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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儿子就因为小时候学点本事就捣蛋调皮,打伤了人家的腿,这老东西,二话不说就把自己儿子的腿给敲断了。
说到这里,楚雄回头看了一眼儿子:“都说虎毒不食子,你说说这个金正军,他还是人吗?
以我之见,佛顶的事情已经解决了,你也能明哲保身,就不要想着跟金家结仇,好好的给我把婚结了,这才是你当务之急最要紧的事情。”
一听说结婚,楚蓝宇眼中的怒火更胜了:“我是不会结婚的!”
说完起身就走,楚雄的怒火蹭的一下就窜上来了,手里的拐杖猛戳在地上:
“给我拦着!”
此话一出,六个保镖蹭的一下就站了出来,把去路拦的死死地:
“蓝宇少爷,您……您就别惹老爷子不高兴了!”一人蹙眉劝说着:
“至少老爷子最近这段时间一直在忙着帮你周旋那闫静的事情,您就……”
“闭嘴!”楚蓝宇喝了一声,一拳就打了出去。
几位保镖都懂点拳脚功夫,当下头一偏,楚蓝宇打了个空,几人上去一配合,没两下就把楚蓝宇的胳膊给扳到了身后,死死地给摁在了老爷子面前。
“关起来!”楚雄冷哼一声,转身就走,留下了几个人日夜看着他,哪儿都不能去。
……
探监室内,这或许是宋德凯第二次在这种地方见靳子良了。
上回痛打了一顿,这一次,宋德凯知道片面情况,他只是平静的坐在椅子上抽烟,深邃的眸子带着复杂的情绪一直看着靳子良。
一根烟抽了一大半,靳子良才抬头看着宋德凯:
“老大,你不用亲自为我跑这一趟,我自己的事情自己清楚!”
“你是不是感觉自己相当伟大!”明明是一句反问句,可从宋德凯嘴里说出来却是一句陈述句,阴沉之中带着不可抵抗的压迫感。
靳子良再次沉默。
宋德凯有些不耐烦的蹙眉,曾经如下山猛虎般的猛将如今却落得一点男人气魄都没有了。
全身的光环被什么东西给侵蚀的黯哑无光,甚至还弥散着一种卑微的气场,可悲又可怜。
他怎么会变成这样?曾经那个每天猴蹦的黑小子不见了。
“如果我有办法安顿那丫头,你会改供词吗?”
靳子良自嘲的笑了:“我不想拖累你和嫂子,更何况,医生都说,黄毛丫头有可能一辈子都不会醒了,呵呵……真的希望她一辈子都不要醒来,省的说我不是个男人!”
“你也知道自己现在不是个男人!”
宋德凯的话音刚落,电话响了,接了之后递给了靳子良:
“你嫂子要跟你说话!”
靳子良轻声喊了一句嫂子,随后便一直听着陈双跟他说的话,宋德凯坐在对面,看着靳子良迷茫的目光越发的有了光彩。
宋德凯就知道,自己的女人绝对不简单,清晰的逻辑思维,未雨绸缪的精打细算,一定是把靳子良说动了。
果然,五分钟的通话,靳子良最终抿唇点头挂了电话。
“嫂子说,你有办法帮我提出翻供!”靳子良第一句话便说道。
“想好了?”宋德凯哼笑:“这个案子因为你自首的原因,还没有升级到刑事侦查组介入,寻一个小小的蛛丝马迹,便能把之前的口供推翻重新立案!”
宋德凯宛如自言自语的说动,靳子良艰难的说道:“这次……又要麻烦你和嫂子了!”
宋德凯浅笑,拍了拍靳子良的肩膀,什么话都没说便离开了。
到了家,宋德凯把女人拉过来询问她到底说了什么。
“他不就是担心安安的病吗?你别忘了,李伟可是很厉害的脑神经科的医生,你就说说当代有几个出国深造了那么多年的牛逼医生?”
陈双拽着宋德凯的大手,把自己的小手塞进了他的袖管里,宋德凯当下觉得这丫头的手跟死人手似的,掏出来在手心里搓了几下,时不时哈一口热气。
“李伟……嗯,记得这么一号人!”宋德凯撒开了女人的手,默不作声的给她倒了一杯开水,从抽屉里取了些茶叶和白糖泡开,随后塞进陈双的手心里。
“那查案的事情,你来?反正你也很想知道闫静的死因!”
陈双吹了一口热气儿,把杯子在手心里紧紧地捧着,顿时感觉暖了不少。
可是陈双突然眼睛一睁:“德凯,不行,你还得尽快调队人来彻查这个案子,而且,还得找熟人看着他,你别忘了上次发生在我身上的事情!”
宋德凯稍稍蹙眉,当下就抓过电话开始联系。
此刻陈双实在无法想象那种事情再来一次……
如果靳子良突然翻案了,或者刑警支队介入调查了,楚雄那对心狠手辣的父子一定会觉察不对劲。
这么一来,上次三氧化二砷中毒事件,真的不能保证会不会重演。
等宋德凯忙完这一切,陈双拿过手机,找到了那个熟悉又陌生的电话号码——楚防震。
“你是……双?”
第1004章曾经很爱
“有件事想请你帮忙!”陈双声音低沉的说道。
那头沉默了很久很久,最终,楚防震有些颤抖的声音才发了出来:
“你是……双?”
“嗯!”
一个简单的字过后,那边再一次沉默了,陈双不喜欢这样的沉默。
这种沉默很压抑,让人不由自主的感觉像是一台压榨机,狠狠地把心压榨,把过去发生的种种都给压榨出来。
她主动打破了沉默:“我想请你帮忙联系李伟,他上次说的要求,正好趁此机会可以满足他!”
“你说的是李伟海外的老师提出的那个要求!对你的大脑记忆库反射区感兴趣的那事!”
“嗯,也很欢迎李伟的那位海外老师能来国内做客!”
“嗯,我联系一下他,你……”楚防震似乎还有话要说,想问问她,不是死了吗?
想问问她,找李伟脑神经科的医生干什么?是你得了病吗?
现在身体怎么样?
可是最终他一个字都没有问出口。
在他心里,他身上的血液,已经随着几个月前那一场浩荡的送葬队伍离开了,跟着那美丽的灵魂去了天堂。
他每日都好像轻飘飘的,不知是死是活,而一个电话,让他一下子摔在地上,在感受到踏实的那一刻,也让他措手不及。
一家门面不算大,可占地面积也有一百多平米的书店内,一排排的书架摆着大部分都是农科书。
只有两排书架摆的是和一些名著,中间有二三十平米的空白区域,安装一条固定的长条凳子。
上面零零散散的坐着几位农大的学生,和高中生。
偶有几位衣衫朴素的农民上来询问种菜的方法,因为不识字,楚防震专门雇佣了一位大学兼职生,叫第五安龙。
这个姓氏在汉族很少见,不过听这小子说,他们一个村的大都是这个姓。
追根究底,还是曾经的一个老祖宗开枝散叶才有了第五村。
这小伙子个子不高,也很瘦,但是特别勤快,不光没事给一些不识字的老人翻译。
晚上下了课会过来打扫卫生,帮忙收钱什么的,得知楚防震是农大曾经校长的儿子,差点就考研究生了,他干活更卖力了。
因为有很多专业知识他都能请教,兼职赚点生活费又能学习,何乐而不为,自习都不用上了。
只是很多时候,楚防震说出独特见地时,第五安龙总会佩服的翘起大拇指。
这个时候,楚防震只会自嘲的笑笑说:“我这都是跟一位小学没毕业的姑娘学的实战经验,她,是个奇才,人生,也是个传奇。”
第五年纪比较小,总会追问,楚防震难掩心事,直接把陈双曾经写的那本书丢给他,附上一句话——慢慢看,字字斟酌的看。
楚防震大部分时间都泡在书海里,只有放下书的时候他的脑子才会有些乱。
但是,从这一刻开始,他恐怕即便是把书吃了,也无法平静心情了。
电话已经通话结束了,可楚防震的隔着眼镜片的眸子一直看着手机屏幕,大拇指轻轻地摩挲着,好像摸着一件稀世珍宝一样,爱不释手,却又要小心翼翼温柔谨慎。
随后,似乎抑制不住自己内心的狂澜,他深吸一口气看向门外,车水马龙,来往形形色色的人,漠不关心的从店门口路过。
其实,每个人都看上去普通,实则在自己的人生中,各个都又不普通。
就像安龙一样,从开书店至今已经有半年的光景了,可他这熊孩子却要死要活了好几回,原因不是别的,就是被自己小女朋友给一脚踹了。
楚防震曾经问他:“你很爱很爱那姑娘吗?”
安龙总是狠狠地点头,很激动的说着他是如何如何的放不下,离不开。
可前阵子楚防震见他心情大好,又跟他提起分手的女朋友的事情,他摆摆手说:
“可能以前很爱,现在没多少感觉了!”
楚防震浅笑,那,还是不够爱,爱的不够深,有一种感情明知道留着在心口像是毒药一样,只要一想起便会腐蚀心脏,可还是愿意留着。
因为如果连疼的感觉都没有了,那么,他会怀疑自己还活着吗?
如今,这个电话,直接把他这个怀疑给打破了,他到底还是活着呢不是吗?
他以为自己早就死了呢。
他打开电脑给李伟发了一封国际邮件,也不知道这货啥时候能回信。
也不知道陈双那边着急不着急,还是开通了一下国际漫游,给李伟打了个电话。
没想到听到这个消息,李伟十分兴奋,重复问了很多遍,陈双同意了?
嗯,同意了!
真同意了。
收到消息后,楚防震第一时间就给陈双打电话,可是,他还是没有按下去通话键,转成了短信通知她。
他……竟然有些害怕听到那个声音了。
…………
宋德凯那边一个电话就把案件升级到了刑事侦查组,靳子良的口供已经被迫转移到了上一级部门。
宋德凯只需要一句话,这个案子疑点重重,直接丢给了最高领导。
很快,这件案子开始重新调查,包括死者的身份,与死者接触过的人。
刑事侦查组绝对不是盖得,行动迅速,任何一种可能性都不会放过,就连闫静生前所就读的农大学校,各位老师校长都查了一遍。
三天后,靳子良被调到了刑事侦查组拘留部,提审下来之后,所有的矛头都指向了楚家。
楚雄老奸巨猾,咬死不承认也一点办法都没有,可楚雄已经想方设法了断靳子良。
只可惜,这货不但有军警战士护着,连刑侦部门的人都如同看着重刑犯一样的看守着他,监狱里的熟人全都撤掉了。
这让楚雄第一次感受到了危机感。
从而使得他反口要了靳子良一个污蔑罪,他跟死者闫静无冤无仇,甚至连面都没见过,他有毛病去害她?这是完全没有动机的好吗?
这个审查结果一下来,靳子良就开始蹙眉了。
陈双倒是很轻松,因为德凯不知道里面发生的事情,包括闫静当时在码头的遭遇。
就连闫静当时在御景园门口大出血的时候,是陈双打的1