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未料,横影埋首在她的身前时,她的肚腹一阵抽痛,然后热如泉涌——从她怀起孩子便失踪的大姨妈竟然不期而至!
这也是真让人没有想到的一个情况。
那时横影已失控,濒临爆发!他憋的满面通红,额头青筋暴起,汗如雨下,神情痛苦极了,箍紧了她一个劲的低喊:“婧婧给我!婧婧,不给你就让我死,婧婧……”
她不忍心,真的不忍心!
这个帅气漂亮的男子从她儿时起便一起陪伴在她的身边,小时为她打架,打每一个想欺负她或者是打她坏主意的男孩子,把坏人从她身边赶跑;长大后为了保护她,他流血又流泪(她把自己的清白之躯交给盛左时,他哭了),几次为她拼尽性命,洒尽热血!
他快30岁了却还没有尝过女人的滋味,他又不是没有条件,多的是人美颜靓的漂亮姑娘争先恐后的往他的床上爬,可他都视而不见,心如止水。
她怀疑自己要是这么一直不答应他,他会一直这么当苦行僧下去,最后孤独终老。
她只好说自己来了那个,没办法和他云雨。
横影一向以她的身体为重,自然不会和她浴血奋战,但是他很会“听话听音儿”,听出了她口气里的松动。
他那时伏在她怀里,热汗滚滚地说:“那你用手帮我。”他喘息的厉害,不停的磨着她和纠缠她。
乐婧也浑身发热,而且他的的确确很痛苦,她心疼他,怕他憋死!于是就……反正她比他有经验,轻车熟路的就让他在她的魔爪里爆炸了。
后面他喘的像打鼓……
后来,等她在阿笙的帮忙下处理好自己的情况,又抱了小宝儿来喂完奶,他又偷偷摸了过来,像个小孩子一样的赖在她的身边。
他腻着她亲亲吻吻,又给她揉有些发痛和寒凉的肚子,以期让她好过点,然后他食髓知味,抱着她不停的痴缠和低喊,央求她再用五指神功救他……
这么一晚上,反反复复,也不知他的兴致为什么那么好,害得她的五指姑娘累惨!
当然,这种情况她不可能对外甥女讲,但是席悄悄一直问一直问,誓要打破砂锅问到底。
乐婧没法,只好说:“早晚要睡的,昨晚都帮他撸了,等大姨妈撤走,差不多就逃不脱了。”
噢!噢噢噢!席悄悄揍着脸,觉得好刺激啊!
……
回去的路上,席悄悄总是觉得心里揣着个大秘密,想跟律骁讲,又不想跟他讲。
律骁抱着她坐在后车座,也不问,只箍住了她的腰,把头埋在她撩开了头发的雪白的后颈做自己的事,谋自己的福利。
席悄悄被他弄的好痒,不禁扭过身去嗔怪:“你就不能消停点,为什么这么讨厌?”
她眼睛水水的,脸儿又红,两腮泛春,眉眼儿含情,唇若点脂,吐气如兰,律骁只觉得心旌神摇,恨不得就此放倒她,把她给办了。
他的眉梢眼角也晕染着浅红,凶狠的扑过去咬住她的唇:“敢说我讨厌,讨厌也要缠你一辈子,你这辈子都别想将我甩开。”
“痛啦痛啦。”席悄悄示意他放开自己的唇。
律骁却故意曲解她的意思:“哪里疼?早上都还唉唉哟哟,一副可怜状,可刚才在你小姨那里,你跑的比兔子还快,健步如飞,运动量和拉扯那么大也未听见你说疼,可见你是骗我的,你那里根本不疼了。”
我去!席悄悄的脸红的像染血,猴子屁股一般的说:“你这不是耍流氓吗?我说是什么?你说什么?”两个地方能一样吗!
律骁突然就给她讲了个有颜色的笑话,大意是说都是嘴,只不过两张小嘴的地方不同。
席悄悄觉得这太雷人了!她眼前的男人还是那个如同清风明月,高洁的宛若山巅之雪的清高律骁吗?
“你是不是被人换了芯子?咋变的这么下流和色了?”她想让他变回以前,于是抱着他的脖子,想看看他的脖子上是不是有缝,被人塞了个假人进去了。
前面和后面隔开着,司机又把车开的稳稳的,律骁难免心猿意马,他现在也是刚尝到蚀骨的甜头,正食髓知味的时候,脑子里什么也不想,只沉浸在那种快乐里无法自拔。
席悄悄这么投怀送抱,他早忍不住了,就想车震。
反正他的后车座很宽敞,想怎么样都行。
席悄悄一看大势不妙,忙问:“你说云绯樱的那个孩子会是盛左的吗?”
律骁俊容当下一整,长眉微挑,眼尾斜飞,摆好一个市侩商人势力的嘴脸:“你想问什么都可以,不过一个问题换你身上的一件衣服。”
MMP,这还是自己的老公吗?席悄悄想抽死他。
可她不知道,律骁更想抽死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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亲爱的们,一般每天都是八九千字到一万字,不是做二更就是做三更——有三更的时候,只要是能过审(开车不被罚的情况下)都会准时更,但是若到晚上十点半都没有更,那就是翻车了(过不了),所以亲们不用等,到第二天看哈!么么哒!
只说明这一次,下次不再解释(因为轩娘也很无奈)。
第一卷 【第200章】你只要我,有我就行了
虽然说好奇心杀死猫,但是席悄悄是个有节操的人,她坚决不为b盛左的事情而向律骁出卖自己的肉体。
事情总归会真相大白的,她等!
律骁斜眼瞧着他老婆,觉得她突然变的出息了。
也罢,车震不成,他邀请她晚上床震,现在车震她说不定又要说疼,到时候累赘他的技术,晚上她会好受多了,他也能尽兴。
“那我们晚上约一个,然后你问我什么,我但凡知道的都会告诉你。”他低沉的嗓音充满了磁性。
这个可以有!席悄悄也不是真小白,而且瞅乐婧的意思,这事情除了初次不好受,后面似乎不赖,可以当成享受来对待。
她抿着红唇,漆黑如玉的双眼纯真地看着他,无声地点了点头。
律骁瞬间觉得眼前烟花一朵朵爆开!那璀璨的光芒!绚丽多姿的色彩!叫他目眩神迷。
惊喜总是这么不期而至!
他心里暗搓搓,表面上却一派矜贵与沉稳,垂着眼瞧着她的神情带了几分讳莫如深,但依旧很平静,无波无澜的样子。
席悄悄被他看的脸上生热,他一双深邃而幽亮的眼睛此刻仿若一潭深不见底的湖水,危险却又非常迷人。
怕她羞死,他把她揽在胸中,让她换了个姿势坐在他怀里,这才低声缓缓地说:“我虽然不知道具体的情形,但是我猜,云绯樱的那个孩子会是盛左的。”
唉,席悄悄在心里叹了一口气,盛左终究是连身体都背叛了她的小姨。
“不过应该不是发生关系。”律骁此时却话锋一转:“盛左不会那么傻,选择在这个时候动云绯樱,他既然有心跟你的小姨发展下去,就不会无缘无故的乱碰别的女人。”
他没有把盛左说过自己疲软的话告诉席悄悄,不想因别的男人的事来污她的耳朵。
没有发生关系却怀了孩子,席悄悄有点伤脑筋的呲牙:“难道是试管婴儿?”她只能做如此猜想。
“真聪明。”律骁夸他的老婆,接着说:“盛左以前出过事,他爱冒险,所以他的家人为了以防万一,让他做过精子冷冻保存。”
原来如此,席悄悄顿悟,现代人不但冷冻精子,还冷冻卵子。
“盛老爷子和他的家人应该是在暗中计划了很久,云绯樱是自愿参加到这其中的,所以他们待试管婴儿胚胎培养一成功,便迫不及待的公布了这个好消息!”
唉,总的来说,就是盛左又要当爸爸了,只不过这次孩子的母亲是云绯樱。
……
香气幽幽,环境清雅的清茶吧里。
盛左对云绯樱道:“孩子打掉,我给你一笔钱,去国外好好生活,不要再回来了。”
云绯樱是皮肤雪白,面容温柔似水,长裙飘飘的女孩子,长的就像天上的云,飘逸而洁白,美好又漂亮,只是少了些丰富多彩的色彩,有点单调。
她垂着眼,安安静静的坐在座位上,轻触面前的薄瓷胎杯,茶烟袅袅中,她淡然地说:“不。”
“打掉!”盛左大马金刀而坐,端着毫无瑕疵光洁圆润的白瓷杯,已经有点不耐烦了:“我们没有发生关系,孩子不是爱的产物,并不是在期待下而孕育的,以后生下来也只会产生更多的纠葛,这对孩子也不好,对所有的人都不好!你考虑过这其中的关系没有?”
“可是你年纪也不小了,也没有自己的孩子,难道你不想有一个自己的孩子吗?”
盛左想说他有,但是这只有少数人知道,并不适合所有的人都知道——至少他的家人就不知道,云绯樱也不知道。
他只想给乐元凌提供一个单纯的成长空间,没做父亲时没有这个体会,做了父亲就一心巴不得为孩子好。
若他的家人知道了元凌是他的亲骨肉,那势必要去抢,乐家和盛家的矛盾也会因此而更加重一层——愈发的水深火热!
现在他不得不承认,其实元凌在乐家生活会更快乐,乐家环境单纯,他妈妈一个人唯我独尊,除了他妈他就是老大,人人都会爱他,并对他忠心不二。
不像盛家这边,家族关系盘根错节,错综复杂,亲人与亲人之间有时候也免不了相互倾轧和尔虞我诈,一不小心就会被家人坑。
他心疼他的孩子,盛家不适合元凌成长。
所以他并没有急吼吼的把孩子抢回去,而只是想让乐婧承认这是他的孩子,或是进一步的想将他们母子二人拥入怀,仨人组成一个幸福的家庭。
这个时候特别不适合旁生枝节,可偏偏就生了,他已经可以想像他未来的生活了……
“绯樱,我不爱你也不喜欢你!我们之间没有感情基础,有了孩子也不会幸福,所以你还是把孩子打掉吧!”
“我不!”云绯樱固执地说:“我只是想替你生一个孩子,一个拥有你血统的孩子,如果你不要这个孩子,那我要!我自己养大他!不要你管。”
头疼,咋又来一个乐婧呢?
可是并非每个女人都能成为乐婧。
——最起码他愿意和乐婧生孩子,并且让乐婧成为他孩子的妈,却不愿意和云绯樱有什么关系。
这就是关键和症结所在。
他也不愿意因为孩子而迁就一段婚姻——尤其在他还喜欢着乐婧和有了元凌之后的情况下,这个时候如果他和别人结婚,这对谁都不公平。
只能苦口婆心的劝:“云绯樱,听我一句劝,林子这么大,你不用在我这一棵树上吊死,天下的男人多的是,想追求你的男人也是多如牛毛,如同过江之鲫,你现在生一个孩子,我说句不好听的话,又没有男人碰你,你这是处女孕,跟圣母玛利亚似的,这合适吗?”
盛左敢打保证,云绯樱还是处女,因为她如果不干净,她担心他会更加看不上她,所以她兢兢业业地保留着她的处女之身,就等他有一日回头能看见她。
可是,即便她是处女他也不想碰,男女性爱跟这无关,是你动不动心的问题。
云绯樱此时却突然长睫轻眨,嗓音柔细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