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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始用的第一天极其不习惯,那水果味纯正又浓,甜得让陆杭发腻。再加上从小就不爱吃甜食的关系,那场漱洗比平常多用了半小时,陆杭的状态是喝一口,然后反胃一会儿,再继续。当晚周可乐就发现了,高兴了一晚上,变着花样被他折腾也不闹了,配合得很,所以那些橙子味的漱口水,最终还是被保留了下来。
而今,当周可乐在这样的情况下,重温到那个熟悉又甜甜的味道时,恍如是被灌了一整瓶的威士忌,脑袋开始发沉,身却轻如燕。他甚至并没有用什么技巧,只稳稳地,霸道地拖着她的小舌头不放,却几乎让周可乐几乎沉迷。
没有人计算这场令蓝之和方妈刚噶的吻戏持续了有多长,总之是,当陆杭抬起头来,周可乐已经不哭了。
方妈微微松了口气,只要她不闹,自己还能帮着说电话,身后的蓝之额头上亟待涌出的汗水,终于停止了它的进犯。
周可乐整张脸都是水蒙蒙地,用仰望的姿态看陆杭,张嘴想要什么,却见他微微扬了嘴角。
只是愚钝如周可乐,也看出了那笑容是故意扯出来的,并不是代表高兴,反而像是要开启将她回炉再造的序曲。
半世纪的沉默里,陆杭收回了手抄在胸前,一览众山小的俯视面前的人。他似乎很是享受她的就范,最终慢条斯理开了口。
“不管什么场合,有多少人,我要你展览你就得展览,没有意识,没有反抗的余地。心情好的时候捧着你,心情不好的时候摔碎你,但哪怕是摔碎了,只要我不把你扫地出门,你死也只能死在这里。也许哪天我心情又好了,招人将你重新粘合,再摸摸你的头给你颗枣,你也必须笑着说承蒙恩宠。这才是收藏品,懂么?”
擅于攻心之计,算无遗策的陆杭,用一连套的心理暗示,将闹得欢脱的周可乐彻彻底底打败,陆宅终于安静下来,外面的天地,一片寂静。
当晚,周可乐便被锁回了房间,为防止她像最初来陆宅那样逃跑,陆杭吩咐人严守在门和窗台的下方,将周可乐用类似囚禁的方式困住。陆杭没有回来,他收拾完她以后似乎也是心力交瘁,干脆直接去了客卧,辗转一番睡不着,命蓝之将并不急着处理的文件送了过来。
周可乐也是在床上坐了一晚上,尖着耳朵听走廊的响动,稍微有一些悉悉索索,她的眼珠就紧紧盯着门口,门却一次也没有被推开过。冷静下来,她也承认自己是故意有抠字眼的嫌疑,她就是脑子一热,生气的时候会忘了所有人的好,包括陆杭。这口不择言的毛病,以前高中的时候,宋嘉木和天一已经警告过她,但她统统不以为然。不过今天以后,她大概会收敛一些。
在反省自己的同时,周可乐一根筋地只记着自己怎么撒野,完全忘记了她为什么要撒野,也没有意识到整个局面已经被陆杭不动声色的扭转。再反应过来已经是第二天早上,陆杭依然没有出现,他甚至没有回来换衣裳,连夜让蓝之买了一系列现成的,好像是打算要她自己冷静冷静。在意识到这件事情以后,周可乐所有的委屈厚积薄发,她翻身从床上下来,找到那个被陆杭踢坏的箱子,从衣裳里翻出一个素描本,坐在地上,刷刷地翻到最后一页。
最后一张是一副铅笔素描,只描了轮廓,还没有上周围的阴影,画面上的,是陆杭的睡颜。
那是她在某个清晨画下的,好像是在陆杭换漱口水的第二天,他心情很好,闹她到半夜,结果第二天睡熟了,怎么叫也不愿意起来桃花满墙爬;夫君很妖娆最新章节。冬日清晨的阳光如水晶般透明,一束束地打进来,比夏阳柔和,与那张完美无缺的轮廓相互辉映,像足了一副经典的老旧画,恍如隔世。
周可乐兴之所起,没有忍住便拿了笔和素描,将他画了下来,陆杭也像是被施了魔法,一睡而深。
在和陆杭大吵一架后,周可乐将这幅素描找了出来,用铅笔鬼使神差地将陆杭的脸毁掉,怎么难看怎么填,完了还在他的脑袋旁边画了个圈圈写上:武大郎。而在做完这些事情以后,周可乐并没有多高兴一些,因为她忽然发现,就算把陆杭画得再难看,但是她无法将心里他的样子抹去。她没有那样一只粉笔刷,可以将所有不想看见的一切抹去。想到这儿,她更泄气了。
周可乐当然不属于老实的那一类人,屡教不改这个词用在她身上实在太贴切不过,所以陆杭才派了人各处守着,没成想,她真的又开始套牌计划了,当然,以失败告终。
第一次闯进来的是蓝之,闷着头嘴里哇哇哇地叫着一头撞过去,她以为蓝之会躲,因为怕撞到她,蓝之却纹丝不动。周可乐的的脑门被西服包裹起来的肌肉撞得发红生疼,她揉着头要使用苦肉计,蓝之似早就直到她有这招,直接关门走人,心里默默腹诽。
“对我装可怜没用,我又不是boss。”
连续三天,陆杭硬是没有踏进房间一步,好像人间蒸发了。那三天犹如炼狱,周可乐在逃不掉的日子里,用看电视来打发时间。新上的连续剧被他翻来覆去看了好几遍,最后似乎是想要确定什么,竟然手下意识地将频道调到了娱乐新闻,并没有瞥见那张深刻的轮廓。在一片风平浪静毫无绯闻的情况下,周可乐稍稍缓了气。
在周可乐被禁锢的第三天,陆杭和孟子轩通了话。
陆杭已经有一段时间没有联系孟子轩,陆堂的事他自己一向处理得很好,说信手拈来并不过分,只是在对付陆海国的小动作时,会多伤一点脑筋。
那次通话陆杭并没有透露太多,他只问,陆海潮死的时候,有没有留下什么。孟子轩在电话那头一愣,也是难得地正经,想了一会儿答:“没有。”
“就算是有,那老家伙估计也瞒下来了。”
陆杭微阖了眼,脸上的表情越发地讳莫如深,他站在陆氏大楼落地窗边,俯瞰外边烈烈风中的车来车往,似是在考虑什么。良久的沉默后,他盯着被雾气倾城盖下的楼宇,缓缓开口:“帮我个忙。”
周末的时候,陆尔尔跑来了。
在此之前,她带着对杜白爱而不得的自虐伤心感飞去了西海岸度假,现在刚刚收拾完心情便匆匆回来,第一件事就是上门来找陆杭,顺便瞧瞧周可乐还在不在。
每当陆尔尔从哪里哪里回来,第一件事就是跑来陆宅,陆杭已经习以为常,所以陆尔尔回来的行踪只要一确定,当天陆杭即使再忙也会呆在家里,以免让她扑了空。其实周可乐骂陆尔尔的那番话不无道理,像陆杭那样的男人,对待陌生人连眼皮都懒得抬的人,却百般在公开或私下里都为对方着想。那么一个不喜欢输的人,总是一次次地输给她,陆尔尔如果还不懂事的话,真的有些没心没肺。
为了正本清源,证明陆杭在自己心里不可动摇的地位,这次陆尔尔特意带了礼物,高高兴兴地上门,终于让连日燥郁不安的陆杭扫去一些阴霾。
作者有话要说:我是勤快的小蜜蜂,你们为什么不多给我留言呢。
时间很多的孩子去帮我在31章留言好不好,因为那天是三更,所以你们都只留最后一更的。
再也不爱也不要二更三更了!
正文 46chapter45。
陆尔尔这次回来;比之前整天苦着张脸的状态好多了;红光满面,可见疗伤的最佳手段;就是给自己一场完美的旅行。旅途当中必然是有人跟着;但陆尔尔也跟没在意;在其他陌生的国家有些保护是必要的,所以每一次陆杭都能准确地知道她什么时候回来。
在接她来陆宅的车上;陆尔尔多嘴问了一句:“我哥最近的感情生活怎么样?”
她这个哥哥,一向私生活检点;但就因为太检点;反而让她担心起对方的婚姻大事。她涉世未深,在陆杭的保护下长大;很多利益牵连和情非得已根本不了解,整天口中打着的旗号就是‘真爱’,所以即便杜白再怎么用非人的手段虐她拒绝她,她就是认定了一眼瞬间的露水爱情,反正这辈子非他不嫁,不管他爱接受不接受。
开车的是上次送周可乐去墓地的那一个,老司机了,对一些事情比其他的人了解更多,但是没有陆杭的允许他不敢随便多说,只道:“那位周小姐还住在家里。”
一听,陆尔尔来劲了,她似乎看见周可乐举着胜利的旗帜在向自己摇旗呐喊,终于有女人可以把她这个精明冷血的大哥收!服!了!不过,那也意味着陆杭的专宠不只她了?……虽然心里会有那么一丢丢,或者多一丢丢的醋意,好在陆尔尔是真蛮喜欢周可乐,理由和陆杭曾经说过的一样,因为看起来傻傻呆呆。
连她都能捉弄可不是傻么。
陆尔尔刚刚下车,宅子的大门已经自动解了锁,她手里大包小包地非要自己拿,全是眼花缭乱的名牌,和当地特色食品,进门就喊方妈。
“奶妈~~国内好冷啊早知道就过完冬再回来了!”
因为从小缺失母爱的关系,方妈一向是她唯一能汲取到丝丝温暖的载体,所以相比平常人要难得地亲热。
方妈早就准备好了她在冬天必备的糖姜水,迎着她如向阳花般招摇地模子出去,微微嗔怪:“你呀,还是这么风风火火的没规矩。”
越说她没规矩,她就越往沙发上乱甩东西,直到连同随身包都卸下来扔掉,才重重呼出一口气,跑去吊着方妈的脖颈说:“我哪天要是不风风火火了,你就该伤心了。”
话粗,但是在理,方妈兀自笑首长的宝贝全文阅读。
忽然想起什么,陆尔尔抬眼左看右望:“不说周姐姐也在么?怎么没看见啊。”
一提,方妈的好心情消失殆尽,瞥了一眼楼上书房的方向若有所值道:“被禁足了。”
“啊……”
陆尔尔忽然想起高一的时候,她为了教训学校一个多嘴的长舌妇,就算对方整整比她大了两个年级,她还是找上门去照打不误,因为知道会有人帮她解决一切,所以丝毫没有后顾之忧。但是毕竟年龄和个子在那儿摆着,陆尔尔还是吃了亏,头发被抓下来一小撮。
那个女生最后没有怎样,只是家里面付出了一些大的代价,因为她伤害的是陆杭在这世上最想要保护的人。
不过这件事情过后,陆尔尔被关在家里反省了整整一个月,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陆杭一向擅于冷处理。但陆尔尔一直以为,是因为她的顽劣陆杭才惩罚她,实际上,是因为她的不自量力而导致自己受了伤,这才最不可原谅。
不只陆杭一个人清楚,对陆尔尔的保护欲,是连她自己都不可伤害的程度。
听完方妈的话,陆尔尔心里有数后,转身拿了东西叮叮咚咚跑上楼,直接冲进书房,开场白便说了一大堆甜死人的话,接着将她的一大堆礼物如数家珍地堆在陆杭的一大堆资料上。
她的行为并没有惹起男子一丝半点的不耐烦,反而顺势而为地将钢笔清脆地一收,微一抬眼:“舍得回来了?”
陆尔尔跑去锤肩膀摇手臂装可怜:“要回来要回来的,生是我哥人死是我哥魂……”
也不知是真的被逗乐还是为了给陆尔尔捧场,总之陆杭终于在这么多天以来,缓和了脸庞。
陆尔尔一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