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乐潼轻轻抚摸着她的手:“妈妈没有糟蹋自己的身体,只是最近太忙了,等过了这段时间就会好。”
“最好是这样。”席悄悄用手顺着母亲有些失去光泽的乌发长发,心疼又焦虑地说道:“你还是抽点时间去医院检查一下吧,最近我发现你的脸色很黄,你以前都不是这样子的!”她以前的脸色白皙、紧致,光滑有弹性,现在若不上妆的话便偏蜡黄,透着一股不健康。
乐潼攥着女儿的手,微笑地阖上眼睛,虚弱地答:“好,等妈妈忙过这一段时间就去医院检查,不碍事的。”
席悄悄听了放心了不少——她最怕母亲失去生活的信心,然后不肯去医院,所幸母亲好像没有那些自暴自弃的情绪,仍坚强地面对着一切。
此刻外面的天气已经很黑了,她替乐潼把床头的小灯拧亮,卧室里的大灯关掉。
出卧室的时候,她刚要拉上卧室的门,忽然又回首,不经意地问道:“妈,我怎么觉得你这次的大姨妈来的时间特别的长?”
她记得乐潼的生理期早该过了,可这都过了十来天,乐潼的还在。
乐童藏在被子下的身体滞了滞,随即,她用有些又有些模糊的声音含糊不清地说道:“只是一点小毛病,妈妈心里有数,悄悄你快去忙吧。”
“这不正常,妈妈你要是还这样就要去医院瞧病,知道吗?不能马虎!”
又叮嘱了一句,席悄悄才踏出卧室,并帮乐潼把房门阖紧,想让她好好的放松地睡一觉。
她在客厅里坐下,扒拉出小蒙和律骁留下的零点食胡乱吃了几口,然后就在灯下写作业——在这个地方能守着乐潼,比呆在自己的房间里方便。
空间很静谧,恰好需要用到电脑,席悄悄正准备回房,门铃忽然在此刻“叮铃铃”地响了起来。
又是谁来了?席悄悄的眼中闪过一丝疑惑。
楼道里有灯,透过门上的猫眼,她发现是许洁母女。
这母女怎么来了?
她不慌不忙的拉开了门:“你们俩来干什么?”
许洁手上拎着一个几万块钱的名牌包包,一把推开她:“我找你妈妈!”
呵呵!席悄悄冷笑的看着她:“你算老几?来找我妈妈,我妈妈是你想找就找的人吗?”
许洁气结地看着她:“我不跟你说话,我有事情找你妈妈。”
“我妈没空!”席悄悄冷着眸,“不是什么阿猫阿狗都可以见到我妈妈的,家里的事可以找我。”
“你能代表你妈妈吗?”
席悄悄抱着双臂坐回沙发,“当然,我的家我当家作主。”
许洁还真怀疑是这个小丫头搞鬼——乐潼似乎没有这个小丫头这么坏,也没有她这么心眼多。
“那我问你,我和你爸爸的婚礼是不是你叫他取消的?”
席悄悄侧首睨着她,“婚礼?什么婚礼?”
“我和你爸爸的婚礼啊!是不是你叫他取消的?”许洁加重音量质问。
“妈,你能不能小声点?”此刻,一直杵在门边当门桩子的许凝雪忍不住出声:“外面有人经过。”
“进来,把门关上。”许洁指使女儿。
正在这时,席汉庭匆匆赶来,一把推开门,然后对许洁道:“快跟我回家,别在这里瞎胡闹了!”
“我不!”许洁把手里的包包往席悄悄坐着的沙发上他狠狠一掼,气急败坏地说:“我今天一定要弄个明白,究竟是谁不许我们结婚,不许我们好好的办个婚礼!”
“都跟你说了没有谁。”席汉庭也有些生气:“没有婚礼就没有婚礼,又不是不跟你结婚,你在这上面较个什么劲?”
“要吵滚回你们家里吵去,我妈要休息。”席悄悄起身,一指大门:“都给我滚!”
许洁听她喊滚,回头立刻把气撒在她的身上。
“你这个小丫头片子怎么这么坏?动不动就喊人滚,就你们这点破地方你以为我愿意呆吗!你们母女俩破坏我的婚礼,怎么还不许我找人算帐了?”
“你的婚礼,你哪只眼睛看到我们破坏你的婚礼了?”席悄悄阴恻恻地上前,蓦地一抬手,一巴掌摔在许洁的脸上,“妈的,我还是第一次看到一个贱人把自己说的如此清新脱俗,如此的理直气壮,不揍你本姑娘晚上睡不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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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给大家奉上咱们倾国倾城的【季大小姐】的精彩小剧场,(^_^)欢迎!
悄悄出来看到大变样的房间之后,愣了一下,“什么情况?”
律少傲娇脸:“免费送你的,不用太感谢我!”
“你会这么好心?”
小蒙嘀咕:“他当然没那么好心,他还不是为了自己以后得福利!”
悄悄:“你嘀咕啥呢?”
律少:“你知道猪被宰之前,饲养员为什么要好吃好喝供着么?”
“这关猪什么事?”席悄悄摊手:“我现在说的是我的房间。”
律少瞄了一眼她瘦了一大圈的身材:“环境很重要,毕竟心宽体胖。”
小蒙怕又打起来,赶紧堆起笑脸:“悄悄小姐,我把少爷牵走了。”
悄悄@_@
第一卷 【第039章】 他应该是为了悄悄
席悄悄这一巴掌打下去,换来了几个人的尖叫。
“啊!”先是许凝雪,她惊恐地瞪大了眼睛。
接着是许洁,她难以置信地捂住了自己的脸:“你……”
最后是席汉庭的怒吼:“悄悄,你干什么打人?你可知道她现在动不得?”
“动不得?”席悄悄冷笑,“金装的,银镶的?还动不得她了?”她拿起自己搁在茶几上的一本厚厚的经济学,对着许洁便要拍过去——她想揍她好久了!这个让人恶心的大白屁股!
“悄悄,你不要太过分!”
席汉庭此刻猛地冲了过来,用力推了席悄悄一把,然后把许洁护在怀里,跟着便生气地训起女儿:“你这个孩子怎么越来越过分!都说了她不能打她不能打,你非要对她动手,怎么就这么犟呢?听不懂爸爸在说什么吗?”
他的力气很大,席悄悄被他推的坐进沙发了,身子都歪了歪,长发也散乱地垂落到沙发上。
席汉庭一看她那个样子,又有点心疼,心里直怪自己手重了,马上就关心地问:“悄悄,你……”
但是他的话未说完,许洁便“哇”的一声扑在他的怀里哭了起来,很委屈地说:“席汉庭,你女儿打我!我都这样了她还打我?她还是个人吗?”
席汉庭的心思顿时全回到她的身上,想她毕竟是个孕妇,被悄悄这么一打,也不知动了胎气没有,所以他又好言好语的去安慰许洁。
席悄悄一手撑在沙发上,一手拂过覆盖在自己脸上的发丝,目光苍凉又伤心地望着席汉庭……她此刻的心里盈满了失望和痛苦,还有说不出的难过与愤恨,以及更多的是黯然与痛心……
有什么在她的眼里和心底同时一点一滴的龟裂,渐至分崩离析!
她一眨不眨地看着眼前的男女,眼皮越来越酸涩,沉重……
她慢慢地撑起身子,忽然抓起许洁先前掼在她家沙发上的那个名牌大包包,对着那一男一女便扔了过去:“都tmd给劳资滚!要演戏给我滚别处演去,这里不是你们两人可以玷污的地方!”
“你!”席汉庭张手挡掉包包,很恼火地望着女儿。
许凝雪脸色煞白地站在门边手足无措地想劝架:“悄悄,我妈妈她怀……”
“猪啊!你瞎说什么呢?”许洁吼了女儿一声,阻止了她即将出口的话。
许洁有孕的事,她只在席汉庭的面前拿腔拿调,她还没敢拿到外面去说。
这其一:她的肚子现在还看不出来,她不想让人传她是因为肚子里的这个孩子而逼的席汉庭娶的她——她希望能给她的爱情故事画上个完美的句号。
其二:她不想让席汉庭背上婚内出轨的名声——这会对他们两个人很不利,也会让那些不待见他们的人更加的不待见他们。
总而言之,许洁是个喜欢作茧自缚又爱装“婊”的女人,死要面子活受罪!
此刻她不愿女儿说出她有孕的事,她自己也不说,而席汉庭也只能隐晦地说一下——不然他怕席悄悄会更恨他,乐潼会更加的不原谅他。
所以席悄悄从头到尾压根儿就不知道许洁有孕的事。
至于席汉庭那隐晦的话——她一个未经人事的小姑娘能听出什么?!何况她此刻正在气头上,哪管得了那么多!
她砸完包包后,见席汉庭满脸怒气的瞪着自己,她亦一脸寒气瞪了回去,并且厉声说:“叫你们滚,你们听不懂人话吗?非得拿大扫帚撵你们,你们才走是不是?况且你有那个本事瞪我,你为什么不好好管教你的野女人?让你的野女人知道一点礼义廉耻和做人的起码道德,别在这里作威作福耀武扬威兼无理取闹!”
“你你……你这个……”席汉庭被她反叛的模样气的说不出话来。
席悄悄见他们还磨叽,立刻抄起茶几上摆放的海豚样式的新花瓶,对着他们三人一扬手,凶狠地道:“还不滚?!我数一二三,你们要是还不滚,这花瓶落在谁的脑袋上我可就不管了!实话告诉你们,到时候谁的脑袋开花都别想找我!”
席汉庭气的拾起许洁掉在地上的包,推着许洁的肩膀便往外走:“走,留在这里干什么,真弄出什么事就好看了?”
许洁不想走,她被席悄悄打了耳光呢!但是席汉庭想息事宁人,手上一用力,已经将她推出了门外。
紧随过来的席悄悄把许凝雪往门外一推,随后“叭”的一声,把他们仨关在了大门外。
许洁气的七窍生烟,跺着脚在门口正要发作,可是却发现对面有人探头出来在张望,显然是他们这边吵架声惊到了这里的住户,所以人家欲出来看个究竟。
“走吧!”席汉庭担心引人围观,于是催促许洁和女儿赶紧离开。
许洁不甘心离开,她是个输不起的女人,这一走,席悄悄那一巴掌找谁还回去?
席汉庭却气道:“都跟你说了不关她们母女的事,这是律家的意思!律家不想我们举行婚礼,你扯到悄悄和她妈妈身上去干什么?”
“什么?”许洁半张着嘴:“律……”
“对,律家,那个花都跺一跺脚都要抖三抖的律家。”席汉庭阴沉着脸低声说。
“律家为何要管我们的事?”
“走,上车说。”
事情看来很严重,因为席汉庭的脸色很严肃,许洁不敢耽搁,一时也顾不得脸上的伤,匆匆随席汉庭下楼。
……
且说席悄悄把人轰走后,抵着门垂头沉默了半晌,然后她抹了抹红通通的眼睛,正要去收拾屋子,却赫然发现一件事——他们争吵的声音不算小,但是乐潼的房间却没有什么反应。
怎么回事?
她的脸上闪过一丝疑惑,随后去推乐潼的门。
……
楼下。
坐在车里,席汉庭这才对许洁说:“小蒙,律家的小蒙,是他代律骁传的话,我们想要在花都好好的生活就别大张旗鼓的举办什么婚礼,也别想弄的人尽皆知,偷偷摸摸结个婚得了,如若不然,不光国内没有我们的立锥之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