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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曾经。”
“……你和少轩认识了钱若千？”叶非离皱眉，“之前怎么没听你说起过？”
“我……”
果然，莫如冰真的没有闲着，明着，暗着，都已经在开始步步部署了。想到这里，叶非离冷笑了一下，把酒倒在了酒杯里，轻轻地拿起来。“你知道那些女人对我说了什么吗？”
徐念言没有说话。
“她们威胁我，让我给她们足够的钱，来买住她们的嘴。否则，我很有可能遭受到媒体的围攻，警察局调查的麻烦。她们说她们就不相信我能够只手遮天，她们说……她们的手里有着很多证据。”叶非离微眯起眼睛。
这些证据，肯定是莫如冰给的，她们能够这么胆大地来找叶非离，也肯定是身后有后盾。莫如冰啊莫如冰，我真的觉得自己看错了你。徐念言抿了抿嘴唇，“我能为你做什么？”
叶非离怔了怔，听到徐念言说这句话的时候，思绪在沉默里还没有出来，“你说什么？”
“我知道我能为你做得事情少之又少，可是……你告诉我，我可以为你做什么？”总觉得莫如冰，是自己引起的，徐念言走上前，拉过叶非离的手，皱眉问道。
叶非离放下酒杯，托过徐念言的脸颊，轻轻地吻上她的额头，将她拥入怀里。“恩，只要这样陪着我就好了。”
“……”徐念言靠在叶非离的怀里，知道他是真的遇到了麻烦了，莫如冰那个人一看就不简单，他的狠劲也是最让人担心的。“我不会让她们威胁你的。”
“我叶非离从来都不会受别人的威胁。”叶非离轻轻地拍拍徐念言的脑袋，安慰道。
可是事情没有他说的那么简单，从他的办公室出来，徐念言找到林锦书，到了楼下咖啡厅，打听到东圣因为黑客入侵的事件，最新的大楼合作开发案，报价公之于众，伍氏趁此机会，秘密地吸回了属于他们的股份。现在东圣和伍氏名为还是联姻，但是已经是分道扬镳了。更何况，莫氏的插入，表面三国鼎立，莫氏和伍氏联为一手，东圣，麻烦颇大。
徐念言说道，“你说的这些话，不要告诉叶总，说告诉了我，知道吗？”
“这个当然。”林锦书点点头，“不过，徐小姐您这是要做什么？我是说，您能做什么？虽然说现在您是维恩家族的公主……”
“这件事，我会用自己的办法试试看的。你不用担心。”徐念言说道。她现在是玛丽莎公主，的确是有维恩家族做后盾，可是叶非离的这件事情，她不能动用家族的力量再牵扯更大的问题进来，最好的办法就是让莫如冰放手，不要像豺狼一样地紧咬着不放……
想到这里，徐念言上了出租车，回到钱若千住的地方。钱若千的房间门开着，那些女人叽叽喳喳的声音已经从里边透了出来，徐念言敲了敲门，“你好。”
一个女人起身出来开了门，穿着清凉的吊带裙，一只眼睛弄好了睫毛，另一只还没有地瞪着上前来的徐念言，“你谁啊？找谁？”
随后，里边的人都出了来，把门打开，徐念言看着她们，微微挑眉，“我找你们。”
十分钟后。
其中一个女人试探性地问道，“你就是报纸上……最近频频做慈善的那个玛丽莎公主？”
徐念言瞥了一眼放在一旁地板上的一个个精品店里的盒子，里边价格不菲的衣服还有首饰，说道，“莫如冰给了你们多少钱？我可以加倍给你们。”
女人们纷纷唏嘘。
“你们既然知道我是玛丽莎公主，就应该知道，我的身份尊贵，足够给出我刚才承诺你们的数额。只有看你们愿不愿意答应我了。”徐念言慢慢地放慢口气，傲娇地扬起下巴，驾轻就熟地做出一副上流社会该有的姿态。
女人们沉默了，你看看我，我看看你，脸上都写着“心动”二字。方才开门的那个女人刚要开口说话，被另外一个女人给拦住了，幽幽地从桌上拿过香烟，点上，“可是玛丽莎小姐为什么要给我们这么多钱呢？我们无功不受禄呀。”
“既然我已经找到你们，还愿意给你们钱，你们的底细我就不会不清楚。”徐念言索性说开了道，“莫如冰让你们散播是叶非离杀了你们的姐妹钱若千是吗？还有什么所谓的证据够你们坚固你们的说辞，我说的对吗？”
“……”女人们纷纷沉默。
“否则他怎么肯给你们钱？”徐念言皱眉，“大家都不是傻瓜，就看你们怎么想了，你们穿成这样，和死去的钱若千一样努力地想要活跃自己的青春，各种地想进入上流社会，嫁入豪门，最后无非就是想要有富余的生活，金钱的挥霍。好了，就此告辞。”
“玛丽莎小姐你……”女人们见徐念言要走，想要喊住她。
徐念言回身，从包里拿出一张便利贴，贴在了桌上，“想清楚了就来找我，不过希望你们尽快，否则我和你说的，就会作废。给你们五个小时的时间考虑，到底是要更多的钱，还是做别人的棋子。”
说着，徐念言离开了废墟楼，一个人跌入了这黄昏的闹市。她看到了莫如冰，就远远地站在街对面，恢复了帽T的打扮，双手插着裤口袋，就好像是一个最平凡的男生，除了那高挑的身高和不凡的帅气相貌外，就好像是最正常的一个年轻男生。可是他再也不会恢复那灿烂的，无拘无束，没有心机的笑容了。
徐念言怔了怔，看着来来往往的车辆，就好像是停不下来，断不了的车水马龙。这时，她接到了莫如冰的电话，“你去找她们了。”
“恩。你怎么会在这里，猜到我会去找她们吗？”徐念言拿着电话，越过车水马龙，看着街对面的他。
“这不难猜。”莫如冰耸了耸肩膀。
“那么你是想解决掉我？像解决钱若千那样解决掉我。”徐念言挑眉。
“我又不是杀人武器，只有在我觉得需要那样做得时候才会那样做。”莫如冰冷笑了一下，“更何况，我是不会杀你的……”
“……为什么？我现在可是要让那些女人翻供，并且替我做事。”当莫如冰说这句话的时候，徐念言不免想到了在别墅旁的山脚下，他那嗜血的眼神，那眼底的狠劲，如果说钱少轩不及时出现的话，他的意思是，最后关头，他也会放开她吗？徐念言回神说道。
“玛丽莎公主，你未免把事情想的太简单了一点吧。”莫如冰笑道，“就凭那几个女人，你就能事情扭转乾坤吗？她们不过是我的烟雾弹罢了。没有那么重要。”
“莫如冰，我们谈一谈吧。”徐念言轻轻地叹气。
十分钟后，莫如冰看了看左边，又看了看右边，挑眉，“在街口谈？”
“恩，就在街口谈。”徐念言点点头，“我答应过少轩，不会单独和你两个人见面。这四下都是人，所以不是单独。”
“钱少轩对你真的很好。”莫如冰好整以暇地抱着双手。
“钱少轩是我很重要的一个人。”徐念言皱眉。
“那既然如此，你为什么不能给钱少轩一份他想要的爱情呢？”莫如冰皱眉。
“……这不是我今天要找你谈的内容。”徐念言说道。
“那你要谈什么？”
“你上次说，你帮着莫氏暗暗地消灭掉竞争对手，和并购公司。可是东圣不是你那么好对付的。”
“东圣是不好对付，但是我们可以一点点地蚕食。”莫如冰说道。
“何必如此？大家相安无事，不是挺好的吗？”徐念言说道，“商场不是你莫氏一个人的天下，也不是东圣一家的天下，为什么一定要吞并呢？如果是伍芳菲的仇恨，那么你不必这样同仇敌忾呀。”
莫如冰做了一个打住的手势，“停，你不必说教。你说了这么多，就是想让我放过叶非离。”
“是。”
“叶非离应该不知道你来求我吧。”莫如冰摸了摸自己的下巴，挑眉道，“如果让他知道了，他的女人，为了保他不受伤害，而不顾他的尊严，更不顾自己的尊严。来求我……”
“我没有求你。”徐念言顿了顿，咬唇捏着拳头，缓缓地弯曲膝盖，跪了下来，“现在，才是求你。”
“……”莫如冰显然没有想过徐念言会跪下来，在这人来人往的公众场合里……
“我现在求你，不要再执着，如果逼急了叶非离，不管你最后是赢得，还是输的，都会是两败俱伤的结果。我不希望这样的结果，不管是你，伍芳菲，还是叶非离，还是钱少轩，还是我自己，我只是想好好地安静地生活。”徐念言抬起头，看向莫如冰。“可以吗？”
莫如冰皱眉地看着来来往往投来异样目光的人，弯腰要拉起她，“你这是做什么？你先给我起来。”
徐念言倔强地摇头，“我不。”
“……你就不怕被狗仔拍到，你玛丽莎公主的形象，你维恩家族的颜面就要扫地了。”
“我现在还有什？”徐念言皱眉，咬唇，“就算你像上次一样地掐死我，我都不会害怕了。”
莫如冰的眸光复杂，他盯着跪在面前的徐念言，一语不发，时间一点点地过去，他就这么一言不发地站着，而她就这么倔强地看着他跪着，两个人身边形成了一个强大的气场，路过的人都只是好奇，可是却没有一个人敢多言语什么，匆匆地看了一眼，便离开。
终于，莫如冰开口说道，“你能答应我一个条件吗？”
“什么？”
第一百九十五章 考虑一下
叶非离打开了视频，一身洋装的伍芳菲把帽子从头顶上拿下来，她刚刚参加完法国的巴黎时装周，精致的妆容，仿佛像是整容了一样地，再一次让人惊叹她的美艳，但是也更不像是人间烟火该有的美的女子了。
叶非离说道，“恭喜你，伍氏重回你的手上。”
“那是你不要的，送还给我的。”伍芳菲拿起女式雪茄，娴熟地抽上一口，“就像是我不要的自由，你也送还给我是一样的。”
“你难道还不明白吗？像你这样，在新的国家，新的地方，重新生活，有空的时候去参加参加走走趴，没空的时候抽一支雪茄，凝神一下时间，很惬意。”叶非离皱眉，“不必围着我转。”
“你到底想和我说什么？”伍芳菲打断他道，“我不要听你说这些风凉话。”
“不是要作战吗？我只是想和我的对象打个招呼。”叶非离看向她，“你和莫如冰联手，无非就是向我报复，我不会让你失望的。”
“那我还真的要全力以赴才好了。我很想看看。”伍芳菲凑近到摄像头，轻轻地说道，“当你一无所有的时候，身为高高在上的玛丽莎公主徐念言，她还会喜欢你吗？还会喜欢一无所有一无是处的你吗~”
叶非离关掉了视频，看到自己的酒瓶里边已经没有酒了。合作大楼案的失败，这一次，给东圣损失了不少元气，虽然不至于抵挡不住，但是伍芳菲和莫如冰的联手，明着来，暗着来，不单单是生意上，还对生活上的无孔不入，确实有些吃力。他不是神，就算是无所不能，内心也还是烦躁的。特别是当他看到微博上有人发布了一张照片，照片里徐念言对莫如冰下跪的情景，让他的眼神凌冽了起来。
林锦书拿着文件夹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