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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瞳孔缩了缩,拿起一侧的药膏,“你忍一下,可能有点疼。”
    余漫兮嗯了声。
    傅斯年指腹蘸了点药膏,轻柔涂抹在她后背上,缓缓将药膏推揉开,即便他已经尽量克制手上的力道,还是能感觉到她时不时身子一抽,明显是疼得痉挛了。
    整个上药过程持续了五六分钟,她就好像感觉不到疼痛一般,一声不吭。
    若非身体惊触,偶尔痉挛,傅斯年都感觉,好像不是在给她上药。
    “好了,等药干一些再穿衣服。”
    “嗯。”余漫兮闷哼,因为竭力隐忍着痛楚,导致她声音嘶哑得不像话。
    傅斯年微微起身,弓着腰,小心避开她后侧的伤口,在她后颈落下一个灼烫的吻……
    “疼了为什么不说?”
    “我说疼了,你会给我糖吃吗?”余漫兮说得漫不经心。
    她习惯了什么事都自己一个人扛,有人疼惜的人,你喊疼才有用。
    “嗯,我给。”傅斯年吻着她的后颈。
    余漫兮咬着唇,眼底有些泛红。
    待后面的药膏被吸收,傅斯年才认真的帮她穿好衣服,她休息的时候,只能侧着睡,傅斯年一直在床边守着……
    **
    夜里一点多,傅斯年动身起来,余漫兮今天受惊过度,吃的药里可能有些助眠的,昏睡着也没苏醒。
    约莫凌晨两点半,他接了戴云青到病房,母子俩在路上已经把事情交流了一遍,这件事算是无妄之灾,不过经此一事,他们也算彻底看清了贺家。
    余漫兮第二天醒过来的时候,戴云青与傅沉都在病房里,戴云青甚至帮自己洗了昨日换下的贴身衣服,弄得她越发不好意思。
    “小余啊,我待会儿到家里给你炖汤,你瞧你瘦的,正好趁着这时候好好补补。”戴云青没女儿,傅家又养了一群小子,对余漫兮自然分外体贴。
    “谢谢阿姨,就是太麻烦您了。”
    “你和我客气什么。”
    余漫兮住院期间,她电视台的同事还有不少熟人都来探望,全部都被傅斯年挡在外面了,贺家人也来了一次。
    傅斯年也是半点面子都没给,直接说余漫兮在睡觉,不便见客,直接把人赶走了。
    贺家人第二次再去医院时,余漫兮已经出院回家了……
    余漫兮在医院住了七八天,本身也就只有外伤,医院又闷,加上许多人造访,怎么都住不下去了。
    这傅斯年又是个不会做饭的,总不能让戴云青一日三餐从老宅往软件园跑,几番商议,就让余漫兮搬到老宅养伤。
    高门大院,寻常人也进不来,照顾也方便。
    余漫兮来过老宅几次,但是搬进来又是另外一番滋味。
    她出院也算是一件喜事,老太太叫了傅沉,又喊上宋风晚与乔家父子,准备在家中做顿好的,算是庆贺。
    ……
    余漫兮伤了头部,最近头发都是用个皮筋,轻轻束着,已经一周多没洗过头了,想着晚上家里有客人,她便央着傅斯年帮自己洗一下头发。
    “你头上伤口还没完全好,不宜碰水。”傅斯年在某些方便是非常固执的。
    “不洗上面,你帮我把下面稍微洗一下。”余漫兮头部已经不怎么疼,平素如果出门,都是会带一个宽松的帽子遮一下,可是头发油腻腻的,她看着都不舒服。
    “不能碰水。”某人态度强硬。
    “就洗下面一点而已,你帮我一下。”余漫兮本就长得明艳妖异,此刻扯她的衣服娇娇嗔嗔,傅斯年受不住,只得帮她……
    他这段时间也学会了伺候人,余漫兮垂着头,将头发末端渥入水中,傅斯年便小心翼翼帮她清洗着……
    手指轻柔的从她发丝间穿过,又担心扯到伤口,连搓揉泡沫都分外谨慎。
    好不容易洗了头,余漫兮拿着吹风机,插上电源,对着镜子开始吹干头发。
    她微微弓着腰,因为此刻京城已经开始供暖,她又在房间里,穿得极少,这种角度,胸前的春光弧度若隐若现……
    傅斯年站在边上看着,喉咙有些发紧。
    这些天两人一直形影不离,但他知道她伤了身子,从不敢有半分逾越,她稍微挪了下身子,睡裙下面两条白花花的腿就在眼前晃呀晃……
    “其实我身体好得差不多了,明后天和阿姨说,我们搬回去吧?”一直让长辈照顾自己,余漫兮心底不踏实。
    傅斯年闷哼一声,他居然光是看着她的腿就可耻得有了反应?
    他收回视线,伸手捏着眉心,可能最近真的太累了。
    “斯年?”余漫兮关掉吹风机,偏头看他,怎么一直不说话。
    “什么?”
    四目相对,他眼底有点泛红,他俩又不是没做过,余漫兮一看他这般模样,加上他嗓子嘶哑隐忍,目光往下……
    脸烧红。
    这个人怎么突然就……
    “小鱼儿……”
    “干、干嘛?”
    “要不你也帮我一下?”他红着眼,居然直接说了这么一句话。
    这有些情绪上来的时候,就很想要……
    而且她人就在自己面前,这不成心折磨他嘛。
    “嗯?”傅斯年靠过去,炙热的呼吸落在她脸上,余漫兮觉得自己被烧的,马上就要窒息了,“好不好——”
    男人声音隐忍沙哑,尾音勾缠,撩人得紧,余漫兮咬了咬牙,“可是我的身体还没彻底好……”
    “还有别的方法……”
    余漫兮脸再一次可耻的红了。
    等两人下楼的时候,宋风晚都来了,正陪着傅老在下棋,傅老下的是围棋,宋风晚根本不会,傅老还给她在讲解。
    “余姐姐。”
    “晚晚。”
    “你身体还没好啊?”
    “好多了啊。”不然怎么出院的。
    “我看你脸好红。”
    余漫兮嘴角抽搐着,“可能是屋里暖气太足了吧。”
    鬼知道她此刻还手酸得发颤,这人简直是个魔鬼,有这么对待病人的嘛!
    太羞耻了!
  ☆、443 三爷:戏太多坑了自己(30更)
宋风晚一脸狐疑得盯着余漫兮,这脸红成这样,还一脸慌乱?
    感觉像是做了什么见不得人的事。
    鬼知道余漫兮刚才经历了什么样的心路历程,她和傅斯年虽然已经发生过关系,但是用手什么的……
    还真的是没见过。
    完事之后,她已经特意洗了两次手,可是手心还是热得发烫,傅斯年埋在她颈侧,不停叫着她的名字。
    他显然也是隐忍到了极致,两人靠得很近,一直与她能清晰感觉到从他身上散发的热气,熏在她身上,伴随着滑动的热汗……
    抿紧的薄唇,伴随着抑制不住的低喘。
    性感!
    致命。
    “小鱼儿……”他吻着她的侧脸,声音嘶哑到了极点,薄薄的热汗留下,滚落在她的皮肤上,就像是一滴热油滚落,热得她身子都哆嗦。
    直至此刻她还能感觉到手心那种洛铁般的触感。
    简直要命。
    傅斯年还吻着她的嘴角,说了一句……
    “你真好。”
    好你妹啊!
    你是好了,我的手都要废了,简直禽兽。
    余漫兮此刻已经能够想到,自己身体好了之后,某人会是何等禽兽。
    可是傅斯年每次都用那种口吻和自己说话,眼睛憋得通红,加上这段时间他对自己又那般体贴照顾,余漫兮终是心软了。
    现在想来,简直疯狂,怎么就……
    不过……
    余漫兮忽然想到傅斯年不是买了钻戒吗?那应该是和自己求婚用的吧?为什么从住院到出院,这么长时间,都没一点动静?
    一开始她还是很期待的,可是时间长了,他一直按兵不动,她又不好意思开口问,就只能拖着。
    真搞不懂这个闷骚的老男人。
    不过她出院的前一天,警察来找过她,无非是说疑犯已经抓到了,又和她确认了一些事。
    据说这个人是夏雨浓的脑残粉,而且是很疯狂那种,已经在她家附近踩了一个多月的点,精神有问题,他们家人都很忙,压根不怎么管他。
    也曾被关进精神病院,后来说是家里没什么钱,就接回家,却守不住他。
    之前就曾经因为故意伤害被抓过,不过因为有精神报告,无法定罪判刑,最后只能释放,平时没少惹事。
    还把他的邻居小孩的头都打破了,没少作恶。
    他被送到警局的时候,据说双腿被打折了,而且永久性损坏,根本动不了,也就剩一口气了。
    余漫兮的后背就是被那人踹的,那人被京寒川带走之后,傅斯年只给他发了条信息。
    【我要他两条腿。】
    京寒川做事自然利落,这件事惊动了警察,平白把人抹了也不可能。
    这人好像到了京家还不消停,本身精神就有问题,自然天不怕地不怕。
    听说那人被京寒川吊在鱼汤那边,险些喂了鱼,幸亏这会儿不是夏天,若不然一天暴晒脱水,也能要了他的命。
    最后就说,是双方发生争执,不小心把他腿弄折了,他们家一瞧对方是京家人,也不敢找茬,整件事就算是告一段落了。
    **
    傅家老宅
    彼时已是浓秋,傅家院子里的银杏叶落了一地,被风吹得满地滚,傅心汉正挪动着略显臃肿的身子在追逐落叶。
    傅沉站在院子里,拿着保温杯,小口抿着里面的热茶。
    “老三……”戴云青系着围裙,一边擦手一边压低声音与他说话。
    “大嫂,有事?”
    傅沉对戴云青非常客气。
    “你打电话给聿修了没?叫他回来一起吃饭啊。”戴云青做事周到,傅聿修既然在京城,一家人吃饭肯定要叫上。
    若不然总觉得是故意疏远他的,免得他乱想。
    “我刚才给他打过电话了。”
    戴云青,“怎么说?”
    “他没空,要加班。”
    “嗯?加班?这不是周末。”
    “他比较努力。”
    “这孩子是懂事了,以前放假回来,基本都是耗在电脑和游戏上,现在也知道认真工作了,真是不错,仲礼和琼华若是知道,在外面工作心底也踏实。”戴云青欣慰的笑着,“那你也别再外面站着了,马上要吃饭了。”
    “好。”
    鬼知道傅聿修压根不是自愿加班的,工作完成不了啊,他能怎么办?
    自从到他家三叔公司实习,他就再也没有睡过一个懒觉,如果哪天能不加班,他就想放鞭炮庆祝了。
    傅沉确实打了电话给他,可是从公司到老宅很远,他下班回去,只想睡觉,一群人吃饭,肯定要很久,又都是长辈……
    最主要的是:
    乔家人在!
    之前寿宴上,他可没少被乔家父子用眼神射冷刀子,他可不想送过去找死。
    傅沉进屋的时候,宋风晚冲着傅老撒娇,央他让自己几个棋子儿。
    “你刚才还说什么落子不悔,现在又求我让着你?”傅老嘴里虽然这么说,还是收回了几颗棋子。
    余光瞥见傅沉进来,忍不住咋舌,眼底俱是嫌弃。
    虽说是小儿子,又一直养在身边,这小子可从没和他撒过娇,就是和自己说话,都是正经又客套,早知道当年怀的是小子,倒不如……
    傅沉蹙眉。
    自己从进屋开始,都没和他说过几句话,父亲这么盯着自己干嘛?
    那眼神,嫌弃得要命。
    “赶紧过来吃饭吧。”老太太招呼大家上桌。
    ……
    这次聚餐要庆祝余漫兮顺利出院康复,自然免不了要喝点小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