟若舒身边,拿起她的油茶,笑道:“寿安斋的,品味不错。”
说罢,他拿着油茶就走了。
佟若舒愣在原地,半天都没能反应过来这是怎么回事。等到意识终于回笼时,那人都已经走出去一大截了。
“喂!”佟若舒拎着行李箱追上去,“这是我的东西,你怎么能拿走呢?”
文桦耸耸肩,“反正你也带不上飞机,不如进我肚子里。”
佟若舒微微握紧了拳头,克制着自己想哭的冲动,问他:“你就不怕胖吗?你是个演员,要有演员的觉悟。”
“没关系。”文桦说,“我听说挪威那边空气很好,我可以跑步消耗掉这次的热量。”
佟若舒听了这话,再也说不出来一个字。
……
在文桦以前的意识里,巴塞罗那机场是他和佟若舒初遇的地方。
那一次的见面不怎么愉快。
而这一次,他们在机场的休息区,喝着家乡特有的味道,有说有笑,由衷的感受到了快乐与轻松没有什么负担。
这感觉就像是文桦第一次见佟若舒,他觉得这是个好姑娘,会带给人快乐,而且这姑娘勇敢乐观。
所以,他决定帮她背锅。
“你那时候一直看我,是觉得我很好看吧?”文桦挑眉问道。
佟若舒一愣,顿时心跳加速,心想他是记起来他们当年的相遇吗?
“眼睛长我身上,我还不能看了?”佟若舒故意虚张声势的清清嗓子,“再者说了,你是演员,不就是得让观众们看?要是我们不看,你就该担心了。”
文桦无奈,真是佩服佟若舒的这张嘴。
而佟若舒见他不说话了,心里又后悔又忐忑,便试探道:“你刚才说去挪威,是有工作吗?还是……你去旅游啊?”
“很想知道?”文桦忽然探出身子,目不转睛的看着佟若舒,“我当初被爷爷骂的狗血淋头,还对着我奶奶的牌位额外跪了半个小时。所以啊,我这次去挪威的路费和住宿费,你出。”
佟若舒眸光微闪,嘴角忍不住上扬。
这一刻,她仿佛回到了那年若如初见的美好之中。
一切回到了原点,一切更是重新开始。
童心亦晚 说:
明天写一下老周和茵茵,来个大团圆,就彻底完结啦。
感谢这几天还有投票的小伙伴,谢谢大家的支持!
番外:爱你,昼夜不停
周亦行一家人搬到墨尔本,快一年了。
果果和豆豆两个小魔头已经适应了这边的环境,每天都是快乐的去上学,无忧无虑的过着他们的童年。
而周亦行经营的那家数据分析公司也是蒸蒸日上,规模越来越大,收益越来越多。
反观叶蓝茵,她则是又成为了初嫁给周亦行时的状态,便是安分的做一个家庭主妇。
不过,现在的叶主妇可不是以前的叶主妇。
以前的叶蓝茵是完全为了照顾周亦行的身份地位,以及周家的颜面,所以才不得已做了家庭主妇。可现在,她是真心想好好经营的一个家。
自然,有时候面对两个小魔头的时候,她会问自己:我干什么要守着他们?
可生气归生气,当小魔头又变身成小天使,叶蓝茵便又把之前的抱怨全都忘记了,继续做她的快乐主妇。
……
夜晚。
周亦行给果果和豆豆讲完故事后,回到了卧室。
叶蓝茵正冲着镜子涂抹精华,见周亦行回来,便随口问了句:“他俩想周末去露营。你这周末有时间吗?”
“周六一早出发,怎么样?”周亦行说,“我周五把工作给结一下。”
现在的周亦行,早就没有了当年的野心。
他觉得只要生意平稳发展,让两个孩子和叶蓝茵衣食无忧,日子过得富裕,便就足矣。他再也不想把大部分的时间都交给工作,而忽略他的家庭。
“那我这两天去采购些食材。”叶蓝茵笑了笑,“你要是这几天下班早,也可以带着我和孩子们一起去超市。他俩喜欢粘着你,我能省不少心。”
周亦行点头,走到了叶蓝茵的身后,把手轻轻搭在了她的肩膀上。
镜中的这个女人已经不再那样年轻了。
尽管她保养的很好,举手投足间还是风情无限,可岁月赐给她的小小细纹,还是爬上了她的眼角,让她有了时间的痕迹。
可是,这样的叶蓝茵在周亦行的心里,却是美的叫他移不开眼。
他总是比以前更加爱她。
“干什么这么看着我?”叶蓝茵问,“看的我都不好意思了。”
周亦行还是那样的看着她,忽然说道:“我真想你再给我生个孩子。”
“什么?”叶蓝茵一惊,立刻站起身面冲周亦行,“你在开玩笑,是不是?有这两个小祖宗,还不够我们忙的吗?”
周亦行伸手环住叶蓝茵的腰,把她拉向自己,低声说:“我以前总以为,结婚就是我给你的承诺。可看着果果和豆豆一天天长大,我才发现能和你生儿育女,才是我们爱情的象征。”
叶蓝茵微微蹙眉,被他说的还真有些心动,可转而一想,她都快38岁了,还适合再生孩子吗?
“在想什么?”周亦行说着,又把人拉到了床边。
叶蓝茵顺势坐下,坦言:“想你刚才说的话啊。你真想再要一个?”
周亦行想说“是”,可他没说。
一是叶蓝茵照顾果果和豆豆已经够辛苦,二是十月怀胎更辛苦,他实在不想叶蓝茵受罪。
所以,自己幻想一下也就算了。
“我只是在侧面表达‘我爱你’,你没听出来?”周亦行俯身,强势的把叶蓝茵压在了床上,“有果果和豆豆,我已经很知足。”
叶蓝茵才不信他的鬼话。
这周亦行是宠爱她,也尊重她的意思,可骨子里却是十足的大男子主义。
他肯定是希望儿孙满堂,能生几个就生几个。
多多益善嘛。
“又胡思乱想。”周亦行低头吻了一下叶蓝茵的锁骨,“你一下给了我一双儿女,我还有什么不满足的?”
叶蓝茵抬手推开周亦行,笑着看着他,问:“我怎么记得昨晚有人拿一盒草莓冰淇淋贿赂女儿,问女儿是喜欢小弟弟还是小妹妹呢?”
周亦行一愣,不免有些尴尬,“你怎么还偷听我和女儿说话呢?”
“那可不叫偷听,我是光明正大的听。”叶蓝茵说,“你以后啊,也多‘贿赂贿赂’你儿子,好不好?不要让豆豆觉得爸爸偏心姐姐。”
周亦行低笑起来,得意的说:“谁叫女儿是爸爸上辈子的情人?你吃醋也没用。”
“谁吃醋了?我这是……”叶蓝茵略有一顿,“还有,别留下太明显的吻痕。不然你的宝贝女儿会好奇的问我这是什么,会教坏她的。”
这个,周亦行可恕难从命了。
“老婆……”
“嗯?”
“马上就是我们的结婚周年,我们享受一下二人世界,好不好?”
“好是好。可我就怕,唔唔……你这样我怎么说话?我怕你的儿子女儿会不干,到时候把家里闹的鸡飞狗跳的。”
“闹就闹,我那天只要老婆陪。”
“……你个大孩子。”
……
出发去露营的前一天晚上,小魔头们兴奋的睡不着觉。
叶蓝茵和家里的阿姨在准备三明治,周亦行去安抚他俩,被他俩搞的头都大了。
“爸爸,我们这是不是就是丛林冒险?”果果激动道,“我们会不会发现宝藏?里面放着好多漂亮的宝石!”
周亦行笑了笑,还没说话,就听豆豆淡漠道:“宝石不会有,各种虫子倒是会爬的哪里都是。”
“啊?”果果哆嗦了一下,撒娇要周亦行抱,“爸爸,我不喜欢虫子!好可怕!”
周亦行说:“爸爸会保护果果的。而且,虫子也是动物中的一种,是个小生命,就像叮当一样。”
“可叮当很可爱,虫子不可爱。”果果一向是想起来一出是一出,提了叮当,便就又挣扎着要去找叮当玩。
周亦行赶紧把女人放下,心底松了口气。
他坐在沙发上,侧目看着正在读书的果果,跟他说:“你是男子汉,要保护姐姐,知道吗?”
“嗯。”豆豆应了一声。
周亦行抽抽嘴角,只觉得儿子太像自己,也不是什么好事。
因为他看着豆豆这副冷淡至极的模样,只会想自己以前真的是这样吗?
那叶蓝茵怎么会看上他?
“吃的都准备的差不多了。”叶蓝茵从厨房出来,扭了扭脖子,“露营的东西,你收拾好了吗?”
周亦行摇头:“我稍晚些收拾。”
“那好吧。”叶蓝茵呼口气,“来,豆豆。你和姐姐该准备睡觉了。要是明天起不来,咱们就不用去了。”
豆豆乖乖的合上书,从沙发上跳下来,朝着叶蓝茵走去。
母子俩刚准备去找果果,客厅里的电话就响了起来。
叶蓝茵见周亦行没有动弹的意思,就自己过去接了电话。
居然是佟若舒!
“蓝茵,还好吗?”佟若舒的声音十分轻快,“我最近要去澳大利亚采风,你方不方便和我聚聚?我还没见过你的两个小宝贝呢。”
叶蓝茵欣喜不已,忙说:“若舒,好久不见了啊!你要来悉尼吗?那好啊!我们一定要聚聚,我很想你。”
佟若舒说:“那我们过几天见,好吗?我订好航班之后,给你发消息。”
叶蓝茵一口答应。
挂断电话,叶蓝茵兴奋的对周亦行说:“你听到了吗?若舒要来澳大利亚了!我得有四年没见了吧?不,快五年了。咱们的婚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