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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个公主皇子出宫开府宫里都会送一个太医去府中常驻,宁国长公主府也是有的,郡主幼时还随着孙太医学过药理,后来孙太医告老,公主府也养着他,反而婉拒了宫里再备的太医,而用了孙太医的嫡传弟子曹大夫坐诊。如今公主举家去北疆,曹大夫自然跟着去了,而英王府常驻的秦太医是个好的,可惜萧艺一直不着家,他在府中一直闲着,没事就钻研医理,医术更加精进了,如今郡主有孕,本以为终于有了用武之地,猛一瞧郡主身后的仪仗,便知道他还是得闲着。
郡主有孕,帝后都是宠信有加的模样,京里不少人便都瞪大眼睛瞧着呢,心想若是生出个傻孩子来,让一向以聪慧出名的郡主脸面往哪儿搁!
公主刚到北疆安定下来几日,一家三口正腻歪着呢,便收到了郡主谴人送来的书信,得知了她的孕事。公主喜得不行,当即就在家里收收拣拣,瞧着这个也好,那个郡主也需要,只恨不得把她带来的箱笼全送回去的好。
白霆按住兴奋过头的妻子:“她哪里缺这些,你好不容易磕磕碰碰的带了来,可见都是些必须品,这又送回去,多麻烦呀!写封信给她安安心不就成了嘛!”
公主一把拍开他的手,没好气道:“不是你亲生的你就不知道心疼!本来她刚成亲我便走了,心里便放不下,英王府就他们夫妻两个,两人都是没成算的,没个长辈看着怎么行!现在又怀孕了,夫妻两个毛毛燥燥的,我怎么放心!若我还在京里,便能让宝宝回公主府来住,我给她看着才放心呢!你本来便没参加宝宝的婚礼,现在我给宝宝送点东西你还唧唧歪歪的,当真是有了亲儿子便瞧不上继女了!”
公主和丈夫儿子在边疆一家团聚,把女儿一人留在京里,她本来就愧疚,又有郡主成亲前夜的哭诉,公主更是心疼,只能在物质上多补给她一些,叫她知道自己还是疼她的。白霆说的也是事实,但碰巧撞到公主正为女儿难受呢,这话便冲了些。
白霆忍下心头不虞,温声道:“我并没这个意思,思齐不是在乎这些虚礼的人,你若实在想送,便送些去吧,派府卫送去,别被人劫了去,要不要告诉萧蒙夫妻?他们知道了也会高兴的。”
公主说完那话便后悔了,白霆这些年可是妥妥的妻奴,公主每逢有些不顺便撒气到他身上,说话也时常锋利,伤了人又后悔,白霆从来不和她吵架,实在是委屈了。
“万钧,我不该那样说的,我就是想宝宝了,成亲前夜她伏在我怀里哭,说怕我和她分开这几年,以后便偏爱贝贝不疼她了,其实不仅她怕,我也怕呢,都说嫁出去的女儿泼出去的水,如今宝宝又有了孩子,真真的是和阿艺另成一家了,我又几年不回去,我也怕她和我生疏呢!”
白霆轻轻揽她入怀,拍了拍她的后背,安慰她道:“我知道的,若不是我插进来,你和思齐能一直相依着,看她成亲生子,只是,柔则,贝贝也是你的孩子,我从来不和思齐争宠,但我希望你待贝贝和思齐能一视同仁,他……”
“我知道的!”公主急道:“他们都是我的孩子,我一样疼,万钧,你和宝宝是不一样的,这是不一样的感情,没法比!刚开始的时候,我确实把宝宝排在你前头,可这么些年过来,你们在我心里已经分不出高下了,只是我习惯了爱护她,习惯了给予,而对你,我习惯了被你呵护,习惯了索取,感情不同,表达方式也便不同,我并不是不爱你啊!”
这是公主第一回正面回答白霆关于他和郡主的地位问题,不管公主心里怎么想的,她嘴上能这么说,白霆便已经很高兴了。
“柔则……”
夫妻两个把话说开了,又少不得一番粘糊。
公主虽然答应了白霆从简处理,但还是收拣了两箱药材,她想想郡主确实不缺这些,便亲手缝制了好几套棉布小衣裳,男女都有,郡主不擅女工,虽然王府不缺绣娘,但嫡亲外祖母做的怎么能一样。公主还收拣了几件贝贝小时候穿的衣裳,老话说小孩子拣旧衣裳穿更好养活,贝贝从出生到现在少有病痛,身子壮实着呢,希望郡主的孩子以后也能有这福气。
公主既送了药材,便配套再送一个大夫,就是公主府供奉的曹大夫,本来跟着公主来北疆了,但如今郡主怀胎,英王府的太医都是宫里出来的,谁知道靠不靠谱,还是自己家的知根知底才能放心。
只是这样一来,公主身边便没有常驻大夫了,他们初来北疆,谁知道会不会水土不服,北疆的冬天可不是京城能比的。贝贝也还小,公主又素来身娇体弱的,府里没个大夫实在不行。白霆便去街上医馆里找了个医术口碑都不错的大夫进了府里住着,对方听说能为公主服务,哪里有不愿意的,收拾了行囊便住进来了,可让同行眼红了一把。
正文 孕事
郡主自查出有孕后,便在家里过起了养胎生活,和身边全副婴孕班底讨论过后,郡主制定了一系列养胎计划。
头三月,大补,偶尔出去散步,听曲,赏花,保持愉悦心情。
三月过后,开始胎教,每日琴棋书画怡情养性,做特定的孕妇操,每天走动至少一个时辰。
后三月,控制饮食,运动量渐轻,每日使人按摩,促进血液循环,减轻产前压力。
这只是个囫囵的计划,每日该干什么,郡主有个底便好,只是她自从怀孕后便不进宫了,帝后说想孙子,郡主也只推说浑身乏力,要看孙子你们自己出宫来。也不怎么出门,应酬宴席一应拒绝,有上门来看她的,要么有身份,要么有情分,否则郡主一律不见。
郡主承认她很焦虑,这个孩子本不在她的意料之中,现在已经有了,郡主想把他好好生下来。虽然她一直对自己洗脑就算孩子不健全她也同样爱他,可她没法不担心,不健全的孩子要受多少歧视,萧艺一直有些自卑,如果这个孩子也不健康,这父子俩该怎么办呢!
因此郡主自检查出孕事以来便特别小心,希望可以通过自己的努力改变些什么,至于说进宫出门之类的,郡主要把一切不安定的因素扼杀在摇篮内,这可能是她这辈子唯一的孩子,不能出一点事。
而萧艺自郡主怀胎后便无心上职了,只恨不得每日把郡主拴在裤腰带上才好,郡主虽说头次怀胎有些焦虑,却不会拘着萧艺在家里,只每日萧艺下职后和他说话,也让萧艺常对着她的肚子说话,交流父子感情。
在郡主怀胎期间,也就林家二房的人来的勤了些,还有她亲爹。说来惭愧,郡主亲戚不少,关系好的也就林家二房和萧蒙兄妹,逸王夫妇其实也挺好,但他们避嫌,不怎么往郡主跟前凑,而萧蓁又在备嫁,不好常出来,因此这英王府的常客也就林家人了。
林瑞虽然还是居无定所,但已经往家里寄了两封信了,他在信里说每到一个府城便会写封信来家里,总算稍安了家人的心。
林瑞上封信寄来时说他在洛阳,看了牡丹花展,还上嵩山去少林寺瞧了瞧,那里的武僧果然厉害,还好他贪恋红尘没想着出家。并且林瑞在洛阳找到了个志同道合的朋友,两人一起游玩。家里人又喜忧参半起来,有个伴好啊,也能互相照应,总比一个人强,但又怕那个人是个坏的,那林瑞岂不是危险了!
林二夫人在郡主跟前絮絮叨叨的,郡主听着挺欢,亲娘不在身边,这久违的唠叨倒让她有些贪恋了。文氏也在一边微笑听着,一边夹了核桃塞到小果儿嘴里,小果儿拿着个大红绣球抠上头的小珠子玩儿。
郡主的肚子前三个月不显怀,到了第四个月便吹气球似的鼓了起来,衣服越做越大,而且不仅肚子大了,人也圆了一圈,脸上还长了雀斑,又有些浮肿,真真成了个黄脸婆。
郡主每每揽镜自照,便嘟着嘴埋怨一番,反复问太医和嬷嬷,孩子生下来后会恢复到以前吧,不会以后就这样了吧?嬷嬷自然是拣着好话说,郡主心里才稍宽了些,好在萧艺一点不嫌她,对她呵护备至之余,也实在憋坏了,每晚在郡主身边蹭,又怕伤了孩子,一副委屈小媳妇儿样,郡主瞧着都不忍心。
这都过了三个月了,胎也稳了,太医说她怀相好着呢,郡主思衬着是不是该给萧艺吃点肉了,万一憋坏了可不成。
因此晚上就寝时,萧艺又往郡主身上蹭,郡主便非常大方的解了裤子,叫他小心些,慢慢进来舒缓一下。
萧艺惊喜之余又紧张起来:“这成吗?别伤着孩子了,还是宝宝你给我含着吧,上头也是一样的!”
郡主很很拍了他一把:“胡沁什么呢!爱来不来,我睡了!”
有一回萧艺实在憋狠了,郡主给他揉了几回都不满,郡主便委屈自己给他含了一会儿,哪想萧艺跟打了鸡血似的,把她的嘴当那处了,猛冲猛撞起来,回回撑到喉咙口,可让郡主恶心坏了,又不敢咬他,便让他占了这回便宜,只下回还想却不成了。
萧艺却惦记着这事,再也不满足郡主给他揉弄了,回回缠着郡主用嘴,但郡主吃过一回亏哪还能上当,说什么都不同意,萧艺也不能强迫她。好不容易今儿郡主态度软化了愿意同他行鱼水之欢,萧艺又怕他激动起来伤了孩子,便想着重温那日风情,却不想再次吃了闭门羹。
萧艺瞧着郡主有些气闷地闭上了眼睛,想想郡主比他有成算多了,她都不怕动胎气他怕什么呀!便也解了裤子下来。
郡主闭着眼睛听见宽衣解带的悉悉嗉嗉声,悄眯着一条线儿瞄着他,这小子一副急色样。
萧艺自己脱光了,又扑上去把郡主也给扒光了,就算不能尽兴,这肉体相触也是另一番美感啊!
萧艺临入门之前还犹豫了一下:“宝宝,我就要进去了,你若是觉着不舒服一定要开声阻止我,若是我不听你便打我,或者叫人,可不能伤了咱们宝贝!”
郡主狠拍了他一把,“你到底做不做?”
萧艺坏笑着啄了她一口:“做啊!怎么不做!宝宝你别急嘛!”
郡主再掐了他一把,什么叫她急?她是体谅他怕他憋坏了嘛!好吧其实她也挺想的,怀孕期间性欲高涨啊!
萧艺先试探性的挤了个头进去,见郡主满脸陶醉轻声哼哧,萧艺便又慢慢的旋了进去,跟旋螺丝似的,又慢又轻又磨人,待整根尽入后,萧艺才缓缓动作起来。因为不敢猛力冲撞,轻轻的顶弄又没有快感,萧艺便全根没入又全根抽出,虽然动作轻缓,摩擦产生的快感却不少,夫妻两个也算得到了疏解。
事后夫妻两个躺在床上享受余韵,萧艺一边搓揉着郡主的玉桃儿一边在她雪肤上嘬印子,玩的不亦乐乎。倒是郡主本来就旷了许久,方才那一番温柔根本不过瘾,被萧艺这样一倒弄,她又有感觉了,夫妻两个再嬉戏了一回。
第二日郡主睡到日上三竿,醒来时半边枕被已经凉了,萧艺早早便上职去了。郡主躺在床上想了会儿事情,才叫了桂圆几个进来服侍。
临近中秋,早晚有些许凉味儿,午间却是燥热,英王府自郡主嫁进来后便在主院后头挖了个池子,引了活水进来,底下烧了地龙,随意调控温度,郡主午睡起来出了一身汗,便去池子里泡了一会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