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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第一次,开始连阿熙也怀疑了!
我真的没有办法去想象,如果阿熙完全分不清楚主次的去相信,已经被程媚蛊惑的苏墨辰,他会不会按照我在电话里跟他说的,把我底裤上留下来的东西拿去好好保存。
如果没有,那我就真的是,被动的死定了!
我越来越失望,越来越无助。
躺在病床上漫天胡思乱想,想起自己的曾经也是像玲子那样,单纯的去相信世界上的每个人都是好人,单纯的去帮助所有我能够帮助的人。
可到底是从什么时候开始,我的心思变得这么沉重了?每发生一件事,我都要不停的去揣测去猜疑,去思考他为什么发生去想他发生的目的。去分辨到底谁是想要害我,到底谁是真的在帮我的。去怀疑我在这个实际上,仅剩下唯一的兄长阿熙。
为什么,我总是要生活在这样复杂的环境中?
为什么,我要这么艰难的走下去?
当我开始去怀疑身边,曾经自己最值得相信,觉得他不管什么情况下都会和我站在一边儿,帮助我的人时,我开始怀疑起了自己的初衷。
为什么我总是要生活在这样复杂的环境中,为什么我要这么艰难的走下去?
既然所有的人都可能背叛了我,那么我再去寻找所谓的真相,又有什么意义?既然所有的人都希望我悄然的离开这个人世,那么我为什么还要这么顽固而又艰难的生活下去?
不如,我就合了他们的心意?
不如。。。。。。
当一个人失去了前行下去的东西,想到的总是很悲观的事时,很容易就会越想越低落,越想越悲哀。到最后就是我现在的状态,根本觉得自己已经失去了,活下去的意义。
此刻的我,再没有任何不甘心,觉得自己经历了这么多苦难和折磨,最后还是要走上这条不归路。也再没有了任何的信心,觉得自己能够挣扎着走下去。
所以,我在距离上次自杀大概半年以后,再次想到了结束自己。
连苏墨辰都差点亲手掐死了我,我想一切都已经,不那么重要了!
想到这,我直接取下了插在我手背上针管,献血顿时跟着就往外冒,很快的就将病床上白色的床单浸红。我没有半点害怕,反而忍不住的兴奋起来。
想起昨天迷茫之际,妈妈那温暖的怀抱。
我想,我应该去了。。。。。。
于是我拿着针管,对准了自己的大动脉。。。。。。
就在我的针管就要插进去的时候,就在我要看到更多的鲜血流出来的时候,我忽然看到病房的门被推开了来,程媚站在门口看到里面的一片鲜红,冷笑着说:“受不了,想死了?”
终于等来了程媚!
果然是程媚!
我忽然就停下来了手里的针管,抬起头说:“程媚,这都是你安排的吧?”
“不好意思何小姐,我根本听不懂你在说什么。哦对了,请叫我乔小姐。”程媚皮笑肉不笑的,说:“说起来我们还是姐妹,你不应该对我这么冷淡的啦。”
“哼,这又没有别人,你装什么装!”我紧紧的捏着针管,目光迥异的盯着程媚,说:“别绕弯子,你把我弄成这样子,到底想什么?”
“哎呀呀恩璐,瞧你这话说的。我是今天才听说你出了车祸嘛,然后来看看你,没想到正巧刚上了你在自杀。你要真想死的话,那我可就不打扰你了,你继续,继续。。。。。。”程媚说着,就准备退出我的病房。
她的语气和态度,将我的怒气全部点燃。
我在这个一个瞬间,就想明白了我刚才想不明白的问题!为什么,我总是要生活在这样复杂的环境中?为什么,我要这么艰难的走下去?
为的就是,让所有不想要我过得好的人,不能如意不能得逞!
我得好好的活着,我要活给他们所有的人看,就算你再是看不惯我,但是你也没有办法弄死我!给你们所有的人添堵,就是我活下去的目的。
不仅要活下去,我还要活的很好,我还要拆穿你们所有人的目的!
我可以不对那些真相好奇,但是作为意外中为数不多的遗留下来的人,我得要努力去找出那些真相。因为还有方婶还有园工,忍辱负重的生活了这么多年,他们都迫切的在等着真相大白那天,不再苟且偷生的活着!
我扔掉了手里的针管,说:“不好意思啊我恐怕要让你失望了,我只是觉得我身体没有什么不好的,不用输那么多的液体进去。”
“哦,是吗?”程媚这才转身再走进来,走到我旁边说:“所以说啊何小姐的,这贱人自有天收的。真没想到你从凯德盛世出来的第二天,就遭遇到了这样的不测。”
大家都心知肚明的事儿,程媚就是不挑明了来说。我也就只有附和她,说些无关紧要的话的话,到最后她终于还是忍不住,主动提到了苏墨辰说:“对了何小姐,你这三天院住下来,怕就是没有办法再去告我们家墨辰了吗?”
听到程媚说这话,我真的是喜忧参半。
喜的是,她终于相信了在冯亮的那件事上,完全是我自己的行为而跟苏墨辰没有半点关系。
忧的是她把我弄来阜南医院了,还能安排好这些医生和护士,是不是苏墨辰真的已经彻彻底底的,被她给迷惑的完全失去了理智和初心?
“是,没法告了!”我无奈的苦笑着,说:“是,没法告了。”
程媚忽然把手伸进了我的被窝里,朝着我的下身一摸,变着脸说:“那么你能告诉我,你的底裤是不是,在玲子家?”
这事儿牵连到了无辜的玲子,我整个人顿时就不好了,紧张的说:“不关玲子的事。”
“哼。”程媚冷笑着,说:“关不关她的事,马上就能知道!”
我心里全然落空,问:“你对玲子,做了什么?”
正文 172、送去精神病院
我心里全然落空,问:“你对玲子,做了什么?”
“我能对她做什么啊?”程媚一脸单纯的看着我,说:“亲爱的妹妹,我没有你想象的那么坏啦,只是你别有用心在前,那就不能怪我咯。。。。。。”
程媚的这幅嘴脸,让我心里更是有种不好的预感了,重复着一字一句的问她:“你到底,对玲子做了什么?”
“这做不做什么的,不都取决于你吗?你心里应该清楚,我现在和你是井水不犯河水的,不该你留在手里的东西,那你就最好别留下来,这不大家都好嘛?”程媚得意洋洋的看着我说。
那天晚上的程媚,是亲眼看到了玲子把我带走的,她自然知道多娜不愿意苏墨辰失去理智的把我给弄死,当然事后也清楚了玲子不是把我带去了白墨恒的那。
所以她才会安排人在玲子家门外等着我,计划这么一场突如其来的车祸,把我从街上给名正言顺的带来阜南医院。
她的目的,无非就是想要磨灭掉我身上的证据,另外还想要拿走我手里,那天给她看过的她进去到别墅的证据。
这么说来她就是在乎这些证据的,这些东西是能够实实在在的,给她造成恐惧和威胁的。否则她不会,如此大费周章的把我带来,还去找了玲子!、
我忽然不再说话了,仔细的打量着程媚的神态,心里多少又有了点底了。听她说话的语气,我感觉她大概是,还没有对玲子做什么吧?只是用来威胁我,要把我底裤交给她而已。
如果我着急的继续问,程媚肯定就会觉得自己成功的威胁到了我。可是我忽然就这么不吭声也不再看她,她一时间多少有些慌乱了,继续加大威胁我的语言说:“玲子在那种情况下救了你一命,难道你真要眼睁睁的看着她。。。。。。”
程媚的话没说完,留给我思考的余地。
我抬起头来,带着玩味的看了她很长时间,才说:“如果我告诉你,我一觉醒来的时候就没了底裤,你是不是依然认为我是在撒谎?”
我想过的,程媚不是一个磊落的人,我不能保证如果我交出来她想要的东西,她就会就此放过玲子。所以在什么都没有确定以前,我还是尽可能的继续和她周旋,而不会很轻易的就这么给妥协了。
但是我说完这个话,程媚马上就接了过去,说:“当然,不会相信!何恩露,我直话给你说了吧,你和苏墨辰的什么所谓的计划,墨辰都已经告诉我了。现在我也不担心你有什么证据,就算你有也没用!”
“既然没用,那你又是何必。。。。。。”
我后面的半句话还没有说完,程媚再次上前两步,坐在我满是血迹的床上,说:“是,我大可不用再管你那有什么证据不证据的,但是墨辰说了,这些东西必须都要拿回来!”
苏墨辰说了,这些东西必须要拿回去?
呵呵。
苏墨辰啊苏墨辰!
我真的好像要挖开你的心好好的看看,你的心里到底都装着什么啊?不是在我面前说的好好地,你曾经在公海上是将计就计吗,不是说的好好得你不会相信这个人就是乔安怡吗?
为什么她在你面前那么是失控了一次,你就推、翻了你以前所有的想法?难道你真的,就这样被这个谁都知道,是程媚不是乔安怡的女人,给彻底的蛊惑了吗?
那你所谓的,智商呢?
不仅如此,你还要给程媚创造条件提供医院,让她来拿回去那些,我们两配合后才有的证据!这不是等于,自己在打自己的脸吗?
你到底都在,想些什么啊!
我到现在,似乎真的找不到理由去相信,苏墨辰又在进行一场跟公海一样的,所谓的将计就计的什么计划。毕竟那天晚上,我是真的差点被他掐死!
可我更是没有办法去接受,苏墨辰就这么。。。。。。
也许我的脸上所表现出来的情绪,让程媚看到了一丝希望,她趁机要挟我继续说:“何恩露,你因为大脑长期的缺氧,有可能造成短暂的神经错乱。如果你确定接下来的日子,不想要去到神经病医院的话,那么你现在最好乖乖地。。。。。。”
“程媚你有完没完啊?”我有些愤怒的提高了声音,说:“你是不是就会这点儿把戏来的?好啊,那我还就真的告诉你了,这次不管你把我送到哪儿去,总是我都没有你想要的东西!”
“你确定?”程媚斜看着我,说:“以前我说要送你去精神病医院,大概不会有太多的把握,你能在里面呆多少时间。但是现在,我是有十足把握了呢,你确定你说的都是真的?”
“哦?我就不相信,这个社会会颠倒黑白,没病的人还能被你。。。。。。”
“如果我这有,你妈妈曾经患病的病例,能确定你有家族遗传的间歇性精神疾病呢?”程媚冷笑着,从包里拿出一张复印件,在我面前晃了晃,说:“诺,你好好看看。”
我看到那张纸上面,果真有我妈妈进行治疗的病例,时间是在我出生的那一年!
也就是,我妈妈在从意外中逃生出来,生下来我以后她发病了,在长达一年多的时间里,她都不停的在接受治疗。
“这些你大概都不知道吧?知道你妈妈的心脏病是怎么来的吗?”程媚收起病例,说:“都是在治疗期间,服用了太多的治疗药物,并发的心脏病!你以为,她的心脏病是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