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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底得经过多少酒精的洗刷,才达到他的可怕境界。
真,千杯不醉。
他明明是好学生,应该滴酒不沾才对。
“……我先去趟卫生间。”盛静鸣与他对视一秒,随便找了个借口。
“又想逃?”阗禹放酒杯,比她更快起身。
……
朦朦胧胧中,顾平醒过来一次,刺激的画面直击眼球。
他偶像在吃盛小姐的口红。
阗禹衣物完好,她却肩带滑落,短发凌乱,被他捏着喉咙喂酒。
第57章
盛静鸣闭眼; 忍耐难受的神色,双手被他钳住。
近看她肤质极佳,磨砂的白; 光晕开似的,唇色润红。阗禹盯着她; 抿一口酒,对准她的唇蹂/躏。
终于唾手可得,而不是在记忆里反复嚼碎。
“……够了没。”盛静鸣吞咽不及酒水; 虚弱地吸气; 一边说一边再次挣扎。
她真不能再碰酒了; 胃里血液翻腾; 疼痛蔓延开来。
可是阗禹置若罔闻,只要她稍有挣离的动作,喉咙上的手立刻加紧; 按捏她细嫩的皮肤。
修长的手指来回摁实。
盛静鸣咳嗽起来; 气管被他捏得喘不过气。
“我们还是情侣; 没分过手。”阗禹这样说,近在咫尺,下巴磨着她的,卷去酒液; 碾着她的唇咬吮。
他的睫毛长直,不时碰到她的眼窝; 轻痒的痕迹,与掌心掐她的力道形成鲜明对比。
灯光是护眼的昏黄; 氛围暧昧。
顾平揉了下眼睛,继续闭眼,装死。
盛静鸣撑着,在还未完全沉溺之前,唇齿间隙挤出一句:“……可我他妈也没承认和你在一起。”
阗禹没停,不理那句气话,持续侵略性的深吻,大口含住她的唇,将她亲得无法呼吸。再无反抗能力。
酒香清冽,口红的玫瑰香,他好像越发精瘦了,肌肉有力,而她越来越弱,染上酒瘾的身体一日不如一日。
“你等着。”不知过了多久,阗禹转到她耳畔留话,暂时抽身离开。
酒的后劲此时涌上,她神志不清,视野半是他,半是他脱下的外套,盖住她。
……
阗禹单穿衬衫,唤醒顾平,“该醒了,再叫几个没喝那么醉的,负责送其他人回基地。”
顾平打了个哈欠,眼珠子往他身后掠,“那谁呢?”
“我待会儿送她回家。”阗禹神色淡然,脸上不见一丝酒劲,有意无意地挡住视线。
“哦哦,我姿掉了。”顾平秒懂,故意发错音,然后才正经点,一个个拍醒趴桌的人。
十分钟后,阗禹送走一行人,返程包厢,掀起遮住她上身的衣服,指尖不经意擦过她的唇,他静静地望了好一会儿,然后,轻轻地替她理好短发,缓慢帮她穿上外套。
理妥完,阗禹在她发丝落下一吻,将她拦腰抱起来。
一抱起她,发现手里的重量太过轻,阗禹掂了掂,她腰际的肉少得可怜。
走出餐厅,阗禹放她下去,伸臂拦计程车,她这时小声呢喃“头疼”,高跟鞋虚晃着地,整个人重量压到他身上。
阗禹牢抓她的腰,咬她的耳垂问:“你家住哪儿?”
“……”她有意识地闭了嘴。
“说不说?”他重新吻她,绵长而折磨。
盛静鸣抿紧唇,跟他僵持了几秒,最后泄气,“你送我到公司就行,那里有临时休息室。”
“车程多久?”他突然问。
盛静鸣睁眼,随口回:“个半小时吧。”
“好,”阗禹应,覆上她的嘴,“一个半小时里,看你能撑多少分钟。”
她打他的脸,努力使劲捏着,惹来他更狂暴的亲吻,计程车到了,他抱她进去,还未坐稳就把她压到身下。
司机老脸一红,匆匆瞥了瞥,得到某公司地址后,驶动车子。
车内后座,阗禹制住她,唇狂风暴雨地吞噬她的呼吸,一股难舍难分的贪恋。
盛静鸣脑子里的酒浆都快倒出来了,被头疼和胃疼一起袭击,浑身无力,任由他侵犯。
司机忍不住偷瞧几下,男人欺压女人缠吻实在情/色,那小伙子想把人吞了似的。
“……阗禹我迟早有一天要操/死你。”盛静鸣艰难地拉开些许距离,无意中酒后吐真言。
“好啊。”他紧贴她的脸,眼底是毫不避讳的情/欲。
第58章
“……”盛静鸣虚弱无力地掐他脖子。
阗禹难得笑了一秒; 含吻她的手指。
仿佛她身上每一个部位都属于他。
“你这样像个变态。”她困难地别过头,骂他。
阗禹随即又亲到她的脖子,呼吸急促地舔咬她的血管; 好像永远都吻不够。
“我们当初都没做过,现在补回遗憾好不好。”他意乱情迷中; 贴耳问出声。
盛静鸣被他亲密地压着,眼睛稍稍抬起,看车窗飞快闪过的路灯; “不好……我跟你没可能。”
盛连今晚叫她来肯定有坑; 要是和他发生了关系; 计划就会被影响; 甚至打破。
不知盛连暗地里打什么主意,只能平时多加提防。
他这时浮上一点醉意,微不可见; 吻重重落到越界的锁骨; “我想要你; 想了六年了。”
“你怎么想关我屁……”她的嘴霎时被他捂住,听他略带委屈地讲:“你别讲脏话了,我每次听都想操/你,把你操哭那种。”
“……你也讲脏话好不好; 阗禹你装什么纯,高二是你先留吻痕的。”她翻旧账; 忽略让人心头一跳的后句。
车窗外树影瞬移,阗禹停在她唇边; 自带酒窝的微笑。与她相拥呼气,他稍微回忆了下。
那次,当年的自己更像是受了诱惑。
十七岁的她躺在他怀里,耳边仍遗留着浮想联翩的节奏,他揉着眉骨,睁开眼凝视她,正巧她翻身扭头,长发和衣领侧移,露出白皙的后颈。
阗禹盯着,觉着她的皮肤过白,像营养不够。
等意识过来时,他的嘴已经凑到那儿,咬住她一块皮肤忘我地吻着。
他瞬间清醒,怔然地撤离,不知自己怎么想的。
夜晚意志力比较薄弱吗。
眼见着她的肌肤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开始红肿,阗禹移开眼,压下更离谱的念头。
……
“是你诱惑我。”他带了点怪罪,语气很轻。
盛静鸣拽他,“你以前不是这样的,你怎么变成现在这么流氓的样子了。”像在讲醉话,偷着一股嗔怪。
他淡笑着,察出她半醉状态,柔声问:“你住哪儿,告诉我好不好?”
“就,住……”她刚讲两个字,胃的剧烈疼痛猛地从肚子升腾,疼得她说不出话。
紧接着,意识也不复存在,只知最后一句,是他慌得不行的声音:“司机麻烦转医院,开快一点。”
*
深夜的医院静谧,阗禹坐在走廊的长椅,双手交叠,直直望着手术门闪烁的灯。
时间被拉长得仿佛停滞。
他捏着自己的手骨,青筋突起。
表面装得太好,克制不住的动作还是暴露了。
良久,手术门终于打开,阗禹眼神一愣,立刻走过去。
医生摘下口罩,“再晚点送就酒精中毒了,你是病人家属吧,让她近期别再碰酒了。”
阗禹心头颤动,应允下来,“我知道的,劳累您了。”
医生连摆手,让护士推车送回病房。阗禹一路跟着,目光紧紧盯着白床上的她。
面色惨白,睫毛软蜷,短发衬得她下巴尖瘦。
他之前一直没有考虑到她的身体状况。
抵达病房,护士嘱咐了他一些注意事项,他认认真真地听完,谢过护士小姐。
清俊明朗的颜值和气质,有些年纪的护士免不了心跳加快,暗暗羡慕着床上的病人。
护士没逗留多久,做好自己的本职工作就离开了。
“……你怎么到处勾引女人。”
阗禹倒水洗着杯子,床边传来她虚弱的嗓音。
他侧眼望她,巴掌大的脸,口红擦得所剩无几,显出原本的唇色。
“我没有,”阗禹拎纸杯,温度偏烫,他温柔地哄:“我是你的,哪里都是。”
光线敞亮,他却轻松自然地讲出害臊的话,坐到她床沿,牵起她的手,轻吻一下。
先前的欲望褪得差不多,化为浓郁的迷恋,和不易察觉的偏执,他全神贯注地看她,淡淡的黑眼圈显现。
盛静鸣没忘自己的处境,盛连的用意她还在揣测。
可他看上去那么诱人,六年过去了,他长得越来越合她口味了。
网上流传过一个梗,是说,高二喜欢过的东西,几乎成为定向,你一生都不会忘掉它。
包括人。
“阗禹,”她点了点他的手背,他随叫随到,立刻应她一声,盛静鸣继续说完:“不如我们做炮/友吧。”
空气一瞬陷入凝滞。
他微微捏起纸杯,滚烫的开水直烫手心,他却恍若不觉,半响,回:“为什么。”
盛静鸣闭眼,“不做就算,我现在不想谈感情,只想找人消遣。”
手腕骤然受箍,他逼问:“你之前还找过谁?”
她紧皱眉,想缩回去被抓得更牢,“没谁,我第一次找炮/友,就你。”
等了很久,他不吭声。
盛静鸣身上还穿着他的外套,麻醉的劲头还未退去,脑袋昏昏沉沉,她没等到回复,就快昏睡。
他的气息就是在这时靠近,贴着她的唇,说:“好。”
在她彻底入眠之前,阗禹似乎抱了她挺久,注视的目光存在感挥之不去。
第二天,盛静鸣醒过来,见他趴在床边睡。手臂压被子,紧紧抓牢她没吊针的右手。
她想撑床起来坐,然而手一动,他就睁眼,明显没睡着的神色,散着寒意,“想去哪儿?”
“……想坐起来。”她倒不怕他这副样子,就是他的力气总控制不好,弄疼她好几次了。
阗禹闻言隐去表情,面容柔和了些,起身扶她的肩。
“我什么时候能出院?”她坐稳,问他。
“还有段时间。”阗禹淡淡地答,替她整理被子,碰到她的肌肤,抚了抚。
“给个确切的点,公司那边的事等着我处理。”她说着开手机,还没来得及查看消息,手机被他抢走了。
她奇怪地抬眼望他,“?”
迎面来的是他落在额头的吻,“乖,先安心养病。”
盛静鸣推他,“当我小孩哄吗,我最迟明天得出院,不然……”
阗禹垂眸,平静下似暗涌暴风,接她的话茬,“不然什么?”
……他在脱她的衣服,轻慢的动作,拉下外套,肩带也被他扯下。
额头还被他的下巴压着,胡渣有点扎。
直到她上衣背后的拉链被拉开,他碰到她的内衣带子,她终于暴动,“你在干什么,换病服?”
“嗯。”他的手指继续游走。
“我自己可以换,不用你帮我。”她不配合,往枕头后缩,躲着他。
回答她的是阗禹将拉链拉到底的声响,春装上衣哗地松散。
刚想骂人,他单手捂住自己的眼睛,下巴轻抬,“病服在床尾,你自己穿吧。”
盛静鸣跟着扫视一下,脚跟盖住的被子那儿,一叠整齐的条纹病服。
收敛视线,她讲:“款式好丑。”
阗禹没挡的嘴角弯起,“十分钟,你没穿好就我来帮你穿。”
早晨阳光如绸,光斑忽地跃过他指缝。停在线条优美的下颔。
她愣了愣,好像又回到了以前他们一起居住的相处模式。
罅隙间的光像潋滟过他的五官,渐渐移到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