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上官昊觉得眼前的妻子既熟悉又陌生。她曾经有很长得一段时间就是这么尖锐的,尖锐的让自己不得不避开,尖锐的让自己曾经备受煎熬,难道那样的她又要出现吗?
“如果她不消失呢?”上官昊略带失望的看着妻子,她就这么恨俞欢吗?恨到了连她已经不在了,也不愿意见到与她有关的人出现的地步?
“不要逼我!”皇甫悦萼的话更让上官昊失望了,这是逼她吗?
“我不能让任何人影响宓儿和珏儿的生活,我答应过晴妹妹,一定会待宓儿如同己出的!”皇甫悦萼从上官昊失望的眼神中知道自己说错了话,立刻推出晏宓儿做挡箭牌,动之以情道:“难道你愿意看到宓儿和珏儿的幸福生活被一个忽然冒出来的人给破坏和干扰了吗?难道你想看到老夫人他们当年的悲剧重演吗?你忘了宓儿有多么的体贴,铭儿又有多么的可爱了吗?”
“你真的是为了宓儿和珏儿考虑的吗?”上官昊摇头看着皇甫悦萼,夫妻二十多年,他还能不知道她是怎么想的吗。
“当然!”皇甫悦萼回答的倒是理直气壮,但是她自己飘忽的眼神让上官昊知道她有多么的心虚和不确定。
“如果你是为了珏儿和宓儿考虑的话,我建议你最好顺其自然,不要表现的那么激烈。”上官昊淡淡的看着皇甫悦萼,道:“珏儿的性子你应该很清楚,他从来就是吃软不吃硬,要是你的态度太过强硬了,他很可能会为了反抗和莫静更加的亲近。如果你什么都不说,也不干涉的话,他会很清楚的记得自己的身份和责任,不会做出让宓儿难堪和伤心的事情来的。”
“我担心的是那个女子!”皇甫悦萼瞪着上官昊,道:“珏儿是什么样的人我自然很清楚,可是那个女人一直纠缠着珏儿,我担心的是珏儿不小心落入她的陷阱,到时候恐怕你是第一个逼着珏儿负责的人。”
“俞欢的弟子绝对不会为了喜欢设计一个不情愿的人!”上官昊清楚地知道,俞欢在感情上的坚持,如果不是因为她的那种坚持,她也不会得到众人由衷的尊敬。
“你就这么相信她?”皇甫悦萼一点都不愿意相信,但是她知道这件事情上官昊不大可能像往常一样让步,但是,她也不会什么都不做,就这样任由事情发展下去。
“是的!”上官昊对俞欢有着盲目的信任,她和一般的女子都不一样,她不是那种因为感情就忘乎所以的人,当年她愿意陪她所爱的人赴死,却不愿意见到她所爱的人肆意妄为,她的感情会很浓烈,但绝对不会失去理智。
“好吧!”皇甫悦萼知道自己是改变不了这件事情的,不过她能够让别的人来改变这一切。
“悦萼,我希望莫静是俞欢弟子的事情不要被其他的人知道,你一定不希望看到别人家也闹得家宅不宁吧!”上官昊对妻子算得上是了如指掌,知道她不会安分,也知道她能够想到什么样的招数,所以未雨绸缪的警告了一句。
皇甫悦萼立刻炸毛,几乎是跳了起来,恶狠狠的道:“上官昊。你这是什么意思?”
“你应该很清楚我的意思!”上官昊冷静的看着妻子,道:“如果他们知道了俞欢去世的消息,一定都会赶到莱阳来看俞欢的弟子,那个时候他们很可能会为了让莫静做出一些异常的事情,我不希望你为难莫静,但是更不希望因为莫静的原因,让什么人为难宓儿,更不希望到了最后,宓儿夹在中间难做人。”
皇甫悦萼不理睬上官昊,转身就离开,她知道上官昊是什么意思,好吧,她把这件事情告诉各家的嫂子,但是上官昊一定不知道,慕容家有个傻小子对这个莫静感情可不一般,让他知道也就够了!
上官昊看着妻子的背影,叹了一口气,没有像往日一样赶过去安慰她,他现在也是需要让人安慰的对象。
“父亲!”上官珏和宓儿打过招呼后就赶了过来,但是有意的错过了两人争吵的场面,他实在是不明白母亲为什么对俞欢有那么深的成见。
“莫静姑娘安顿好了吗?”上官昊看着儿子露出一个苦笑,随意的问了一句。
“已经安顿好了!”上官珏扶着看起来很疲倦的上官昊坐好,很不明白的问:“母亲为什么会有这么大的怨气?难道她与莫静的师父有过什么严重的冲突吗?”
“要是有的话也就不是这个样子了!”上官昊摇摇头。道:“你母亲从来就没有见过俞欢,她知道的关于俞欢的事情都是道听途说而已,有的是听你的舅母所说,有的则是听慕容家的嫂子说的,也有的是她还在闺阁之中听家人说的,但这些人无一例外的都没有和俞欢有过什么接触。”
“那她怎么会有这么激烈的……”上官珏实在是很不好说母亲的表现算是什么了。
“众口铄金就是这样!俞欢是我们几人的知己,也曾经是很多人心中最美好的女子,在我们青春年少的时候,都懵懵懂懂的认为她就是完美的化身。我是因为你祖父的那些事情,在娶妻的事情上很慎重,一旦有了妻子之后。就一再的警告自己,这一辈子能够爱女人只有妻子和女儿,不能让任何的女人占据属于妻子的位置。当然,这也是因为除了俞欢之外,我只对你的母亲动过真情,而俞欢对我只有朋友之谊,绝无儿女私情,没有诱惑,自然也就不会有背叛。”上官昊回忆起来的时候脸上浮现淡淡的忧伤,道:“但是有的人却不一样,而最执迷不悟的有两个人,一个是你的舅舅皇甫震隆,一个是拓拔谦耀。你的舅母是最恨俞欢的,她的长相与俞欢有三分相似,生气发怒的时候则像足了五分,你舅舅当年娶她多少也是有这个原因的。而后来,俞欢失踪之后,震隆就越发的变本加厉,他的那些妾室身上,都能够找到和俞欢相似的地方,有的是眼睛,有的是鼻子……我们都说他已经走火入魔了。看到自己最亲爱的大哥这样,你母亲自然对俞欢不会有好感了!”
原来是这样!上官珏有些明白了,也知道要让母亲接受俞欢的子弟实在是很难的事情。
“如果说她有机会认识俞欢的话,一定会知道那一切不过是震隆的一厢情愿,但是没有机会认识俞欢,也就只会将所有的一切罪责都归在俞欢身上了!”上官昊摇头苦笑,然后正色对上官珏道:“珏儿,你和莫静姑娘到底是什么关系?”
“我们相互之间都有些情意!”上官珏保守的道:“她就是我曾经说过的那个女子!”
“珏儿,不是为父要刻意的阻挠什么,但是我希望你牢牢记住,你已经是有家室的人,一定不能忘记自己为人夫为人父的责任。”上官昊在知道“莫静”是俞欢的弟子之后难免对那个女子多了几分好感和回护,但是那绝对不是放纵上官珏和她的借口和理由,相反,他更加的反对两个人之间发生什么了,如果真的有那么一天。不管是谁受伤,都不是他愿意看到的。
“我明白!”上官珏只能这么回答了,他很想告诉上官昊真相,但是……想想皇甫悦萼的态度他就打了一个寒颤,上官昊要是知道了,皇甫悦萼也就差不多了,要是皇甫悦萼知道这件事情的话,还真的是后果难料啊!
第二百六十章 被打击的不速之客
第二百六十章 被打击的不速之客
“没有想到会在这里见到酒姑娘!”慕容博宇看到晏宓儿的那一刹那。整个人忽然之间显得精神十足,眼睛也亮了起来,让在他身边的齐语鹃心里泛起浓浓的酸楚,她似乎从来就没有过这样的待遇。
晏宓儿淡淡的瞟了他一眼,没有理睬他,而是专心的看着上官昊父子下棋——呃,能不能看得懂是一回事,但她是一点都不想理睬慕容博宇,以前对他就没有什么好感,现在除了没有好感之外更多了一些厌恶,更不想理睬他了。
“酒姑娘,很久不见!“皇甫临渊神情自然很多,只是有礼的向晏宓儿微微一拱手,并没有什么强烈的表示,他在年初的时候也订了一门婚事,对方是福州书香世家的嫡出姑娘,他从订婚之后就一改之前年少轻狂的态度,也没有和慕容博宇混迹在一起,他的举动让皇甫震隆感到很欣慰。
“是很久不见了!”晏宓儿对他还是给了两分好脸色,皇甫临渊还算不错,能够将自己的位置摆得很清楚。不会以什么“情不自禁”为借口,做一些伤害别人也害了自己的事情。
“酒姑娘,在下带了几坛醉雪,不知道姑娘什么时候有时间,我们可以找个地方共谋一醉!”慕容博宇从来就不在乎酒姑娘对他的白眼,而且越是那样的,他越是觉得酒姑娘有一种很特别的气质,让他忍不住的沉醉其中。
“在你眼中我就是个见了酒就什么都不知道的蠢货吗?”晏宓儿大皱眉头,喝酒也是要看对象的,对着他,她可没有胃口。
“当然不是,我只是……”慕容博宇没有想到酒姑娘会误会他的意思,立刻急切的想要解释,而一旁的齐语鹃心里更不是滋味了。
“酒逢知己千杯少,反之也是一样的!”晏宓儿淡淡的看了他一眼,很直接的道:“我永远都不会和你喝酒了,所以你还是省省吧!”
慕容博宇被她的话噎得一下子接不上来,一直就很欣赏她的直言不讳,可是当这个“直言不讳”被她用来拒绝自己的时候,滋味还是真是不好受啊!
“静儿和博宇他们也是旧识?”上官昊虽然和莫静之相处了半天多一些,也跟着殷宏澜几人这样叫了,晏宓儿从来就没有给他什么好脸色(不敢有任何亲昵的表现啊),但也没有出言反驳,也就听着他自说自话,不加评论也就是了。
“伯父和酒姑娘也认识?”慕容博宇又惊又喜,喜的是酒姑娘的魅力果然不同凡响,竟然让上官昊这么亲热的叫着。 想必自己的伯父和父亲见了她之后也会很喜欢的,惊的是上官昊这种亲热的口气,难道他已经认同了酒姑娘和上官珏的事情?
“她住在上官家的别院还能不认识吗?”上官昊怎么可能被一个小辈给套出话来,语焉不详的应付了一句,而后看着慕容博宇和齐语鹃道:“你们两个人的婚期定好了没有,这可是人生大事,早点定好,准备一场盛世婚礼才是。”
“婚期定在明年的十月,与芙蓉会一起!”齐语鹃说这句话的时候特意看了一眼晏宓儿,发现她脸上除了大松一口气之外,再也没有其他的表情,再看看面带紧张的慕容博宇,心里的酸楚更深了。
“我没有同意这桩婚事!”慕容博宇冷冷的看着齐语鹃,这门婚事本来就是她和家中长辈们的一厢情愿,他从来就没有同意过,以后也不会同意。
“你们有了婚约?”晏宓儿做出一副饶有兴趣的样子,看着两人,道:“是家中长辈为你们定下的婚事吧?”
“不错!”齐语鹃现在已经是没有选择的余地了,她只能选择嫁给慕容博宇,不管他是什么样的态度都一样。
“我是绝对不会同意和你……”慕容博宇之前也不赞同这桩婚事,但是也没有这么强烈的反对过。而现在他是一点履行婚约的意思都没有了。
“知道什么是婚约吗?”晏宓儿冷冷的看着慕容博宇,齐语鹃有些心直口快,但是世家贵女该有的一样都不缺,配他可惜了,而他却还这么不知道惜福,摆出一副恶心的情圣模样,真是让人见了就腻味,语气也就带了些淡淡的不屑,道:“婚约那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父母能够与你商量那是对你的疼爱,不与你商量那也是天经地义的事情,没有必要什么事情都得到你的同意。再说,现在你们的婚事都已经订好了,婚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