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找了一个离他不远不近的位置坐下,然后一边压抑着自己小鹿乱撞的心跳,一边偷偷的观察着他。
简直是背影杀,陶夭夭舔了一下干巴巴的嘴唇。
这会同学们出去点酒水了,整个包厢里就她和陌生的大男孩两个人。
然后就在她观察的正入迷的时候,大男孩突然抬头转头看向了她。
两个人的目光就那样在她猝不及防的时候陡然相触,大男孩的目光深邃,犹如暗夜里深深的湖水清明又透彻,然后她的心就不受控制扑通扑通的剧烈跳了起来。
偷看被抓个正着,好羞涩!
就在她脸红的滴血,想要落荒而逃的时候,大男孩突然伸手,“南宫沉。”
他还挑了一下眉,不羁又放荡的表情瞬间秒杀她的少女心,跟她之前脑补的温润如玉斯文俊秀的样子毫不相符,明显富庶人家二世祖的既视感。
陶夭夭愣了一下,不知道该怎么接招,然后就那样直愣愣的看着大男孩伸过来的手。
南宫沉的手型很漂亮,手指修长,骨节清晰,散发着浓浓的青春蓬勃的朝气。
南宫沉见陶夭夭不动,又把打火机递了过去,“难道是想要它?”
这么明显戏虐的话,陶夭夭感觉自己都没脸见人了,正巧同学抱着一堆零食进来,她像个被逼近角落的兔子似的,终于找到了逃跑的机会,嚯的起身就往门口走去。
“你买了什么,这么久?”她嘴里说着埋怨的话,手上接过同学怀里的东西放在桌子上。
然后又心痒难耐的转头去看南宫沉,不巧的是南宫沉也在看她,两人目光再一次相触,大男孩又跟她挑了一下眉,然后还给了她一个意味深长的眼神。
……
初次见面没有什么惊心动魄的场景,后来南宫沉就对她展开了激烈的爱情攻势,而她也就欲拒还迎半推半就的从了他。
只是后来好长时间之后,她才知道余款对她的心意,那个时候她已经跟南宫沉确定了关系,当时她把自己的心里的歉意对他说了,南宫沉揉了揉她的脑袋,安抚道:“他的事,你不用管,我去处理。”
两个人确定关系的时候,陶夭夭大二,南宫沉已经大四开始接手家族企业。
在陶夭夭的心里,南宫沉是个很霸道的人,对她也是势在必得。
有好几次他都把她约到酒店里,然后对她上下其手,想要突破最后一层关系,不过陶夭夭从小被家里管的严,骨子里的思想还有些陈旧,非要等到毕业了才肯给他。
后来被拒绝的次数多了,南宫沉也就每次都吓唬吓唬她,反倒对她不那么穷追猛打了。
直到陶夭夭大四的时候,那个时候她已经私底下恶补很多小。黄。文了,对于男女之事也开始逐渐的向往,渐渐的想要跟他发生那种灵魂与肉。体的彻底纠缠,彼此依附,共浴爱河的欲。望越来越强烈。
所以她就把自己的想法大胆的透露给了南宫沉,两个人打算在他生日的时候来一道无比丰盛的肉遇大餐。
可惜的是,南宫沉在他生日的前一天陶夭夭已经彻底做好准备的时候,突然……消失了。
就像人家间蒸发一样,生不见人死不见尸。
……
不知不觉中,陶夭夭竟然走到了南宫别墅,她站在门口犹豫了一下,还是拐了进去。
因为离开的太匆忙,她一件衣服都没带出来,刚才她暗暗的算了一下自己的存款,好像只有三万不到,也就是说她现在连换装备的钱都没有了。
之前南宫沉对她好,她也没想着偷偷存个小金库什么的,而且自从嫁给了南宫沉,她就一心一意的做起了豪门阔太,连工作都没找过,现在她不但被亲妈赶出家门,连落脚的地方都没有了,以后的生活都成问题。
唉!
“少奶奶回来了……”
陶夭夭走到屋门口的时候,有佣人跟她打招呼。
陶夭夭点了一下头,迅速的低了下去,生怕别人发现她已经发红的眼圈。
客厅里南宫妈妈正跟一帮朋友打麻将,余光瞥见陶夭夭进来,一边把摸出的牌打出去一边说:“早上阿沉让阿姨给你炖的红枣粥还给你留着呢,我中午让倒了,阿沉没让,你要是还没吃饭就去喝了,五万……”
陶夭夭嗯一声,“我知道了,”匆忙往楼上跑去。
她胡乱的找了几件当季的衣服塞进包包里,然后又看了一眼两个人共同居住了两年的卧室,一时间心里五味杂陈,终于狠着心迈出了离开的脚步。
走到门口的时候又停下了脚步,她看着无名指上的钻戒,这是当年南宫沉求婚的时候亲手给她戴上的,一晃都两年多了。
当年的戒指套在她的手指上正好,显着她白皙纤细的手指越发的漂亮,可是现在她已经胖了些,那戒指环就在她的手指处形成了一圈凹下去的痕。
摘下戒指后,显着凹痕越发的刺眼,连着她的胸口一滞,心脏像被什么狠狠的揪紧,好像要窒息了一样。
陶夭夭把戒指放在柜子上,转身出了屋。
南宫妈妈又在被后喊她:“夭夭,你这么晚要去哪,让阿沉送你……”
陶夭夭脚步未停,婆婆待她很好,她没办法当面给对方一个交代,还是让南宫沉亲自跟对方说吧。
“那你把粥喝了再走——”
“这孩子今天怎么了,这么不对劲呢……”
声音越来越远,到后来陶夭夭什么都听不见了。
陶夭夭有经常肚子疼的毛病,所以每到月事来之前,南宫沉都会让人给她准备两天的红枣粥,有时候他闲了,还会亲自动手。
这样的习惯已经坚持了两年。
眼泪终于像断了线的珠子一样流了下来,陶夭夭低着头,视线模糊,已经渐渐地看不清前方的路。
作者有话要说: 预收文《就想惯着她》求收藏,校园小甜饼,大概十月份开
顾衡这辈子最牛逼的时候还属穿开裆裤子的时候,一巴掌就能把小不点郑以宣呼倒。
这种状况足足持续了……15个月。
当郑以宣走起路来四平八稳的时候,他霸气的日子就一去不复返了。
后来的幼儿园,他见到她都要点头哈腰,很有一副奴才架势。
小学的时候,已经有不怀好意的同学开他玩笑了,尤其是他在跟哪个漂亮的女同学说话的时候,肯定会有人一嗓子喊过:“顾衡,你的正宫娘娘来了——”
顾衡立刻吓得瑟缩起了脖子。
终于有一天他硬气了一回,跟自己的母亲强势提出:“我不要郑以宣当我老婆,快点给我退了娃娃亲!”
顾妈妈只说了一句话,他就老实了。
“你去把以宣叫来,我当着你们的面宣布。”
顾衡吭哧了一会,认命的想,要不算了吧。
高中的某一天,顾衡突然听见同学喊他:“你被绿了——”
那一天,他跟把对方打的狼狈不堪,最后郑以宣抱着他求他:“我再也不敢了,你别打了。”
顾衡满意的点点头,放过了对方。
以为翻身的日子又开始了呢,结果……
郑以宣看着咬了一口的包子,“不够甜!”
郑以宣穿着新买来的衣服:“不够流行!”
郑以宣看着新上映的电视:“不好看!”
……
顾衡抹额:要不您老再换个老公?
郑以宣坐在阳台里的栏杆上,晃荡着白嫩的脚丫,“唔,我对老公还是比较满意哒!”
☆、第 3 章
因为无处可去,陶夭夭给闺蜜简彩打了个电话,打算去她那蹭两宿,等租到房子再搬出来。
简彩当然不会拒绝,只是一听她要来蹭住,直接了当的开口要钱:“一晚上二百,来吧,来吧。”
这么掉钱眼的口气,陶夭夭忍不住哼了一声,“老子现在是豪门弃妇,一分钱都没有。”
虽然陶夭夭已经拐着弯的摆明了自己跟南宫沉分开的实情,不过显然简彩没get到她要表达的点,“没关系,肉。偿也可以。”
这话还真不是简彩随便说说的,陶夭夭刚进门拖鞋还没换上,简彩已经伸过手来:“上交租。”
陶夭夭一手扒拉掉鞋子,一手拍掉她的手:“就咱们这关系,谈什么钱!”
“在我眼里只有钱,别跟我扯没用的,”简彩没要到钱转身往回走,扫了一圈自己只有四十平不到的小屋,然后看着卧室里的地面,“那看来你只能打地铺了。”
陶夭夭趿拉着拖鞋走过来,看着硬邦邦的地面不由得蹙了蹙眉心,“怎么说我也是客人,不能这么见外吧?”
简彩笑了:“掏钱,我住地上。”
陶夭夭举手投降:“好了,服了你了,按天算,钱虱子。”
“这还差不多,”简彩满意了,转头看着陶夭夭,这才想起问这个豪门少妇怎么跑出来住了,“你怎么回事?跟南宫吵架了?”
一提到南宫沉,陶夭夭的心立刻沉了几分,含糊道:“没什么,就想出来换个环境。”
“好吧,”有钱人家的心思简彩理解不了,“吃饭了吗?”
一天都没吃饭的陶夭夭一点却一点饥饿感都没有,掩饰道:“吃过了。”
这一晚上,陶夭夭住的床铺,简彩果然抱着被子去打了地铺,陶夭夭让她上床跟她一起挤挤,简彩断然拒绝,她可不想跟个女人同床共枕。
当然最后陶夭夭按天付了房租。
晚上陶夭夭一个人躺在床上,就着淡淡的月光,看着简彩平静的睡颜,心里竟然有些羡慕。
简彩有过一段伤到肝肺的过往,现在唯一的心愿就是攒很多钱,很多很多的钱。
之前两个人相处的时候,简彩就总是或多或少的占她些便宜,不过那个时候她不在乎钱,也乐于在不知不觉的情况下满足一下对方的小心思,当然现在,她仍然不在乎。
一个人不管任何时候还能保持一种对生活积极的态度,已经很不容易了。
这一宿,陶夭夭睡得并不踏实,一会睡着了,一会醒来,一会又迷瞪了过去。
还连着做了好几个梦。
三年前南宫沉突然失踪,一下就是9个月,然后又莫名其妙的突然出现,却一个交代都没有。
两年前两个人结婚,却一直过着无性的婚姻……
到最后陶夭夭睡熟的时候天都快亮了,等她再醒过来的时候已经中午了。
阳光很刺眼,陶夭夭用手遮挡了一下,这个时候简彩早就去上班了,陶夭夭起床先去冲了个澡,出来的时候看见餐桌上简彩给她留的小笼包,顿了一下,大概是太长时间没吃饭,大脑竟然有些晕晕乎乎的。
也可能是刚才洗澡被热气闷的,扶着墙壁站了一会才走向餐桌。
虽然包子放的时间有些长,好在秋天的气温不是很冷,还能吃的下。
陶夭夭吃了两个包子,又喝了一杯牛奶,开始坐在饭桌前发呆。
现在的情况是她没多少钱了,然后还没有住的地方,总不能一直在好朋友这挤着,她的房间小不说,以后人家要是带个男朋友什么的回来,她住在这也不方便。
所以,她应该先找个房子,再找份工作。
晚饭后陶夭夭窝在床上刷租房信息,简彩就坐她对面,一手按了按脸上的黄瓜片,一边凑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