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皮肤的直接碰触,似乎让两个人都有些激动,尤其是凌先生,她整个身体的重量都在他身上,这意味着,她胸前最柔软的部分,在对他进行最大力度的刺激。
他几乎是下意识握在手里,有一种强烈的冲动,想要吻住它,更全面更深切地去感受。
温言被他这么一握,身体轻‘颤了一下,像是被强烈的电流袭击过,胸口阻塞得厉害。
“温小姐……”他感觉到她停下来了,忍不住追问了一句,“你什么时候开始进入主题?”
再这么下去,他真担心他会立刻撂倒她,把主导权重新夺过来。
这样实在太煎熬了!
温言被他这么一问,意识重新聚拢,她想起,似乎还得拿个什么东西。
遂起身,打开床头柜的抽屉,摸索了半天,没找到!
“凌先生,在哪里啊?”她只能问他了。
“什么在哪里?”这么明显也找不到?找不到也不用跟他隔得这么远吧!
显然,他们说的不是同一件事情。
等到两个人互相听懂对方的意思,都强忍着想笑的冲动。
温言终于在抽屉的角落里摸到了一个硬硬的盒子,拿出锡纸一样的一个小包。她回到床‘上,趴久了觉得累,索性直接坐在了他身上,开始扯手中的包装。
折腾了这么久,她手心里已经全部是汗,怎么也扯不开,越扯不开就越急。
躺在床‘上的凌先生看她着急的样子,有些心疼,“还是我来吧,”说完,想要起身。
“你安静点行不行?”温言一手拿着小包装,开始用牙齿咬,空出来的一只手,把起了一半身的男人推倒下去。
凌先生还是第一次看到她这么火辣的一面,忍不住笑了笑,“你听过做这种事情的时候,男人要安静的?”
很快,他笑不出来了。
温言终于把东西拿出来,往后退了一点距离,想要帮他戴上。可她没想到会这么滑,弄了半天,都没套‘进去。
这一刻,她才觉得,躺着让男人来主动似乎更舒服,要不是担心他今天身体吃不消,她才懒得费这个神。在这件事上,她好像没什么征‘服‘欲。
无意间,她看到凌先生的手抓着床单,抓得很紧,又听到他在说,“温小姐,你是不是……故意的……”他的声音很轻轻,像是所有的力气被掏空了,连支撑一句话的发声都困难。
温言没有接他的话,拨弄了几下,终于戴进去了!
她起身向前,重新靠向他,“万事开头难,凌先生,你谅解一下,我绝对不是故意的。不过,有了这次的经验,以后说不定会故意。”
她恶作剧一样地看着他,不等他说话,重新覆上他的唇。
这个流程,是他每次主导的时候,都会做的事情。所有的过渡,都会以深吻来进行。名师出高徒,所以,她怎么能不懂?
感觉到他呼吸越来越重,抚摸在她身上的力度越来越大,她才意识到,她拖的时间有点长了,遂从他口中撤离。
关键的事情,竟然也是最艰难的开始,温言很快意识到了这一点。
一次又一次地打了擦边球,她开始有些后悔,以前看言情小说,不应该把带点颜色的内容直接忽略了,应该多看一眼的……
最终,凌先生被她撩弄地克制不住了,他起身半坐起来,把她拉进,靠着他。
“用手扶住我。”他声音悠然,双手却扶在了她纤细的腰‘肢上。
温言立刻感觉到腰‘上像是覆上了滚‘烫的烙铁。她看着他,很快会意,咬了咬唇,扶住他,稳住,一点一点地,将他吞‘没……
她突然想到了小时候在农村看到农夫敲打木桩,又长又粗硬的木桩被敲入表面看起来严严实实的土地。那时候,她就很好奇,这是怎么做到的?土地上明明没有洞啊!
此刻,她像是找到了答案。她能清晰地感觉到有一样东西一点一点地进入她原本严实的身体。
每进入一点,她都觉得难受一分,感觉到的刺激却剧烈十分。
到最终完完全全进入的那一刻,两个人都定住了,他们的眼神,像他们的身体一样,严丝合缝地连接在了一起。
温言忘了呼吸,感觉到心脏仿佛供氧不足,停止了跳动。她所看到的是同样失焦的一双眼睛,漆黑如墨,仿佛深邃的幽潭。
许久,她才回过一口气上来,心脏又恢复了剧烈跳动。
凌先生抱住了她,“温小姐,你这是在拍电影的慢动作?你的行为艺术……越来越出色了。”他的声音越来越暗哑,低沉,近乎闷‘哼,听起来格外撩人。
温言在他肩膀上使劲咬了他一口,“你就不能直接说后半句?电影动作也是有起有伏,前面铺垫足了,后面才会有高‘潮。这不是你的理论?”
他还想说什么,被她的手掌按住双唇。
她觉得这是一个过渡的时候,所以她应该吻他。
这种时候,任何多余的话都会显得呱噪,有什么能比身体的语言更美妙动听?虽然是无声的,却是有形有力的。
凌先生终于感觉到,有时候交出主导权,会收获不一样的结果。
他从来不知道,原来她的身体是那么灵巧,所有的动作都那么富有韵律感,每一个节奏,都带给他强烈的震撼,震撼他的身体,和他的心。
作为主导者的温小姐,一切全凭直觉。
她从最初的恐慌,到后来的熟练,然后游刃有余。最后,她终于精疲力竭。
凌先生却似乎并没有她想象中的吃不消,最后的时刻,他还是夺回了主导权,把两具交‘缠的身体推向最极致的巅峰时刻。
然后,两个人休息片刻,他竟然还能抱着她去浴室淋浴!
当然,他们的鸳鸯浴又没能如愿。
一直到回到床‘上,温言感觉整个人都是蒙的。
她听到他还在她耳边嘀咕了一句,“你要锻炼身体,增强体力。”
他沉睡了这么久,为什么倒像是她久病初愈?“早知道,让你来好了,白费我的心思。”她忍不住抱怨。
“就这样很好,先睡会儿。”他亲了她一口,然后紧紧地抱着她。
温言自然地闭上双眼,她有些不敢相信,眼前的一切是真实的。感觉到他身体的温暖,和圈着她腰身臂弯的力量,她才意识到,她的凌先生,终于醒了。
那让她先睡会儿,这三天,她好像没怎么睡,竟然还能这么折腾一回,真是不容易。
这样淋漓尽致的疲惫,很快席卷相拥的两个人,双双沉沉地睡去。
☆、Chapter 70
窗外,丽日当头。
冬日的阳光,显得有些慵懒,透过白色的窗帘,照进来,照在大床‘上相拥的男女身上。
温言醒来的时候,已经是第二天清晨。
她看着躺在身边的男人,下意识地往后退。
按照过去一个月的规律,这具身体,如果头一天是凌先生,睡了一觉以后,一般都变成了另外一个人。
她动作的幅度有点大,很快惊醒了旁边的人,看着她,似乎很不满,为什么要挣脱他!
“温小姐,昨天晚上你不是很主动?怎么睡了一觉,就变了个人!”
这应该说他自己好不好!
不过,这样她就能确定,眼前这个对他自己吃药的事情翻脸不认账的男人,就是凌先生。
“凌先生,为什么我不能主动,你觉得女人就应该被动?”她在想,他是不是不满意她来主动?他昨天晚上不是说这样就很好么!
“你错了,整体上,你太被动了。偶尔这么一主动,很好。”他虽然有那么一刻觉得着急,因为太煎熬了,但心急吃不了热豆腐,他当然知道这个道理,并且,他还是很受用整个这样一个过程。
温言忍不住笑了笑,微微抬头,便看到床头柜上的闹钟,竟然已经九点!
“你约了人?”凌先生对她看闹钟的动作,有些不满。
“不约人我们也应该起来了。你已经睡了三天,不觉得浑身筋骨酸痛么?”温言起身,想要爬起来。
凌先生脸上表情一滞,“我睡了这么久?为什么我一点感觉也没有?”
“……凌先生,你饿不饿?如果不饿,你再睡会儿。我煮点白粥,好了再来叫你。”温言已经穿好衣服,起身下床,把睡衣腰带轻轻在腰间系了个活结。
他像是不认识她一样,她不是宁愿不吃早餐,也要睡觉的么?他想尝尝她煮的白粥是什么滋味,简单回了一个字,“好。”然后又躺了回去。
温言看着他心安理得地躺了下去,有些奇怪。
她怎么感觉沉睡了这么些天的凌先生,好像少了一股拧劲,以前什么事都按自己的意思来办,现在竟然听从别人的建议了!
希望不是烧坏了脑子,看昨晚的情形,也不像……
温言想起昨晚她的“鲁莽”,心有些虚,匆忙起身,逃一样的离开了房间。
事实上,在她下楼后没多久,他就起来了。
白粥是她煮的,菜还是他炒的。
两个人一边聊着天,一边各自忙录着。
吃完早餐,温言准备去工作室处理工作,已经到了车旁,凌先生把她叫住,说先带她去一个地方。
“去哪里?”温言看他一脸严肃的样子,很好奇。
“朗山路。”凌先生已经走到她面前。
朗山路?那不是叶枫车祸发生的地方?他不是很避讳谈这件事,为什么突然带她去那里?
她有些不安,一个月前,乔正明告诉她,他们两个也去了事故现场,说凌先生当时反应激烈,然后,晚上来接她下班的又是叶枫。她当时就在怀疑,是不是他受到了刺激?
“凌先生,我们还是不去了。过去的事情,我们不要再去想了好不好?”
“你不想知道叶枫发生车祸的真相?”
“我想知道,但如果是要揭开你不愿面对的伤疤,会刺激到你,我宁愿不知道。”
他看着她笃定的表情,双手一如既往地插入她的长发,顺了顺她的头发,“你放心,我没那么脆弱。以前我瞒着你,觉得是对你好,怕你接受不了真相。现在感觉,是我多虑了。你比我想象的坚强一百倍。”
温言笑了笑,“你嘴巴什么时候抹蜜了?”
“在我睡着的时候,有人给我抹了蜜。”
“……”温言立刻恐慌,他不是睡着了吗,难道他都知道?这下丢脸丢大了。
他看着她略显恐慌的表情,双手定住,捧着她的脸,拇指扫过她的唇角,“我现在要把蜜抹回去!”说完,覆上他一双有着完美弧度的薄唇。
这样的蜜,果然很甜啊。
温言在几近窒息的时刻,忍不住心里感叹。
抹蜜的时间有点长,好不容易等到两人结束整个流程,终于各就各位。
温言坐在驾驶座上,许久不敢启动车子。
“怎么了?”坐在副驾座上的男人转头看向她,有些意外一向风风火火的女人,怎么变得这么婆妈了。
“我得花点时间平息一下紊乱的血液循环。”她深呼吸了两口,一手覆在方向盘上,一手覆在胸口。
“你不是练过□□?”他嘴角浮现不怀好意的笑。
这可是天大的奇事,凌先生竟然会这么笑了?!
温言歪着头看着他,怎么也不敢相信,这个人就是不苟言笑的凌先生,他没变成另外一个人吧?问题是,她只和凌先生提到过□□的玩笑话。
“练□□的人最后是什么下场?小龙女跟杨过忘年恋去了,那个什么古墓丽人,安吉丽娜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