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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么?她是你妹妹,我也是,她是妈的女儿,我也是,妈妈当初为了她而放弃我,如今,你明明知道我的存在,却不认我,为什么你们都爱她,却不爱我?这对我公平吗?”
她是真的不明白,为什么都是同一个妈生的,却是天差地别,曾经她在心底对自己说过,若是再见到他们,她一定要问清楚,就算是死囚犯,她也有个必死的理由。
金世煊没说话,甚至连面色都没变一下,见金玉叶从里面出来,他上前几步,“回去?”
金玉叶眼神从夏绱身上移开,点了点头,“嗯!”
“哥,哥,哥!”
夏绱的呼喊还在背后响起,声音咽哽中透着浓浓的悲切。
雷媛媛看不下去,她几步上前,伸手去拉金世煊,“喂,你怎么……啊……”
金世煊突地扬手,毫不客气地甩开她,雷媛媛没想到他的反应会那么大,不可避免地被他甩在地上。
“靠!什么男人,这么没品!”
怒骂间,她一个鲤鱼打挺,从地上起来,人也随之攻了上来。
雷媛媛是军中之花,又有雷战和雷谨晫这两个长辈言传身教,身手自是不赖。
“再不停手,别怪我不客气!”
金世煊不想惹麻烦,以前两人也是熟识,虽然心里不耐烦,却也没下狠手。
“哼,我今天就要教训教训你这个没品的男人!”
雷媛媛缠的紧,一招一式都有模有样的,劲道也足,金世煊留了情面,一时脱不开身,两人缠斗在一起,一时间过了十多招。
那些保镖的任务是保护自家小姐,看到这种情况,也只是当热闹瞧瞧,自是不会出手。
金玉叶抚了抚额,心里对这个正义感过度旺盛的姑娘有些无语,“行了,别跟女人一般计较!”
金世煊闻言,正准备下手狠点,将她打发了,然而,雷媛媛听到金玉叶的话后,更加生气了,“靠,女人怎么了?都是你这个不男不女的混蛋!”
说着,她腿风突然转了个向,直直攻向一旁的金玉叶,而目标,是她的肚子。
所有人都面色一变,时间好似在这一刻静止,连空气似乎都稀薄了不少。
“媛媛!”
说时迟那时快,一声惊惧的厉喝响起,雷媛媛动作稍缓,就在这一缓神之际,距离金玉叶最近的范子钏突地出手,一把擒住她的脚,毫不怜香惜玉地一个扭转,速度快而狠。
“咔嚓!”
“啊——”
骨骼断裂的声音伴随着哀叫声响彻走廊,同时雷媛媛的身子也被随之攻上的金世煊一脚踹得老远,撞在走廊的休息椅上。
从她转攻金玉叶到她被踹飞,所有的一切连一秒的时间都不到。
雷谨晫三步并作两步来到金玉叶身边,然而,还未靠近她,那些保镖一拥而上,将他隔离开来。
“雷二爷,我劝你还是去瞧瞧你侄女,我们下手重了点,还请勿怪!”
范子钏声音冷硬而强势,明明是道歉的话语,却听不出半分歉意,反而有种咬牙切齿的味道。
雷谨晫心里余惊未消,他看着她,深邃冷寒的眸子殷切而复杂,他喉咙哽了哽,过了几秒,才找回自己的声音,“好好养着,刘威,安锰,魅少在京期间,你们两个尽全力保护她的安全!”
没人能明白,那个孩子,对他而言,代表的是什么。
他们两人越走越远,之间的距离越来越大,如今,唯一的牵扯,便是那个孩子了,他是他的希望,同时也是他的一种寄托,孩子就像是一根线,牵扯着他们两人,线断了,那他们就真的断了。
一行人浩浩荡荡地走了,雷谨晫这才来到疼得眼泪直流的雷媛媛面前,不发一语地将她抱了起来。
“媛媛,你怎么样?”
夏绱抹了把泪,语气咽哽又心疼。
对于雷媛媛,她是真心喜欢的,她喜欢她的简单,喜欢她的乐观正直,娇俏爽朗,她和她就像两个极端,一个阳光,一个阴暗,而阴暗永远都向往着阳光,所以,她喜欢和她呆在一起。
雷媛媛疼得龇牙咧嘴,冷汗直冒,金豆子不争气地哗啦啦地往下掉,“疼,他么的,那些人真狠,还有你哥,真不是个东西,他不认你就算了,那种人,也不是什么好鸟!”
“还有你,二叔,你为什么那么紧张那个姓冷的?如果不是你突然出声,那一脚我绝对会踢到他!”
雷谨晫手臂一紧,脸色寒冷如冰,“那你离死也不远了!”
毫无温度的语气,让雷媛媛打了个寒颤,“二叔,你……”
“以后少惹事,还有你,舅舅他们一家对你也不错,好好做你的夏家小姐,别给老子去认什么捞子哥!”
夏绱接收到他冰冷无情的眼神,心尖儿窒闷又疼痛,“晫表哥,他就是我哥,他不但是我哥,还是小叶……”
“闭嘴,少他妈的鬼扯!”
突来的厉喝让夏绱身子震了震,她抬眸看他,看到他眼底的警告,突然就笑了,带着恶意,带着一丝疯狂。
“晫表哥,你知道对不对?你知道他是小叶的哥哥,是四年前已经壮烈牺牲的金世煊,因为他是小叶的哥哥,所以你不揭穿他,对不对?”
嘭!
雷谨晫突然踹开一间病房的门,而后踹了她的轮椅一脚。
三人入了病房,雷谨晫反脚一勾,将门给关上,而后将已经惊呆的雷媛媛放到病床上,这才转身,冷眸直直锁住夏绱,眼神冷戾而嗜血。
“将你知道的,最好给老子烂进肚子里,他现在在出任务,你泄露他的身份,不但会害死他,还会让我们多年的计划功亏一篑,作为你的领导兼这次计划的指挥官,老子有权将你送上军事法庭!”
“原来是这样,夏绱,那咱们错怪他了,二叔,现在该怎么办?”
雷谨晫皱了皱眉,心底有些不耐,“不怎么办,只要你们不说,没人知道他是金世煊!”
对于他的话,夏绱没表示任何态度,雷谨晫也没和她多说,叫来医生后,她便回了自己的病房。
雷媛媛腿严重骨折,身上撞伤也挺严重的,医生帮她处理好,已经是几个小时后的事了。
雷谨晫推门进来,将一个小小的薄片和一对耳钉交给她。
“二叔,这是?”
雷媛媛有些不解,又似乎有些明白,她是一名军人,对于军用高科技产品,自是知道那么一点,只是不明白二叔给她这个做什么。
“将这个悄悄装进夏绱的手机,耳钉你送给她!”
“二叔不相信夏绱?”
雷谨晫冷哼一声,“你以为谁都像你那么蠢?”
雷媛媛撇了撇嘴,“是,在二叔眼里,恐怕就小叶最聪明了!”
雷谨晫剑眉拧了拧,对于这个正义善良的侄女的智商有些不放心,还是出声提醒,“夏绱心里对玉叶和世煊两人有怨恨,我不允许有意外发生,还有你,以后留点心眼,到时候死了,当心没人给你收尸!”
雷媛媛听到他的话,眼泪突然就出来了,她抽了抽鼻子,“二叔,你说小叶是不是也没人给她收尸,她下葬的时候,连个尸体都没有!”
雷谨晫面部肌肉狠狠地抽了抽,“少他么的放屁,你自个儿在这呆着,老子忙,对了,让你办的事,你给办好了,也别在老头子面前瞎说!”
闲言碎语正文 第二百三十九章冷魅是女人?
天空放晴,春节将至,街道上行人比以往密集了不少,五花八门的商店张灯结彩,处处都透着一股喜庆的年味。
金玉叶心疼金成睿一个人,想到年后就得去美国那边待产,这些天便一直住在他那里陪他。
腊月二十四,百生堂举行年会外加六十周年庆,虽然百生堂还姓百,可是,谁都知道,如今的背后掌权人是魅少,作为第一大股东兼总裁,这样的场合,冷魅是必须要出席的。
夜幕降临,华灯初上。
京都凯悦大酒店,能容纳上千人的宴会场,这会儿已经名流云集,群芳荟萃,商场悍将,政要官员,明星名模……
凡是收到请帖的人,没有一个缺席的,没收到请帖的,千方百计通过特殊渠道弄到。
谁都知道,如今冷魅在京的势力与人脉,已经达到众人无法想象的地步,他公司举办的宴会,谁敢不出席?又有谁不想出席?
晚上八点,在众人期盼的眼神中,一袭绛紫色呢子大衣的冷魅姗姗来迟,修长壮实的身材,完美绝伦的五官,一身矜贵张扬的气度,无与伦比。
他身后一如既往地是保镖成群,金成睿和金世煊陪同身边,其中两个身穿迷彩服的特种兵夹在一群保镖中,特别的扎眼。
如此大的排场,如此慑人的气势,一出场,便是万众瞩目。
穿的人模人样,头发梳理得油亮的百伟良随同女婿陈椽脸上挂着谄媚的笑容迎上前,“魅少,您可来了,大家伙儿正盼着您呢!”
冷魅嘴角笑意从容,“百副总,陈经理,辛苦你们了!”
“呵呵,不辛苦,不辛苦,分内事儿!”
宾客们都争先恐后地上前祝贺寒暄着,攀谈着,冷魅穿梭在他们之间,含笑应对,游刃有余。
虽然不常常出席在公众场合,不过,京都的名流政要,商场精英,他基本都记在脑子里,过来攀谈的,不用人提醒,他都能精准无误地叫出别人的名号,了解其公司运营的行业。
这种不居高自傲的非凡气度和他的渗透力让一众宾客们心底由衷的佩服敬仰。
瞧瞧,这才是大家风范,这才是经商之道,这才是真正的能人。
无怪乎他只花了几年的时间,便在京都这个权力集中营,能一呼百应,无论黑道还是白道,军政两届,都会给他几分薄面。
八点二十分,作为集团负责人,在司仪小姐的邀请下,冷魅上台致词。
优雅的步伐,从容的淡笑,在一片热烈的掌声中,千篇一律的开场白,大胆幽默的言谈,回缅过去的丰功伟绩,畅想未来的发展……
低沉性感的声音,在偌大的会场中抑扬顿挫,这种致词一向比较枯燥,然而,他的声音似乎透着一股魔力般,众人被他魔魅的声音带进他所构造的蓝图里,呈现在他们面前的是一派辉煌的前景。
“呜呜……呜呜……我要爸爸,我要爸爸,我不要在这里!”
安静的会场突兀地响起小孩子的哭啼声,冷魅的话声被打断,众宾客的视线一致看向声音的发源处,不甚起眼的角落里,不知何时多了一个六七岁的小女孩。
“这是谁家的孩子?”
“怎么让孩子进来这里?”
“我看是走丢了吧!”
……
窃窃私语声此起彼伏,工作人员见出现如此意外,吓得脸色都白了。
他们赶紧上前想,想要将小孩带走,然而,那孩子情绪异常激动,挥舞着小手,不让他们靠近,嚷嚷着要爸爸,最后还钻进了人群,东跑西窜的,滑溜得像兔子一般。
会场顿时乱作一团,冷魅皱了皱眉,从台上下来,“怎么回事?”
“不知是谁家的孩子走丢了!”
江源亦是皱着眉,对于这种情况,表示蛋疼得紧,赶紧打电话联系负责会场的保全人员与酒店经理。
没多久,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