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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刻意引导主人。
乔知一沉默地趴在某个手下的背上,闻言,她在心里冷笑,夏初就这么迫不及待地想弄死她。
没关系。
她只要能见到沈言池。
“啪——”
又是一记响亮的耳光在乔知一耳边响起。
“……”
乔知一愣了下,夏初又被打了?
夏初跪在地上被打得偏过头去,嘴角被打出渗出血来,不禁有些委屈,“主人,夏初说错什么了吗?”
“什么时候轮到你来教我!”头目的声音沙哑地可怕,像是声音被什么碾过一样,说道,“先把人带下去。”
“是,主人。”
背着乔知一的人领命,背着乔知一离开。
本以自己会被带到什么恶臭的牢房关起来,但当身体接触到柔软的被子时,乔知一的心卷起难以置信的骇浪。
她竟然被人放在床上,而不是牢房。
乔知一环视周围一眼,从床上正要下来,忽然就听到一阵脚步声从外面传进来。
“……”
乔知一心中一惊,立刻在床上躺下来,闭上眼睛继续装昏迷。
不一会儿,那脚步声停在她的床边。
她即使闭着眼睛也能感觉到那人正盯着她看,乔知一安静地躺着,做好随时动手的准备。
不知道来的人是谁。
忽然,她分明感觉来人在床边坐了下来。
乔知一均匀地呼吸,继续装昏迷着,没有香水味,是个男的么?
下一秒,一只手忽然抚上她的脸。
那是一只戴着手套的手,感觉不出一点温度,就这么抚摸着她的脸,轻轻地抚摸着。
“……”
乔知一躺在那里难以接受,皮肤起了一层层的鸡皮疙瘩,但还是极力忍耐着。
除非对方有特别明显的攻击性动作,不然她就不出手,等人走以后,她行动方便一些。
这么想着,乔知一继续忍耐。
就感觉着那只手在她的脸上摸来摸去,一会撩起她的发,一会摸摸她的脸。
死变态。
乔知一拼命地告诉自己要忍,差点就要出拳动手,这人的手要是赶再往下移一分,她就真忍不下去了。
“都长的这么漂亮了。”
一个感慨的声音在她头顶上方响起。
听声音就是那个头目的,沙哑得都辨听不出是男是女,是那个头目。
乔知一静静地躺在那里。
都长的这么漂亮了?
说她么?
这人认识她?她记忆中怎么没有这么一号人物。
“主人,沈言池醒了。”
忽然有人来禀告。
“醒了?”那沙哑的声音继续在乔知一的头顶上方响起,“我知道了,我这就过来。”
“是。”
那人退下。
紧接着,乔知一就听到些悉索的小小声音,她还没意识过来,身上就被盖上被子。
那人的动作轻柔,生怕将她吵醒似的,温柔地替她盖上被子然后站起来离开。
乔知一听到一个关门的声音,连关门都很小声。
温柔极了。
乔知一躺在那里,辩听许久,感觉不到一点呼吸声,感觉不到有人存在时这才睁开眼睛。
她伸手掀起幔帐往外望去,这是个很大的房间,但形状极不规则,都不算是一个方方正正的形状。
里边的装璜温馨大方,简欧式的风格,弧形的书桌、六门的大衣柜,墙角摆着一张双人沙发,墙上钉着一排的白色木板,上面放着一盆盆的绿色植物,为这个房间凭添一丝绿意。
她迅速从床上坐起来,伸手用力地擦擦脸,觉得恶心至极,这人到底是怎么回事,居然对她一直摸来摸去。
那人到底是男是女?
如果说是女的,女人的房间怎么可能连化妆台都没有,就算没有化妆台,也该有点化妆品护肤品什么的。
可这里通通没有。
难道是男的?
可这房间的布置对于一个心狠手辣的人来说,过于温馨了。
乔知一下了床,走到衣柜前直接拉开来,只见里边一排都是黑色衣裤,清一色的黑色,也看不出是男是女穿的。
乔知一皱了皱眉,放弃探寻衣物,不过……一个人的嗓子怎么会那样?
好奇怪。
乔知一百思不能其解,关上衣柜门不再研究这个问题,人走向紧闭的房门,随手拿起一旁书桌上放着的铁链。
刚刚听人说沈言池醒了。
这就代表沈言池还活着,活着就好。
乔知一微微拉开一点房门往外望去,外面是一条长长的走廊,一眼望不到底,顶是圆弧形的。
不知道为什么,她感觉这里的地方特别阴冷,寒气很重,有种冬天的感觉。
外面走廊没人,乔知一拉开门走出去,刚走出去不多远就碰上巡逻到此的两个手下,乔知一立刻和他们厮打起来。
乔知一一脚蹬向墙,借力踢向两个手下。
两个手下被踢往后退一步,举出枪想要对准她,乔知一比他们更快地拉紧手上的铁链,往他们的枪上一卷,干脆利落地将枪卷过来。
她的唇角勾起一抹得意的弧度。
手枪落下,乔知一帅气地凌空一脚将手枪踹起,伸手要却抓,忽然就看向一个狰狞的骷髅站在他们身后,她愣了一秒,手枪从她手指指尖滑落,没有抓住。
就这一两秒的功夫,又有人从拐弯处冲出来,几把手枪的枪口同时对准她。
没戏了。
“……”
乔知一干脆地丢下铁链,竖起双手做投降状。
她现在还不能死。
只能服软投降。
她的视线往两个手下的身后望去。
只见那人身形健壮,大概一米八左右,穿着黑色衣裤,领子竖得很高,连脖子都看不到一分,双手背在身后,脸上戴着一个可怕的骷髅面具。
那面具逼真得可怕,刚刚那一眼,她以为自己见到了行走的骷髅。
从身形来看,他是个男的。
乔知一又上上下下地打量那人一眼,她确定那人就是她刚刚呆的房间里的那个主人。
衣服一模一样。
也就是无名组织的头目。
“刚刚就猜到你已经醒了。”骷髅开口说道,声音沙哑到极点,像是喉咙被剪碎以后发出的,音质有些可怕。
“是吗?”乔知一尚算冷静,举着双手,看着周围这么多把枪抿了抿唇,“那你想怎么样?”
“你说呢?”
骷髅不答反问。
“要杀要剐随意,但在这之前,让我见一眼沈言池。”
骷髅站在那里,双手负在身后,慢慢从两个手下后面走向前,乔知一仔细看着她,试图看到面具后面的那双眼。
“还真是情深。”骷髅偏过脸,冷冷地道,“乔知一,如果你发个誓,从今天起和沈言池再无瓜葛,并效命于我,我就饶你一命。”
效命于他?
乔知一站在那里轻笑一声,干脆地说道,“如果你愿意也饶沈言池一命,我就效命于你。”
“不可能。”
骷髅冷冷地开口,声音沙得实在难听。
“那就没什么好说的了。”乔知一打量着她的身影,干脆地说道,“请你大发慈悲,让我临死前再看沈言池一眼。”
闻言,骷髅的背影震了震,转过头来看向她,“你宁愿死?你要用一命换一眼?”
“是,用一命换一眼!”
乔知一坚定地说道。
她的话落,走廊里一片安静。
“你既然这么想看,我就带你去看看吧。”骷髅沉默许久后说道,声音沙哑,“都把枪放下,跟我过来。”
说着,“骷髅”往前走去,乔知一垂下自己的手,跟着他往前。
一群手下走在最后。
乔知一边走边打量着周围的环境,她现在才发现,这个地方居然连扇窗都没有,明亮只来自于灯光。
这里像是山洞,墙壁都是打磨过的石壁。
这到底是哪里,这么会有这么大的山洞。
沈云霆他们找了两天居然都没找到。
“不用看了,这个地方你逃不出去的。”
骷髅走在她面前,戴着黑色皮手套的手一直负在身后,冷冷地说道。
“……”
乔知一把视线收回,目光投向前面的男人。
不知道为什么,她觉得这个骷髅好像对她并没什么恶意,既没让人打她,也没让人折磨她……
她是沈言池的女人,直接打死她也没什么。
她身上最后一点利用价值就是如夏初所说,折磨给沈言池看,但看起来,这戴骷髅面具的人也不想这么做。
乔知一沉默地跟在骷髅身后,穿过一道又一道的门,忽然,周围的守卫变多。
她的嘴唇不自觉地抿紧。
她知道,到了。
果然,骷髅在前面停下脚步,在一处超大的落地玻璃前停下来往里望去,乔知一走到他身边,顺着他的视线往里望去。
里边很显然是一个囚室,里边甚至连灯都没有,只点着烛火,沈言池被锁在墙上,手腕、脚腕上全部锁住铁扣,双脚离地,身上的衬衫破损,锁骨下方有着斑斑的伤痕,一道严重的伤痕横穿纹身而过,将一个小篆的“知”一分为二。
沈言池低垂着头,猛地从嘴里吐出一口血,他慢慢抬起头,直视向前方,一张俊庞上尽是伤痕累累,唇角撕裂着一道明显的口子,鲜血沿着唇角淌下,触目惊心。
“沈言池!”
乔知一心口一震,立刻扑到玻璃上,握拳狠狠地砸向玻璃,大声地喊道,“沈言池,沈言池!”
她喊到喉咙变哑。
沈言池被锁在里边,一双眸看向她的方向,目光却没有任何的变化,仿佛没看到她一样。
“沈言池!”
乔知一更加大声地喊道,拳头狠狠地砸向玻璃,玻璃很厚重,纹丝不动。
“不要白费力气,里边是看不到外边的,这玻璃用枪都打不碎,更不会听到你的声音。”骷髅站在她的身旁,声音沙哑地提醒她。
乔知一转过眸,双眼痛恨地瞪向他,“你到底是谁?你和沈言池究竟有什么样的深仇大恨,为什么这么对他?”
骷髅面具后面的眼睛深深地盯着她。
乔知一直视过去,眼中蓦地有一抹意外,那眼神……她怎么觉得有点眼熟?
“深仇大恨?呵。”穿着黑色衣服的骷髅站在她身旁,转过头冷笑一声,“我要是告诉你,这么多年来,我就是为了今天而活着的,你觉得我和沈言池之间的仇恨有多深?”
这么多年?
她和沈言池有很多年的积怨么。
“沈言池是不是动过你的亲人?”乔知一问道,想要问这人的身份。
骷髅看了她一眼,没有回答,转过脸看向囚室中的沈言池。
“沈言池也算个人物了,我将王妈买的药换成剧烈毒药,他没死也没大病,这身体真是厉害。”骷髅冷冷地道。
换作常人,不死也必然是遭受到极大的病痛折磨,他居然都没有这些症状。
这还是个正常人么。
“原来是你换了药。”
忽然她觉得有哪里不对劲,可又说不上是哪里不对。
“不过我发现沈言池的记忆好像有问题了,反反复复,这几天里,他居然有两次醒过来时不明白自己为什么在这里,真是可笑。”骷髅冷笑着说道,“没想到这毒药还有引起这样的后遗症。”
这毒药影响了沈言池的记忆。
“……”
乔知一看着他,听他的语气就像在说一件玩具居然还有这样的功能,如此惊喜。
乔知一很是受不了,“你要折磨沈言池到什么程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