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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依旧老神在在地坐着,丝毫不惧威胁,甚至舒服地半躺了下来。
大概看他一时无害的样子,我胆子也大了,气得一把将十字架丢了过去:“你给我滚,为什么要住我家?要杀要刮给个痛快,老娘才不是你养的血奴!”
见我轰他走,他脸臭了几分,突然别有深意地看着我道:“女人,别不识好歹。你命里活该有一劫,若不是你解除了我的封印,我才懒得管你。”
我的劫难还不是你造成的!
本想要骂回去,脑中突然响起谁和我说过的话。说我命中有一劫,若安全活过了三十岁,才能保一生平安。
真的有那么邪乎?
我本来是不信的,以为那个骗钱的瞎子胡乱给人看命,忽悠了农村里的爷爷他老人家。但刚被吸血鬼惊吓过,忍不住心有戚戚焉。
房中嵌进墙壁的书架上,一半是架奇门遁甲的书,都是以前老爷子逼着买的。如今爷爷、爸妈都已经离世了,我还是舍不得丢,其实根本忙得忘了这个茬。
“真的?”我半信半疑地斜眼看他。
他从鼻子里哼了一声。
我们素未平生,他要害我,一口就咬死我了,何必这么大费周章?
这么想着,我心里的戒备微松,我坐到他对面:“喂,你叫什么名字?”这样算勉强妥协了吧?
“凯撒g。j。”
“凯撒大帝啊!”我惊呼,总觉得这个名字有点熟,说不定历史课文里曾经学到过。我匆匆打开电脑,用度娘一查,很快跳出来好几条消息:
凯撒g。j,古罗马时期的政治家、军事家,出身贵族,公元前58至前52年……
我挑眉看了他一眼,这家伙原来两千多岁了啊!
我继续翻了几翻,还找到了图片,画的一点也不像,只是衣服确实一个款式的。
这种衣服叫做托加袍,用白色羊毛织物做成,紫色代表贵族。而面前的吸血鬼身上的衣服确实是紫色的。
握着鼠标的手有些发抖,再次证明的荒诞不科学的东西让我觉得害怕。
凯撒正好奇地看着我的电脑,我一把合了电脑:“太晚了,我要休息了。”
谁能告诉我,遇到的这些其实都是场梦!这显然不科学啊!
我朝着自己的卧室走去,凯撒却不依不饶地跟在我身后,我怒吼:“你还跟着我干嘛?”
他指了指我身后酒红色衣柜:“我也该睡了。”
我这才看见他把我一整个衣柜的衣服都翻乱了,胡乱地扔在地上!
“啊——”我抓着鸟窝一般的头,万般咬牙切齿。
☆、007惊现灭门案血案
一大早顶着鸟窝头,打着哈欠进卫生间,却发现有个阿拉丁神灯似的大胡子在好奇地臭美照镜子,瞌睡顿时被惊走了。
看样子,这家伙是注定赖着我了!
我揉了揉头,打算带着凯撒吸血鬼重新换一身行头,顺便解决他特殊定制的“床”,刚进理发店,电话就响了,是急案。
公事和私事电话的铃声,我都有做明显的区分。
听到手机铃声的那刻,我就预感有非常棘手的事情发生了。
回来当天,我虽然和所里有联络,但照理说我还在休假期里,如果不是紧急的事情,他们应该不会在这个时候打我的电话。
果然,电话那头小梅的语气很是严肃。
“嗯……嗯……”我一边听着,一边点头,神情越来越凝重。
理发小妹已经开始给凯撒洗头了,我抽了张钱,匆匆过去把钱包给了凯撒,焦急地在理发店门口拦出租车。
这个地段很难可以拦到车,我正考虑跑一段路,恰好看到一辆警车开过,我立刻冲过去阻拦。路人都一副疯了也别找警车碰瓷的表情看着我。
在驾驶座小伙错愕的眼神中,我打开车门坐上副驾驶座:“开车,去xx街道xx公寓。”
小伙熟稔地踩了油门:“你就是法医部之花江一燕吧?”
“你怎么知道?”
他指了指我挂在脖子上的牌子,我面露羞赫。
命案现场的警戒线一旦拉起,无关人员谁都不能进。出案子挂身份牌几乎成了我的惯性动作,我居然给忘记了。
我做事有时候风风火火,不知道他刚才有没有被我吓到。
“诶?你好眼熟?”
在法医界混久了,我也合作过很多破案王、警局名人,几乎每个都叫得上名字。我看对面的人眉清目秀中混着一股凌然正气,显然不是一般人,而且还似乎在哪里看到过,但就是一时想不起他的名字。
他搓了搓后脑勺,笑得有些腼腆:“我叫马双杰。”
“啊!”他这么一说,我就想起来了,“b市的警局精英啊!”
马双杰是退伍兵出身,加入警察局两年,办案能力出色,很快调职到了重案组。年纪轻轻,就一览多次一等功勋章,警察局里“江直树”一般的优等警员,多少少女梦中无限yy的白马王子啊。
每次警局互联网上一更新他的消息,多少警察局的小姑娘挤着往电脑面前凑,叽叽歪歪地倾吐少女粉红心事,耳朵都听“怀孕”了,所以,我对他也不算陌生。
“不敢当,不敢当。我刚调职来a市,以后多关照。”
马双杰开车既快又稳,很快来到了目的地。
那是一栋复式别墅,闹中取静,黄金地段,一看就价值不菲。
别墅的外围停车道上已经车满为患,到处都是警车,虽有围观的民众,但是都被阻隔在拉起的黄色警戒线外。
“让让……让让啊……”我出示了身份牌,绕过警戒带走了进去。
扑面一股血腥味,我皱了皱鼻子。小梅提着工具箱焦急地跑过来,似乎等了我很久:“江姐,你总算来了!”
我瞪了她一眼:“都说让你们别这样叫了!我还刘胡兰呢!”
马双杰在我身后扑哧笑了一声。但他很快笑不出来了,紧急和其他警员交接,询问受害者情况。
这无疑是一起灭门案。凶手的手法及其凶残,可谓到了惨绝人寰的地步。
别墅的米色瓷砖上到处都是血,从客厅到卧室,从卧室到卫生间,从卫生间到门口,或者是喷溅的血液,或者是拖拽时留下的血液,还有凶手放血后故意撒在墙壁上的血。
同色的壁纸上用血写满了血字:“你该死!你该死!……”极富深仇大怨似的。
进门后,首先看到的是这家帮佣大婶的尸体。
她倒在一堆血泊中,双眼暴突惊恐,身中数十刀,伤口都很深,最险的一处离肝脏只差三毫米。她的舌头被凶手割掉,正拽在她自己的手里,手脚经脉被挑断,但这都不是致命伤,居然是活生生失血过多、抢救无门而死。
别墅女主人的尸体被发现在卧室里,浑身*,四肢被缚,脸被划花得面目全非,开膛破肚,器官外露,是否遭受死前侵犯有待进一步检查。
死相最惨的要数屋主据说才四岁大的孩子,他被发现在马桶里,被肢解了。
看到马桶里血红一片的混合物,饶是有多年办案经验的人都差点干呕出来。
而别墅男主人无疑是死的最诡异的。他四肢被折,摆弄成下跪的姿势,眼睛大睁,恐怖地插满了细细的针头,流淌下来的血像是冻结的红泪,悲凄而诡异。
死者的脖颈被利器索喉,凶器正是他自己手中握着的血迹斑斑的菜刀。他的地上留着一滩血,整个人像是泡在血海中似的。
究竟是什么样的深仇大恨,凶手要这么残忍地赶尽杀绝?
☆、008强烈不好的预感
凶手的杀人手法,像是预示着让别墅男主人痛不欲生、断子绝孙似的。不禁让人怀疑,难道是找男主人寻仇的人干的?
让专业人员将初步检查完毕的尸体放进装尸袋,我摘了手套在单子上写上一系列特征。
一旁,马双杰正例行找第一发现人问话。
发现凶案现场的是个六十来岁的退休老伯,老伴是这家别墅的帮佣。
妻子一夜未回,他就找来她工作的地方看看,这一看,吓得他后脚都差点给迈进棺材里去。
惊慌失措中老伯哆嗦着报了警。
到现在大伯还惊魂未定,瑟瑟发抖,他消瘦的手不断揉搓着通红的眼角,接受不了老伴惨死的事实。
“怎么样?”马双杰安抚完老伯,让他的家人接了悲痛欲绝的老伯走了。他转而过来询问我的情况。
“按照尸体的僵硬程度、尸斑的形成看,死者死亡时间大概是昨天深夜到今天凌晨十几二十个小时里。帮佣阿姨身上多处刀伤,导致失血性休克,心脏供血不足而死。女性死者被开膛而死……其余消息要等进一步检验,尸检结果出来确认后才能提供。”
我说完示意搜查科其余同事接上。
收查科的同事细心地将地上溅落的血迹、提取的毛发、脚印进行采样,并对命案现场的摆设、死者的近照进行拍照留存。
小梅过来细心地帮我擦去了额头上的汗:“姐,真辛苦你了,刚从意大利回来,就又忙工作。你未婚夫他没说什么吧?”
小梅跟了我实习了两年,已然成了我的得力助手,逐渐变得无话不谈。
撞破吴港出轨的事情发生的突然,我和他大吵了一架,他撂下一句分手,我就一个人去了意大利,这事还真没来得及和同事说。
何况这种事,能不说,我也不想说。
“还是先解决完案子再说。”我掩饰住苦涩的笑意,一直等着现场收队,跟着众人回警局。
刚上警车不久,突兀地响起一阵铃音提示。
我正凝神想着案中疑点,直到助手小梅提醒,才惊觉是自己手机在旅游期间换了语音播报功能。
查案过程中手机不调静音显得很不专业,我道了声:“抱歉。”正准备关机,却发现手机提醒上的并不是短信,而是一条新闻。
标题赫然是:意大利司机荒野失踪后被找到,尸体看似僵尸!
我浑身一颤,想也没想,几乎抖着手点开了页面。
想当然的,新闻没什么实质性内容,截图中荒郊上抛锚的出租车却是我熟悉不过的!
一瞬间,在意大利所遭遇的一切又回到了我脑袋中,似乎预示着所有的一切都不会轻易结束。
我心里隐约有预感,这次的案件恐怕没有想象中进展的顺利。
回到鉴视科,所有人都马不停蹄地展开了工作。
一碰到重大案件,加班加点、没日没夜,已经成了一种惯例,大家都已经习以为常了,只会想着更有效率地完成工作。
面对解剖台上死相各异的残破尸体,我熟练地带上手套,然后深吸一口气,努力让自己冷静下来。
残破不全的尸体让人额头沁汗,但这一切,我早已经习惯了。
我告诉自己:尸体是不会说谎的,他呈现在你面前的,就是最原始,最*的真相,是对案件真实的还原。
柯南不是说了吗:“真相永远只有一个!”
小梅帮我从背后围上了手术衣,我从手推车中挑了一把称手的手术刀,对着荧光灯下的身体动了第一刀……
前面的工作进展得都还算顺利,得到的结果和心中的所想也大多一一吻合。工作人员取证后,正对尸体进行缝合修补。助手们带着采样的血液去了化验科,做进一步的检验。
间隙,小梅又帮我擦了一次汗。我转过头,正对面的是具跪坐在检验床上的尸体,正是别墅男主人的尸体。
之所以把他留在最后,是因为他的死因最为诡异,也是我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