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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大卡车撞飞了出去。他的身体好像一只掉了线的风筝,坠到了马路另一侧,又被从对面来的汽车从他身上碾过。
围观的人群开始骚动,唯有苏今怔怔立在当场。
苏明……死了吗?
苏明死了。
因吸食毒品产生幻觉,精神错乱砍伤行人,在逃避抓捕的过程中,遭遇车祸身亡。
这就是新闻的报道,报道最后主持人又严肃的提醒大家:珍爱生命,远离毒品!
苏今浑身僵硬,即使被江禹臣抱在怀里,也止不住的颤抖。
“与你无关,今今,这是他咎由自取。”江禹臣声音低缓深沉,想要以此驱散小娇妻的恐惧和懊悔。
“是我……举报的,我……没想让他死,只想让他得到些教训,可是……”可是她真的没想到,会生出这样的变故。
她是讨厌苏明,可没想过要他死,他的人生早已经毁了,这也是她想让苏锦鹏看到的!苏锦鹏不喜的女儿功成名就,而一直看重的儿子却长成了个不成器的小混混!她只想证明苏锦鹏对她的忽视是错的!
苏明的死,不外乎他自己作的,但也有她的推手在里面。
“就算你今天没有举报他,他早晚也会被自己给害死!吸毒的人是没有理智可言的,你看他今天挥刀乱舞的样子,如果将来有一天,他不是砍伤人,而是砍死人呢?他死,是罪有应得,跟你没有任何关系!”江禹臣的声音已带了丝严厉,既然安抚没有用,那就让她清醒一点!
苏今愣了一下,江禹臣叹了口气,轻轻抚摸着她的头发,继续低声哄她,直把她哄睡着了为之。
因为心绪波动大,苏今安静下来之后,很快就虚弱的睡着了。
江禹臣一整晚都抱着她,只要她略有惊醒,就会抚摸安慰,照顾了她一整夜。
当他们俩看到那则新闻的时候,韩昱也刚好看到了,他算了算时间,几乎立马就和苏今联系到了一起。苏今在事发前和他打过电话,问苏明是否在吸毒。
彼时,韩昱正在自己的私人心理医生那里接受治疗,电话挂断之后,他的医生告诉他:“你恢复的很好,但是,解铃还须系铃人,想要彻底痊愈,只能找到当事人,解开你的心结。”
韩昱一脸平静,黑沉沉的眸子落在手机的屏幕上,壁纸正是苏今,他的系铃人。
作者有话要说: OK,又解决了一个,下一个会是谁呢?
☆、第三十五章
苏明死后的一个多礼拜,苏今的情绪都不太好,不过,她自己也会调剂,免得江禹臣担心。所以过了农历二月二,她又开始恢复了往日的作息,关在工作室里做起了首饰。
江禹臣见她工作的忘我,便没有打扰。他手上还有朱桂芳的消息,在认领苏明尸体的时候,朱桂芳看着血肉模糊的那团东西,当场就疯了。但他并不想把这个消息告诉苏今,就让苏今慢慢淡忘掉,免得情绪再起波澜。
苏今心无旁骛的做出了一款胸针,约了客户,送货上门。
只是苏今出门时才发现今日的天气特别温暖,她换下羽绒衣,挑了一款红色的短款大衣和马丁靴出门。
街上的行人都褪下了厚实的冬装,换上轻便靓丽的大衣、斗篷和夹克,好像春天就要来临一般。
苏今把手伸到车窗外,明媚的阳光透过指缝照在她脸上,又温暖又惬意。
她很快来到客户彭太太家,是一个高档小区的联排别墅中的一栋,彭太太亲自开门请她进去,到二楼她的琴房详谈。苏今虽觉得有些怪异,但客随主便,而且这间琴房布置的很清雅,苏今看了倒也挺喜欢。
“来,请坐。”彭太太给她泡了杯普洱,“这是老彭去云南带回来的,味道不错,我喝普洱习惯加蜂蜜,你喝喝看,感觉如何?”
苏今从善如流的端起来喝了一口,笑着赞道:“甜香醇厚,好茶。”
彭太太点点头,和她寒暄了两句,似乎并不着急看首饰。苏今耐心的陪她应酬,象征性的喝了半杯茶,彭太太这才起身,笑道:“那款胸针我要搭配一件旗袍的,你在这里等一等,我去换衣服。”
苏今便安静的坐着等候,顺带参观这间琴房。
琴房的空间并不算大,但隔音必定很好,半人高的飘窗,层层叠叠的蕾丝窗帘堆叠在上面,让人生出一丝梦幻。黑色的钢琴静静伫立在墙角,干净的印出人影来。另一边就是她们方才坐的沙发了,可能彭太太也曾在这里会客。此时苏今注意到,沙发后面还有一扇门,不知通向哪里。
她放下茶杯,好奇的走过去,正端详这门,忽听门锁“咔嚓”一声响了。有人开门进来,苏今以为是彭太太走的近道,刚要笑脸相迎,在看到来人时,笑容僵在了脸上。
来人身材修长,容貌英俊,穿着深色的西装,领带打的一丝不苟。他的目光带着深沉的爱和热烈的情,灼灼的盯着苏今,轻轻叫道:“今今。”
竟是韩昱!
苏今冷了脸,转身就走,却不知为何头脑一阵晕眩,四肢不听使唤。韩昱从她身后搂住她的腰,把她抱在怀里,她想要剧烈的挣扎,却是徒劳。脑中一个激灵,目光看向了那杯普洱。
韩昱痴迷的看着她,安慰道:“别怕,那不是什么药,只是让你乖一点,免得弄伤你自己。”
怎么会这样?彭太太……他和彭太太?
韩昱似乎看出了她眼里的疑问,竟耐心的解释道:“我和老彭有业务往来,现在老彭的公司要依赖我才能活下去。”他一边说,一边横抱起她,把她平放在柔软的沙发上,凝视着她的眼眸,指尖顺着她的眉眼,慢慢抚摸着她白皙细腻的面颊。
“混蛋……”本是深恶痛绝的咒骂,可是因为药物,却变得呜咽,根本没有丝毫力气。
韩昱笑了笑,脱下自己的西装,继续说道:“我告诉她,我有个势在必得的爱人,几乎没有犹豫,她就答应了。今今,你看,连旁人都在为我们的爱情扼腕,你怎么忍心拒绝呢?”
除了浑身绵软,苏今并没有觉得哪里不适,甚至她的感官变得更为敏锐。她看到韩昱解开了皮带扣,露出平角短裤,她惊讶的看着他,却见他笑得格外鬼魅。
“看到了吗,今今?曾经它因为你一蹶不振,现在又因为你,它要重振雄风了。你知道,它有多迫不及待。”
苏今心底惊骇莫名,江禹臣不是说,韩昱已经失去了做男人的能力吗?为什么?为什么会……她喘着气,想要爬起来,可是没用,她动不了!
韩昱扯下领带扔到一旁,慢慢解着自己的衬衫纽扣,目光却一动不动的定在苏今的脸上。
苏今越来越害怕,眼泪含在眼眶中,张开嘴想要拼命喊,可是声音却细若蚊蝇:“……禹臣……”禹臣,救我!
彭太太站在琴房门口,几次想要上前开门,可又生生忍住了。
韩总喜欢江太太,这是众所周知的,她还知道,江太太以前是韩总的女朋友呢!是江禹臣先抢了人家女朋友,韩总想要回自己的女朋友,也没什么不对。
再说了,一般女人经历过这种事,肯定没脸向别人提起。也说不定,江太太心里还有韩总,那就更好了。
两人事成之后,肯定不会怪她!
她老公的公司依附着韩总,韩总的要求,她不能不答应。否则,公司被吞并,他们就什么都没了。
她也只是为了老公……刚一想到老彭,就看到老彭气喘吁吁的爬上楼来,她吓了一跳,心虚的问:“你、你怎么回来了?”
“忘了一份重要文件,还好想起来了,要不然……你怎么了?”他发觉了老婆的不对劲。
“没、没什么。”彭太太不敢做声,低着头,眼角瞟向琴房。
老彭没在意,边进书房边问:“你不是说今天江太太来给你送首饰吗?首饰怎么样?你满意吗?我可跟你说,就算你再不喜欢,也要说满意!人家可是江太太!”
“哦,哦!”彭太太下意识的点头,目光仍牢牢锁在琴房的门口。
老彭感觉到了不对劲,问:“谁在里面?”他推了推门,门是反锁的。
彭太太扑过去:“不要!老公,我做这一切都是为了你!韩总喜欢江太太,江太太也喜欢韩总,他们在里面……”
老彭大惊失色,一把推开她,吼道:“你发疯了!江禹臣的老婆……你也敢!”他拼命的敲门,可是门里的人置若罔闻。他的脑袋可比老婆清楚,到书房找了备用钥匙,把门给打开了。
苏今的衣衫还算完整,只是一只手被碎瓷片划伤,血流不止。韩昱站在离她不远的地方,地上还有一堆碎茶具。
——是苏今打碎了茶具,攥紧瓷片让自己清醒,没有让韩昱得逞。
江禹臣很快就赶了过来,苏今在看到他的那一刻,终于崩溃大哭。江禹臣不发一言,紧紧把她搂在怀里,整个人周身都散发出一股狠厉之气,脸色更是铁青的让人望而生畏。
方谦人这次是真的在心底“咯噔”了一下,暗叫完蛋,看向韩昱的眼神,已经在像看一个死人了。
老彭夫妇还在絮絮叨叨的解释哀求,江禹臣看也不看他们一眼,用自己的大衣裹住苏今,把她抱下楼,抱着她坐进车后座。
韩昱站在窗边,冷冷看着江禹臣的车开走。
就差一点,就差那么一点!
但他可以确定,只有苏今可以治好他,只有苏今,是他唯一的良药。
苏今的手已经被包扎好,此时睡得正沉。医生给她做了简单的检查,表示她只是受到了些许惊吓,至于中了什么迷药,要抽血化验才知道。
方谦人送走医生,回来看到江禹臣站在客厅窗边沉默的抽烟,背影孤寂又冷硬。他沉默了一会儿,主动说道:“今天的事……”江禹臣背对着他摆摆手,示意他不必多说什么。
等江禹臣抽完一根烟,打电话给江菲:“我要出去一趟,你来陪你嫂子。”语气是从未有过的带着不容拒绝的命令。
方谦人跟他这么多年,从没听过他用这种语气和江菲说过话。
约莫江菲快到了,江禹臣才拿上外套:“谦人,带上人,跟我走。”
方谦人警铃大作,不怕死的拦住他的去路:“江少,你要做什么,吩咐我去就是。”
江禹臣面色沉静如水,乌黑的双眸就这么看着他,阴鸷、寒冷。
方谦人也没有避让,依旧挡在他面前,说:“这是规则,下令者和执行者之间,必须有三道屏障。”这是保护上位者的规则,也是江家曾经必须遵守的规则,就连江大道,也没有亲手杀过人,他只是下令者,执行自然另有其人。
江禹臣一偏头,火光微闪,他又点燃一根烟,淡淡的说:“谦人,你知道我要去做什么。”
“知道,所以才不能让你亲自去!”方谦人也是第一次,这么跟他硬顶着。
如果江禹臣要他去死,他会毫不犹豫,可是江禹臣要冒险,他绝对是第一个站出来阻止的人。
就在两人僵持不下的时候,门铃响了——江菲来了。
方谦人去给救星开门,意外看到江菲穿着宽松衣服下的孕肚,他愣了一下,看向江禹臣。
江禹臣皱眉,江菲怀孕的事,除了季云开,还真没几个人知道。
“怎么了?”江菲觉察出气氛有些不对。
“江菲,拦着他!”方谦人率先出声。
江禹臣径直走向门口,可是江菲何等聪明——如果不是危险的事,谦人绝对不会忤逆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