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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静文起身擦擦手,掠过刘墨,对唐伟笑脸相迎,“属你最有心了,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就想在我家蹭顿饭。”
柳小玉从楼上探出了头:“静文啊,是不是小唐来了,快把人家请进屋里来,这。。。”柳小玉看清刘墨的身影,停了嘴,没好气地缩回身子,当年的事情,她听小四儿说了,刘墨那个没良心的兔崽子,在她心里,早八百年就被砍成肉泥,烧成灰了,现在还敢上她们家来?
满怀怨愤的柳小玉,气冲冲地下楼,抄起笤帚就冲刘墨跑来,嘴里大喊着:“给我滚,你个人渣,臭不要脸的,有多远滚多远,我们赵家不欢迎你!”
周围邻居都被柳小玉的大嗓门给惊动了,赵德全也不例外,但是他这次纵容了柳小玉撒泼,欺负他家闺女的都该打!所幸学霸没有被打过。
唐伟心惊肉跳地避开未来岳母的笤帚攻势,扯着赵静文问道:“那人谁啊?”
赵静文冷笑:“渣男啊。”说完,挽上笑容拉着唐伟进里屋了,刘墨被抽得无暇跟赵静文说话,等他避开柳小玉的攻势,赵家的大门已经关上了。
面对周围人的指点,刘墨低下了头,但还是有人把他认出来了。。。
“这不是前几年搬到城里住的刘婶家儿子吗?”
“是那孩子啊,不是学习品行挺好的吗?怎么招惹赵家了?”
“鬼知道,肯定是做了什么见不得人的坏事,要不然赵家那婆娘能气成这样?”
“赵家婆娘本来就泼辣,有什么奇怪的。”
“但是我记着赵家两个小姊妹小时候不就喜欢跟在刘家儿子后面吗?”
“小时候是小时候,这都过去多少年了?人都是会变的,散了散了,该烧午饭了。”
。。。。。。
刘墨以最快的速度跑出了正里村,那些人的蜚语依然进了他的耳朵,人都是会变的,他早就变了,难不成还要强求赵静文不变?
心灰意冷的他从此再未踏足正里村的土地,待到他三十多岁未婚,被刘婶逼着回家相亲,娶了个微胖的女人,看着还算舒服,草草办了场婚礼,他就返回B市打拼,至于打拼了那么多年,到底拼出了个什么?就不得而知了,反正,隔了许久,听人说刘墨离了婚,那女人卷了他的钱,跑了。
——————
【上一世】
刘墨和赵静文两人在鸿运酒楼前闹了两天终于拿到了鸿运酒楼给的赔偿金,夫妻俩感觉占到了莫大的便宜,刘墨没想到的是,自己居然能因为静斯的死拿到这么大一笔赔偿金,静斯也算死得值得了,就当给他们家女儿的见面礼罢。
有了这样的想法,夫妻俩领了这钱就没告诉过二老,二老事后知道实情时,赵德全发了很大的火,心里愈发嫉恨柳小玉,怪这长舌妇,更怪自己,逼得四儿离开了家,也不知道四儿被葬在那里了,他死的时候还有脸对得起自己的结发妻子吗?
老夫妻俩之间因小四儿的死生了嫌隙,赵静文和刘墨一直留在市里,回家的次数屈指可数,被冷落的柳小玉有苦无处说,只能抱着她的外甥女一遍又一遍叨叨:“宝贝儿,你要是能留下来陪外婆就好了。”
然而长大的刘贝贝心里却是很惧怕面容枯槁的柳小玉,每当柳小玉说‘你要是能留下来陪外婆就好了’,她都要抖三抖,恨不得立马飞回家。
刘墨在科嘉网络科技有限公司干了七八年,今年终于被他捞到一个大工程,随着手机用户的增多,智能手机的普及,他所在的公司已经开发了不少手机APP,在本市也有些名声,这不,听说公司要和本市的餐饮企业合作,开发一个关于网上订桌吃饭的APP,暂时取名“好客来”,他能接到这案子也是老总看在他在公司里兢兢业业干了七八年,给他的一个机会。
然而作为公司代表的刘墨和作为本市餐饮企业代表的凌宇鸿坐在谈判桌上时,刘墨如坐针毡,他还记得当初自己和老婆是如何在鸿运酒楼前闹事的,骂人家缩头乌龟、罔顾人命等等,这下他可算是踢到铁板了,但是无论如何这个工程也不能被他搞砸了。
凌宇鸿可不是能忍的人,被无赖夫妻一闹,平日里他老是能浮现出那女人的凄惨的模样,多事的他请人去调查了下女人的生世,结果让他分外吃惊,这男人衣冠楚楚,却是只披着羊皮的狼,一个大写的渣!
初次谈判失败,科嘉网络科技有限公司老总与凌宇鸿闲谈问其原因,凌宇鸿简单明了说:“换个人跟我谈,哦对,最好上回那个人不要参与设计APP。”
老总当即明白,也不知道刘墨惹到了对方什么,但是为了公司的利益考虑,老总将刘墨剔除研发团队之外,突然被踢出团队,刘墨心里是敢怒不敢言,有苦也只能掖着,然而其他人不知情的人可不这么想了,一时间刘墨在公司的人气一落千丈。
没有一个好的工作环境,刘墨也写不出好的程序出来,工作效率是日益降低,待‘好客来’APP投入应用时,他起了歪心思,在‘好客来’APP中的鸿运酒楼一家恶意评分。
他是IT行业的,难道别人就不是了吗?剔除刘墨后的团队中有一人是刘墨的死对头,APP投入运营,他主要负责捡漏修正,那些评论是客户的反馈,作为内部人员,他是一定要浏览的,于是刘墨悲剧了。
当对方拿出IP地址以及自己发的恶意评论的截图时,刘墨慌了,老总沉着一张脸,怒斥:“刘墨,你是不是对被踢出团队心里不满,才这样给公司研发的软件抹黑啊?还好对方没看到负评,不然最后一笔尾款想拿都拿不到了,你这样让我很心寒啊,本来还打算让你负责另一个项目,看来。。。”
“老总,是我错了,我这是眼红。”刘墨只想留下来,早知道老总有心让他接手另一个项目,他也不必在‘好客来’APP上纠结了,然而机会是不等人的。
“老总,他分明没有公司的归属感,竟然给公司抹黑,指不定以后这种事多着呢!”
在对方的煽风点火之下,老总的怒气值MAX,“刘墨你是不是不想干了!不想干,趁早给我滚蛋!”
就这样,刘墨丢了七八年的工作,忿恨地瞪了眼煽风点火的同事,却对上对方幸灾乐祸的表情,罢了!这公司不呆也罢。
当人开始倒霉时,一件跟着一件儿来,刘贝贝放学后,在马路上嬉戏,出了车祸,刘墨失业,贝贝车祸,家里的重担几乎都落在了赵静文的身上。
从凌宇鸿手里拿到的钱,大部分都花在了贝贝的身上,刘墨在那段日子里全心全意照顾闺女,但是女人总有那么几天火气特别大,赵静文时常逮着刘墨不出去找工作,白吃白喝赖在家里说事,一时间夫妻俩关系显得有些水火不容。
面对妻子的吵闹,刘墨的情绪显得很不稳定,抽烟酗酒,等到贝贝出院,刘墨才打起精神,奈何现在IT行业人才济济,纵使刘墨由多年的工作经验,也必须从头开始,多家公司碰壁后,刘墨只能退而求其次,在一家小公司当起了软件工程师,日子较之先前紧巴巴多了。
但是祸不单行,在金融危机的波及下,小公司不得已——倒闭了,再次失业的刘墨双眼尽是血丝,仰天长啸:老天,你这是在玩儿我呢?
作者有话要说: 渣男两世都没好工作
☆、番外篇【二】
邓诗怡刚到电视台报道就被发配到了民生新闻部,民生部的人常常要出去跑新闻,这不,为了跟假酒的新闻,她跟着前辈一路追踪线索到了邻市。
而她要是没记错的话,黎敬涛家里就是卖酒的,所以要不要走个关系?
但是她是那种随便求人的人吗?当然不是!
跟着前辈在邻市打转,一连几天没头绪,找不到假酒的工厂,前辈打算回撤的时候,一则医疗事故引起了邓诗怡的注意,患者喝了假酒造成休克以及一系列相关症状,前辈脑子转的快,直接派邓诗怡守在病房外,寻个机会问问患者关于假酒的事。
患者直接告诉了邓诗怡卖酒的地方以及酒的牌子,邓诗怡一拿到地址,登时就杀了过去,一瞅酒厂地址,当即和前辈坐上了车。
黎敬涛今天恰好要跟着他爸去酒厂查看基层工作,瞧见跟在他们车后面的面包车绕过他们的车辆继续朝前走的时候,他顺口问了门卫:“老伯,前边是什么地方啊?”
老伯道:“前面是一小山村,也是酿酒的,可是啊,你懂的,那里的村民就指望卖点假酒挣点钱哩,不过他们做的黄酒倒是挺好喝的。”
黎敬涛点点头,没想到山坳子里的人也会卖假货。
跟在他爸身后,他见了不少车间主任,每一个酿酒的环节都需要他们严格把关,不然怎么能给鸿运酒楼输送好酒?
正当他们一行将要返程回市区时,身后传来了闹哄哄的声音,一群背着摄影机的人朝酒厂狂奔而来,黎敬涛一眼就看到了邓诗怡,那妮子边跑还边叫唤,不引起他的注意也难。
这群扛着摄影机人一窝蜂冲进了酒厂,保安都来不及拦,黎敬涛趁机拉住跟着前辈往前冲的邓诗怡,问道:“你们这是怎么了?”
邓诗怡一开始还妄图挣开对方的钳制,一瞅是张熟悉的脸,态度立马软了下来,“等会再说,你先帮我拦住那群人,哎呀妈呀,救命!!”
黎父指了指这群风风火火的人,问儿子:“你。。。认识?”
黎敬涛点点头,“爸,先拦住那群往这边冲的人,里面有我一个朋友。”
黎父狐疑地瞟了眼儿子,还是遂了儿子的吩咐。
从山坳子里冲出来的村民见到身着保安服鸿运酒厂的人,就退了回去,嘴里骂骂咧咧地泄愤。
那群村民散了后,电视台的人才松了一口气,朝黎父道了谢。
“说吧,是怎么回事?”黎敬涛拽着邓诗怡的胳膊,环胸问道。
邓诗怡叉腰愤愤不平地骂道:“一群撒泼的村民,我们就问他们知不知道阜酒,可不可以采访一下,他们就冲上来扎了我们的车胎,然后就有人从家里拿了棍子什么出来,我们当中有人都被打了,没办法,我们才撒腿跑出来的,跑得姑奶奶我累死了。”
“为了假酒的事?”黎敬涛回想进厂前老伯说的话推测道。
“你怎么知道的?你知道更进一步的消息吗?”邓诗怡两眼放光。
黎敬涛赶紧摆摆手,指了指门卫的方向,哪想门卫身边已经围了两个记者,黎敬涛抚额,看来每个记者都有这通病。
记者一行跟着黎父的车回了市里,不管怎样,他们这趟出来,好歹有了篇关于鸿运酒楼旗下酒厂的新闻,也不枉此行,至于那群刁民,求还车!
取回面包车的职责,众人推来推去落在了邓诗怡的头上,她是新来的,没办法,她担。
无人可求的她只能找黎敬涛帮忙了,被烦的神经衰弱的黎敬涛第二天,只能开着自己的座驾载着邓诗怡再跑一趟,为了避免发生类似于前几日的闹剧,黎敬涛将车停在了酒厂,徒步进了山坳子。
走了好一会儿,黎敬涛长叹:“卧槽,你那天是跑了多久啊?”
邓诗怡摇摇头,光顾着逃命了,谁有功夫看时间,等两人到了山村口,若是没有那天糟糕的记忆,山坳子里的风景倒是不错的。
有人发现二人的身影,匆忙朝巷尾跑去,二人在山村里转悠了会儿,都没有找到面包车,村民是把车停哪里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