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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你遇到喜欢的人,希望你别怂。”傅沉笑道。
“怎么可能,我跟你说,老子要是遇到喜欢的,绝壁是霸道总裁那种。”段林白拍着胸脯保证,“直接特么上啊,怂什么!”
傅沉轻笑。
鬼知道他以后的脸被打得多疼。
*
蒋二少作为小弟,烧烤的活儿自然是他做,他也大致清楚,今天过来的都是些什么人,他不敢和傅沉、宋风晚说话,汤景瓷又是宋风晚表婶,更不能碰……
所以……
为了避免自己局促尴尬,想找个人说话,他就把目标盯上了许鸢飞。
她一直在忙活,就像是田螺姑娘,话不多,似乎和他们都不太熟。
他以前也是纨绔,混得狠,和小姑娘聊天,肯定有技巧。
许鸢飞是认识他的,不过他对自己也没恶意,随意聊天解闷而已,两人就这么有一搭没一搭说着话。
蒋二少根本没认出来,许鸢飞就是那日暴揍了飞车劫匪的人,还觉得这姑娘软糯温柔,人美声甜。
“你处对象了吗?”蒋二少随意问着。
边上几个京家人懵逼了。
这蒋二少该不会盯上许小姐了吧?毕竟某人前科累累。
“你问这个做什么?”许鸢飞低头,正在烤着几个鸡翅。
“你放心,我绝对不是想对你做什么。”蒋二少心底很清楚,什么样的女生可以玩玩,什么样的不能碰。
许鸢飞这种,就是不能碰的。
“我就是觉得,你挺适合我哥的。”蒋二少是真这么想,这种姑娘多居家啊,他家那个毒舌工作狂,就适合这类。
许鸢飞悻悻笑着,气氛顿时变得有些尴尬。
**
京寒川此时还在厨房忙活,京家人走过去,在他身边晃了几圈,欲言又止。
“有事?”京寒川偏头看他。
“没什么。”犹豫着,还是没敢说。
此时傅沉等人都在屋里,他们总不能直接说:
六爷,有人在泡你媳妇儿吧!
段林白当时也在屋里,等他和京寒川出去的时候,就看到后院烤架边,蒋二少正和许鸢飞有说有笑,那叫一个热络。
京寒川没作声,很淡定的走过去,“你们在说什么?”
蒋二少一看到京寒川来了,吓得浑身觳觫,身子一颤,立刻往边上跳,“没、没事啊。”
可是他却觉得,京寒川看向自己的时候,眼神冰冷,寒意渗骨,他确实不像外界传闻的那般凶神恶煞,但他为毛会觉得后背凉飕飕啊。
趁着无人的时候,蒋二少偷摸去和段林白说,“我想先走了。”
“还没吃饭啊,去哪儿?”段林白诧异。
“我感觉六爷对我有敌意,我心里害怕啊。”
“这是肯定的啊。”
“可我也没做什么啊?哪里惹着他了?”蒋二少是真的一脸懵逼,从他到京家开始,一直都是规行矩步,生怕行差踏错,少说话多做事,什么事都没做啊。
“你知道那姑娘谁不?”段林白指着不远处的许鸢飞。
“不是说一个甜品店的老板娘?”
“可能是寒川未来媳妇儿,你特么和她聊得那么开心,他八成以为你想泡他媳妇儿,他没丢你去喂鱼,那是给我面子。”
蒋二少凌乱了。
泡大佬媳妇儿?
他脑子又没坑,怎么可能自寻死路。
其实京寒川没把他丢去喂鱼,完全不是给段林白面子,而是顾忌在许鸢飞面前的形象罢了。
就在蒋二少瑟瑟发抖的时候,宋风晚在吃饭的时候,又告诉了他一个晴天霹雳。
“其实你和许姐姐见过的,就那次飞车劫匪事情,她就是那个见义勇为的老板娘啊,不过她当时皮肤不好,过敏戴着口罩,估计你一时没认出来。”宋风晚说得轻松随意。
蒋二少连穿烧烤的签子都拿不住了。
他可清楚记得,那女人多彪悍,直接就把两个大汉给撂倒了,出手暴戾凶狠,他一个大男人看过,现在回想都心有余悸。
他浑身冰凉,今天秋阳和暖,他却俨然置身于寒日凛冬。
“你在发抖?”段林白离得最近。
“没有啊。”蒋二少努力让自己保持冷静。
一家都是大佬,惹不起。
“如果不舒服,要不要进屋休息?”京寒川不爱吃烧烤,一直在边上坐着,面前放着一盘拨好的石榴,紫红色石榴籽儿,晶莹剔透,诱人清香。
“不用。”蒋二少可不敢单独离开,生怕被杀人灭口。
毕竟某家恶名昭彰,京六爷更是杀人如麻。
许鸢飞食量不大,吃了一点素菜,顺手就拿了把京寒川面前石榴籽儿。
“这石榴怪甜的。”许鸢飞不大吃石榴,觉着吃着麻烦。
“后院有石榴树,结了不少,可以带一点回去。”京寒川说得随意。
可是另外几个人,除却还处于懵逼状态的蒋二少,与不明所以的汤景瓷,所有人都是傻了眼。
虽然京寒川的盘子放在公共区,但谁都清楚,那是他自己吃的,而某人护食,几乎从不与人分食。
段林白想起就想吃他一个樱桃,手都被拍红了,心底瞬间不平衡了。
再看一眼,正帮宋风晚地资金的傅沉,段林白愤恨得想着:
恋爱中的男人,都是双标狗!
**
烧烤结束,已经是下午两点多,蒋二少火速离开了是非之地。
傅沉、宋风晚、段林白和汤景瓷凑了一桌,在京家打牌消遣,原本是许鸢飞在玩,后来把位置腾给了汤景瓷,她坐在边上指点。
眼看着时间不早了。
“我要先回店里看一下,要先走了。”许鸢飞看着时间,已经快指向下午四点,马上就到学生放学时候了,店里会比较忙。
“今晚不留下吃饭再走?”宋风晚看向她,他们是打算吃了晚餐再走的。
“店里还有事。”许鸢飞笑道。
众人知道挽留没用,也就没继续。
“那你去和寒川说一下。”傅沉说了一句。
京寒川吃完饭,和他们待了一会儿,就说去楼上休息,之后就没下来。
“许小姐,我们带您过去。”京家人很识趣儿,领着许鸢飞往楼上走,“二楼是老爷和夫人住的,六爷住在三楼。”
“嗯。”许鸢飞之前过来,也只在客厅待过,压根没往里走,越往上,楼下打牌的声音越发细微,除却踩踏楼梯的声音,周围静得有些可怕。
“要不你们和他说一声?我就不上去了。”许鸢飞心底莫名紧张起来。
毕竟楼上是京寒川的私人空间。
“马上到了,您还是亲自和他说吧。”京家人又不傻,自然想给两人制造机会。
到了一处房门口,门虚掩着,京家人指了指里面,“六爷在里面,您进去吧。”
“这个是他卧室?”许鸢飞莫名紧张起来,整个楼层都仿佛充斥着他的气息,无孔不入的侵袭着她,缠裹着她的四肢百骸,让人难以喘息。
“不是,是书房。”
“哦。”许鸢飞深吸一口气,还是有点打退堂鼓,犹豫再三,还是轻轻推开了门……
而接下来,她也做了平生以来最大胆的一件事!
------题外话------
今天只有三更哈~
不过今天有问答活动,今天的问题就是:
【甜甜的许小姐,做了什么大胆的事?】
两人肯定没有为爱鼓掌,别的方面猜,嘿嘿。
回答问题的,潇湘这里均有15xxb的奖励哈,快来发挥你的脑洞吧。
☆、616 六爷被摸了亲了,就差上下其手
川北京家
楼下的几人还在打牌,段林白叫嚣着,“傅三,你丫不厚道,给小嫂子喂牌就算了,你还给汤小姐喂牌,三人欺负我一个啊。”
傅沉淡淡看了他一眼,“你要欺负新手?”
汤景瓷不大会玩,甚至连抓牌的动作都稍显笨拙。
“我什么时候欺负新手了?”
“她是乔西延的女朋友了,你说我应该不应该照顾?”傅沉撩着眉眼盯着他。
“现在是你们一家合伙欺负老实人呗。”
老实人?
宋风晚低头闷笑,他怎么好意思说这种话。
汤景瓷还低头盯着扑克,不知该出哪张,众人也不催,安静等着,傅沉垂眸抿了口茶,偏头看向楼上。
也不知这两个人怎么样了。
傅沉不知道这两人具体进展到底怎么样,不过看两人互动,似乎还朦朦胧胧的。
说真的,他实在想不明白,许鸢飞喜欢京寒川什么,孤僻毒舌,脾气又倔又臭,甚至不愿与人多说话,另类不合群。
*
其实许鸢飞到了书房门口,就打起了退堂鼓。
“要不我还是回去吧。”她不太敢进去,光是站在门口,她已经很紧张了,手心都是热汗。
“六爷不太喜欢被告知事情,您有事还是直接和他说吧。”京家人并不愿意当传声筒。
许鸢飞只能轻轻推开书房的门。
此时已是傍晚,书房暖意充容,硕大的落地窗前,铺就一层厚实的暖灰色毛毯,京寒川斜倚在窗边,似乎是觉得阳光刺目,拿书遮住了半张脸,只露出一点鼻尖和略薄的唇……
夕阳斑斓,玫瑰金色,将他唇色衬得很浅,他双手随意搭在一侧,十指纤细修长。
“……”许鸢飞想和京家人说,他似乎在睡觉,不想打扰他,不曾想,京家人居然顺手帮她把门给带上了。
“六爷?”许鸢飞低声唤他,没动静。
她打量着书房,房间不算大,百分之六十的空间,都被各种书籍填满,在书橱最下册,居然还有《格林童话》这类书,这八成是他小时候看的。
原来他小时候也是看这类书过来的啊。
她踟蹰犹豫着,思量要不要喊醒他,缓缓靠近,在他身边坐下,他手边放置着早已凉透的红茶,盘中还有她带来的蛋挞,整个屋子都是香甜的味道,让人有些心猿意马。
她在看他……
认真虔诚,像是要将他所有都深沉复刻在脑子里。
方才的紧张忐忑,似乎也逐渐得以纾解,慢慢的,整个人都平静下来。
除了他……
满心满眼,容不下任何事物。
她可能脑袋真的被砸坏了,想起小时候的事,她忽然勾唇一笑。
京寒川压根没睡,只是她刚才喊了一声,自己没应,此时忽然扯下书,总有些尴尬,他干脆就没作声,想知道她到底想干嘛。
“六爷?”许鸢飞又低低喊他,声音近得有些不可思议。
她声音本就甜软柔美,京寒川忽然觉得嗓子眼又开始发痒了。
“真睡了?”许鸢飞犹豫着,想要将他遮眼的书拿下来,还是没敢伸手。
她低唤了几声,没动静。
许鸢飞目光落在他略薄浅色的唇上,呼吸有点重……
想靠得近点。
想亲。
脑海中的想法一旦成行,就想开闸奔涌的野兽,不可收拾。
她目光落在他手指上,微微伸手戳了下,“六爷?”
没反应。
不过她还是对比了两人的手指,京寒川手指很漂亮没瑕疵,阳光下,甚至有些通透感,怎么自己手指就肉呼呼的?
许鸢飞对这个也很绝望,不过家里人都说,手胖有福气。
她指腹在他手背上轻轻滑着,微微磨蹭,细细蹭着……
京寒川屏着呼吸,此时不仅嗓子痒,从手背传来酥麻的触感,更是慢慢传进心口,好似百爪在挠,心尖都开始痒得不像话。
他略微动了下手,吓得许鸢飞立刻缩回了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