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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你很久了-第4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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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孟姝耳的户口在温州,需要先把户口本拿过来。
  她给妈妈打了个电话。
  这通电话打得不太是时候,孟母好像刚哭过。
  孟姝耳可着急了。
  本来心情好好的,这一下变得担心起来,忙问妈妈到底怎么了。
  刚开始孟母还不承认,只说自己感冒了,嗓子有点哑,在孟姝耳的逼问下,孟母叹了叹气,只让她尽快回温州一趟,因为她和孟姝耳爸爸,可能要离婚了。
  听到这话,孟姝耳手机差点没拿稳,她实在不敢相信她妈妈的这些话,宁愿相信今天是愚人节。
  和应许打算领证的消息还没说出来,就先得到自己父母婚姻快要破裂的消息。
  孟姝耳的心用力地揪扯着,再给她爸爸打去电话想好好问问情况,孟父的手机却怎么也打不通,连微信都不回。
  孟姝耳想到了前阵子妈妈不声不吭从温州来上海找她的那次。
  当时她只认为父母是小吵小闹了,她妈妈回温州后,这事她就没再放到心上。
  或许这就是前因了,事态骤然演变到现在的程度,孟姝耳一刻也等不了了,马上就订了机票回温州。
  孟母是个很好面子的人,叮嘱了她不要把这件事说出去,所以孟姝耳给应许的说辞只是想爸妈了,又刚好要拿户口本,顺道回去一趟看看她爸妈。
  等待航班的时候,应许在机场的咖啡店和她一起等。
  司机在外面等着,待会儿孟姝耳上了飞机后,应许就回了碧云联洋。
  今天气温骤降,街上穿羽绒服的越来越多。
  应许穿得也是厚厚的,阿迪达斯的长款棉服,长到膝盖,被他高大的身材撑起来,衬得人年轻帅气。
  孟姝耳托着腮看他,开玩笑地说:“小哥哥,你这么早就要结婚,不觉得可惜吗?”
  应许冷冷地问她:“什么意思?你不想结?”
  知道他敏感,孟姝耳端起咖啡喝了一口。
  她不喜欢他这样,但又起了想逗一逗他的心思。
  便装腔作势地说起来:“那我现在反悔还来得及吗?”
  应许紧绷着唇线,眼底像有两块薄冰,沉默着,好像下一秒就要爆发。
  孟姝耳笑着搂住他,“开玩笑的,我怎么会后悔。”
  应许低头,下巴蹭在她侧脸上,还是有点生气地说:“不许再开这种玩笑。”
  他拇指在左手腕的表盘上摸了下,说:“还有十五分钟登机?”
  起飞时间只和他说了一次,他就记住了。
  时候不早,孟姝耳想早点过安检,端起咖啡最后喝了一大口,拿起包和行李,说:“那我现在去过安检了,让张叔过来接你上车?”
  “不急。”应许跟着她站起来,恋恋不舍地抱了抱她。
  他的羽绒服没有拉上拉链,里面的毛衣被体温暖得热热的,孟姝耳惬意地贴在里面,闭了闭眼,焦躁的心情暂且纾解。
  她父母的事她还不能告诉应许,自己憋在心里,很难受。
  “好了,我打电话让张叔来。”
  孟姝耳从口袋里掏出手机,打算打电话。
  应许抽走她的手机,说:“先陪我去个卫生间。”
  出了咖啡店,前往安检处的方向就有公共卫生间,孟姝耳停下来说:“你去吧,我在外面等你,待会儿张叔也就到了。”
  应许却没有松开她的手。
  空无一人的卫生间里,香氛有点刺鼻,孟姝耳被拉到里面,小声地骂他说:“你是不是傻,这可是男卫生间,你……”
  他直接吻了下来。
  孟姝耳一秒安静,没有闭眼。
  他也不闭眼,眼中有浓浓的不舍和爱意。
  在他怀里,孟姝耳心脏柔软下来,父母的事情像一块硬玻璃,却扎得她更痛了。
  眼皮轻轻一颤,眼里的水珠子滚落而下,她怕被发现,连忙起开,不过还是被应许感觉到了。
  他摸了下脸上的水痕,眉心微拧,“哭了?”
  孟姝耳摇摇头,“没哭。”
  嗓子里的哭腔出卖了她。
  应许双手捧过来,大手抹掉她眼下水痕。
  “别哭。”
  孟姝耳吸了吸鼻子,说:“没事,就是要走了,有点舍不得。”
  应许很受用地牵了牵唇角,又把她按在怀里,语气略埋怨地说:“知道舍不得,又不让我和你一起回去,那你到底怎么想的,嗯?”
  他在她屁股上拍了一把,拍完又觉得自己太用力了,轻轻揉了揉,嘴唇贴在她耳边,柔声安慰。
  此时航站楼的广播响起孟姝耳所搭航班即将起飞的消息。
  孟姝耳从他怀里起身,拢上他的羽绒服。
  “那我走了。”
  “我在家等你回来。”
  “好。”
  “然后我们结婚。”
  孟姝耳笑了笑,坚定点头:“好。”


第49章 有个人爱你很久
  傍晚的时候,孟姝耳从机场打来的出租车停到了家楼下。
  她照约定给应许打了通电话报平安; 提着行李上楼; 打开门,孟母正在沙发上躺着; 在她进门后缓缓起了身。
  “这么快就回来了?我正想问问你什么时候到。”
  孟姝耳放下东西,在家里望了一圈; 问:“妈; 我爸呢?”
  孟母神情沉重下来。
  孟姝耳陪妈妈静静地坐着,听着这番诉说,终于明白来龙去脉。
  孟父孟母的感情在大半个月前就出现了裂痕; 也就是那次发生争吵后; 孟母才去的上海。
  一切变故都源于,孟父在年中的同学聚会上遇到了曾经的一名女同学。
  孟父高中的时候追求过这名女同学,虽然当时并没有得到发展; 但这么多年来; 他一直都没有忘记她。
  多年过去了,女同学已经离异; 孤身带着一个孩子回了温州。
  那次聚会之后,孟父便或多或少地和她联系着,给这对母女提供了各种帮助。
  这些事孟母一直都不知情。
  终于在前不久; 孟父去给这个女人的女儿开家长会; 刚好孟母一个朋友也去了外甥女所在的这所学校,见到这样的一幕,便告诉了孟母。
  孟母打开照片给孟姝耳看; 照片上的两个大人加上一个孩子像极了一家三口,其乐融融地站在学校红绿色的橡胶操场上,孟父住着女孩的双手帮助她跳高,长头发的气质温和的女人在一旁笑盈盈地看着他们。
  这一幕狠狠地刺着孟姝耳的双眼。
  已不需要别的设想和理由了,这是铁板钉钉的事。
  她爸爸出轨了。
  *
  孟姝耳几乎失眠了一整晚,到了上午,陪妈妈去了那个女人的住处。
  之所以知道这个女人住在哪里,是孟母那个朋友托熟识的老师在学生档案中查到的。
  女人名叫黄梅善,是一名医生,在市立医院工作,住在洞头区的一所普通住宅。
  孟父两天没有在家里住了,也把车开走了。
  乘出租车去那个女人家里时,孟姝耳做了最坏的打算。
  可能会在黄梅善家楼下见到她爸爸的车,或许他们正住在一起。
  照她妈妈的性子,她一定忍不下这口气,绝不会轻易放过他们,吵闹是必然的,说不定还要动手。
  她看看身旁的孟母。
  她妈妈愁眉紧锁,心事重重,好像一下老了好几岁。
  孟姝耳从没想到这种捉奸的事,会发生在自己和睦了二十多年的家里。
  来到了黄梅善所住的小区,母女二人站在楼下往上望了望。
  黄梅善住在三楼,孟母提步要上去,孟姝耳扯了下她的手。
  “妈,能不能……”
  孟母知道她要说什么,直言不讳道:“你要还是我的女儿,这种时候就应该跟我一条心,而不是为了拉不下面子,就让你亲妈受这对狗男女的欺负还袖手旁观!”
  “上楼!”她杨了扬头,冷冷地命令孟姝耳道。
  孟母用力敲开了门,很快,面前的这扇门就被打开了。
  黄梅善疑惑地看着她们,问道:“您好,请问你们找谁?”
  客厅里,黄梅善上小学的女儿看着动画片一边写着作业,黄梅善关了门,搂着开衫,站在走廊上向孟母和孟姝耳诚恳地道了歉,并且保证以后不再和孟父有往来。
  没有想象中的尖声的吵闹,也没有互相不肯放过
  一场复杂的战争,还没有产生硝烟就已平和地结束了。
  回去的路上,母女俩都沉默着。
  并不确定黄梅善有没有在说谎,但在目前来说,她们应该做的不是再去打压黄梅善,而是等待孟姝耳父亲的态度。
  孟姝耳问她妈妈打算怎么对待这件事。
  她是希望孟母能够原谅爸爸,但她不愿去做长辈的主,不去干涉她妈妈的自由。
  回到家的时候,孟姝耳看到停在楼下的车,对孟母说:“妈,我爸回来了。”
  孟母瞥了眼孟父的车,一言不发地上楼。
  孟姝耳的心乱作一团,刚刚结束了黄梅善那边的事情,又要面临父亲这边的未知。
  连日以来的疲累在此时加重加倍,电梯上行的时候,她想到了应许。
  她觉得抱歉,觉得自己现在完全没了结婚的心情,这种时候也不适合丢下她父母这边的事,自己欢欢喜喜地跑去登记结婚。
  可是如果和他开口,又要怎样去安抚他,怎么艰难地去解释。
  孟姝耳将背靠着电梯墙壁上,仰起脸闭了闭眼,太阳穴绷得发痛。
  电梯来到了14楼,出来时孟母低声对孟姝耳说了句:“待会儿别跟你爸提这件事。”
  孟姝耳点点头。
  刚去见了黄梅善的事,她不会告诉爸爸的。
  打开了门,孟父的脚步声朝门口传来,孟姝耳见到爸爸一脸怒气的样子,愣在门口,而孟母也是还一句话都没说,一记响亮的耳光便已打到了她脸上来。
  “爸!你疯了吗?你打妈妈做什么?!”孟姝耳连忙护着妈妈,冲孟父大叫道。
  孟父凶狠的表情无比陌生,抬手指着孟母骂道:“你还是不是个女人?带着女儿去别人家里立威?你的脸呢?你不要脸我她妈还要!疯婆娘!泼妇!”
  孟母被打的半张脸高高地肿了起来,听丈夫骂道这里,所有的愤怒和委屈交杂在一起,她挣开孟姝耳就朝孟父扑了过去,两人互相骂着不堪入耳的话,疯狂地扭打在一起。
  孟姝耳夹在中间,拼了命劝他们收手。
  她从没见过父母这个样子,仿佛一对有着深仇血痕的仇敌。
  她的力气制止不了两人中的任何一方,最终,她抓起了桌上的烟灰缸狠狠摔到地上。
  玻璃炸成无数的小碎片崩裂开,随着这声巨响,孟父孟母终于停了下来。
  孟姝耳噙着两汪泪,咬紧嘴唇,忍到最后撕心裂肺地哭了起来。
  她好好的家,这是怎么了?
  闹到最后,孟父摔门离去,孟母把自己关在房间里,怎么叫也不开门。
  孟姝耳把家里收拾了下,看看天色不早了,准备开始做晚饭。
  刚洗好了菜,门铃响了。
  她立刻跑去开门,门外站着的是季疏林。
  孟姝耳愣了一下,问:“你怎么来了?”
  借着屋里光,季疏林看到她红红的眼角,问:“你哭了?”
  孟姝耳抹了把眼睛,装作轻松地说:“没有,刚在做家务,眼里进东西了。”
  季疏林没有相信,但也没有再继续问下去,他提起手里的一盒山参,告诉她:“我妈让送过来的,阿姨在家吗?”
  季疏林父母和孟姝耳家同住龙湾区,开车去对方家里也才不到20分钟,孟母和季母难得投机,平日经常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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