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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姒乐还真是有些惊叹于田烁爸的奇思妙想,“这个,有点难吧?”
“是有点难。”田烁爸摸着下巴,“所以我才要好好想想到底有什么办法能让车子紧贴在墙壁上而不掉下来。”
“用胶水粘住。”李姒乐开完玩笑,鼓励他说:“没事,田叔,我相信你一定会成功的。”
田烁爸也跟着笑起来,而后感叹:“老李能够有你这样的女儿真是幸福。”
“没有,田……”李姒乐的笑容凝了又现,“烁哥哥现在不是很优秀吗?”
“唉!那小子,别提了!”田烁爸虽是笑着摇头,但眼里的一闪而逝的落寞却不是假,他那儿子现在确实是很成功,也给他长脸,可是却并不理解他,还说让他不要再弄这修修补补的东西,按理来说他完全可以找田烁帮他翻译,可是田烁却不支持他做这事。他甚至觉得,就算田烁找了李姒乐做老婆也不会比找了冯薇薇差,他这样常年泡在这发明上面,根本就不知道田烁和李姒乐之间的事儿,一直在可惜这两人怎么就不来电。
田烁爸一人在李姒乐面前滔滔不绝将他的创造打算讲了很久,李姒乐虽懂一些车上面的知识,但也是听得似懂非懂,可是她却是一个很好的倾听者,不管怎样都不会打断,两人在这房子里面聊了很久,等到出去时,客已经散了,李姒乐向田烁爸做了告别,田烁从后面叫住了正要离开的她,“姒乐。”
李姒乐转身,虽没说话,那一张脸上却分明是在问“你有什么事”。
田烁望着她的眼神仿若有说不尽的千言万语,最后却只吐出几个字,“我送你。”
“不用了。”
李姒乐的拒绝并没用,他跟着她出了门到了门口。
“好了,就到这吧。”她并未看他一眼就走,他却马上伸手拉住了她,“姒乐!”
两人的手指上都戴着戒指,却不是一对。李姒乐不着痕迹将手从他手里抽了出来,田烁心中失落却也不能奈何,“姒乐,不要再和那个人搞在一起了。”
“哪个人?”
“那个人,祁以源。”
“请注意你的措词。”
“姒乐,我知道你有你的苦衷,我都听我爸妈说了,那段时间你家里发生了那样的事,李叔又……”田烁脸色潮红,满身酒气,“我知道,姒乐,都是我不好,那段陪在你身边,我知道你也是逼不得已,但是现在不一样了,我可以帮你,无论你需要多少钱,我都可以给你,你现在完全可以离开他……”
“我已经结婚了。”李姒乐又加了一句,“和他。”
“姒乐,你别开玩笑。”
“我没开玩笑。”李姒乐亮出了手上的戒指,“我们已经结婚,在半年前。”
“不可能。”
田烁抓住了李姒乐的手,浓烈的酒味冲进她的鼻孔,刺激着她的感官,让她皱起了眉,“他是我的丈夫。”
“不可能,你说谎。”酒劲冲击着田烁的理智,让他面对自己最真实的内心,“姒乐,你骗我的是不是?撒谎的小孩是会长长鼻子的。”
他像以前那样跟她说,可是他们终究不是以前的那两个人了,更加不再是小孩子,“我没骗你。”
她从来都不会说谎,田烁太了解她了,为什么她不撒谎?他抱着她,接近于嘶吼,“不可能!你是我的,你不可以和他在一起!”
他想起来了,那一天晚上,他打电话过去,她也是和他说了这样的一句话,虽然说那晚他喝醉了,但他其实记得很清楚,只是他一直都在欺骗自己,不愿相信她已经和祁以源结婚的事实,便一直安慰自己说是自己听错了。
感受到李姒乐想推开他,那压抑已久的情感就更加一发不可收拾,他捧起她的脸,俯身吻住了她的唇,拼命贪婪地亲咬吮吸。
她的吻,她的呼吸……怀中的这个人儿本来是该属于他的,为什么他就不能占有?他要夺回来!夺回来就不会有人跟他抢了!
☆、第六十三章 消失的他
李姒乐胸口窜上无名火,愤怒比起祁以源第一次强吻她时来得更强烈,除了自己本身身体上的抗拒,还有一份来自心理上道德的斥责,所有的一切情绪夹杂在一起让她无比厌恶此刻的感觉。
血腥味弥漫的唇齿间,田烁因吃痛放开,望向她的眼神中带着难以置信地悲伤,可是却并没因此停止,反而像一头被激起兽性的野兽,愣了愣,又再次扑向她。
真是疯了!
李姒乐从来没想过喝醉了酒的田烁会是这个样子,平时的温文尔雅完全不见,有的只有变态的疯狂,他竟然还打开了车门将她往车子里面拖!他们一个是有夫之妇,而另一个是有婚约在身的别人的未婚夫!
“姒乐,我好想你,我们不要再分开好不好?”
田烁已经倒在了她的身上,李姒乐动不得,顺手摸到车座上的一个矿泉水瓶,将里面的水全数泼在了他的脸上,“田烁!你醒醒好吗?”
田烁猛然打了一个颤栗,似乎被冻僵,压着她,一动也不动,脸上的水顺着他的白皙的肌肤滴到了她的脸上,像一滴滴晶莹而又盛满污浊的泪珠,顺着眼角而下,一点点浸润她的黑发,流入放在座椅上的靠枕里,那是冯薇薇用的靠枕,兜里的钥匙串掉落出来,上面他与冯薇薇对着镜头相拥而笑的合照闯进他们的视线,甜蜜而又幸福的笑容成了对他们莫大的讽刺。
寒冬里的一瓶水,冷却了两个人的心。
田烁一点又一点,松开压在李姒乐身上的身子,可是许久也起不来,车门外一道力量突然涌来,飞速助他一臂之力,将他的身子扯出了车,“混蛋!你给我滚出来!”一拳挥在了他脸上,“你这样做还对得起我姐吗?”
田烁撞在车身上,摸着火辣辣的脸,“小恽,这件事不要告诉你姐!”
“你还有脸提我姐!”
冯恽又抡起拳头往他脸上挥,从屋里面出来的田烁妈赶紧“哎呦呦”地叫着拦住,“这是怎么回事?怎么打起来了?”
冯恽怒气冲天,指着田烁,“你问他!”
田烁妈看看狼狈的田烁又看看同样如此的李姒乐,用力往田烁身上拍了一巴掌,声色俱厉,“这是怎么回事?”
不会是和这女人搞在一起了吧?
李姒乐和田烁两人都不做声,田烁妈抖着手指头指着李姒乐的鼻子,一脸痛心地责备,“好啊!平常还看不出啊!姒乐啊!你怎么是这种人啊?亏我和你田叔还把你当亲生女儿一样看待,你烁哥哥把你当妹妹一样看待,你怎么可以趁着你烁哥哥喝醉了酒做出这样的事?”
“我没有做。”
李姒乐不咸不淡留下一句话就走,田烁妈脚挪了半步,伸出了手,胸口堵了一团东西却说不出一句话,就这样望着她的背影离去。
“这事她不是真正的主导因素。”
李姒乐走了几步,却听到有人为她说话,那人不是田烁,却是冯恽,心上那根本就已经紧绷的弦又被强硬揪扯了一下,可是她的脚步却不停,她不管,她只要离开这里就行。
“小心!”
一声大喝刚传入李姒乐耳中,她刚侧身,一道人影身就朝她扑来。
“嘭!”
两人倒地,花盆破碎的响亮声音遮盖住了李姒乐手肘撞击在硬邦邦的水泥地上的声音。
泥土和花盆碎片散落了一地,有惊无险,两人看完之后同时转过头,目光毫无防备地相撞。
“姒乐!你有没有事?”远处地田烁急急忙忙跑来。
压在李姒乐身上冯恽爬起来,拍拍身上的污渍,心中挣扎了一会儿,朝她伸出手掌,“起……”
他刚伸出手,还没来得及叫她,李姒乐就已经自个儿站了起来,完全看不出一丝一毫地痛苦受伤的表现。
“姒乐,你有没有事?”
田烁伸手就准备抓住李姒乐的手臂查看她身体的情况,冯恽一挥手就打开了他的手,“别碰她!她手伤到了!”
刚才扑倒人的时候,他并没有出手去保护李姒乐摔地上而不受伤害,刚才那一声响声别人听不到他可听得到,虽然她一句痛苦的呻吟也没发出,但他还是能估计到她被伤得不轻,她在他心中是已经确定的犯罪嫌疑人没错,但同时也仍是一个公民,保护公民是他的责任,那份身为警察的责任心让他选择保护她的性命。
田烁看向李姒乐和冯恽两人,这两人穿的都是鹅黄色的羽绒服,年龄也相近,看上去像穿着情侣装的情侣,他的眼神有了细微的变化,“你们怎么会认识?”
李姒乐顺着花盆掉下的地方往上看了看,高高耸立的楼房,有一层楼的阳台上还有几盆盆栽在寒风中摇曳,眼中凝上了一丝疑色。
冯恽说:“这句话应该我来问你!你们两个到底是什么关系?或者说是以前,你们到底是什么关系?”
他好歹也是一个警察,在吃饭的时候他就发觉到了田烁的不对劲,因为在他和李姒乐说话的时候田烁的眼神总是有意无意地往她身上瞟,就像一个窥伺着自己心属之人的暗恋者,无时无刻担心着她跟别的男人好上,可是自己却又不敢上前挑明心意。
“我们是好朋友。”田烁酒算是彻底醒了,与李姒乐保持着恰当的距离,“姒乐,上我们家涂点药吧。”
不用。
李姒乐本想出言拒绝,却感受到背后有人朝她靠近,下一刻身子就被人腾空抱了起来,心刚一悬却又放下了。
等到其它人完全从愕然中回过神时,她已经被祁以源抱进了车里。
“你怎么来了?”
若是平时,出现这种情况李姒乐肯定不会问这个问题,可是祁以源已经几天完全没有出现在她的生活中,这次的出现让她觉得有些突然。
祁以源的下巴上有了青色的胡渣,衣服也起了褶皱,车速很快,李姒乐的目光停驻在他握在方向盘上的手上,“你受伤了?”
☆、第六十四章 坐着陪他
车里暖烘烘,世界却是那样冰冷,车窗被蒙上一层模糊的白气,像一层寒霜,道路上枯瘦的枝桠上挂着冷峭的冰凌。
车子一路默默行驶,李姒乐又跟着祁以源来到了一个完全陌生的住所,祁以源为她开门进去,“以后我们就暂时住在这。”
李姒乐环视四周,这里和祁以源前几次挑选的所有房子都不一样,小了,虽然仍旧是一所高档的房子,可是并不带有他的气息和风格。
“怎么突然换房子?”
若是一个家,又怎么喜欢换来换去?李姒乐是一个贪恋安稳的人,常年居住的地方,特别是有一种被称为“家”的地方,只要有一点点变动她就会不习惯,所以就算祁以源在她二十岁生日那天特意为她买了一套全新的房子,过了那晚后她也还是毅然选择了以前的那套旧房子居住。
祁以源不说话,只是将她紧紧抱入怀中。
厚厚的羽绒服裹在自己身上,明明是那样温暖,而李姒乐却觉得这个冬天是那么的寒冷,冷到她只想缩成一团,完全不想动,心悸,却又想不出原因。
室内的暖气渐渐充满了整个房间,李姒乐从他怀中出来,“我去做饭。”
厨房里并没有米菜,她穿上外套准备出去买,打开门,风呼呼刮面而来,她并没觉得这样迈出去有多难,也许令她真正情绪低落的并不是冬天。
祁以源拉住了她,“不用去。”他又说:“打电话就行。”
一通电话打去,很快就有人将米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