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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芬摇头哭说:“我也不知道啊,以前我也没看到有当兵的往昆家来,不然我哪里敢动这个心思。”
“我待会再找你算账。”陈沛咬牙对张芬说了句,忙给徐长廷陪笑脸说,“误会,这都是误会,我就是来问问,是你嫂子太紧张误会我的意思了。”
“放狗屁!”林云站出来说,“是误会的话,你砸我水缸干嘛,还带了两个帮手,不就是看我一家都是女人,好欺负吗?”
陈沛被林云怼得哑口无言,他看徐长廷的脸色越来越黑,真怕自己今天离开时会缺胳膊少腿,他讪讪笑下,说:“那是不小心的,这样,我赔给你们,双倍水缸的钱,怎么样?”
听此,徐长廷转头去看林云和江应梅。
一个水缸也就几毛钱,要几毛钱来也没意义。
今天陈沛他们没达到目的,日后一定怀恨在心。林云觉得反正日后都是死对头了,还不如今天把他们坑哥彻彻底底。
“10块钱,少一分咱们就去见警察。”林云举起一根手指说。
“你他娘的坑人吧,一个水缸要赔10块钱?”张芬缓过来后说。
林云笑了笑,“一个水缸当然不值10块钱,但你表哥刚才占我便宜,我让他赔10块钱都是少的。”
“嫂子,他欺负你了?”徐长廷瞪起眉毛,急眼了。
“大哥我没有啊。”陈沛真心怕穿军装的,连忙辩解说,“我都还没摸到她的手,她就卸了我胳膊,是我被打啊。”
陈沛左手抬起右手,想让徐长廷看,却被林云一个眼神吓住。
林云可不会放过这个挣钱的机会,“你也说了想碰,只是没碰到而已,但也是调戏了我,难道不该赔钱吗?”
顿了下,林云冷冷笑说,“你不赔钱也可以,咱们就去警察局。你想强占别人山头,还□□军嫂。而且这事你那么熟练,想来没少做,到时候是判你1年还是10年,就让警察给我一个公道!”
有人撑腰,林云说这些话时,贼有底气。
而她最后那句还真戳到陈沛不可告人的秘密上,为了能摆脱眼下的困境,陈沛虽然心里不情愿,但还是从钱包拿出10块钱,扔给林云,“算老子倒霉。”
钱掉在地上,林云叫住陈沛,“等等,你这是打发叫花子吗?”
陈沛气到胸口疼,他给边上的小弟使了个眼色,高的那个男人捡起地上的钱,双手捧着给林云。
林云这才满意收钱放人。
她转手就把钱给了江应梅。
江应梅担忧问林云:“刚才那个混混,真的欺负到你了?”
“哪能啊。”林云笑说,“就他那种死胖子,怎么可能碰得到我,我可是拿着菜刀的。”
就算林云这次没被欺负,江应梅都有点后怕,如果她今天没能及时回来,结果肯定不一样。
她交代林云说:“下次再有这种事,你就让春兰或者云玲去找村长,他不会坐视不管的,”
林云点下头,知道江应梅是关心她,帮忙把家门口的剩余营养液也搬进家里。
江应梅留徐长廷吃饭,徐长廷说不了,还要赶着回部队。
“你每次都那么客气,弄得我以后都不敢找你帮忙了。”江应梅不好意思说。
徐长廷摸这后脑勺,笑说:“伯母,是真的有事,下次来一定吃饭。”
江应梅笑说好,送徐长廷出门。
“对了伯母,刚才那个男的叫啥来着?”徐长廷问。
“叫陈沛。”江应梅回答说,“你问这个做啥?”
徐长廷笑笑说没事,“就问问,往后他再来欺负你们,一定要和我说啊。”
江应梅点头说好,送走徐长廷后,眉心却不见舒展。
按她对陈沛这种地痞的经验,怕是今天林云坑了他,一定还会报复回来。
当然,江应梅现在还不知道的是,徐长廷回县城后,立刻找人把陈沛查了个底朝天,发现陈沛不仅乱收保护费,还暗地里私放高利贷。
徐长廷很快就找到陈沛作案的证据,把陈沛一伙人送进牢里。
江应梅更不知道的是,徐长廷回部队后,就把林云夸了个遍,他还是头一回看到那么彪的女人,特适合昆纬那个糙汉子。
江应梅回家后,夏兰第一个看到她。
夏兰立刻冲上来,抱住江应梅大腿哭:“阿奶,刚才那人好坏,砸我们家的东西,夏兰好怕。”
江应梅安慰了夏兰几句,看到林云在扫地上的碎瓷片,心想今天这事不能就这么放过张芬。
她走到林云跟前,交代说:“妈出去一趟,中饭你先带着四个丫头吃,别等妈了。”
第8章 二更求收
“妈,你去哪啊?”林云问。
江应梅皱眉说:“今天这事,咱们和张芬是彻底杠上了,她心胸狭隘,妈得想办法想让她知道咱们是不好欺负的。对了,那些碎瓷片待会你别倒了,妈还有用。”
“那我跟你一起去?”林云放下扫帚。
江应梅笑下说:“不用你去,妈又不是去打架。”
林云送江应梅到院门口,裤腿突然被人拽了下,低头看是夏兰。
夏兰眼睛红红的,应该是刚才又被吓哭了,“你刚才拿刀的时候好厉害,我也想学。”
听此,林云笑着弯下腰。
她上辈子读小学时,教授爸妈怕她被同学欺负,便让她学了跆拳道,一直到初中毕业。后来等她上大学,又重新练了起来,虽说不能做到一打五那么厉害,但单打一般人还是能占优势。
林云本想说夏兰还小,有她保护,不用学打架,但转念一想,四个女儿模样都不错,特别是最小的冬兰大眼睛黑溜溜的,还是个小奶音,每个都很招人喜欢,便点头说好。
“等妈有空,妈就教你。”
“好耶。”夏兰开心说,“那我以后也要打坏人,二狗要是再来抢冬兰吃的,我就揍他。”
林云笑着摸摸夏兰的头,这次夏兰倒是没有躲开。
林云心想,如果二狗吃了上回的亏还敢来欺负她们几个,那真的是命里缺揍。
江应梅直到下午才回来,还带了村长来。
村长戴着眼镜,个子比林云高一点,头发已经白了一半。
“老何你看,我没骗你吧。”江应梅找出碎瓷片,指给村长看。
何北铭当了三年的村长,以往村民有矛盾他都是跑得最快,一直和稀泥的那种,要不然张芬也不敢直接带人上昆家闹事。
可今天找他的是江应梅,和普通村民不一样,江应梅不仅彪悍,还是昆纬他妈,所以何北铭只好硬着头皮上门来看看。
其实村里就那么点大,今天张芬带人来村里,何北铭早就知道了,只是当做没看见而已。
现在他看到昆家的碎瓷片,摇头叹了口气,心里骂说:
——不省心的泼妇。
何北铭没和江应梅说话,摇着头走了。
林云看村长什么也没说就走了,好奇问江应梅,“妈,村长咋什么不说就走了?”
江应梅解释,“你刚嫁过来还不懂他,他就是一个最怕麻烦的主,可偏偏组织上选他做村长。平常有事他都是能绕则绕,说白了,就是不负责任的村长。今天是我用军人家属的身份压他,他才过来,刚才他摇头,就是这事他知道了会处理。你放心,过一会广播就会响了。”
如江应梅说的一般,在村长离开二十分钟后,村里的广播真的响了。
“张芬同志,请你现在马上到昆纬家一趟,你的所作所为已经影响了村民和谐,请你尽快到昆纬家道歉。”
林云听到广播内容,惊了一下,这也太直白了吧。
果然没过多久,就先有其他村民,上门八卦发生什么事了。
江应梅不爱长舌,和他们说等张芬来了就知道。
又过了一会,村长带着张芬过来。
这时昆家的院里院外已经围了许多村民。
张芬停在门口,不想进去。
村长拉着她手臂,吐槽说,“刚才让你快点来,你就爱磨蹭,这会人多了你倒是知道丢脸。”
当初张芬找上江应梅,只是贪钱,现在却是钱没了,面子也没了。
她被村长推到江应梅和林云跟前。
“你想和昆家换山,这没问题,你要把山给别人做祖坟,我也可以不管你。但人家不愿意换山,你却找人上门闹,这就不行了。快点道歉吧。”村长说完,看张芬还是不说话,大吼一声,“道歉啊,还要我教你吗?”
他本来就不想当村长,却非要他来处理这些家长里短的事,心烦的同时,他感觉今天的白头发又要多一根了。
张芬被吼得一哆嗦,眼眶瞬间红了,在心里咒骂江应梅不得好死,嘴上却还是老实说了对不起,然后转身想跑,却被其他村民拦住。
“张芬,你也太不要脸了吧,用咱们村的地埋别人祖宗,你是想做看门狗吗?”
“就是,而且你这道歉也忒没诚意了,村长,让她再重新道歉。”
“重新你个鬼。”村长对说话的村民嚷了一嗓子,转头看江应梅,能不能让张芬走,还得江应梅说了算。
江应梅见事情已经闹大,便不再为难张芬。她今天就是要让大家知道,往后昆家和张芬就是对头,以后昆家若是有什么事,第一个就会怀疑是张芬做的,让张芬心里害怕。还一个目的就是,这段时间有不少村民在背后指指点点,江应梅倒是不在乎流言,毕竟也没人敢到她面前说,但家里还有其他人,江应梅要让他们知道就算昆纬昏迷,她江应梅也是不好惹的,别想轻易欺负她的家人。
拦住张芬的村民,见江应梅都不计较,便放了张芬。
事情到了这里,主角张芬也走了,村民们没了热闹看,纷纷退去。
陈艳秋刚才也在昆家看热闹,不过她没进院子,她现在还忌惮着林云,所以只敢站在篱笆外看。
她离开时,突然听到村里的光棍二赖在感叹。
“真是可惜啊,昆纬都成了植物人,还要那么俊的媳妇干嘛。”
陈艳秋听了呲笑下,走上前,问:“怎么,二赖你想要媳妇了?”
二来白了陈艳秋一眼,“你这不是废话吗,老子都三十五了还是光棍,怎么会不想要媳妇。”
“那你也找一个呗,我听说昆家买的媳妇花了一百来块,还有其他聘礼。你回家找找,有钱的话媳妇不就有了。”陈艳秋笑说。
二赖早就没了父母,家里就一间破图房,不要说一百块,就是十块钱都没有。
陈艳秋这么说,是存心寒碜二赖,有意刺激他。
二赖也知道陈艳秋在笑他,转头要走,不想离陈艳秋。
陈艳秋好不容易想到办法报复林云,忙上前继续说,“二赖你还真是怂啊,刚才还说喜欢昆家小媳妇,这会就灰溜溜走了?”
“那不然我能咋地?”二赖问。
陈艳秋左右看下,见没有其他村民,才暗示说:“你要真喜欢林云,就去扒灰呗,反正昆纬成了植物人,你还怕奈何不了一个小媳妇?”
故意停住笑了下,陈艳秋话头一转,嘲讽二赖,“不过我估计你也就是只有这个贼心,没贼胆。算了,没意思,我回家了。”
二赖本来是没有这个心思,可被陈艳秋这么一说,心思瞬间活泛起来。
而且陈艳秋说的没错,昆纬昏迷奈何不了他,他也好歹是个大老爷们,还不信办不了林云。
想到能把林云按到床上,二赖这会就急不可耐,和陈艳秋匆匆告别后,他回到家里,想的都是林云。
与此同时的昆家,林云刚倒了碎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