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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洗完澡了?”
灼灼热气,点点酥痒。
宋风晚挣了两下,试图躲开他的桎梏,他却故意吐着气儿,“怎么了……嗯——”
尾音拉长,扯得宋风晚心慌意乱。
“妈,我要出门洗澡了,先挂了。”
宋风晚飞快挂了电话,才伸手摸了摸鼻子,“痒……”
傅沉亲吻她的脖子,声音压得越发低沉,“哪里痒?这儿?”
他故意小口啄着她的脖子,手指滑到她腰侧,明知她有点怕痒,还故意捏了一下她的软肉。
宋风晚整个人一颤,浑身紧绷。
傅沉笑着,突然伸手,将她抱到桌子上,双脚离地,与傅沉视线齐平,“给你上点药。”
宋风晚伸手摸了摸侧脸,“很快就消了,没事。”
傅沉打开药膏,指尖粘着乳白色的药膏,在她下颌处点开涂抹。
“就是不小心被那人指甲滑了一下,估计明天就好了。”宋风晚看他神色紧绷,想要聊点别的,“对了,今天过来的那位京六爷,你们认识很久了?”
“二十多年。”
“他真的和传说的一样,杀人如麻?手段很辣,令人发指?”
“现在是法治社会,你觉得呢?”傅沉轻笑。
可能以前京家名气太大,大家能想到的都是威名赫赫的军阀,也不知何时开始,京寒川在众人眼里就是个彻头彻尾的大魔头了。
甚至还有家长恐吓孩子,“你若是不听话,就把你扔到川北。”
越传越玄乎,甚至还有人说他不结婚,是因为命硬克妻,愣是给他诌出了天煞的恶名。
其实京寒川除却搞搞投资,就是在家钓鱼听戏,他们家老太太经常去的梨园,就是京家经营的。
闷声发大财的典型。
宋风晚笑着,“看他这样也不是特坏的人,居然喜欢吃甜食?”
傅沉低头,含住她喋喋不休的小嘴,只有他们两个人的时候,居然在他面前不断提别的男人。
“晚晚……”
“唔?”他问得激烈,吮咬得她舌根发疼。
“他说把人抹了,不是说着玩的,他们家真有如此实力。”
“嗯。”宋风晚被他吻得意乱情迷,含糊应着。
“他不是好人。”
……
宋风晚伸手搂住他的脖子,“说自己朋友不是好人,物以类聚,你呢?”
“我也不是好人,很坏那种。”
“多坏?”
“坏的现在就想把你吃了。”
两人不知不觉的吻到了床上。
接吻这种事,本就容易让人产生邪念,尤其是在床上。
宋风晚神智迷离,她能清晰感觉到,傅沉手指从她衣服下摆伸进去,握住她的腰,手心很烫,细长的手指,箍住他的腰,指腹轻轻摩挲。
他常年盘佛珠,指腹带着薄茧,细细挑逗。
她身子一颤,脚背绷直,浑身战栗。
“三哥……”整个身子都像是不属于自己一般,灼烫的吻落在她颈侧、锁骨,衣衫半解,春色惑人。
傅沉亲到一半,伸手将她被撩起的衣服扯下去,整理好。
傅沉搂着她,睡了一夜,甜蜜的折磨。
倒是普度大师在安抚好怀生后,打算和傅沉好好聊聊,却被怀生告知,他并未在自己房间。
普度大师六十多岁了,听了这话直摇头。
“现在的小施主们真是不得了啊,罪过罪过,善哉善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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川北京家
京寒川回家后,坐在鱼缸边儿给金鱼喂食。
“你们说为什么傅沉这种人都能找到女朋友?”
边上的一众京家人互看一眼。
凭着他们家六爷的模样,那肯定讨人喜欢啊,可是人家一听他是川北京家人,立马都吓跑了,京家的门,百年来,就没有媒人踏足过。
夫人曾经也为了他的婚事想要找人说媒,毕竟京城这地方,一家有女百家求,最后却不了了之,都说【珍惜生命,远离京家】。
所以他家六爷不太待见别人在他面前秀恩爱。
就连养的鱼也全部都是公的。
绝对产不出小鱼崽儿……
------题外话------
三更结束啦~
明天会开始虐渣,我怕今天虐了一半,你们说我卡文,又要给我寄刀片【捂脸】
最近应该三更比较多,我下个月可能会给你们爆更一次,所以要开始加油存稿啦,到时候争取给你们多更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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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爷出现后,你们可能会经常看到他与三爷互怼日常。
【一枝梨花压海棠】,三爷真的想杀人吧,哈哈
我发现评论区一大片沉迷六爷不可自拔的,小姑娘们,日常沉迷六爷,也别忘了留言打卡投票啊……
☆、366 再度寻衅滋事,老太太震怒
昨夜下了细雨,空气中弥漫着一丝雾色,稀薄白透。
清晨5点,刚破晓,天色微凉。
傅沉正握笔在烫金宣纸上录经,边上放置的一方青铜香炉,青烟袅袅,笔直而上,一室檀香。
紫砂壶嘴冒着皑皑白汽,手边一只紫砂壶杯,还余半盏茶水。
老旧的留声机正在放着《六月雪》,里面正唱到:
“六月炎天飞雪片,我儿得了活命来……”
有人轻声叩门,傅沉未抬眼,说了句,“进。”
十方推门而入,“三爷,出事了。”
“嗯?”傅沉搁了笔,将抄录好的经文放置于一侧,待墨迹干透,旋身将留声机关掉。
“今日一早,第一批香客进山,里面就有黄家人,带着一群记者,在慈济寺门口,大声哭嚷着说,让还他们孩子,已经闹上新闻了。”
十方将手机递过去,里面有当时看客拍摄的视频。
傅沉抬手拿起紫砂壶,倒了杯茶,神色如常看着视频。
视频发生在香客上香祈福的地方,女人坐地狼嚎,哭着诉说:
“……这家寺庙就是个吃人的地方,偷了我的孩子还把他藏起来,都不肯给我们见一眼,简直没天理了。”
“仗着在京城有钱有势,就这么欺负我们外地人,这日子简直没法过了。”
“都说出家人慈悲为怀,我看这寺庙里都住着一群豺狼虎豹,吃人不吐骨头的,我儿在这里肯定受尽了委屈。”
……
边上还有许多和尚,他们平日打坐念禅,没见过这种场面,显然乱了手脚,周围乱成一团,就连香炉都被推翻在地。
十方滑过手机,“主要是我们昨天没澄清,现在舆论一边倒,甚至有人去警局门口闹事,要去警察彻查此事,您看这些评论。”
傅沉呷了口茶水,翻开视频下留言。
“我们老百姓想要一个公道就这么难吗?”
“昨天热搜下的那么快,果然是有钱有势,不许我们提。”
“如果他们清白,为什么不敢站出来,到现在屁都不放一个,肯定做贼心虚了。”
……
十方蹙眉,“三爷,我们现在还不行动?这件事怎么能闹得这么大?”
“有人想趁机踩我们傅家一脚呗。”傅沉轻笑。
傅老三子一女,现今只有傅家老大还在政坛,为了避亲,并未留在京城任职,明年选举官员调整,他有很大可能会回京,进入领导班子。
不知多少人盯着傅家。
十方点头,“也对,如果没人后面撑腰,这个电视台怕也不敢明目张胆披露。”
毕竟涉及到傅家,牵扯傅老,话题敏感。
“那我马上去查。”十方说着就要出去。
“不用你查,我有更合适的人选,这人不想被我们发现,自然藏得深。”从出事到现在,傅沉一直都不惊不扰,丝毫不为所动,当真坐得住。
“嗯。”十方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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川北京家
早上六点,朝阳初升,京寒川穿着简单的白色衬衣,袖子挽至手肘处,将锅中刚煎好的鸡蛋饼盛出装盘。
“六爷,您的电话。”有人出现在厨房门口。
京寒川拿起一侧的布子,擦了下手,接过手机,“帮我把粥盛出来。”
那人点头进入厨房。
他们家六爷真的活得过于精细,估计外面的人打死都想不到他是那种会亲自下厨做早餐的人。
京寒川看着来电显示,坐到沙发上,微微拧眉。
傅沉的电话。
这厮本就无事不登三宝殿,更何况一大早,怕是没好事。
接起电话,“喂——”了声。
“有事请你帮忙。”傅沉直言不讳。
“你说。”
京寒川咋舌,这人还真是半点不客气。
傅沉便把自己想法与他简单说了下。
京寒川捏起放在一侧的鱼食,捏了一点投入浴缸中,看着金鱼张嘴吞食,轻轻笑着,“你一直不动作,就是想看一下背后是否有势力支持吧。”
“京城辅导班上万,他们能直扑过去,本就不正常。”
那对夫妇在京城没有半点人脉,怀生虽与生父有几分相似,毕竟稚气未脱,婴儿肥犹在,也看不出有父子相,应该不是路人提供的信息。
“你是觉得,有人利用这件事,对付你们家?”京寒川指腹摩挲着鱼食,不知在想什么。
“那群人已经闹到寺里,接下来肯定是我们家。”
“我帮你查。”傅沉没开口提要求,京寒川已然猜到。
“谢了。”
“宋小姐应该给你留了不少椰子糕,送我吧。”京寒川笑道。
傅沉抿着嘴,这人答应的如此爽快,居然只是为了几块糕点?
京寒川挂了电话,立刻吩咐人做事。
“六爷,还有人想对付傅家?”大家诧异,“傅老退休后,傅家已经很低调了。”
“傅老虽与人为善,也难免有对家,况且木秀于林,风必摧之;堆出于岸,流必湍之……”京寒川轻哂,幽幽道出最后一句。
“行高于人,众必非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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慈济寺出事,普度大师第一时间就赶回了庙里,今天已是国庆最后一天,宋风晚今天必须要回学校报道,晚七点准时上晚自习,她吃了中饭,傅沉就送她回了学校。
宋风晚提前给胡心悦打了电话,她没说自己提前一天到了,胡心悦还准备去机场接她来着。
车子刚进入校园,胡心悦就给她发了信息,说她和苗雅亭已经在宿舍楼下等她。
宋风晚是第一次住校,胡心悦又是个非常热情的人,国庆期间,还帮她将被褥都晒了一下。
傅沉目送三个姑娘进入宿舍楼,才调转车头回家。
他刚到云锦首府,就瞧着院中停着老宅的车,他快步进屋,就瞧着老太太正拉着怀生往外走。
“我刚想给你打电话。”老太太笑道,“我要去听戏,带怀生去凑个热闹。”
傅沉昨日已经与傅家人通了气儿,老太太担心怀生,想带他出去走走,散散心。
怀生背着小书包,昨日哭了一天,今天眼睛还肿成一片。
“你要不要一起去?”老太太笑道。
“你们去吧,我还要去趟公司。”与段家合作的新区问题,公司高层还要开会研讨。
怀生本就心思敏感,如果现在所有人都盯着他,陪在他身边,他心底压力反而更大,还是正常些比较好。
“那我晚上就带怀生在老宅吃饭了。”老太太摸着他的小脑袋。
“我让千江送你们,晚些让他直接送怀生回来,也省的让您跑一趟。”有千江跟着,傅沉放心。
“也行。”老太太欣然应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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梨园
怀生还是第一次到这里,此刻京戏尚未开场,台下稀稀落落,仅有二十多个观众,与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