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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从哪来的,大概是循着悄悄身上的气味来的。”律骁很沉着:“我已经让人捉起来了,是一对,现在关着,等有机会再送去研究。”
“有人把少夫人穿过的衣服给这对蝴蝶闻了吗?”
“应该是,但是现在最关键的不是蝴蝶,而是悄悄她现在中了情碟,要怎么办?”
康医生沉默了半响,默默地吐槽:“能怎么办?少爷你总不会是想叫我这个老头子去给她解吧?”
律骁不禁提高了声音:“康叔,我是认真的!”
“我也是认真的啊少爷,情蝶用过的人都知道,无解呀!就一个提升男女情趣的东西,交合就完事了。”
律骁的脸色都变了,果然学医的都不是人,都是变态!他们说起男女之事都跟说吃饭和喝水一样简单:“康叔,你是不是忘了,悄悄她现在怀着孕。”
“我知道啊,她现在才刚妊娠一个半月左右。”
“那你还……”
“好吧!凭我行医多年的经验告诉我,怀孕一个月后行房一般不会导致流产,但是如果嘿嘿嘿的动作过于猛烈,那就不好说了,所以怀孕三个月内尽量不要做爱,酱紫,至于中间三个月是可以的,后三个月就不要了,免得早产。”康医生很果断的说。
果然是蒙古来的,律骁此时忽然想起席悄悄私下跟他调侃康医生的话,因为康医生的口头禅基本是“凭我行医多年的经验”。
“对了,注意点姿势,最主要是一定要温柔,拒绝粗暴。”康医生又交代,然后说:“做完后给我打个电话,如果少夫人没有身体不适就不用担心,如果腹痛我们再去医院检查。”
说完,他很不负责任地把电话先挂了……
“Shit!”律骁绷着俊脸骂了一句,火大地把手机扔到一边。
他开始脱西装,解领带,然后把领带抽的扔在一旁,顺便眼睛深邃异常的望向大床上,那个折磨死人的妖精还在等着他呢!
席悄悄在床上火烧火燎的,此刻她柔若无骨的瘫在床上,娇腻着声音问:“律骁,怎么办,找到方法没有,我快死了……”
她自己在床上挣扎了半晌,因为嫌热,已经把身上的衣服全扔了,额角和鬓角都是晶莹的细汗,身上也是。
律骁一眼看过去,眼睛就要直了。
她是个没腋毛的女人,浑身的皮肤特别的洁白细腻,而且光滑有弹性,看不见一丝毛孔,床单是浅浅的水粉色,她此刻身无寸缕的趴在上头,被床单的颜色一烘托,肌肤白中泛红,美的浑然天成,毫无瑕疵。
天,律骁觉得自己一百条命都不够给她,这一刻呼吸都是停的。
他双眸赤红,气息沉沉地跪上大床,俯身去抱她,唇也印上她柔嫩的肌肤,整颗心都是火热地。
一搭上他的大手,席悄悄便舒服的想闭上眼睛,她急不可耐地伸出双臂楼住他的脖子,很喘地说:“律骁,律骁,实在不行就把我放到冰箱,我好热……啊……”
------题外话------
第一卷 232:我喜欢她又不是什么见不得人的事
把她放进冰箱是不可能的,律骁把自己当成冰箱全给了她。
当然,这时候也是万分小心的,尽管激动的神情兴奋,血脉偾张,超想与她共赴原始的激情,可仍旧死死克制着。
“喵喵,你好美!”他不得不一声又一声的赞叹,初孕,让她的身体一切都臻至完美!
他恨不得把她捧在手心,就这么当成一件玲珑美玉,一遍一遍的爱不释手的摩挲与舔吻,永世都不想放下。
就两个字——销!魂!
过程浪漫旖旎的不可言说,让人如痴如醉,无法自拔;结束时酣畅淋漓,余韵袅袅,让人意犹未尽,回味再三!
不同于平日的剧烈奔放与狂野恣肆,可今日的温柔缠绵,缱绻悱恻又是另一番滋味——同样都叫人色授魂与,心醉神迷!
“喵喵,你还好吧?”
女人还躺在床上娇喘微微。
他喘息过后,便来看身边的女人。
席悄悄失神地仰面躺在枕上,黑发四散,半张着嫣唇,还徜徉在那种让人失心失魂的感觉中,没有醒过神来。
律骁侧首,心疼地吻上她微肿的红唇,迷醉地舔吻着她诱人的唇角,嗓音磁靡动人地感叹:“真好!就是苦了你了。”他如同被干涸的鱼,被干渴了好多日子,今日总算得到了慰藉,就只是担心孩子。
他这时不敢碰她,只用一只大掌轻放在她的雪白的平坦小腹上,以保护的姿态罩住,不敢用一丝力量,心里亦是忐忑,毕竟这样做很冒险,不知道后果会怎么样。
若是伤害到她肚子里的小宝宝,那他们两人会后悔终生。
在他温情的抚慰下,席悄悄好一会儿才悠悠醒转,她缓缓舔了舔自己下嘴唇,嗓音沙哑柔媚地开口:“还好。”
嗓音低低的,她很累,但是她面泛红晕,双眼春水荡漾,轻轻一眨便是媚眼勾魂,显然刚才很满足。
律骁便去抚摸她的额头,那里的汗水都浸湿了她的乌黑的鬓角,一边轻抚一边问:“有没有哪里不适或者疼痛?”
席悄悄细细地感受了一下自己的身体,随后才道:“暂时没有。”
刚才真是太疯狂了,她也没有想到自己会那么疯狂!话说她也不是什么欲女和浪女啊,咋就那么想要男人捏?
活撞鬼!
这时候她也知道怕了,唯恐两人的不检点给肚子里的孩子带来什么不好的影响。
孩子不在她的预期,可是怀都怀了,而且律家也确实太需要一个孩子了!住这么大的房子,那么多豪宅与别墅,佣人成群,主人却只有这两三个,人口太单薄了。
“会不会害到宝宝?”她有些惊恐地问律骁。
律骁此刻又沉静了。
他侧躺在她的身畔,一手撑着自己的额头,一手放在她柔软的腰侧轻揉顺抚,以减少她的腰酸,把脸凑过来吻她:“没事,我问过康医生,他说只要你的身体没有不适感,比如腹痛,便没有什么事,躺在床上多休息。”
席悄悄这才长吁了一口气:“吓死本宝宝了。”
律骁怜爱地问:“要不要睡一下,我去拧个热毛巾给你擦一擦身子。”
“好。”席悄悄嗓音呢哝地闭上眼,乖乖地躺着,一切都交给律骁去善后。
她实在是太累了!孕妇还疯狂的造爱,还留下了幸福的流眼泪,这也够她羞愧的……
律骁没有打扰她,悄悄的下床去给她弄热毛巾,而且他还有别的事情要办——关于那一对情蝶。
……
清洗过后,男人换上一身雅痞味十足的休闲便装,又是年轻俊美,意气风发,风度翩翩,玉树临风的优雅贵公子了。
他先去卧室里看了看,悄悄躺在柔软的大床上,正在熟睡,一张脸儿睡的红扑扑的,煞是好看,桂婶在一旁守着她。
桂婶在他们资历很老,一家老小都在为律家工作,甚得他和爷爷的信任。
于是他先去亲吻了一下床上女人的额头,也不敢惊扰她,然后小声地吩咐桂婶:“您好好守着她,一有什么情况就叫我。”
桂婶忙说:“放心,我有经验,你快去吧,厨房里炖着鲍片参汤,你去喝一碗。”
律骁点点头,径直去了楼下。
康复生早在楼下的大书房里等着他,小蒙在一侧,康复生此时早已把那一对粉绿粉绿的小蝴蝶研究了个遍。
看见律骁,他便道:“我怎么感觉不是情蝶,把它们交给我,我带到特定的部门去检验一下,看看究竟是个什么特殊的玩意儿。”
律骁沉稳地道:“可以,但是我要尽快的知道结果。”
……
花都国际大酒店。
总统套房里,嘴巴上被扯掉胶布的艾安琪儿正用力跺着脚下华贵的地毯,对着一个满面严肃,身姿笔挺年轻男子大吼大叫:“哥哥,我说过我不回去,不要把我送走!你把我送回去,我就跟你拼命!”
这男子正是艾泽希。
他此刻满面严厉的看着妹妹,俊朗迷人的脸上微有愠色:“你闯的祸还不够吗?留在这里,你以为律骁会放过你,要不是看在你是艾家的小姐,他早把你蒙面沉海喂了鲨鱼!你以为他是什么善财童子?他是善财童子能活到今天?你是没有看到他心狠手辣的一面吧!”
竟然好狗胆的去挑衅人家的女朋友,也不知她是怎么想的,真以为这世界都是艾氏的,可以任她予取予求了?
“别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律骁才不像你们这些人那么卑鄙无耻。”艾安琪儿用力反驳:“我要留在这里解救他,不能让他被那个坏女人迷惑。”
“谁是坏女人啊?”艾泽希冷笑:“人家两个好好的,你去硬插一脚,末了你骂人家坏女人,谁教你的这种颠倒是非的观念?”
“哎呀哥哥你不懂!”艾安琪儿烦躁地道:“你们这些男人都是看她长得漂亮,所以都对她偏心眼,不知道她的真面目,若你知道她都干过些什么事,你对她的评价未必会有那么好。”
艾泽希神情冷酷,眼神蕴怒:“她长的漂亮,你长的不漂亮?为什么就没有男人偏心眼地把你娶走?你都二十七八了,你还在这影视圈鬼混,关键是你也没能混个成绩出来,天天拿自己当十七八岁。”
“谁说我没有成绩?我现在不是国内一流的当红的小花吗?我没有几年就混到这个成绩了,这难道还差吗?有些人一辈子都在跑龙套,演丫鬟,我每部戏都是女主角,还要怎么样?”
艾安琪儿很生气,总有人要污蔑她的成绩。
艾泽希对她的话嗤之以鼻:“是哦,好了不起哦!我看你不是一流的小花,分明是个一流的笑话,若是没有艾氏给你在后面撑腰,同时给你找优良的团队,用钱砸你和给你铺路,你比别人跑一辈子龙套的还惨,丫鬟都没得演,早不知给谁骗的拐卖到山区里去了。”
被兄长这样挖苦,艾安琪儿也受不了,眼圈红红地怒吼:“你还是我的哥哥吗?我看你是席悄悄的哥哥吧,果然别人的哥哥最好,看看别人家的哥哥多么爱护自己的妹妹,你呢,就知道羞辱我……”
她也伤心欲绝,为什么每个人都看不到她的努力?她好好的富家大小姐不当,出来当演员,还不是为了向世人证实,她不仅仅只是一个有着良好家世的花瓶草包。
可在她哥哥的眼里,她仿佛永远都是没脑子的草包……忒伤人心了!
“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喜欢席悄悄……”她抽抽咽咽:“你心里其实巴不得我去拆散他们,好给你创造机会……”
“你胡说八道些什么?”艾泽希挑眉打断她的话,“现在是说你的事,你扯上我干什么?”
“你就别藏着掖着了,你看她的眼神都不同,每次我和你提到她,你的眼中就若有所思,我每次还没有骂她,你就开始护她,你还要表现的怎么样的明显?”
艾泽希皱起眉头:“那又怎样?窈窕淑女,君子好逑,我喜欢她又不是什么见不得人的事,但是我没有像你,大言不惭去对媒体放话要拆散他们,那是人干的事吗?是你太蠢还是你太自以为是?”
“我这叫勇敢,你喜欢她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