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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病-三长两短-第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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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哪里是傻子,”段兑一边开车一边还点头赞同她的话,还进一步分析,“你是失忆了,跟傻子是扯不上边的,就是不记得以前的事,哪里会是什么傻子,我们阿果那是最最聪明的,出名的念书成绩好,以前妈都说瞧瞧人阿果,小小年纪就比我会念书,你不知道我心里什么个想法……”
  听得陈果立即乐了,就爱听他这个话,也把那心里头那些个烦恼的事暂时放开,她容易哄,性子更容易叫人摸清,面上都写着呢,这一乐的,身上那些事都不是事了,“你还说,妈可跟我说过的,你念书时不好好念书,天天就想着玩游戏呢。”
  “哈哈,”段兑大笑,“妈也真是的,怎么老提过去的事。”
  陈果想想也觉得挺好笑的,当时谢女士是觉得多说说过去的事,她记忆可能会恢复,可惜她的记忆就跟被人清空了一样,一点渣渣都没有留下,她坐在后边,不动声色地夹紧腿。
  车子一回到车库,陈果慢吞吞的,段兑已经替她开车,极为自然地拉住她的手,笑问她,“妈这几天都在家里陪你,有没有觉得不自在?”
  陈果下意识地瞧向两个人拉在一起的手,他手上的温度附着她的手,有种心安的感觉,“哪里会不自在,我一个人在家里待得还无聊,有妈陪我,我还高兴呢,就是中药的味道不太好,不过我全喝了,你也要喝的——”
  一说到中药,她个小脸全皱在一起,看得段兑忍不住要取笑她,——提及中药,他面上表情一点都没变,就跟没事人一样,“好好,我陪你喝,要苦我们一块儿苦,好吗?”
作者有话要说:  到榜之前还能再更新一章;哈哈;我昨晚睡得太早了

☆、010

  “我们、我们真……”她期盼地望向他。
  段兑避开她的视线。
  连牵着她的手,那只手似乎温度都降低了些,尽管她认为那是个错觉,可确实是觉得冷了些,——似乎一下子把两个人的距离拉开了些,这让她心里的那丝不舒坦瞬间扩大了,她拉着段兑进门,伸手去开灯,当着客厅明亮的灯光,她慎重地对上他的眼睛。
  黑色的眼睛充斥着痛苦,无以明说的痛苦——她瞬间避开了视线,这回不是他先躲避,是她先躲了,将手从他个手里抽出来,双手绞在一起,“我不、我不是故意的……”
  她的心充满了内疚,从别人嘴里知道的事,似乎不那么叫人相信,她总想要自己面对一下,等真面对了,反倒是她不能面对了,面对他痛苦的双眼,她几乎不知道说什么才好,好像所有的话都成了空。
  段兑看了看被放开的手,黑眸凝结着沉寂多年的痛楚,背靠着坚硬的门,“如果你愿意的话,明天我们就可以去办离婚手续。”
  归来时的快乐气氛一下子就消失殆尽,陈果的心情仿佛从火热的夏天直降到严酷的冬天,连一个缓冲的机会都没有给她,她终于鼓起勇气面对段兑,他双手抱着头,就那么靠着门,都不敢面对她的目光。
  陈果从没想过自己有一天会面对“离婚”这两个字,惊愣愣地张了张嘴,跟过度缺水的鱼一样,但下一秒,她瞬间笑了,双手去拉他,“说什么鬼话,我们为什么要离婚?”
  段兑慢慢地拉开她的手,即使她想拉,也强势地避开,要与她拉开距离,低垂眼睛,只看着由他精心挑选的地板,房间里的东西全由他一个精心挑选,“我们总有一天要离婚的,我不是个、我不是个……”
  他的话还没说完,微张的薄唇就已经叫一只手给挡住,他诧异万分地看向手的主人,那张小脸全是倔强的神色,恍恍然地看着她踮起个双脚,粉嫩润泽的唇瓣就那么代替了她的手,莽撞地吻上来。
  她都不知道怎么吻,一点儿经验都没有,与其说是吻,还不如说是贴着唇,就那么堵上去,堵上去后真碰到他个薄唇,反而无所适从,惶惑的眼睛映出段兑惊诧的眼神,她个薄脸皮也不争气地红了——
  红得叫好看的,嫣红嫣红的,跟染了胭脂似的,眼里多了些水意,特别的晶莹,却叫段兑眼底多了些心疼,手覆上她的后脑勺,稍一用力,他就取代了她的主动,几乎是疯了一样的吻着她。
  她没有面对过这样的局面,双唇被吻得又疼又麻,被打开的嘴儿,还没呼痛,就让他将狡猾的舌/头窜过她的嘴里,占据她所有的思绪——所有的思绪都聚集在唇间,天底下仿佛只有口水之间的交换才能叫她惊觉自己确实是活着的。
  ——但,段兑却是放开了她,眼睛通红。
  她瞠大一双美目。
  “我不行!我不行!”段兑粗鲁的拉过手,硬是将她的手拉到他那里,嘶吼道,“你看看,我不行!我不行,我不离婚做什么,要拖着你一辈子,叫你跟个无能的男人一起生活?”
  陈果的手都不敢动,——耳里听着他的痛苦的吼声,几乎叫她魂飞魄散,从来没想过自己失忆后要面对这样的生活,她的丈夫是性无能,手底下碰到的东西,一丝丝动静都没有,那里似乎在冬眠,即使到了春天,也不会苏醒。
  可看着他痛苦的表情,叫她涌起一股子母性来,甚至是舍不得离开这个男人,她能跟纪蓉说这个事,那么早就是结婚前就知道了,她能答应结婚,也许是她爱这个男人,她很爱这个男人,为了他,连没有性的生活都能忍受——
  即使她失忆了,也不能代替曾经的自己做离婚的决定,她不管不顾地抱住他的腰,“我不离婚,我不离婚,阿兑,我不需要的,我不需要那个的……”
  段兑的手想抱她,刚刚到她的腰间,又颓然地放下去,垂在身体两侧,身体更是紧绷的厉害,“你现在不后悔,以后也会后悔的,我不想你以后再后悔……”说到以后,他个身体似乎承受不了那样的未来,稍稍地颤抖了一下。
  “我不后悔,以前不后悔,现在更不会后悔,将来肯定不会。”陈果载钉堆铁地说,只差举起手来发誓,紧紧地抱住他,生怕没抱住他,一切都将没有了,“你不是说我们自小都好,不止是自小好,我们要好一辈子,你怎么自己说的话都不记得了?”
  “妈一直想着我们有孩子,”段兑终于抱住好,下巴抵在她的头顶,声音有些沉重,“我们看过好些个医院,妈一直叫你喝中药,从来没怀疑是我的原因,我不忍心叫你一直喝中药,然后再没完没了地看医生……”
  陈果怔了怔,但脑袋已经被那些自己想象中的母性情结给打败,觉得此时的段兑特别的需要她,而她并不打算离开这种安逸的生活,“没事的,没事的,我没事的,我们是夫妻,得两个人面对,阿兑,阿兑,你别不要我,别跟我离婚……”
  说着,她眨了眨眼睛,眼泪就流了出来。
  仿佛失去了段兑,她就失去一切。
  “阿果——”段兑紧紧地抱住她,紧紧地抱住她,一刻都不敢松手,年轻英俊的脸庞满是失而复得般的喜悦,痛苦中的喜悦。
  夜已经深,段兑已经睡了。
  陈果却没睡,尽管她已经暂时稳住段兑想要离婚的念头,还是有些不安,她不知道自己失忆之前有没有想过要离婚,还是死心塌地的非跟着段兑,她统统都不知道,——但有一件事儿她是知道的,夜晚睡在男人的怀里,鼻间充斥着不属于她的味道,她不是被这样的亲密而刺激的睡不着,她是痒了。
  痒的睡不着。
  睡之前,她没有用过洗液,而医生叫她必须得记得要用,配合吃药,才能好得快。
  蹑手蹑脚地下床,她睡在里边,还得跨过段兑的身体,生怕弄醒段兑,她都没开灯,——段兑朝外侧睡,身上盖着薄被子,一人一条被子,分开睡,她朝里睡,一张床,两个人不交集。
  脚下给被子绊了下,她人往前一倾,双手下意识地就按到段兑的身上,——等她反应过来时,觉得双手按到的地方,似乎有些勃/起,——她无声地张大了嘴,月光透过窗口照进来,落在她的身上,能仔细地看到她双手按着的地方。
  她的双手瞬间缩了回来,眼睛还盯着刚才双手按过的地方,——“阿兑、阿兑……”
  她轻轻地叫着他。
  

☆、011

  “嗯?”
  含着浓重睡意的声音,叫陈果愣在那里一动不动,眼睛直鼓鼓地盯着他。
  但好半天,他仅仅只是侧了个身,根本没醒来。
  陈果就那么愣着,头一回发现自己的脑袋可能是僵化的,或者刚才的发现只是一种错觉——但她的手分明是感觉到了那种力度,如同冬笋顶开厚泥土的力度,叫她心下惶惑,而这种事,她竟然不知道要跟谁去说才好。
  一时间,心里五味杂陈。
  就连叫她一直差点是神经错乱的痒劲儿,都几乎叫她忽略了过去,慢吞吞地从床里下来,站在床边的她,银色的月光落在她的脸上,那张小小的脸,微张的嘴,几乎能吞下一个鸡蛋——
  简直太夸张。
  有那么一瞬间,她想揪着段兑的领子,质问他为什么。
  下一秒,她就摇了摇头,头一回想到自己的事,所有的事都叫她晓得此时离了段兑于她不是件什么好事,还没有退路的她拿什么跟段兑争这份硬气?只因为他瞒了这件最最重要的事,让两个人的婚姻成了无性婚姻?
  ——窝在浴缸里,热水泡着她的全身,即使是这样子,她还没能从水温里清醒过来,沉在水里,即使她怎么想也想不出来自己记不得的事,也通通想不起来她与段兑结婚的初衷,或者她当初早就知道段兑的事,也是心甘情愿的,要不然她能同纪蓉说起这种私事?
  忍不住的,她从浴缸里站了起来,拿过浴巾包住湿漉漉的身体,蹑手蹑脚地回到房间里拿手机,拿手机的同时还看了一眼犹在熟睡中的段兑,平时一看到他那是满心满眼的欢喜,而如今,她说不好要怎么面对段兑了,人嘛总归是不知道要好一点儿,但凡晓得一点事,就能叫人多想,她并不想失去如今安逸的生活。
  幸亏段兑估计是赶飞机回来累了,一直没醒。
  才叫她悬起的心稍稍放下了点,心里糊里糊涂的,不知道是怎么一回事,究竟是她结婚前就知道了,还是结婚后才知道的,她摸不准,背靠卫生间的光滑墙壁,有一些些沁凉之意,她却是并不在乎这些,摸着手机,找着纪蓉的手机号,——如今她才发现没有纪蓉的号码。
  纪蓉是才回国没有告诉她手机号,还是以前她就没有纪蓉在国外的联系方式?
  她拿着手机,迟迟地想不出个所以然。
  最好的朋友之间会没有联系号码?
  她不由得冷哼了一记,是不是觉得她想不起以前的事就能蒙她了?想想又觉得太不可思议,纪蓉知道的那些事,总不可能全天下的人都是知道的事,一个男人不行,简直就是最没有尊严的事,能让别人都知道?
  到底是朋友还是什么的,她沉默地将手机放在洗手台上,手默默地将镜面上的水气给抹开,映出她被烦恼缠住的脸,她的脸很白,一白遮三丑这话是轮不上她的,她本就长得好看,即使被烦恼缠得脱不开的脸还是依旧好看。
  婚姻是什么,无非是给她安逸的生活。
  犹记得从医院里醒来,她什么事都不知道,段兑走到她的面前,说是她的丈夫,——当时她犹如刚从壳里出来的小鸭子,一眼就认定了段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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