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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姝耳轻轻皱眉,猛一下不知所云,见到他眼角一抹轻浮,迟钝地明白过来。
想生气,又更想笑。
最后她狠狠瞪他一眼,郑重警告道:“这次就先算了,你下次再这样试试。”
应许抬臂揽住她的肩,面朝前方,淡淡地笑,一本正经地无所谓:“那就,试试。”
下次,我还这样。
*
晚上在酒店外发生的这样惊险的一幕,孟姝耳回家如实告诉了孟母。
长辈们对人身安全方面的事都更加看重,孟母听孟姝耳简单描述都吓得直拍心口,拿起电话就打去了酒店投诉,言辞切切地诉说和警告着,这时应许早就睡了,孟姝耳躺到床上,却怎么也睡不着了。
早上又醒得很早,手机贴身不离,终于等来应许的电话。
她连忙放下筷子回房间接听,应许来电只是告诉她,他待会儿就要回上海了。
孟姝耳惊讶着重复着:“这么早?你着急回去是有什么事吗?”
马上又想到自己没有立场干涉他的自由,更没有理由要他留下来,只好又说:“哦,那就回去吧,路上注意安全。”
在门外听她讲电话的孟母推开门说:“你问小许几点出发,咱们去送送他。”
孟姝耳:“……”
匆匆吃完了早饭,母女两人就来了机场。
温州到上海距离本就不太远,搭乘飞机只一个多小时就到了,应许来去都打的飞的,不像孟姝耳这种中低产阶级的穷人,宁愿坐更耗费时间的动车。
应许端着杯热咖啡,在候机室等着她们。
机场风大,孟姝耳穿着宽大的羽绒服,帽子和围巾把脸包裹得严严实实,他还是一眼就认出了她,眼中倏地一亮,起身等她过去。
“阿姨呢?”
“去卫生间了。”
孟姝耳把手里的袋子递给他。
“什么?”应许问着,接过来,孟姝耳说:“我们温州特产的瓯柑,我妈让你带回去给家里人尝尝。”
来时她再三强调了,应许坐飞机带这些不同意,她妈妈还是不听劝,硬往袋子里装了十来个。
应许不晓得这十几只瓯柑的重量,单手来拎,手臂被拖着往下吊。
他极轻地吸了口气,还是被孟姝耳察觉到,紧紧盯着他右臂问:“手怎么了?疼吗?是不是昨天砸到留下后遗症了?”
昨晚去医院检查的时候没什么大碍,过了一夜,肩上出现淤青,异常酸痛,所以他打算早点回上海再看看医生。
看到孟姝耳揪心的样子,应许低着头默默注视着。
他的女孩一点也没有变。
“疼啊。”应许声音低低哑哑地说道。
孟姝耳心疼地马上去接他手里的袋子,就被一把拖住了手,人被往他怀里塞。
“喂!”
怕再弄疼他,动也不敢动。
大清早的候机室,除了他们还是有不少人的,孟姝耳眼观八方,已经看到有人朝他们看了过来,她实在不好意思,小声警告应许:“我数三声,你再不放开的话,后果自负。”
“三、二、……”
应许低下头,在最后一声落下之前,亲上了她的嘴唇。
*
把应许送到了安检口,亲眼看着他过了安检,孟姝耳和孟母一起出了航站楼。
孟姝耳一直怀疑应许亲她的时候被她妈妈看到了,觉得尴尬又闹心。
孟姝耳明白她妈妈的心思,孟母不是不喜欢应许,相反,她是真心喜欢应许,也待他很好,只因孟父已经离开这个家了,现在她妈妈只剩下了她,想牢牢地把她留在身边。
孟姝耳扭头看向车窗外面苍凉的冬景。
这么快就到冬天了,几个月前,初到上海的那一天仿佛就在昨日。
回到家,孟姝耳回房间打开电脑。
连日不更新美食视频,她打算做点什么稳定一下粉丝数量。
没一会儿,孟母又推门进来,径直告诉她说:“你张阿姨给你介绍了个相亲对象,好像跟你还是同一所中学的,下周去见见。”
孟姝耳靠着椅子,无奈地仰头往后看。
这回她可就能确定了,她妈是真的看到应许亲她了。
“能不去吗?”
“不能。”
孟母性子强硬,说不能就完全不会有再商量的余地。
孟姝耳的心偏向着应许,连在这时,脑中浮现着的也是他的样子。
走过安检处,抬臂接受执勤人员的检查,侧过头,远远看向她。
他复明后的眼中,眼神总是很静,也很亮。
只看一眼就能陷进去。
孟姝耳抓了把头发,笑着对孟母说:“可以去见,但我不保证能不能成。”
她保证不能成。
孟母欣慰地说:“总之你好好考虑下吧,对方年轻人是本地的,有房有车有五险,照片我看了,长得也周正,跟你很配啊,我现在就发给你。”说着喜滋滋地掏手机。
“不用不用。”孟姝耳连忙制止,又转移话题地问道:“什么时候去见面?”
“下周的圣诞节,你们年轻人都爱过这种洋节,还是你张阿姨会安排,那边也说有空呢。”
孟母伸手带上门,又说:“你忙吧,我给你张阿姨回个信儿去。”
“好。”孟姝耳笑着点头,等门一关上,马上就变脸。
如果她没记错的话,应许昨天也跟她说过,圣诞节当天会来找她。
孟姝耳哀嚎一声,烦躁地把头发揉成一团糟。
作者有话要说: 我前面有给新文打过广告吗?下本写《又动心了吗》,这个月完结小耳和小许,月中或月底开新文,去专栏帮我收藏下吧,谢谢哦,文案:
1;阮纤纤一直都有听说过梁昼白这个名字,还有他极具名望的家族。
真正见到他的那天,他作为座上宾,
正被阮家这对夫妻全力推销自家的女儿,希望联姻。
梁昼白随手指向她,神色微恹,“就她吧。”
阮家有两个女儿,国色天香,知书达理,嫁的夫婿也必定是梁昼白这样的个中翘楚。
可阮纤纤不行,
因为她只是阮家司机的女儿。
2,为帮阮家暂度难关,阮纤纤成为了阮家的冒牌大小姐。
装乖巧、扮优雅、凹人设,
这对她一个电影学院的学生来说,也不是难事。
但事情总有露马脚的时候,她惨烈掉马的那一天,就是梁昼白毅然决定离婚的那一天。
但更惨烈的是——
梁昼白发现自己爱上她的那一天,也同样是他作死要离婚的这一天……
&:
阮纤纤离婚后走上康庄大道,18岁时出演的处女作电影终于上映,一炮而红。
又一场名流宴上,她挽着名导的胳膊,步伐款款,言笑晏晏,美得不可方物。
被一个不识相的指出:像极了北业梁总的前妻,不知有没有和梁总夫妻见过面?
阮纤纤淡然微笑:是吗?见过,但不熟。
不熟。
捏着酒杯优雅路过的梁昼白扎心表示:好后悔,心好痛,我老婆真不要我了怎么办,要死……
【涉及娱乐圈内容很少,演员只是女主的职业,不是本文主线】
【打脸狗男人,逆风转盘,走上人生巅峰。】
【好像还算甜】
第57章 有个人爱你很久
十二月末尾,圣诞节前的最后两天; 温州终于下起了今年的第一场雪。
并不是一眨眼就过去的一小场; 从早上睁眼到晚饭之前,雪不算大; 纷纷扬扬落个不停。
微信朋友圈及各种社交软件都被雪景刷屏,其中也有抱怨航班和高铁停运的消息。
那么; 他明天就来不了了吧。
当天; 孟姝耳放心地去和相亲对象见面。
她特意穿得简单,普通得就像只出门去逛个超市,到了西餐厅; 男方已经先到了。
孟母提前告诉了孟姝耳; 对方名叫陈家新,是张阿姨一个朋友的儿子。
孟姝耳本不愿来,母命难违; 张阿姨又是孟母要好的牌友; 她总得来走下过场。
美人就算素面朝天身披麻袋,也依旧是美人。
陈家新第一眼就对孟姝耳很中意; 男人在有好感的异性面前总是耐心又体贴,言谈举止都非常具有绅士品格。
明明是来相亲,孟姝耳闭口不问不提双方的自身条件; 所有话题都被她带动着; 以一个美食博主的角度对这顿晚餐进行点评。
陈家新本还没领会到什么,只觉得她一本正经得可爱。
他亲手切来一块鹅肝放进孟姝耳盘中,慢慢注意到; 十几分钟内孟姝耳一口也没有动过。
陈家新便问:“不喜欢吗?这家的红酒煎鹅肝是有名的招牌菜,你应该尝尝。”
孟姝耳摇头,一脸认真地说:“鹅肥肝含脂肪40%—60%,相当于装饰蛋糕的奶油,我从来都不爱吃。”
陈家新沉默了会儿,再举杯时,目光中多了了然和失落。
孟姝耳的拒绝没有明摆出来,但对于一个成年人来说已经很清楚明白了,甚至这顿饭吃完后,她都主动要求AA。
陈家新苦笑,没有坚持自己一人全付,只在结束时坚持送她回家。
雪已经停了,街上道路两边的被车轮碾压成脏兮兮的泥水,小区里被扫到绿化带旁边的还是干净洁白,楼下停着的车都盖着层雪,有的被捏成小雪人摆在车头。
南方人不容易见一次雪,对此都是感到稀奇的。
但是下雪也有坏处,今天这场雪压坏了小区的电路,孟姝耳家所在的住宅楼附近几栋都停电了。
孟姝耳走到楼下,抬头看见一整栋楼里没有亮上一盏灯,脱口而出道:“好像停电了。”
陈家新问:“你家住几楼?”
“十四楼。”
“电梯是坐不了了。”陈家新笑着说。
孟姝耳也苦笑。
陈家新接着说:“我送你上去吧。”
“不用,真的不用。”
“走吧。”陈家新对她笑了下,首先提步走进了单元门内。
楼道里黑乎乎的,一个人影也没有,两人爬着楼梯一边聊着天,十几层的高度,没一会儿就到了,都被累得气喘吁吁。
陈家新开着手机上的闪光灯,对准孟姝耳家的门问:“这一户吗?”
孟姝耳点点头,正要冲他道谢,借着光,余光瞥见静静伫立在门旁边的一道黑影。
她禁不住打了个激灵,定睛看到他的脸,心里又猛一下变得不可思议。
陈家新问她:“姝耳,你朋友吗?”
应许只看着孟姝耳,低低出声:“开门。”
孟姝耳只好跟陈家新说了声认识,摸出钥匙开门。
钥匙刚插进锁眼,应许手覆上来,握着她的手开了锁,用力推开门。
陈家新还站在门外,孟姝耳连招呼都没打一声就被带进了屋内,身后这扇门又被大力地碰上,下一秒她背部撞到墙上,应许握着她的脖子吻下来。
孟姝耳身子抖了下,混乱中什么也顾不了。
应许只是把手放在她脖子上,她却为此停滞住了呼吸,嘴唇被发了狠的撕咬着,停电后家里一点光亮也没有,在黑暗中被这样压制着,叫人心中战栗。
应许喘息很重,分开后,炙热的呼吸仍喷在她脸上。
“孟姝耳。”回归他以往认真而不耐地叫她名字的时候,应许捧着她的脸,逼问:“不要回到我身边吗?到底要不要再和我在一起?说话。”
他吻得她丢盔卸甲,心口狂跳,眼眶里含满泪珠。
什么也不去想,只遵循心的指引,孟姝耳重重地点头:“要!我要和你在一起!我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