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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你很久了-第4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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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孟姝耳和安宁很久没见过面了。
  在这期间,变故发生了太多,消磨了她对安宁之前的那些所作所为的不满。
  经历得越多,更能分清孰轻孰重,以往介意的,现在看来又不算什么了。
  安宁说有话要对她说,正巧她今天回不了温州,便退了订好的酒店,来安宁这里借宿一晚。
  安宁家里开了暖气,过来没一会儿,咳得更厉害了。
  季疏林送她到了小区外,也提醒了她买瓶止咳的枇杷露,但她还是忘了。
  安宁听到她的咳嗽声,从阳台探头过来,说:“先倒点热水喝吧,我现在下单一瓶止咳糖浆送过来,听你咳得怪难受的。”
  孟姝耳按着嗓子回了声好,去厨房烧水。
  刚在热水壶里接好了水,门铃响起,孟姝耳看看安宁还在阳台忙着洗衣服,自己过去开门。
  她先透过猫眼朝外看了眼,见到的是穿着专业派送服的UU跑腿小哥,迷惑地开了门。
  小哥微笑着说:“请问是孟小姐吗?”
  孟姝耳点点头。
  小哥把袋子递给她,“这是您的药品,麻烦给个好评。”
  孟姝耳接过来,看看上面的名字,的确是“孟姝耳”三个字没错。
  她回到屋里拆开袋子,里面是一瓶川贝枇杷露。
  想起刚刚安宁说过要给她买瓶外送的止咳糖浆,但这也太快了,难道这小哥是坐火箭来的?
  应该就是正好在附近吧。
  孟姝耳摇摇头,打开药瓶,按照说明书喝了三个瓶盖的量。
  孟安宁晾好衣服进来,看到桌上的川贝枇杷露也很惊讶。
  “这么快就送到了?”
  “是啊。”
  孟姝耳感到嗓子舒服了些,眉眼放松,“味道还挺好的。”
  安宁拿起药瓶打量,“我记得我买的不是这个牌子的啊?”
  她疑惑地摸出手机,给孟姝耳看看上面的派送状态。
  目前的状态显示着——骑手正在取货中。
  “那这是谁买的?”
  “季疏林吧。”孟姝耳就不感到奇怪了,季疏林从来都很细心,一定看到了她没进去药店,所以自己给她另买了一瓶。
  “不对!”
  她忽然又睁大了眼睛,表情变得惊恐。
  “季疏林不知道你家的具体位置。”
  话音落下,两人都安静下来了。
  气氛变得诡异,安宁胆子更小,手上汗毛都立起来了。
  她连忙站起来观察门窗,都关得好好的,又跑去阳台,想把窗帘再拉严实些。
  透过窗帘的缝隙,无意朝楼下望了一眼,她愣了一道,又上前仔细地看,然后转身喊来孟姝耳。
  孟姝耳拉开窗帘,毫无预料地就见到了应许。
  他站在车边,正仰着头也朝这里望着。
  孟姝耳这就完完整整地出现在他眼里,心口倏地一紧,立刻离开了阳台。
  孟安宁往后看看她,又看向楼下的应许。
  似乎是衣着的原因,他看起来成熟了些,身形不动,黑发黑衣,站在夜色中,表情平淡如水。
  安宁朝他招了招手,应许并没有给她回应。
  而且孟姝耳一离开,他便不再看向这里了。
  安宁傻站了会儿,想起自己对这一对隐瞒了的事,脸上火辣辣地烧起来。
  她返回客厅,孟姝耳拧上了川贝枇杷露的盖子,把说明书和药瓶一起塞回盒子里。
  显然,她不想领应许的这个情。
  孟安宁看了她一会儿。
  她的这个堂姐,从来都善良,不嫉妒,不攀比,温和柔软。
  她像一个透明的水晶球,从里到外都干净剔透。
  从小自己得到太多长辈的赞美,他们夸她懂事、夸她成绩好,但只有安宁自己知道,除了他们在乎的这些无谓的外在条件,她什么也比不上孟姝耳。
  所以应许爱她。
  应许本该就爱她。
  而她,像《海的女儿》中的邻国公主,夺去了小美人鱼救下王子的功劳,还有本该属于小美人鱼的爱。
  甚至还为了可笑的面子,隐瞒事实,就像一个可恶的反派。
  她也明白,自己越是这样,就越比不上孟姝耳。
  孟安宁深深吸气:“姐。”
  孟姝耳抬一下头看看她,“怎么了?”
  “我今天叫你来,是想告诉你一件事。”
  “嗯,你说吧。”
  孟姝耳有些心不在焉的,因为楼下的那个人,心情又变得低落起来。
  孟安宁不愿坐下,像讨伐自我似的站在桌子的对面。
  除了她的声音,室外寒风涌动,孟姝耳静静地听着。
  谜团迟早被解开,往事揭开面纱,透出它本来的面目。
  孟姝耳久久沉默着,她站起来,缓缓走到窗边。
  窗帘还在开着,薄薄的玻璃挡不住冬天的寒气,鼻腔堵上一团酸涩。
  回忆破碎无常,像人在夜晚透过亮着灯的窗户瞥见的场景,终于拼凑成事实,告诉她,从前,她被一个人爱了这么久。


第53章 有个人爱你很久
  应许已经不在楼下了,车也开走。
  她刚才所见到的那一眼; 现在空荡得就像幻觉。
  孟姝耳心口感到一阵落空; 拉回窗帘,转身回去。
  晚上和安宁睡同一张床; 安宁房间暖和,还特意为她开了加湿器。
  一夜过去; 药效也发挥了作用; 早起时孟姝耳感到鼻子通气了,声音也恢复了许多。
  安宁还要去公司,所以她们起得还算早; 孟姝耳打算先到佘山收拾行李; 然后就回温州。
  从几天前开始,全国大幅度降温,孟姝耳来上海穿着的是件厚毛线针织大衣; 看似厚实保暖; 到户外一站,就像个筛子般漏风。
  安宁翻出她一件压箱底的羽绒服; “姐,你穿这个吧,感冒才刚好一些; 可别再加重了啊。”
  孟姝耳拿起这件衣服往身上比了比。
  “不好看。”她说着就又扔回了床上。
  这就是女人。
  安宁很无语; 干脆不管她了。
  孟姝耳低头系着扣子打开门,安宁在屋里喊她路上注意安全,她随口应着; 反手带上门准备下楼。
  一抬头,才发现门口静静地立着道身影。
  她下意识地朝后退了一步,后背贴在门上,仰起脸,看到应许定定注视着她的模样。
  再也无处躲藏。
  可他昨晚不是就走了吗?
  “你怎么在这儿?”孟姝耳平复下狂跳的心脏,平静地问道。
  “我一直都在。”
  昨晚车停在楼下,占了别人的私家车位,只好挪走。
  在车里睡了一晚,他早早就到门口等着她。
  孟姝耳挪开眼,绕过他下楼。
  应许缓缓地跟在她后面,出了单元楼,就见到他的车停在外头。
  孟姝耳从他车旁走开,立即,腰后就按上来一只大手。
  是应许不知不觉贴近了她身后,也知道她不会上车,眼疾手快地出手把人先控制住。
  孟姝耳后背僵住,他的另一只手已经打开了车门,低头在她身侧温柔地说着:“上车,我送你。”
  但他手下的动作却一点也不温柔,用力推着她的背,孟姝耳趔趄了下,整个身子都朝车里面钻去。
  她烦躁地转头,应许脸上波澜无惊,一点也不觉得自己做得有多过分。
  对上孟姝耳恼怒的目光,他轻轻挑眉,合上了车门,把孟姝耳关进车里,自己从另一边绕过来。
  待他一走开,孟姝耳立刻去拉车门,但应许聪明绝顶、未雨绸缪,早已按下钥匙把车门反锁上了。
  孟姝耳用了拉了两下门把,心里生出一把闷火。
  应许上了车,发动着车子说:“陪我到我爸妈家吃早饭。”
  孟姝耳扭开脸:“我吃过了。”
  他系上安全带,缓缓地倒车,看着后视镜说:“吃这么早?”
  又看向她:“吃的什么?”
  孟姝耳还是不习惯他看过来的眼神,他一看向她,她就感到不自在,也承认,会有微微的紧张。
  他现在已是一个健康完善的正常人,摆脱了对她的依赖,独立、自由、并且拥有了最让她不习惯的压迫感。
  让她想起小时看过的画龙点睛的故事,纸面上的龙点亮了眼睛上最重要的一笔,终于跃然纸上,凌空而起。
  眼前的应许,再也不是那个需要她的照顾,被她牵着鼻子走的病老虎了。
  车里暖气开得很足,上来没一会儿孟姝耳就感到了燥热。
  开车出了小区,应许停下车,抬臂从后座捞过来一件外套,递向她,“换上。”
  是她的衣服。
  米白色的羊绒外套,只看起来就是暖暖和和的。
  孟姝耳抓过外套放到自己腿上,百无聊赖地看着前方。
  小区外,送孩子上学的、卖小吃早餐的、热热闹闹,前方不知道又发生了什么,几辆车堵住了小路,应许的车子跟在后面,一时也动不了了。
  两个买菜回来的老大爷从车边走过,孟姝耳听到他们的谈话声。
  说是前面有个骑电动摩托的碰坏了一辆轿车的倒车镜,两方正在争吵。
  孟姝耳顺着他们的声音朝窗外望去,老大爷们站在应许那一旁的车窗外,孟姝耳看着他们,不料被应许误以为她在看他。
  他侧过脸来,眼神疑惑。
  “不是看你。”孟姝耳僵硬地解释道。
  他转头看到外面的两个老头儿,又扭过脸来。
  这回孟姝耳可看不懂他的眼神了。
  她心跳加快了些,转头给他一个后脑勺。
  路况还是被堵得水泄不通,她订的两个半小时后出发去温州的车票,等再到佘山拿完行李,再上路,如果运气不好再遇堵车就要来不及了。
  “你把车门打开,我要下……”孟姝耳转身对着驾驶座上的人说着,太不凑巧,正好对上这人倾身朝自己凑过来的一幕。
  应许单臂按在方向盘上,浓黑的眉眼近在眼前,那样高挺的鼻梁差点就能碰到她的脸。
  她突然转身,他也很意外,但没有就此收敛。
  他要干嘛?
  孟姝耳赶紧往后撤,但也为时已晚,他又猛地往前贴近了几公分,就一口吻住了她的嘴唇。
  孟姝耳缩在车座里无处可逃,两个细手腕被他一掌握住,按在他的胸前,他的气息还侵占着她所有的感官,熟悉又陌生。
  孟姝耳“呜呜”几声,他亲得太用力,仿佛正在把她吃掉一样,她嘴巴很痛,又弄不开他,气得去咬他嘴唇。
  应许及时躲开,一手卡住她的下巴,这回牙关就用不了力,还被迫启开唇舌,放任男人的舌尖滑进来,肆意搅弄春水。
  应许没有闭眼,沉沉注视她每一个表情的变化,就算她气到要死,他的眼神也是纹丝不动的,立下高判,孟姝耳根本敌不过他。
  她重重地喘着,车厢的热气让浑身燥热,热意蒙到脸上,心里像烧开了一壶开水,发出刺耳的警音。
  应该是觉得她快要透不过气了,应许松开了她些,孟姝耳就立刻从他掌心抽出手来,要狠狠推开他的脸,尖指甲不小心抓到他下巴上,马上勾出两道抓痕。
  应许吸了口气,指腹去摸下巴上的伤。
  并没有出血,但还是叫他疼得不轻。
  他皱眉看着孟姝耳。
  她嘴唇红得不像样子了,大眼里水雾蒙蒙,不是要哭,是刚被男人狠狠疼过的表现。
  应许一点气也没有,只低低地说了句:“还真下得了手。”
  孟姝耳大叫:“我要下车!”
  前方汽车鸣笛,应许看看前头,对她说:“路通了。”
  他执意要带她去他父母家,孟姝耳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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