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看她们几个女人聊得正酣,季东朗不禁一笑,转身拍拍顾淮安的肩:“出去吸根烟?”顾淮安没说什么,霍地一下站起来,跟他走了。
这一幕恰巧被裴乐乐看到,原本放下的心登时又高悬起来,也许是做贼心虚,她生怕他们会说些什么,正如高旗诅咒她的一样。
可说曹操曹操就出现了,一直沉默的高旗,在这时突然插了一句:“听说西子要回来了。”
“西子?”另一个男人叹了口气,自然自语地说:“是不是还是那么白?”
仿佛一石激起千层浪般,一提到西子,每个人的表情都变得很丰富,裴乐乐不禁起了好奇心,收回思绪问他们:“西子是谁?一个很白的男人吗?”
霎时间,所有人都没了声生息,一道道目光齐刷刷地射向裴乐乐,有着惊讶,有着怀疑,有着不解,甚至有着同情和怜悯。
裴乐乐咬住嘴唇,心像被一根细线悬住般,高高地吊起,她就算再傻,也明白这个西子的不同寻常了。
也许……她根本就是藏在季东朗心底的那个谜。
********************我是莫道的分割线**********************************
“我当你是兄弟。”阳台上,季东朗手搭在镂空的围栏上,嘴里叼着烟,栏杆上刻着郁金香图案的暗纹被呼吸中的薄雾一点一点地模糊。
“当我是兄弟而已,”顾淮安则背靠着栏杆,低头划起一根火柴,又抽出一支雪茄。烟雾香气弥漫起来时,他才又抬起眼,“却不是真的兄弟。”
“看在你姐姐和顾老的面子上,我这次不想跟你揭破脸皮,”眉头不由得蹙起,季东朗眯起眼,仿佛是望天,“不过,你不要以为过去两年里你玩的那些小把戏我都不知道,也全都不会计较。”
“你这么说——是想要警告我?”顾淮安似乎压根不意外,他惬意地呷着唇间的尼古丁,“警告我不要再打裴乐乐的主意?”
季东朗转眸,斜斜睥睨着他说:“如果你敢,不要怪我今天没有警告过你。”
“你也太看得起她了,”顾淮安不屑地弯起唇角,年轻的眼眸里闪过一丝冷冽的光,“不过是一双破鞋而已,你以为我稀罕?”
季东朗蓦地转过身,一把揪住他的衣领,怒声说:“你记住,她是你未来嫂子,你再敢对她不尊重,我也不会让你太好受。”
“嫂子?”顾淮安被戳中痛处,不禁冷笑起来,“你今天带裴乐乐来,只是想把她介绍给大家这么简单?”
觑着对方瞬息万变的表情,他接着道:“你一定是知道的吧,我姐要回来了。”
季东朗一脸阴霾地看着他,半晌才松手:“我和乐乐的事,跟你姐没关系。”
“没关系?”顾淮安眼神一禀,轻笑着转身,可刚往前走了两步,他又突然顿下来,扭头说,“季东朗,你欠她的,一辈子都还不起。”
心脏猛然一刺,季东朗看住他,眼深而幽暗:“你什么意思?”
顾淮安笑笑:“有本事你亲自问我姐啊。”
季东朗默然不语,望着楼下的夜景出了一会神,才问:“今天她为什么没有来?”
顾淮安眼神也黯然,夹着恨夹着怜:“姐姐在香港多逗留了几天,她说在那里她还能有回忆,一回来就全都破灭了。”
脸色瞬间黯淡下来,季东朗微微阖上眼,嗓音低沉:“她不肯回来,所以萧铖亲自去接她了?”
“明知顾问。”顾淮安无声地笑。一阵夜风清灵灵地吹透了季东朗的衬衫,他恍然间仿佛清醒了些,便将手里还剩半枝的烟狠狠掐灭:“我有点饿了,进屋吧。”
回家的时候,季东朗已然有些醉了,是顾卫国派司机送的他们。一进门,季东朗的脚步踉跄了一下,差点磕到门边的台阶,裴乐乐本能地伸手去扶他,又弯下腰帮他解鞋带换鞋:“怎么喝这么多?”
季东朗顺从地让她拉着自己,还使坏似的把全身的重量都压在她小小的背上,说:“你心疼我?”
“哥哥,你很重的,自己使点劲成吗?”裴乐乐被他压得秀眉紧蹙,强拉着他走了两步,却一个趔趄被他扑倒在冷硬的地板上。她气得用力去推他,却被他压在地毯上动弹不得,他今天真的喝了太多了,重得要命。
“哥哥……”裴乐乐拍了拍他的脸,怀里的男人却好像睡着了一样,没有反应。
半晌后,他才从她颈间迷迷糊糊地抬起脸,痴痴一笑,在她脸上吻了一口:“你回来了……”
你回来了?
他为什么要这么说,对了,高旗今天不是说,那个西子要回来了。
心跳蓦地停掉了半拍,裴乐乐偏过头,试图用手去推他。只有不看着他雾一样的眼睛,她才能制止自己问出不该问的话。女人都是有着直觉的,而女人又是胆怯的,往往,越接近真相,心里就会越恐惧。
“别……别走,”可怀里的男人却想醉猫一样,死腻着她不肯放手,“宝宝,嫁给我好吗?”
男人炙热的呼吸夹杂着浓重的酒气,喷在裴乐乐**的颈上,她不由得一阵寒噤。还记得初相遇的那次,他也是醉得一塌糊涂,倒在她的怀里说——“宝宝,我不该放你走”。
裴乐乐咬咬牙,忽然抬起头,问他:“你知道你在跟谁说话吗?”~
第十八章 我只是个床上的替身?
裴乐乐咬咬牙,忽然抬起头,问他:“你知道你在跟谁说话吗?”
“我在跟谁说话?”季东朗艰难地摇了摇头,想让自己清醒些,有力的大手则在她纤细的腰间,细细的摩挲着,“宝宝,你是我的宝宝。”
心咚地一声犹若沉入湖底,裴乐乐本能地一把挥开他,眼泪则刷的一下涌落出来。
他还在唤着他的宝宝,宝宝是谁?是那个西子吗?反正,认识他这么久,他都从未叫过她一次宝宝。
季东朗的额头被她一下子甩到地板上,“咚”地一声,他的意识似乎也被砸得清醒些了,他迟缓地抬起头,那双原本没有焦距的眼慢慢倒映出一张俏丽的面容,心也为之一颤。
这是他家妞儿啊,想明白这里,他又猛然慌了,他刚才都说了什么?真糟糕,这完全是几年来喝醉的习惯性反应,他并不是存心的啊。好想伸手去拦她,可是坐起来时,他酒劲儿冲上头顶,眼前一晕,不由得怔了两秒。
就这两秒的功夫,裴乐乐已艰难地站起来,她抬手拭了一下缤纷的泪,五脏六腑都痛得如刀绞一般。突地,腰间被双大手从后握住,她低叫一声,想用肩膀把身后的人撞开,可是她腰细得不堪一握,季东朗一双手卡得她严严实实的,怎么也挣不开。
进屋的时候因为热,她已脱下了外套,外套里面穿的是一件黑色贴身的蕾丝裹胸裙(画外音:其实好想写齐B小短裙呀,哈哈哈,我错了,不该破坏画面美感),此刻她几乎扑入他的怀中,姿势更加暧昧。这样还不算,他贴着她身后的那一处竟热力惊人!
“神经病!”裴乐乐又羞又怒,牟足了力气手脚并用地去推他。他大约是真的喝多了,居然被她推得一个趔趄,后背撞到了身后的茶几。
“唔——”脊椎刚好碰到尖锐的硬角上,季东朗眯起眼闷哼了一声。
看到他因锐痛而紧紧皱起的眉头,裴乐乐心里闪过一瞬的疼惜,但很快她又转过身,快步地往楼上走。她疼惜他做什么?她简直恨死这个男人了,口口声声说爱她,却又抱着她想另外一个女人!
他的妞儿真的生气了!她要弃他而走!
脑海里蓦地闪现出顾淮安的容颜,季东朗心弦巨颤着,她是不是像两年前的西子一样,要转身投入别人的怀抱?不,这怎么行!
裴乐乐刚走到楼梯的拐角处,季东朗就从后面追了上来,一把扯住她。伴随着“砰——”的一声闷响,裴乐乐被重重地摔向墙壁。
好痛,她还没来得及推他,他就已经朝着她欺压过来,但他并没有进一步的举动,只是痴痴地凝望着她。怀里的女人肌肤胜雪,偏偏双颊却染起一抹酡红,娇艳的樱唇也红得像涂了蜜般,闪着浅浅的微光,在他的双瞳里潋滟。黑瞳在刹那间燃起一丛不可捉摸的火,他忍不住凑近她,好想吻吻眼前这甘之如饴的甜蜜,却在触到一滴泪时,戛然而止。
她哭了,为什么会哭?是因为厌恶了他吗?这情景,跟曾经的那一幕是何等的相似,不,他不能再像从前一样轻易放手了,季东朗握了握拳头,心里蓦地攒起一团火,更多的是痛跟伤。
裴乐乐见他发怔,拼尽全身的力气地推他,可她刚走两步,又被他一把抓回来,突地压在墙壁上,还喃喃地凑在她耳边说:“乐乐,我的小乐乐,你要跑到哪里去?”
裴乐乐愣住了,他口中唤着的是她的名字,难道说,是她从一开始就误会了?不,不可能,如果他心心念念的那个人真的是她,为什么今晚宴会里的每个人神情都那么奇怪,为什么刚才他抱着她时,眼底的悲伤又是那么得明确?
越想越觉得愤怒,裴乐乐拼命地挣脱,他却钳得她越紧。
“混蛋,你放手……你放手!”她气得发抖,试图做最后的抵抗,可是他咄咄的眼神包裹着她,黑瞳里满是喷薄的**,他粗壮的双腿抵压着她胡乱踢打的下肢,然后反剪住她的手按在背后。
“不放,我不会放你走,我不会再把你送给你别人,像两年前一样……”
他紧贴着她婀娜的身体,唇角挂着酣意的笑,吻在她耳垂时,浑浊的酒气夹杂在他的呼吸中,舔舐起着她的肌肤。
两年前,他还想着两年前,还想着那个西子,或者是宝宝!
隐约中,下腹那团火热愈发坚硬,裴乐乐的心跳霎时如擂鼓般,一股难当的羞怒从心里蔓延上来,她在他身下扭动尝试挣脱:“你这个混蛋,你要发酒疯,去找你的宝宝去,我不是你的发泄对象!”
可是他却抓得她那样紧,几乎要将她的手腕都箝断了,灼热的嘴唇蛮横地吻下来,连声说:“不,我什么都不要,我只要你,只要你……”
裴乐乐拗不过他的力气,眼泪不争气地接连滚落,她知道,一个女人千万别试图跟男人比力气,尤其是跟一个喝醉了耍酒疯的男人。她不想再反抗了,也实在没劲儿去反抗,就这样如提线木偶般被他顺从地亲吻着,心想,还好昨天表姐说想小小了,硬是要接她回去玩两天,不然孩子也在这里,真不知要闹成什么样子。
原以为他闹够了就会停下来。谁知,季东朗却忽然将她横抱起来,并且摇摇晃晃地往二楼的主卧里去,是的,这怎么能够,他想要更多,他要她的全部!
裴乐乐吓了一跳,本能地抓紧他半敞的衬衣,以防自己被摔下去,可这个行为却使他们贴得更近,她也就更加嗅到他身上危险的野兽气味。
来不及等她醒悟过来,她已经被他一下子丢到床上,轻轻揉着刚才被他摔痛的肩膀,裴乐乐向后蜷缩了两步。抬起头时,却看到他正煞有介事地扯开领带,脱掉衬衫,接下来是裤子上的金属皮扣。
伴随着“咔哒”一声响,皮带被解下来了,可是他并没有松掉皮带,而是反握在自己的手里。
这声音像是某种警钟,裴乐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