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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说的对,我们确实有许多方面需要重新认识……”阿泽坏坏的看着我。
苍天大地,能不能收敛点?!
我狠狠拿起被子将自己包裹起来,但是还没等我反应过来,已经被阿泽整个抱起。
嘴唇还有些肿,我慢慢将汤匙的粥抿进嘴里。
阿泽心疼的看着我,我不好意思看他的眼神。直接错开,指挥他帮我拣菜。
“对了,白谦他们在做什么?”我皱了皱眉头,吃过饭不能再躺下去呀,但是我还是不想出去看他们一脸了解的样子。
阿泽微微一笑,“都在外面训练,不在宅子里。”
我放心的点了点,“那你赶紧去给我找套衣服来。”
阿泽一脸坏笑,“可以呀,不过你要先亲我一下。”
我使劲拍了他胳膊一记,没想到他胳膊稳稳的悬在半空,汤匙里的菜一点没掉。
“好啦,我一会带你去庆州,年前我拍到东北的科研员们在那边传回消息,那边地下含石油的可能性极高。”阿泽好笑的看着我。
“哦。”我心中高兴,“难道他们真的发现石油了?!没想到R国说的不是假话。”
“当然不是假的,可惜他们费这么大的力气连石油的边都没摸到,只能在东北制造合成油。”阿泽语气淡然,当初R国从前清就开始派人到东北寻找石油,没想到近半个世纪他们尽然一点收获都没有。
“要是真的找到石油,那咱们真是没有后顾之忧了!”我高兴的说。
华夏的石油依靠海外,欧洲已被M国、E国控制,一旦M国、E国的势力想瓜分华夏,必然会控制石油的供应,所以这也是急需解决的问题之一。
“科研员说,古籍上曾记载500年前,那一片出现过关于石油的记载,但是历史变迁,许多地名都对不上,所以找起来比较麻烦。”阿泽将餐盘收到一旁。
我猛然反应过来,“你一力主张来东北原来是为了这个?!”
“不仅仅是为了石油,东北的军队、政府、医疗全部需要重新整顿,而且各类煤矿必须现在建起来,一旦开战,我希望东北可以成为另一个军需产品的供应地。”阿泽眼神里的光亮一瞬间照亮了他的脸庞。
就知道他是一个走一步看十步的主。
“好啦,知道了,原来你来东北有这么多事要做!”我卷了卷被子,找寻我的衣服。
阿泽哈哈一笑,将脸贴到我的脸上,“所有的事情都不及你重要,所以我才要将你放到身边。”
我收整整齐便随着阿泽登上了我们开来的飞机,只是没想到飞机早就被他开到了宅子后面的练功场,我在众人各异的眼神中离开了福镇。
庆州位于东二省沿海,是一个靠海的城市,那边林木极丰,高山多达10座。
我翻完手里的资料,转身看着阿泽,“这样看来这个城市农业极不发达呀。”
“是的,山地太多,不利于开垦,幸好沿海狭长,渔业发达。”阿泽微笑。
“那古代是怎么发现石油的,真是奇怪。”我皱眉,难怪R国人找不到,这么复杂的地形……
“那咱们的科研员说在哪里了吗?”
“到了你就知道了。”阿泽笑嘻嘻的说。
我紧皱眉头,他怎么越来越像个孩子?!完全没有叱咤金海的样子。
到达庆州之后我才知道,原来科研人员从当地一个传承百年的家族发现一本家族志,里面记载了一件特别的事情。
“庆历十年,海水上移二寸,庆历十一年,海水没有变化……庆历六十年,我已垂垂老矣,海边的木屋也被吞进了海里,谁能想到,大海还会有这样的变化?这样的事情谁又会相信?”
“这是?难道……”我惊讶的掩住唇,原来是这样吗?
“是的。”阿泽看着我开心的说。
原来竟然是这样。
阿泽将派到东北的海军潜艇调到庆州沿海,实施了沿海大搜索。
三月末,终于传来了好消息。
此后庆州油田产油五十年,为华夏提供了无数的燃料,直至最后耗尽最后一滴油。
而我也在四月初被发现怀孕了,于是远在欧洲的父母接到了消息。
当然九爷也在第一时间接到了消息。
然而最高兴的就是阿泽,以后这个世界上将会有一个和他血脉相连的小家伙。
然而我在医院的工作也被剥夺,完全没有了生活的乐趣。
我趴在桌子上无聊的翻看手里的电影杂志,眼神却瞄向一边的阿泽。
“别看了,不能出去,你现在还不到一个月,正是小心的时候。”阿泽头也不抬,直接说道。
我将手里的杂志砸向他,气死我了,本来我和东二省医院的院长相处的极好,东北路军学校也开设了军医的课程,可是现在呢?这一切都和我无关了?!
阿泽侧头躲过杂志,对猴子说:“鸡西煤矿、六安煤矿的各项安全标准一定制定好。这两个煤矿产量直接隶属政府,不允许私人开采,其他的一些小煤矿可以公开招标。”
“是,我现在就去安排。”猴子边记录边点头。
“还有钢铁厂那边的产量这个月必须达到需求,缺人招人,缺物资那就掉物资。”阿泽点了点手里的资料,他转身又看了看我,“你先下去吧。”
我气愤的看着他本来平常在这边小心行事不能随心所欲就够憋屈了,现在还什么都不能做,简直要把人憋疯的节奏嘛!
阿泽冲我招了招手,我抚了抚肚子直接无视他。
“棠棠,现在你怀了咱们的宝宝,一切都要以他为重,切不可任性,知道吗?”阿泽抱着我,边抚着肚子边说。
“孩子重要,我就不重要。学校的医科刚刚建起来,还有许多事情要做,难道我就必须把它扔掉?!”我情绪激动的说。
阿泽眼里闪过伤痛,我知道他是想起了死去的父母。哎!我这一颗心此刻又酸又涩……
“那这样好不好,我们来找点事做,但是前提一定不能累到!”
☆、73。6。29 一更 终
我们的一年(下)
我心中高兴,点点头。 “保证宝宝安全无虞。”
阿泽无奈的看着我。
我心中窃喜,有种孩子气的无法无天之感。
此时我们已离开庆州。
石油的发现使我可以快速的进行下一步。
东北各地因资金的注入,各行各业开始全面开花。
煤矿、铁矿、金矿、银矿各类矿山除收归政府所有,允许民间招标开采。
钢铁厂、造船厂大型重工业在东北建立,四月份所有厂子全部正常投产,东北正焕发出新的生机,而我也找到了除了唱戏以外的生活。
五月初十这日父亲母亲从欧洲风尘仆仆赶了回来,我看着他们多日未见的面容,却觉得恍如隔世,没有历经生死却仿若历经生死,这一生上一世,缘来缘去,缘分一直未灭。
“母亲!”我哭着扑进母亲怀里。
母亲含着泪拍了拍我的后背,“都已经快要做母亲的人了,还这样孩子气。”
父亲似怒非怒的看着阿泽,想来他心里对于我们诈死还是有所芥蒂。
阿泽担心的看了看我,拿出身上的手帕递了过来,“父亲、母亲,知道你们一直担心棠棠,本该早点接你们过来,但是前些时日一直在庆州。是小婿的责任。”
母亲悄悄推了推父亲的手臂,父亲大概还未学会怎样做岳父,冷脸摆也不是撩开也不是。
我看到父亲五官奇怪的表情,一时间破涕为笑。
阿泽捏了捏我的手心。
我瞪了他一眼,还不快给你岳父个台阶下。
“父亲,最近我政务繁忙,正想让您指点一二。”阿泽伸手引着父亲向前。
我笑咪咪的挎着母亲的手。
“你最近是不是又给阿泽捣乱来着?”母亲昵了我一眼。
“哪里有!母亲您听谁说的?!我这样能干,您听谁说的……”
“你少撒娇,都是要做母亲的人了,还不知轻重,医院是你该去的地方吗?”母亲责怪的看着我。
“妈妈,哪里有。”我觑着眼看着母亲,最近阿泽忙于政务,我是时常去医院和院长商量,军校的医科课程。
“你呀!这些事情重要,难道没人能做了?!你以为少了你一个,这事变做不成了?!”
我嘿嘿一笑,尴尬的看着母亲。
母亲看我态度良好,又缓了语气,“医院里病毒那么多,你要是受到影响,那是对孩子的不负责任。”
我乖乖点头。
母亲此刻并不能了解我的内心,一个国家长期的贫弱会严重腐蚀掉这个民族的自尊心,我来到东北之后,看到毫无生机的人一个个开始焕发出生命的活力,内心受到了极大地震撼。
金海人民脸上的笑容是真实温暖的,但是东北人呢?带着苦难生活长久磨砺的麻木,这是一个不同于金海的地方,这里人民的精神力完全退化。我突然领悟拯救一个国家也许不仅仅是做经济、保障居民的日常生活,我更应该想想如何让人民觉得幸福。
母亲的到来使我的日常生活范围缩小到方寸之间的宅子,每天不过看报、弄花草。
我极其无聊,期待从这样的生活中解放出来。
五月十三日,东北的报纸刊登了一个匪夷所思的事情:东一省着名富商黄秋生在汽车中车祸身亡。报纸刊登出来,说警方给出的结论是自杀,但是他的女儿不相信父亲会自杀,并且指控自己的丈夫为杀人凶手。
而现在黄秋生的女儿,黄萦萦此刻却被医生认定,伤心过度下的精神失常。
黄萦萦的丈夫,杨义接管了他的公司,并且他已经成为了造船厂最大的民间资助者。
我可以预想这个案件的结局。
犯罪学有一个理论,当破案成本大于破案价值的话,这个案就会成为悬案。
很显然,这个案件必然成为悬案。
可是我和黄萦萦是认识的,黄秋生我也算熟识。
这个杨义反倒给我的印象一般。
我从罗亮那里学到的那点破案手法,催促着我跃跃欲试。
但是我的这些行动必然不能影响到阿泽在东北的各项工作。
我准备了一番,先给黄公馆挂了个电话,找黄萦萦。
被告知她不便见客,我立刻抬出身份。
然后在对方不知道如何回答的时候,立刻扔出我明天到府探望黄萦萦的消息。
第二天,我带着信至一起去了黄公馆。
黄公馆位于凯斯特街53号。
我随着佣人走进庭院,黄秋生算的上是乱世奇商,而且他还重情重义,结发妻子去世之后,独自抚养女儿。
这个庭院,南北格局。庭院前花木繁茂,完全是仿照小女儿的心思建造。
我随着佣人来到客厅。
杨义早已等候在那里。
今天是我第二次见他,他整个人高瘦,肤色偏白,有一种弱质书生的感觉。我心里思量,再弱也是个男人,也比女人强悍。
“张夫人,您好!”杨义吩咐佣人给我上茶。
“杨先生不必客气,我和萦萦甚是投缘,昨日见报,说她身体不适,甚是担心,所以前来叨扰。”
杨义皱了皱眉头,“内人现在的状态确实不大好,我恐怕她伤害到夫人。”
“萦萦已经这样严重了吗?”我不置信的看着他。
他知道不让我见到人,也欠妥当,所以带着我一起去了楼上。
木质楼梯上铺着波斯地毯,落地无声。
我看着红木扶手,听着上面摔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