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不知道过了多久,门外忽然传来敲门声,吉吉乖巧道:“小姨,安叔叔,出来吃饭了!”
元宝被敲门声惊回神,才发现自己的裙子都已经被褪到了腰际,内。衣也被解开丢到了床上。妈呀,连忙推开还在她胸前忙活着的黑色头颅,将裙子拉起来掩住胸,羞窘不已地低咒:“靠,臭色。胚!”
安慕良意犹未尽地伸手抹了下唇,可不管外面是什么声音伸手又将她捞近一些,隔着一层薄薄的布料接着吃。元宝着急地挣扎,却不敢弄出声音,后腰被他一手揽住,小腹被迫紧紧贴住他火十热的胸膛,根本就无法动弹。温度高得可怕的坚十硬隔着几层薄薄的夏衣紧紧地抵着她娇十嫩的臀底,叫她慌乱得不知如何是好。空出一只手去推他没用,两只手又不敢放,只能任他吃尽便宜……
“嘿这孩子,不是叫你别去吵小姨的么?”门外,姚月贞着急地啐了吉吉一声。夏季雅却是笑得好不得意:“小姨,菜都做好了,再不吃就要凉了。宝宝跟表妹夫有事要忙,可以吃完饭再说嘛!呵呵……”他可以说,是他故意使坏让吉吉去叫门的么?
吉吉瞪着一双困惑的眼睛,左右看看外婆和表叔,又回头看还关着的房门。他伸手挠了挠头,走回餐桌边问姚月贞:“外婆,小姨总是不吃饭,她肚子不饿吗?”
姚月贞:“……”
“你总是不吃饭?”安慕良伸手量了量元宝不盈一握的腰身,不满道,“怪不得这么瘦!”
“你,你快停下来,再这样……我要生气了!”他虽然量着她的腰,但是在她身上开恳的工作却是半点儿也没舍得停的,染满情十谷欠的声音低沉暗。哑,叫人听得心里直打颤。元宝单手推打着他,急得眼睛都红了。
这外面还有妈妈和表哥在呢!傻子才不知道他们屋里做什么,羞死人了。
安慕良无奈,只好退了开来,只是看着那浅色的布料被自己蕴湿昭显出的那颗小珠子,眼睛都红的差点儿直接兽化了。元宝连忙捂住,跳起来用赤十裸着的小脚丫在他身上踹了一下才算解气。
抱着裙子走到衣柜边翻出一套衬衣和裤子丢到床上,不经意间看到镜中那粉颊桃腮,双眸如星星般明亮的女人,元宝惊讶地瞪大了眼睛。
她照过无数次的镜子,可更多的时候,那一双明眸大眼虽然很黑很亮,可那其中却始终都只有一潭死水。然而今天……她简直不敢相信,那居然是自己。
“真美!”腰上忽然一紧,跟着镜中就多了个人。元宝脸上红晕更深了一层,她抱紧只能掩住胸口,却空出整片光洁背部贴住男人胸膛的裙子,尴尬道:“你快出去吃饭。”
“我等你一起!”安慕良站在她身后,低头在她红花朵朵的肩上温柔地印了一个吻。元宝顿时羞得屏住了呼吸,那些印记就是小说中所说的红草十霉吗?可是,她记得姐姐跟她说过,男人一般除了女人的胸都不会喜欢亲别的地方,只有很喜欢很热情的时候,才有可能在女人身上留下这种暧十昧的印记。
可是她现在,整个脖子胸口肩膀,几乎已经没有一块是洁白无瑕的了。
她红着脸轻声道:“你先出去,我一会儿换好衣服就出来。”
“你让我就这样出去!”安慕良坏笑着,用自己还十分热情的兄十弟在她后面重重顶了一下,元宝顿时热血冲顶,僵得动也不敢动:“不要脸!你色死了。”
“对自己女人不色的男人不是男人。”他可是百分百男人,而这世上他唯一承认的女人也只有这一个,所以他只会对她这样。
“谁是你女人?”元宝羞窘地嘀咕了一声。安慕良嘴角的弧悄然一深,原本还算风度的笑忽然变得邪气无比:“你敢说不是!”
妈呀!妖孽。
元宝瞬间只觉得全身毛发倒竖,头皮发麻,她连忙换了个话题:“我要换衣服。”
就他现在这状况,她哪儿敢反抗啊?这儿天时地利,人和差一点但也差不多了,保不准她一句没说好,他直接就拖着她就地正法了。虽然心里并不抗拒他的亲热,可是这时候肯定不行。
“我帮你!”想赶他出去,没门儿。安慕良立即做出一副殷勤的样子,伸手要掀她挡住胸的衣裳,元宝惊了下,赶紧避开他的手,窘迫地用胳膊撞他:“不要,你快转过身去。”
“怕什么,又不是没看过。反正你都是我老婆了,早晚要看的,不如趁现在……”
“呸,不要脸的斯文败类,快点,不转身,你就出去。”元宝红着脸踩了他一脚,这人明明看着就很绅士,他怎么可以这么无赖?
她的感觉没有错,这就是一个妖孽,还是一个裹着书生画皮的妖孽!
------题外话------
汤甜不甜,快说!
扑火&飞蛾:我想,我也可以很勇敢
更新时间:2013…6…16 0:58:24 本章字数:11713
“哈哈……”要么转身要么出去,这个选择不难。安慕良心情爽朗地大笑着,顺从地转过身去,虽然很想再深。入一点,可是太急吓跑了他的小女人,那就得不偿失了。
嗯,暂且放过她一回。
“啧啧,那么漂亮的裙子不穿,换掉可惜了?”元宝换好衣服,被安慕良拉着出来,夏季雅一声调笑,瞬间让她面红耳赤。
元宝低着头不作声。
对夏季雅,还是有些过意不去的,他今天特地从上海赶回来,就为了跟她相亲。为此,他给她和吉吉买了很多的礼物,她明明答应了他却没想到最终结果竟是这样的出乎意料。可是他似乎一点儿不生气也不难过,所以虽然不好意思,但元宝心里还不算太难受,没有愧疚到不敢面对。
也许,他并不是真心喜欢自己吧!大概是想着反正他现在单身,她的条件还能见人,所以就凑合着过了。
“你喜欢,你穿!”安慕良悠悠然应了一声,元宝抬头看夏季雅,想象着他穿上自己那条裙子的模样,顿时‘扑哧’一声笑了出来:“六表哥身材不错,穿上我的裙子肯定很美!”
“行啊你们两个,这么快就夫唱妇随,合起伙儿来欺负我这孤家寡人是吧!”夏季雅捂胸做出一副伤感的模样,跟姚月贞告状道,“小姨你看到了,都说女生外向,一有了男人胳膊肘就一个劲的往外拐。唉唉唉,我这表哥难为哦!”
元宝被夏季雅装模做样的样子逗得又羞又好笑,她是真不知道,姚家居然还有这样一个活宝表哥,大方,风趣。他这样的性格样貌和身家,肯定会有很多女生喜欢的吧!她完全不用为他担心的。哪里像合羽,闷葫芦一个,什么事都藏在心里。
“呵呵……慕良,宝宝,来这里坐!”姚月贞心情好极地移开自己身边的座位,吉吉立刻不满道:“不行不行,外婆,小姨要坐这里,安叔叔坐这里,我要坐在中间。”他左右拍了拍自己身边的椅子,安慕良没有异议地牵着元宝坐到了他左右两边。
这顿饭吃得自然是欢畅无比。夏家离这里不远,晚饭过后,夏季雅与安慕良坐在凉椅上聊家常,二人聊得很欢畅。
夏季雅都已经失败了,还是失败在他面前,并败得心服口服,所以安慕良倒还不至于那么小气地将他当成假想敌。而且,虽然元宝三翻四次地躲了他,但却从来没有打击到他的自信。因为他懂得,她不是不爱,她只是不敢爱,怕伤人伤己。
可是最终,他还是成功地逮住了她。现在,夏季雅只是她表哥是她的娘家人,他自然乐得相处。
夏季雅对安慕良印象也很不错,他知道自己没有与元宝在一起,他们两个都没有错。与元宝还没有来得及发展出感情,这一点容人之量他还是有的。后来还是夏季雅帮着在长辈们面前说了很多好话,也是这样,姚家才轻易接受了这一个突如其来的转变,非但没有生元宝的气,还把这当成了一件大喜事。
大约是八点半的时候,夏季雅告辞离去了。
元宝给吉吉洗完澡出来,就见姚月贞坐在凉椅上拿着纸巾不停地擦眼泪,压抑地哭泣着。而安慕良只是安静地坐在一边,并没有安慰。元宝吓了一跳,连忙走过去轻拍姚月贞的肩膀,轻声道:“妈,你怎么了?”
“没事没事,妈这是太开心了。”姚月贞连忙抹掉眼泪,笑着抱住元宝,“我的宝宝,终于不用再跟着妈吃苦受罪了,跟着安先生,你以后一定会很幸福的。”
“妈,你说什么啊!不管怎样,宝宝都是你的女儿,这一点是永远也不会变的。”元宝心痛地拥住她。
虽然是这个女人让她代她的女儿背负了杀人的罪名,可是说到底这不过是父债女偿,一报还一报。代姐姐去坐牢,她从来都没有后悔过。而且,当年她十六周岁还没有生日,要不是乔静珠那个女人从中使坏,她过失杀人是不会被判刑的。
妈并不是想害她,她只是一个母亲,她只是想救自己的女儿而已。
十三年了,她从来不像别人的后妈那样厚此薄彼。她很疼她,比疼姐姐和合羽都要多,几乎是对她有求必应,从来都舍不得打骂她。正是因为妈妈疼她,姚家的人才会对她这么好。
也许这份疼爱有一大部分原因是因为愧疚,可是借问这世上,又有多少女人能真正做到如此明理,十年如一日的对不是女儿的女儿百般慈爱?
就像她亲妈,因为爸爸在工厂里工伤意外,残了腿不能赚到大钱了,她就这样走了,丢下三岁的女儿和还在医院里不能走路的丈夫。甚至都不担心没人照顾的丈夫会不会饿死,也不担心没人看管的幼小女儿在人来人往的医院里,会不会被人带走拐卖。
相比起她亲妈,姚月贞这一个后妈,她已经做到足够好,再也没有人能比她做得更好。她父亲曾对她女儿做过那样的龌龊事,她很害怕她跟合羽有什么,可这些都不能减少她对她的疼爱。就算这疼爱像合羽说的,有那么点点儿虚伪,但足够了!
柯元宝只是有些任性,却从来就不是恩将仇报,不识好歹的人。
“是,我知道宝宝是个乖孩子!”姚月贞笑着应,眼睛却红红的。元宝回头瞪安慕良:“你是不是跟我妈说了什么?”
安慕良笑了笑,没有承认也没有否认。姚月贞连忙拉住元宝解释道:“没有的事,妈只是要嫁女儿了,心里难过,舍不得呢!安先生说准备接你和吉吉回北京,妈想到以后要很久才看到你们,心里就……”
“那妈跟我们一起去!”元宝毫不犹豫地要求,姚月贞连忙摆手:“这怎么可以?”
“妈不去,我也不去了。”元宝很坚决地应了一声,安慕良脸一变,连忙坐过来好声好气地拍着姚月贞的背安慰道:“妈,你跟我们一起去吧!我要工作,吉吉从小就是你带着的,他习惯在你身边,让别人带他你放心吗?”
“就是啊妈,宝宝以前没用,不能好好地孝顺你。现在,你就让我尽尽做女儿的心好不好?妈……”元宝使撒手锏了,抱着姚月贞的胳膊直撒娇。吉吉也跑过来爬到姚月贞膝上,乖巧道:“外婆,吉吉晚上要跟你睡的,不然睡不着。外婆外婆……”
“妈,你一天是宝宝的妈妈,就一天是我的岳母。我只希望宝宝开心,其他的都不重要。”安慕良保证。
姚月贞被这一家三口逗得很快破涕为笑,吉吉是她一手抱大的,说舍哪能真舍得呢!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