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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码头经做起这类活还真是比得上老虎的,她这女人还真是吃不消了。滕马听女人这样的夸赞,更加的加重力量,而且有换了个姿势,害的婉云大喊了一声:疼!
“听话,放松,这儿子有了,我可想着有个女儿的!”
“想得美,我喜欢儿子。儿子好生养!”
“好,儿子女儿一起来!”
滕马的额前头发上都滴着汗珠儿了,但吐字的气息还是很稳当的,这男人的力道不仅足而且还后劲也足的。
“好了,好了,我受不了了!”婉云是连理求饶的,她还真是吃不消这么猛烈的攻势。
滕马看着女人这么妩媚的求饶,心都化了,他就是喜欢女人的娇羞,和知足。
其实说到知足,要是滕龙一开始和练情梦成婚走正常的程序,可能就不会有如今的孤单没落了。
这天因为早上白岩山把个人信息发到了练情梦手机上,害得滕龙一天都没有舒坦过。
他把自己关在山庄一整天,直到老爷子亲自来山庄叫他吃晚饭,他才出了山庄,来到篱笆院。
滕家二老见儿子心情是这些时日里最低落的,就询问了缘由,可是这条龙就是一字不提,只是喝了点高粱酒,借着酒精的作用,对父母提起了当年的白岩山和香菱的事情。
“按理说,做儿子的是不应该提起当年的伤心事的,让二老伤心难过的,可是今天我真的想不通,那白岩山为什么要处处和我作对?”滕龙抬头看着堂上的父母双亲。
“十年前,你也就是二十出头,认识香菱还不到半年就结婚了,在当时你爹是反对的,是我一心希望你早日成家。
当时我们的家境刚刚比前些年好了点儿,而且香菱又是城里户口,而且还是铁饭碗的行当,所以既然她喜欢你,我作为娘亲,当然是极力支持的。”
“阿娘,我是不怪你的,我当年虽然不懂什么是夫妻真情,但是我在心里也是喜欢香菱的,再说她那么聪明能干,我就更是仰慕的。
问题是她催我结婚,我当时都觉得不好意思的。后来我忙于开直销店的事情,很少顾及到她,而她说有宝宝了,我还真是不知所措的。”
“你为什么会不知所措?”滕老爷子瞪眼问道,因为香菱的真实死因至今还是一个谜,谁也不清楚,她会这么的狠心要跳崖。
尽管留有遗书,但是遗书上所表述的就是她是生是滕家的人,死是滕家的鬼,要滕龙保证不会损害她的名声。
所以滕龙现在这脱口而出的不知所措,被老爷子抓住了把柄,而且这把柄被老爷子抓到,要是不给他一个满意的解释,这老头子会不罢休的。
“憨儿啊,其实我们都知道的,就是不点破而已,也是为了保护好香菱的名声不受损害。”
“你们知道香菱是有了身孕才催我结婚的?”
滕龙这回算是明白了当年父母的苦心了,他们希望他会有一门好亲事,这香菱在十年前,相对于他们老滕家的条件是好多了。
香菱是独生女,而且父母都是退休工人,而且她自己又在银行做会计,有着人人羡慕的好差事,最重要的是她非常喜欢滕龙,即把他看做是弟弟,又是希望能托付终身,所以这门婚事老滕家是高攀了。
“事情就是这么蹊跷,谁知道你这憨儿,又是这么一心拼事业,连和香菱圆房这一关都没有过到,她就跳崖了,或许是她愧疚与你,或许是有人背后逼迫,她才选了这么一条不归路的。”
“那么这位逼迫的人,是不是就是白岩山?”
滕龙还真是位可怜的丈夫,他当年一心在外头闯事业,还真真没有放心在他们的婚姻上的,他只晓得只要挣到大钱,不用自己媳妇跟着为了生计而受苦,就是对香菱的最好回报。
然而他当年的想法,在香菱眼里显然是不对的,要是他能把拼事业的心,放十分之一在女人身上,就不会有悲剧了。
“白岩山,是香菱的义兄,即白岩山学画时的启蒙老师就是香菱的父亲,她父亲是很看好白岩山的,而且在年岁上,更适合香菱,所以她父亲是一心要撮合他们的,可是香菱就是不喜欢,她一心喜欢的人就是你这憨儿。
滕龙听明白了,这其中的道理,或许香菱能有身孕,她父母在其中帮助也是可能的,要不然凭借香菱的脾气是不可能的。
这么些年来,滕龙是不希望把事情弄个水落石出的,而今是被白岩山所逼,才让他在父母面前,再次提起。
“你那天对香菱说没有做过之后,香菱的脾气就变得阴晴不定,哭哭闹闹,我也好言相劝,可是她就是解不开心结。”
“莽龙,现在你也不要在意那些过去的事情,再说香菱父母也不在人世了,即便他们当年有错,也都过去了。”
“没错,是该过去了,我会重新调整自己的状态的,阿爹,阿娘,害你们担心了!”
滕龙这回算明白了,他这几年还一直痛恨香菱怎么会不明不白的有了身孕,今晚听父母这么一说,已经知道了些当年的事情,或许在香菱的意识里那位男人就是他自己,否则香菱怎么会那么开心而又有排场的迎接小生命的。
要说凶手,滕龙自己就是凶手,而且是直接的凶手,要是他当年的脑子能转过弯来,承认自己要做爸爸了,那么一切都会改变的。
第077章 心情低谷
人的心情到了 一定的低谷时,就会有涅槃回升的意识的,滕龙今晚听父母这样谈论了当年香菱出事的真实原因之后,感觉自己都是行尸走肉一样的。
为什么生活要这样对 待他?当年他只想摆脱贫困,走上富裕,为了向岳父岳母证明自己有能力照顾好他们的宝贝女儿,可是现实就是他是有能力摆脱贫困,但是却没能带给他们宝贝女儿幸福。
滕龙借着山 径路灯,走着走着,折向密林,他到今晚才恍然醒悟,自己特别是这几年内的行径,自认为是发泄,实则是堕落,是自己在给自己找借口玩女人。
双膝跪在坟前,无声的流泪,这男儿有泪不轻弹的说法,今晚在滕龙这儿是不值钱了,他也是恼恨自己的混账行为,要是自己一向来保持节操,还会有今日这样爱而不得的痛苦吗?
秋风瑟瑟,夜莺啼鸣,置身在密林深处,滕龙倍觉凄凉孤单,他这么些年在事业上是节节攀升,可是在情感的道路上却是一无所获,虽然有那么多女子趋之若鹜的追求他,可是没有一位能让他为之动心的。
他都已经觉得没有多少希望的时候,父母为他带来了练情梦,或许这就是命中注定,也或是前世在佛前修行的缘分到了,可是而今这般的孤独又是谁给的折磨?
一直到后半夜,滕龙才起身,这跪得麻木的双膝,都好像不是他自己了,或许只有这样他才能心安,否则他还真是对香菱是一生的亏欠一样的。
回道山庄,滕龙都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入睡的,他记得自己是到了四肢无力的地步,一进房间就倒头在沙发上,也不知是晕过去还是睡过去的。
醒来的时候,身旁坐着自己的母亲,他朦朦胧胧的看到她老人家在抹泪,一把一把的不知道是哭了多久,等他睁开看明白的时候,眼眶是红红的而且还布满血丝。
“莽龙,今天都十二了,你是怎么想的?”
“阿娘,我会好起来的,还有等会儿我把玉米穗子挑到晒谷场,我就去趟庆市。”
“好,我们都已经备好了时节,先去吃早饭!”滕母脸上的笑容比先前的要自然多了。
滕龙梳洗好,换上一套休闲的天丝羊毛混纺的铁灰西服,到车库提了一辆黑色的法拉利,载着母亲一起来到篱笆院。
吃好早饭,滕龙挑着两大箩筐的玉米穗子到晒唱场上晾晒。
滕老爷子看着儿子挑担的背影,笑眯眯的对老伴说道:“看来是想通了?”
“你这老头自己的儿子是什么样是心性还不知道吗?他这十年过得也是苦的。”
“苦?是男人就这点都不能禁得住,还怎么能为人夫为人父的。”
“这回是认真的,而且是一心一意的,就是希望梦儿不要太折腾我们的憨儿就好了。”
老两口提到儿媳妇,脸面上的笑容还是欣慰的,他们都是坚信儿媳妇不会做对不起老滕家的事情的,就是一人在外不知道过得好不好?
“梦儿,也还真是铁心的,这都快两个月了,一个电话都不打回来。”
“她是在气头上,只希望梦儿早点回来。”
“要不我们这回一起去趟庆市,和亲家好好谈谈,可能他们知道她的去向?”
“还是下回吧,我看莽龙是不喜欢我们过去的,他心里头也是没个着落的,这回也是壮胆一样的,是给岳父岳母一个交代。”
“还是你想的周到,我们两老在人情世故上是应该放手了,否则老这么罩着,他是成长不起的。”滕老爷子把烟筒挂在回廊的柱子上,拿了个小板凳走出篱笆院。
滕龙把玉米穗子一穗一穗的摆放好,摆的整整齐齐的,这背后蓦然一看,还以为在寻找着什么好东西一样的。
“回吧,好好和岳父岳母说说,把自己的心意说明了,他们会支持你的。”滕老爷子拍拍儿子的肩膀,面容慈祥的说道。
滕龙点了点了头,弹了弹身上的玉米苏,踏步离开。在途径大槐树的时候,滕龙听到身后有人呼喊他,原来是海儿小朋友。
“大伯,等等我!”海儿手拎两串粽子,笑呵呵的跑过来。
滕龙停下脚步,笑眯眯的看着侄儿,心里也是喜滋滋的,这海儿可是很粘人的,他也曾和练情梦说过要生养好几个像海儿这样的孩子的。
“给,大伯吃粽子,妈妈说吃了粽子好团圆。”
“谢谢了,你娘这么早就包好粽子了。”
“是呀,我前几天,吵着要进城看爸爸,妈妈说不用进城,包好粽子爸爸就会回来的,还真是这样的。”
这时候婉云和滕马夫妻俩也跟着过来,今天夫妻俩行头还是很搭配的,滕马是枣红衬衫陪着米色外套,婉云是米色套裙,腰间一环红色皮带,而且还化了一个淡妆,真是一对养眼的人间眷侣。
滕龙和他们夫妻微笑打招呼,很明显今天一家三口是要当时节。
“一年三节,这点老本分还是要遵循的,龙哥,明儿一早我就回公司,你交待的,我一定办好。”
“辛苦你了,这几个月连着忙,都没能好好的在家照顾海儿,海儿会不会怪大伯不通人情?”
“我晓得大伯是心情不好,海儿现在虽然小,帮不上忙,但是要是我在人群里碰见大娘,我一定会把大娘拽回来的。”海儿这么一番小大人的话,说的在场的三位大人都笑意容容的。
“龙哥,我都觉得这几个月,你给马哥的活儿都是美差,这不花钱,人家还会送衣服的好事,要是我,我也高兴出差的。”婉云把话再次挑明,她还真是佩服自己的男人这么遵守约定,竟然在兄弟面前都把好口风,不说漏嘴。
要是换做是她,她心直口快的,可能早就说漏嘴了。所以这些天,婉云都不怎么去篱笆院,就是去了也是不拉家常的,就怕说漏嘴。
滕马朝婉云眨眨眼,他好像还是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